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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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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因为视线晕的厉害,手也无力,点到了下面那个名字上。

    墨时琛看到手机屏幕上亮着她的备注时,眉梢都讶异得挑了起来。

    对于温薏会在没事的情况下回电话给他,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受宠若惊了,虽然他也没惊。

正文 第763章 “够了墨时琛,别再碰她。”

    他长指很快的点了接听。

    但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那边沙哑又有气无力得简直难听的声音响起,“哥。”

    哥?

    这女人是打错电话了?

    但他也来不及去思考她是打错电话才打给他的这件事,因为那端女人的声音明显不正常,墨时琛皱起了眉,“你生病了?”

    温薏大脑迟钝,一时连那边的男人是谁都没听出来……事实上他说了什么她也没注意听,只顾我的说着自己的话,“哥,你回家了还是在公司啊,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好像感冒了,头好晕。”

    墨时琛已经起了身,“你在家?”

    电话被挂断了。

    温薏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起床的念头掠过,很快她又混混沌沌的想,等哥哥来了再说吧,她不仅好像病了,而且一天没进食,基本没有任何力气。

    头疼且晕,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睡着了,脑子里全是浆糊,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门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幻觉。

    直到它连续不断的响了五分钟,才把她拉回到现实里。

    她探出身子摸开了灯,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刺目的光线,掀开被子下了床,鞋子都没穿,摇晃着身子开了一路的灯走到玄关处。

    门开的时候,墨时琛已经因为屋子里迟迟没有人应而变得焦躁起来。

    病得很严重么,早上的时候看起来还只是有点疲倦跟冷淡,打电话的时候就连自己跟谁在通话都弄不清了……难道现在已经病得不省人事了?

    他从身上拿出手机,刚准备直接打给康丁让他把这公寓物业的联系方式查出来,跟前的门蓦然开了,还没等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什么模样,就看到她身体就晃了晃,然后往一边歪去。

    墨时琛条件反射,一步上前扶抱住了她。

    几乎是抱住了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她滚烫得像是要冒热气的体温,喉咙一紧,连心脏都跟着缩了起来,“温薏!”

    …………

    墨时琛没犹豫,打横抱起她就大步往电梯里走去。

    室外寒风凛冽,而温薏身上只有那条再单薄不过的睡裙,手臂,膝盖以下,脖子跟胸前锁骨处,全都裸露在空气中,风一吹,便起了细细的战栗。

    墨时琛出了公寓楼才感觉到她本能的瑟缩,这才注意到她此时衣衫有多单薄,一时心疼不已,可再折回她的公寓也不现实——他连密码都不知道,就算要拿衣服也要耗费太多时间。

    加快脚步上了车,司机愕然的看着他抱着已经昏迷的女人大步走来,连忙下车替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忍不住问道,“墨总,温小姐怎么了。”

    “开车,去医院。”

    “好的。”

    车子很快发动,往医院驶去。

    墨时琛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大衣的料子不亲肤,转身翻了翻后面,翻出了一条备用的薄毯,他把大衣脱下,用毯子将她包裹住,然后披上大衣。

    车内也开了暖气,这样勉强也不会再受冻了。

    他伸手摸上女人的额头,果然比身上还要烫。

    他将她抱在怀里,手指不断抚过她细腻又高温的脸蛋,心情复杂,又像是被捏住了咽喉,呼吸困难,不过是从早上到晚上,她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

    …………

    墨时琛的车离开温薏的公寓五分钟后,温寒烨的车就停在了那个车位上。

    温薏的电话一天没通,如果不是沈愈确保她早上的时候已经回家,他下午联系不到人就可能过来看了,想着最近好几天她都忙工作没好好休息,昨晚又去找了墨时琛可能更没睡,可能是睡得沉了所以没接电话。

    但一直到傍晚以后天都黑了,她还是没接电话,他就有点担心了。

    等他赶到医院,墨时琛已经让医生给她做完了全身检查,问到病房所在,疾步走过去门也没敲就一把推开,就看到昏睡在病床上的女人,背对着他而站的高挺身形,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这位小姐应该受了风寒,最近压力过大没怎么好好休息,身体跟精神都损耗比较大,底子本来就比较虚,又服用避孕药受不住副作用,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这一病起来就病得比较严重,不过不用太担心,没有大碍,等高烧退了,休息调养一阵就会恢复了,她原本身体应该是很健康的。”

    墨时琛俊美的脸着在听到前半部分的话时,就已经冷寒得如同覆盖了一层白霜,后面半截好像也听到了,但什么都没听进去。

    医生又叮嘱了两句,护士将点滴挂号后,便一起出去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墨时琛低眸,望着病床上的人。

    她应该是很少生病,至少他见她以来,他极少看到她这么脆弱的模样,静静躺着,除了呼吸外再无动静,明明在发烧,但唇上都没什么血色。

    有时候,平常越是健康的人,一旦塌了,就会病袭如山倒。

    强撑到事情暂时解决了,才允许自己病倒么。

    就像是知道有人来了,才准许让自己晕倒了过去。

    他走过去两步,伸手想摸上她的脸。

    但指尖还没触到她的肌肤,身后就响起温沉凉漠的声音,“够了墨时琛,别再碰她。”

    话音落下,左肩就被按上一只手,挟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墨时琛转过身,望着眼前身高跟他相差无几的男人,各自无形的气场无声的对峙着。

    温寒烨平常大部分场合都显得懒懒散散,一副不正经也不严肃的姿态,挂着两三分的吊儿郎当跟风流气,极少像现在这样,一脸冷漠,“欺负女人也要有度,墨大公子,你过了。”

    跟温寒烨近乎尖锐跟攻击力的冷意相比,墨时琛显得平和淡然许多,虽然他脸庞的轮廓并平时紧绷了许多,“我不去找她,温少,她现在就一个病得晕倒在自己的公寓了。”

    温寒烨笑了,嘲弄淹没眉眼,“你不去找她,她根本不会生病,”他看着对面男人愈发抿得厉害的唇线,“不会有人明明给不了她爱情,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爱情,但非要阴魂不散。”

正文 第764章 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要不要……放过她?

    墨时琛伫立在病床旁,眼睛里如同下了墨雨,愈发湛黑浓稠。

    “想让女人回到他的身边,连放低姿态求爱都做不到,只会把她逼得为了家族的负担而忙碌焦灼,白天不停歇,晚上辗转难眠,整个人绷成了弓。”

    温寒烨一只手插入了长裤裤兜中,看了眼还在沉睡的温薏,唇上挑出浅薄讥诮的弧度,懒散淡漠的继续道,“到此为止了,反正我爹也上了年纪,现在不退,过几年也该退下来带我妈去享清福,早个几年也没所谓,我么就更无所谓了,即便没了温家我也养得起我女人,我妹婚前从你那里受的委屈,还能当是她识人不清又一意孤行……”

    注意到对面男人微微变了的脸色,温寒烨唇角的弧度更深,也更冷了,“可是现在,她谁也不欠,尤其是不欠你,你要继续对付温家也随便你,但别再妄想利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她了。”

    最后,他收敛了没有温度的笑意,“谢谢墨公子专门送薏儿来医院,不过已经没你的事了,医生也说了她需要休息,请吧。”

    他做了个手势,指向门外,意思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墨时琛看着病床上病弱的脸。

    他还是走了。

    站在门口正准备去拉门把时,又听身后的人说话,“你总是意识到不到自己对她的伤害,就像这次一样,而这对她而言,只是无数次中的一次。”

    …………

    温寒烨目送墨时琛离开的背影,刚收回视线转头,就撞上温薏黑漆漆又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哥。”

    他挑眉,“都听到了?”

    “你不应跟他那么说……咳咳,他那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温寒烨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想抽烟又想起这是病房,烦躁的一皱眉,然后瞥她一眼,不在意的道,“随便他,难不成你打算被他欺负一辈子?”

    温薏声音很平静,只是比平常虚和哑,“没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比很多女人都过得好,他也不过是凉薄自我了点,也没对我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温寒烨却是一副不再多谈的架势,“就这么决定了,你以后不用再搭理他,你是温家的千金,不是那些需要牺牲自己交换利益前途的家族大小姐,何况我们家就这么几口人,家族都算不上,其他人的死活就更不关你的事了。”

    温薏怔怔的,“可是如果不是我,我们家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

    “谁知道,”温寒烨清清淡淡的道,“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没有,我也没有,就算当初你没嫁给墨时琛,即便你嫁的是爸妈安排的男人,谁又能保证他一定会比墨时琛好?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哪怕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也未必能清楚彻底的了解,何况是不相干的,只能看到表皮的旁人。”

    “所以,薏儿,这不是你的错,错也是墨时琛一个人的错,没有人会怪你,你也不用怪你自己。”

    那男人今天的这些作为,谁料到了?

    回到十年前,他们谁也看不出,当初温父温母不愿温薏嫁入劳伦斯家族,也不是因为墨时琛这个人如何,只是觉得两家实力略有悬殊,劳伦斯本人就够强势的了,怕温薏会吃亏。

    至于墨时琛本人,他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既不纨绔,也没做过出什么惹人非议品行不端的事情,连私生活也就Muse那一个正式公开过的女朋友为人所周知,在上流社会已经算是简单干净了。

    温薏转过脸,看着坐在椅子里的自己的哥哥,久久没有说话,面色苍白迷茫,是这样吗?

    温寒烨站了起来,“我给你嫂子打个电话,让她去你的公寓给你收拾几身换洗的衣服跟生活用品,你病了一天是不是没吃饭?想吃什么,我让妈做好了一并带过来。”

    …………

    墨时琛从医院出来后,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上了驾驶座,开着兰博漫无目的的行驶在这偌大的繁华都市中。

    总不能去公司,可庄园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说不上话的佣人,冷冷清清的。

    就这么开着车游荡了一两个小时,才在经过河边时,突发奇想的找了个停车的位置把车停了下来。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不到十点,这附近应该有居民区,所以虽然晚了,天了冷,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路人经过,散步或者回家。

    他坐在车里,望着流动的河水,整齐排站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暖光,温柔又冷清的存在,看行人过往,它依然故我。

    “啪,”打火机喷出火焰,点燃了男人含在唇间的香烟,蓦地又灭了,只剩下烟头忽明忽灭,烟雾散开,只余散尽时的模糊。

    他经常觉得,如果万事都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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