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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第240章

小说: 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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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如今的墨时谦而言,温柔并不是一种表现,而是一种感觉。

    甚至是一种带着浓烈蛊惑的感觉。

    何况他声音原本就很好听,在他冷峻得高高在上的气场反衬下,只要稍微放低几分,就显得尤为温柔。

    池欢抬头看着他。

    在这视线和嗓音的蛊惑下,竟乖乖的张了口。

    温热松软的小笼包被喂入了她的口中。

    池欢机械的咀嚼着。

    小笼包做得好,自然就是皮薄馅丰富,她一咬,肉汁就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唇角流过下巴,池欢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抬手就慌忙的要手擦。

    很是狼狈。

    手还没碰触到自己的下巴,就被男人截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笼罩而下,唇角被温软覆盖,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扶着她的脸,将她溢出唇角流到下巴上的汤汁一一吮舔干净。

    末了,又意犹未尽的在她精巧的下巴上舔一舐了一遍,这还不够,等到重新舔回她的唇间时,突然撬开了她的唇舌,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的掠夺更深的地方。

    池欢只觉得连着所有感官的神经都在这煽情到极致的动作下战栗了起来。

    大脑一震,被吻了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的去推她——

    她早已经忘记自己的右手在静脉注射,但还没抬起就被反应更快的男人按住了手腕,只剩下一只始终自由的手去推搡着他。

    但除了让这亲吻平添了女人欲拒还迎的般的挣扎,其他没有半分的作用。

正文 第422章 手指熟练的用领带将她的左手绑到了床头

    等到她因为呼吸困难要瘫软在他怀里时,墨时谦终于松了手,放开了她从她的唇舌中退出,彼时池欢苍白的脸蛋已经满是酡红,口腔里全部都是男人的味道。

    她顾不得其他,左手撑在床沿,低着脑袋喘息着。

    直到头顶响起男人沙哑得性感,又覆盖着一层薄笑的嗓音,“味道好么?还是换一样,我们喝粥?”池欢很气恼。

    这气恼甚至分不清楚是对他,还是对她自己。

    手指攥紧着床单,又蓦然松开,然后突然抬头,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巴掌声没落下,男人冷沉阴柔的嗓音已经响起了,“想我在医院睡你,你就动手——”

    池欢的手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呼吸越来越急促和紊乱。

    她的脸蛋是红的,眼眶也泛着红。

    怂起的胸脯更是起伏着。

    这一副模样,倒是********的很。

    “墨时谦,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么欺负个女人就不怕人笑话?”

    他眉梢微微挑起,勾了勾唇,弧度很浅,但拖出来的意味格外的性感和恶劣,“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连个女人都不能欺负,那还有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

    摆在床头的那一保温盒好几层不同种类的早餐,全部被池欢扫到了地上。

    发出框框当当的声音,狼藉了一地。

    墨时谦冷眼看着她。

    那眼神其实也只能说是冷静,但冷静的背后就是凉薄。

    而这点凉薄如细细密密的冰针。

    尤其是在刚才的“温存”之后。

    当理智被打散,那些早已经压在情绪的深渊之下的委屈终于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的翻腾了上来,混合着无能为力的气愤,盘旋在她的心头之上,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墨时谦低眸瞥了眼女人死死攥着床单已经关节泛白的手指,伸出手再度抚摸上她的脸颊,淡淡的笑语,“欢欢,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跟我生气就跟我生气,何必拿些死物出气?那些都是你的早餐,你摔了它们,吃什么?”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挪到了她额头,“还能发脾气,看到病好了大半。”

    说完,他就按了下床头的铃,也不管护士干不干这个,淡声吩咐,“把地上清理干净,再送一份白粥过来。”

    她的声音无力而嘶哑,“墨时谦!”

    男人无动于衷。

    他起了身,绕过那一地的狼藉,重新走到了窗前,“二十分钟。”

    护士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近期最热门的新科影后,大美人池欢,虽然不清楚这男人的具体身份,但还是没敢吱声,很快的出门叫人进来打扫,又找了一碗白粥回来。

    池欢看着那年轻的小护士端着粥进来,看了眼床上的她,还是走到了男人的身后,细细的声线明显的比平时温柔,还有种说不出但明显略带娇羞的味道的声音,“先生……您要的粥……这个时间医院里没有了,所以我去外面买的,耽误了点时间,不好意思啊。”

    那少女怀春的模样,看得池欢心里一堵。

    其实她很理解,墨时谦站在那里,光是那一米八七的身高和英俊得得天独厚的皮相足以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心跳加速。

    早有人说过,权势是女人的春药,而上期处于高位的男人,这两个字就已经清晰明了的烙在了他的气场里,哪怕不知道他是谁,也能一眼看出他不是普通人。

    但越是明白,所以才能越精准的捕捉到这种感觉。

    跟她没关系,但池欢还是侧首把脸撇到了一边,不去看他们。

    墨时谦刚刚转过身,就看到她这个动作。

    他低头,瞥了眼年轻护士脸上瞧着他的娇羞笑容,伸手把粥接了过来,“无妨,”男人牵起唇角,微微一笑,“谢谢。”

    “没事没事……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先生您再叫我。”

    “好。”

    小护士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池欢还是无意中看到那泛红的耳根。

    她的呼吸更加不顺了。

    他比以前温柔了,不是对她温柔了,是对所有人温柔了。

    墨时谦端着粥走回到床边。

    池欢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看着他,看了眼他手里的碗,伸出手,冷淡的道,“我自己喝。”

    不就是一碗粥。

    一碗粥有什么值得闹腾的。

    男人看着她“乖顺”的模样,眼睛眯了起来。

    但他没有把碗递到了她的手里,而是伸手放回到了床头上。

    池欢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他起身走到靠着墙壁的沙发上,上面放着他进门后脱下的西装和解下的领带,他弯腰将领带捡了起来,然后往回走。

    池欢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以至于在他的步步靠近时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只不过右手上还扎着注射的针,在她犹豫要不要把针拔掉时,男人已经回到了跟前。

    “墨时谦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用领带将她的左手绑到了床头——

    “如果你想拔针的话,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我要动手再绑一次,”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两人的距离极其的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喑哑淡然的低笑,“不过,在这瓶药注射完之前,你如果把针给拔了……别怪我欺负发烧的病人。”

    这个欺负是什么意思,池欢偏偏听懂了。

    她几乎是拔高了声音尖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欢很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要喂她喝粥。

    准确的说,不是喂,就是存心恶心她。

    原本寡淡无味的白粥被男人掐着她的下颌强制性的渡了过来。

    池欢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又被吻去。

    男人的薄唇忒这她的唇瓣,笑意泠泠的,全身幽深的邪和冷,“让你摔我的东西,”他轻咬着她的唇,满是居高临下的轻嘲,“你看看你,能跟我闹出什么结果。”

正文 第423章 墨时谦,你真是又坏又恶心

    “墨时谦,你真是又坏又恶心!”

    他低而短促的低笑一声,随即又阴柔了下来,“再坏再恶心,你也只能吃下去。”

    “我自己吃!”

    男人波澜不惊,“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要闹要摔,没有了。”

    “我不吃了。”

    他掀起眼皮瞥她一眼,薄唇吐出三个字,“还想闹?”

    池欢几度想抽了静脉注射的针,可每次都在他凉凉的,似讽非讽的眼神的顿住了。

    她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这么恶心肉麻的事情他都能做,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不能做的。

    她已经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能治得了他。

    最后那碗白粥,还是这么喂完的。

    池欢用袖子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唇,虽然她很清楚这样的动作本质上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幼稚,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她的情绪没法发泄。

    她看着男人英俊冷清的侧脸,只觉得这男人静止的时候美成油画,完全没有要一口一口喂她喝粥的变态样。

    她冷冷的开口讽刺,“墨时谦,几年不见你才是质的飞跃,是你老婆是个中高手,还是这些年你没少找女人调教?”

    她真的是觉得这个男人各方各面都“进步”了,不似五年前那样冷冷硬硬,变得温柔,甚至会说情话……

    可太凉薄,好似谁都看不到他的真心了。

    墨时谦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如果对她这么感兴趣想认识她的话,我不介意替你引荐。”

    “你……”

    引荐?

    “你这些年是不是没少养情一妇,养到她已经习惯了,甚至还能大方友好的跟她们当姐妹?”

    他会回来找她,是不是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

    因为她的经纪人找上他,说她可以上他的床——

    然后他就想起,哦,池欢,那个曾经甩过他的女人,再睡一睡也不错。

    墨时谦掀眸,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嗓音里缠绕着似笑非笑,“怎么,你很想当唯一的情一妇?”

    池欢盯着他,突的笑了,声音一转,变得很轻,“你是不是想知道,当年我甩了你,如今我是不是后悔了?”

    男人薄唇翘起,弧度是冷的,他正用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我从你身上,没有看见过后悔这两个字。”

    池欢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一会儿后,她抿唇道,“你永远不出现,我也许会后悔,可是墨时谦,你觉得我会后悔甩了一个不择手段想养情一妇还堂而皇之要带到自己妻子面前的男人么?”

    墨时谦将擦拭手指的纸捏成一团,随手一抛,它就落入了角落里的垃圾篓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手慢斯条理的插入西裤的裤袋,唇畔噙着薄笑,声音愈低,讽刺的味道愈浓,“言则,你后悔过甩了那个没有想过养情一妇,只有妻子一个女人的男人?”

    男人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温柔淡语,“欢欢,我对你没有幻想……你又何必回忆过去的我,嗯?”

    …………

    池欢在医院里住了两天。

    墨时谦就她被送过来的那天上午在病房里待了一个上午,下午离开,晚上过来,然后在九点左右回去——

    她猜他应该是回家了。

    他在病房里待着的时候,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妻子打给他,但他也“乖”的很,到九点就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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