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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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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们的合照。

    是她“强行”拍的,也是她洗出来找了相册“强行”放在他的书桌上的。

    她站在那里还没想好要不要出声,或者以什么做开场白,男人就像感知到了她的存在,转头看了过来。

    他神色寻常,声线淡然的道,“你的东西都在卧室,浴室,你的书房,衣帽间,需要我找人帮你收拾么?”

    “不……不用了。”

    男人嗯了一声,便收回了视线。

    书桌的笔记本是打开的,他手指动了动,屏幕的光线便重新亮了起来。

    他没有再跟她说话的意思,池欢自然不可能主动再跟他搭话,又站了一会儿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门口的身影消失后,墨时谦才重新抬起头,看向那已经空了的地方。

    久久没有挪开视线。

    池欢拿出行李箱,机械般的重复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放了进去。

    直到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连用过的毛巾都要收进去,你准备塞几个行李箱?很缺这些东西?”

    她的手顿了顿,又把手里的毛巾重新放了回去。

    再伸手时,却发现被他这么一提醒,好像没什么真的是“需要”带回去的。

    都是些生活用品,毛巾牙刷洗护用品之类的……

    她于是抱着手里已经拿着的东西,转身走了出去,就从他的身畔经过,擦肩而过,没有任何的肢体碰触。

    池欢去拿放在卧室衣橱里的睡衣睡裙,心不在焉的整理着。

    眼角的余光瞥到男人走出去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进来是干什么的,好像就只是跟她说了那么一句话。

    所有的东西都是池欢自己收拾的,除了这么一句话,他没再出来,始终待在书房里。

    这是有他在的时候,她第一次自己收拾行李。

    扫过浴室,卧室,衣帽间,她最后才来到书房。

    有些她专业用的书,她常用的笔记本,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到了一个行李箱里,最后,她拉开抽屉,当初她放进去的几样东西还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两支手表,一枚戒指。

    手指一一的抚摸过去,几度想拿出来,但又始终没有拿起。

    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如果她跟墨时谦分手,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他不常送她礼物……

    只是一般她需要什么他都添置到位了,但基本是日常的,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生日,纪念日,情人节……都没过过。

    墨时谦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的屏幕暗了又亮,过一段时间后,就又暗了下去,他再点下触控板,让它亮起来。

    以前觉得她在跟前的时候他没法专注工作,现在她只是跟他在一个楼层,就干扰得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满脑子都在想她现在在干什么。

    所以脚步在门口响起的第一秒,他就察觉到了。

    但他没有抬头,仍然看着笔记本的屏幕,看上去还俨然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池欢走到他的跟前,将锦盒放在了他的跟前,“墨时谦。”

    男人掀起眼皮,一眼就看到了她推到他眼下的东西。

    手指不自觉的绷紧了,薄唇也抿了起来,但轮廓的线条更淡漠了,声音紧绷冷漠,“你的东西,是我买的也好送的也好,给你的就都是你的,我不回收垃圾。”

    垃圾。

    池欢咬了下唇,“我知道,其他的我都带走了,除了戒指。”

    墨时谦抬头看着她,手指将那戒指盒拿在手里把玩,薄唇泛出冷笑,“你觉得这戒指我留着有什么用?转手送给别的女人?我不会送我的女人一个给过其他女人的戒指。”

    池欢心里一堵。

    再理所当然的事情,也免不了堵心。

    她把脸撇到一边,淡淡的道,“不是挺贵的么,转手卖出去吧,有钱也不该浪费,何况你的钱都给我了,估计已经穷了。”

    墨时谦盯着她的脸。

    以前他很容易判断她的情绪,甚至不难揣测她的心里,但现在他连自己都无法笃定了,更无法笃定对方的想法。

    只是她看上去,的确是有些不高兴。

    他一点点的眯起眼睛,淡声道,“你把表还给我。”

    池欢回过脸看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他不肯要戒指是她能猜到的,但是他问她要手表,她是怎么都没想到。

    不过三样东西她一块带了过来。

    池欢把那块他后来送给她的红色表带的手表给了他,“这个是新的,我没戴过。”

    墨时谦盯着她的眼睛道,“我说的是那块金色的。”

    “为什么?那个我戴了几个月了。”

    她就想留着这个。

正文 第396章 分手了继续戴情侣表?

    男人不急不缓,淡淡的道,“红色的这块是新的,而且更贵,也更适合你,你把金色的还给我。”

    池欢不愿意。

    她刚才想来想去想了很久,其实她是想留下戒指的,但戒指的意义太特殊,当初莫西故也送了她很多七七八八的东西,她也是只挑了戒指还回去了。

    这块表……

    见她不说话,墨时谦瞥了眼自己的左碗,上面一直戴着银色的腕表,波澜不惊的道,“这表我戴习惯了,不准备换……你要在分手之后继续跟我戴情侣表吗,不担心你的追求者们,或者莫西故介意?”

    池欢看着他手上的表。

    那是她送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因为这支表,才有机会在一起的。

    如果那晚不是想把表送给他,他就不会去十号名邸,也不会……

    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她抿着唇到,“那你把我送给你的表也还给我。”

    “我没打算还。”

    池欢想也不想的道,“我也不还。”

    话一说完,她自己就先愣住了。

    书房里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墨时谦看着她的视线变得幽深晦暗,薄唇扯出些许的弧度,低笑,“你这么喜欢这只表?”

    池欢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或者说,她暴露了什么。

    心里一慌,正准备把表也还回去,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把红色的表和戒指盒一并收了回去,同时淡淡的道,“那你留着吧。”

    她张了张口,哑口无言。

    现在再说还给他,又显得多刻意,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欲盖弥彰。

    她只好转身往外走。

    “东西收拾完了,落下我都不要了,你帮我扔了吧,我回去了。”

    男人在她的身后道,“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池欢站定脚步,回过头问道,“什么?”

    “这别墅现在在你的名下。”

    哦……好像是的。

    她没有仔细的清理过,甚至没有去看过,只隐约记得风行是说过他把别墅包括公寓都转移到她的名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懵懂,“我还给你?”

    “现在?”

    “可以。”

    男人眯起眼睛,“你带证件了?”

    她很快的道,“没有,但我要把我的行李送回去,我可以顺便接出来。”

    他淡淡的问,“如果我要你都还给我呢?”

    池欢下意识的点头,“可以啊,今天上午能办妥么,我下午要回片场,不能再继续请假了。”

    墨时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过了半分钟,才轻描淡写的道,“不能,至少需要花一天,我下午也有事,下次吧。”

    池欢拧眉,“哦。”

    气氛安静了下来,蔓延开某种无法形容的尴尬。

    “我走了。”

    “嗯。”

    池欢转过了身,踩着高跟鞋出门,她的手落在大衣的口袋里,捏着冰凉的腕表。

    楼下,格子已经把行李搬上了车并且在车上等她了,见她下来,忙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欢姐。”

    池欢在车门前站定,没有马上上去,而是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一草一木都显得熟悉的别墅。

    冷风吹过,她将发丝别到耳后,眼珠没有动,视线凝着,“走吧。”

    说完,弯腰上车。

    二楼的书房,男人站在落地窗的后面,他手上端着一杯酒,隔着玻璃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停车坪上的女人。

    风吹起她的长发,甚至她的大衣。

    他看到她回头看了好一会儿,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身影被寒风吹出了某种萧瑟。黑色的面包车开出了别墅。

    …………

    把两个偌大的行李箱搬回十号名邸,池欢就要直接回片场了。

    她跟墨时谦真的分手以后,安珂自然也不会再跟在她的身边,所以平常出行要么是她自己开车,要么就是格子接送。

    从十号名邸开车到片场需要两个小时,昨晚没怎么睡觉,她就抱着抱枕闭上眼睛在后座上睡了一觉,但她终究是心事太重,睡得很浅,隔二十分钟就醒醒睡睡,比没休息好来得更疲倦。

    到片场下车后,一阵寒风吹来,冷得她一个激灵,直接清醒了过来。

    寒意蹿遍全身,她猛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格子见她肩膀瑟缩,忙关心道,“欢姐,你别感冒了。”

    池欢摆摆手,“没事。”

    最近工作量太大,她休息不好,吃也没怎么补充营养,身子虚的很。

    到片场后池欢去化妆换了身衣服,就直接开拍了。

    下午的戏她穿着单薄的两层衣在寒风中又吹了两个小时,即便结束后格子马上拿着厚厚的羽绒服给她裹了上去,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冒了。

    昨晚凌晨后她在花园里就晃荡的那一下本来就受了寒,有了点感冒的迹象,只是不明显,下午又吹两个小时冷风,再加身体一虚,病上加病。

    晚上莫西故专门开车过来找她。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

    “说一次我就明白了。”

    “西故,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管你是不是为了什么而甩了墨时谦,你总归是甩了他,而且是不可逆的,你打算下半辈子都为他守活寡?”

    池欢没说话。

    莫西故淡淡的道,“一起吃个饭吧,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你的助理说你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剧组的盒饭你也吃不惯,人也越来越瘦了。”

    她还是没说话,因为喉咙痒得咳嗽,咳得最后都站不直腰了。

    莫西故看着她的样子,眉头直皱,伸出手臂让她扶着,蹙眉吩咐旁边的格子,“去附近买杯热茶过来,她病成这样,给她买药了吗?”

    格子挠挠头,“欢姐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能是下午拍戏的时候着凉了,我去买药……”

    剧组不缺眼尖的人,本来池欢最近就当红,又是女主角,再加上莫西故是莫氏的太子爷,想讨好他们的人太多了,立即就有人拖着椅子过来了。

    莫西故扶着池欢坐下后才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拎着椅子过来的是冷峻气场的俊美男人。

    是墨时谦。

    他已经将白色的保温瓶拧开盖递到了池欢的跟前,“姜导说你身体不舒服感冒了,喝了。”

正文 第397章 池欢再次呕吐不止

    听到这声音,池欢也怔住了,咳着咳着停了下来,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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