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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迪拜恋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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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意识不清地煽动唇舌:“你走吧,我知道了……”
    闻言,我机械地点了点头,任由穆萨扶着我的手臂向前走。他一直把头埋得很低,似乎怕被人看到,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服务员替我们打开酒吧的门。
    酒吧处在大型商场的角落里,明亮的光线一渗出,我的意识立刻恢复清醒。法律的作用是惊人的,这是在迪拜,如果我摇摇晃晃地走出去,过一会儿恐怕就身置警察局了。我也不能让穆萨如此亲密地扶着我,与他隔开几米的距离,不停地在心底告诫自己,我不能坐牢、不能坐牢,必须昂首挺胸地走着直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行人。
    手脚微颤、头脑发麻,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神经绷紧得眨也不敢眨。肆意醉酒本就是为了麻痹神经,可在这里,竟还要强迫自己从昏厥的思维中觉醒过来。醉中之清,清中苦楚,连一醉方休都不能解忧,我只觉头脑一片混沌,已经无法再思索任何事。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停车场,凉风飕飕地吹来,刮到骨头里,我坐上穆萨的车,再次把两个人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他没有忙着启动汽车,拿过我冰冷的手,将暖暖的温度传递给我,沉默着,屏息着。
    我的思维已是恢复了几分清明,声音却还是软绵的,“你怎么来了?”
    “你叫我来的。”他沉着气,含着愠怒。
    我听出他声音中的不悦,咬着唇,自责、惭愧、被嫌弃的悲伤,一齐朝我涌来。几乎是突然地,两行清泪一涌而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游戏作弄你。”呜咽声,合在风中,合在车内的空气里,细声哽咽道,“我后来,还给你发了第二条信息,让你别来了,你可能没有看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渐渐迷失了音线。
    穆萨仍捂着我的手,只是渐渐加紧了力度,良久,手中的力度突然一送,听见他终于低哑地应道:“我知道,我看见了的。两条短信,我是同时看见的。”
    他一语吐出,我僵住了。
    错愕中,我怔怔地抬起头,就着月光,看向这张俊美沉凝的脸,带着颤抖问他:“那你为什么还来?”
    在我的目光中,穆萨清亮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掌心里的手,低声说道:“我装作没看见。”
    我愣愣地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接下。
    穆萨低叹一声,捂着我的大手也是一紧,“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
    极简单极简单的一句话,我含笑的眸子中,却不觉涌出了湿意。狭小的空间里,他的眼神,如同一汪深潭的湖水,十分十分地明亮,十分十分地温柔。我的心,也溺在这湖水里,沉沉不知挣扎。
    我垂下双眸,静静地望着自己被他握住的双手,听见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低语道:“我生气,是气你喝了这么多酒,酗酒是大罪,就算喝,也要有节制。答应我,以后别这样,好吗?”
    温柔的声音盈在耳边,飘渺缠绵,我不觉响起啜泣声,不住地点头:“好,好……”一声比一声更低,心也沉沦得愈加深陷。
    感到我的手渐渐回暖,穆萨终于抽出了握住我的大手,转而启动汽车:“我送你回酒店。”
    “那你呢?”我问他,闭上了眼。
    他的喉咙哽了哽,似乎有些干涩:“我,我当然要回……”
    “送我回房间。”我轻声打断他,眼神茫茫地盯着前方。
    他顿了顿,沉默下来,良久,哑着嗓子沉沉地“嗯”了一声。
    夜色如浓墨渲染开来,汽车驰骋在宽阔的大道上,过滤掉灯红酒绿的繁华景色。多希望这是一条绵长没有尽头的路,让我们封闭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享受着彼此浓郁而稀薄的气息,永远,永远,都不要抵达明天。

  ☆、084情到深处人孤

我和穆萨一路都没再多说话,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我安安静静地划开门禁,拉着门柄等待他进屋,故意没有开灯。
    他的身形从走廊明亮的光线中,渐渐融入屋内的黑暗,只有窗外渗入的月光和霓虹,衬得他俊美的脸庞如同雕塑。
    门轻轻扣上,我伫立不动,只静静地望着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的脚步沉缓,站到我面前,与我对立。
    一切寂静无声,时间漫长难捱。
    空气里像是有燥热的气息在萦绕,在发酵。心脏突突跳得厉害,在幽深寂静的夜色中,仿佛涌出了一团灼烈的火,吸引着我纵身奔赴。
    借着酒劲,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几乎是同时眸色一沉,拥住了我的腰。唇舌相缠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忍不住激起一阵颤栗,而之前心中的那些痛苦、纠结、悲伤,仿佛都被这个吻填满淹没。
    黑暗中,我们撷取着彼此的气息,仿佛是一种镌刻,要将汹涌奔流的情感尽数挥霍。在长久的压抑和克制后,两颗心同样燥乱不安,同样期待而渴望。他的温度缠绕着我的嘴唇,恐惧和兴奋一起袭来,我幸福得流下眼泪,突然间领悟了飞蛾扑火的绝望与快乐。
    我被他锁在怀里,感受着他坚硬的胸膛和砰砰跳动的心脏。他的脸贴上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吹在脖颈,将我的身体激起一阵颤栗。我已经忘了种种冷酷无情的现实,所有理智都在此刻全线崩溃,只剩下内心深处对他无止尽的期盼与渴望,奔涌而出,势不可挡。
    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衬衣,我没有解开扣子,只将扎在长裤里的衬衣末端扯出,将手掌探入,缓缓地覆上他的皮肤。沿着他精壮的身体曲线,细细地抚摸着、探索着,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
    “cece……”他低低唤道,音有点哑,气有点粗,浑然没有了往昔的沉静。我们在唇舌的交缠中走到床边,混合着紊乱的气息,衣衫尽数褪去,以拥抱传递着彼此的温度。我这才发现自己如此渴望身体相贴的温暖,不止是*,更是一种可以驱赶内心深处孤独感的怀抱。我想让他揉进我的身体里,把所有的生命力和爱都传递予我,让我占有他,同时被他占有。
    长久以来的思念和辗转都在这样一个几乎窒息的拥抱里得到缓解,彼此都充满了更深的渴望,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感受他的克制与忍耐,身体僵硬,澄湛的眼中却翻滚着汹涌浪潮。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想用温柔予以安抚,他的气息更加不稳,巍巍颤颤刚要沉入,却又颓然倒下,偏过头强忍。
    他闭眼,神情凄苦,“cece,我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
    或许是酒劲带来了勇气,又或许是故意用熏醉蒙蔽了意识,我一手撑起身,一手柔柔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轻声问他,“为什么?你不想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垂下双眸,艰难地说道,“我想。”他不敢对视我的眼,嘴角颤抖着,“可是,我不能……不能在婚前发生这样的行为……”
    我错愕地盯着他的眼睛,清楚地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和无奈,久久地,无声地,突然松开了捏住他下巴的手,嘴角勾起一丝无力的自嘲:“你竟是,要为了她守贞啊……”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cece,如果这样做,是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惊讶莫明,半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男欢女爱,原本就是自己的意愿,哪里来下地狱这一说呢?若是真要下地狱,那也是你与我一同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最后一句话,我开玩笑一般地说出来,却看见了穆萨眼中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这惊恐令我鼻子一酸,顿感委屈,别过身去,用背影与他抗衡。
    此时,我只觉他用“下地狱”做理由十分可笑,在我抗拒了巨大的心理压力终于愿意一搏时,他竟是找了这么一个拙劣的理由。过了很久以后,我才了解到,穆斯林是真的相信天堂和地狱的存在,那极苦的地狱,阴火烈烈,婚前不贞的人都会遭到难以承受的折磨。
    我咬咬唇,把头蜷在手臂和头发的阴影里,背对着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走吧。”
    这种拒绝,令我感到深深的耻辱。我豁开自己的勇气,却被他以拙劣的借口抛却。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打湿枕巾,想到他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耻辱中又多了一股钻心的痛。
    身后一片安静,穆萨没有动作,他呆坐良久,才撑起了手臂,用被子盖上我光裸的身体。我没有拒绝,心中明白这个动作是离开的前兆,更加绝望地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在零乱的发间,忍耐着不发出啜泣的声音,感到自己的背脊越来越冰凉。
    可出乎意料的,却是没有听到他下床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动作间,我感到他也钻进了被窝,用光裸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倏然一暖。
    “你怎么还不走?”我呜咽着抗拒,心底却渴望他能贴紧一点,再紧一点。他似乎也觉出了我的心思,伸出手臂将我环在他的胸中,让我们的身体以最大的面积相贴,传递着属于彼此的气息。
    “我不走了。”他轻声说,“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略微嘶哑的柔声引得全身震颤,他的手轻柔地在我身上摩挲,轻柔地吻着我的背,然后从脖子直到耳朵。这种心情,有些像鸡尾酒,情绪共存着,却层次分明,委屈的依然委屈,温暖的又十分贪恋。我既享受,又自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害怕我的声音会打破这份悲喜半参的感受。
    他的嘴唇慢慢向上,含住耳垂时我吓了一跳,身体敏感地一颤,终于脱口问出:“那你的婚礼怎么办?”
    心中,竟依然还在期待一切将会改变。
    可穆萨并没有如愿说出我想听的答案,他吻我的动作骤然顿住,僵立着身体,沙哑着说:“明天是女宾日,我不必出现。而且,女宾日也是明晚六点开始。”
    “哦……”这个答案,意料之中,说不清该高兴还是失落。夜晚的安静令我无所适从,顿了顿,又支支吾吾地问,“那,你的家人,还有阿尤布那边,他们今晚不会到处找你吗?”
    他犹豫了几秒,更深地抱紧了我,把脸颊贴在我的后背,细密的胡渣刺得我身体痒痒,有一种诱惑而抗拒的意味。
    “别问了。”他轻声说,“今晚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我有些惶然,有些悲伤,现实的痛苦引得我嘴唇颤栗,牙关紧咬,却发现还有细细的快乐在痛苦的那一头。穿越整个貌似广漠无际的悲伤后,快乐倏地来了,是带着悲伤的快乐。
    理智与感情再次煎熬,我该如何是好?这五个月的兜兜转转,都凝结成今夜裸身相拥的静谧和无奈。我们躺在清冷的月光中,彼此坦诚又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在炽热与克制间,寻得了这样一个平衡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很快就要到达明天,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这样想着,我睁大一双清眸,忽然翻了个身,与穆萨面对面相拥。
    “穆萨……”我的手指描画着拂过他长而浓的眉毛,从深陷的眼眶,再往下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微微战栗的嘴唇上,叹了一口气,“当你离开,是否会把我忘记?”
    他张嘴,喉结上下起落,想说又说不出口,眼中的深情与痛惜,掩也掩不住。话语正待出口,我捂住他,摇一摇头,“别说出口,我害怕知道。”
    头低低垂下,颤动着睫毛,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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