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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闺宁-第225章

小说: 闺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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龊事!你父母早亡,他一人将你带大,又娇宠至此,怎会舍得让你嫁给我?只怕是故意拿了我做幌子。借此来蒙蔽世人吧!”

龌龊又肮脏的话一句句流水一般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听他辱及父母跟兄长,她如何还能忍,一时连他杀了人也忘了,爬起来扑上去就要打他。

谢元茂见状更是讥笑起来:“怕是被我说中了这才恼羞成怒吧,你个不知廉耻的泼妇,也配做我的正妻?”

经过陈氏一事,他恍然大悟。这世上的妇人皆不可相信,母亲也罢,正妻女儿都一样!

“你将手里的嫁妆铺子田地都交给我,我就不计前嫌继续让你做这谢六太太,若不然,我便将你同你哥哥的事说出去!”谢元茂擒住她的手。“如今想来只怕我不知做了多少年的冤大头,你那儿子女儿同你哥哥倒比同我还亲,莫不是都是他的种?”

宋氏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牙切齿地道:“你委实是疯了,竟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谢元茂嗤笑了声。忽然松了手摘下腰间一枚荷包,打开口子就朝着宋氏的眼睛撒了过去。

宋氏避无可避,被泼了个正着。

她下意识用手去摸,却不防手上之前在面上沾了茶水,如今一触,双目登时灼痛无比。

“等你瞎了眼,说不出话,走不了路时……你就只能乖乖地将东西都交出来……”谢元茂望着只残留了一点生石灰的荷包,古怪地笑了起来,“到那时,你也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妇人不可信,貌美聪慧大方温柔的皆不可信。

但又瞎又哑又瘫的妇人,定然是可信的。

他眼睁睁看着宋氏因为疼痛而哀嚎着,自去桌上取匕首来。

谁知他才刚一转身,膝盖忽然一阵剧痛,“嘭”一声摔在了地上,额头正巧磕到了桌角,顿时头破血流,血糊住了眼睛,他朦朦胧胧瞧见有个浑身黑衣,蒙着面的人将宋氏从他眼前给带走了……

他挣扎着要去阻,膝上却钻心得疼,抬头一看,只见一把飞刀将他的膝盖戳了个对穿。

ps:

哭瞎,大概是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缘故,今天状态奇差无比,写了近八个小时,才写出两章来,还拖到了这个点。真心对不住大家,天天陪我熬夜,抱歉再抱歉~~更完这章我立马洗洗睡去,争取看养足精神会不会好点。另外,这几章可能略显阴森跟变tai,我也不想的,看我真挚的眼神……可是一写就这样了!作者君以前是写恐怖小说的……哭瞎……后面就木有这种剧情了!!渣爹不会有好下场的!!大家用粉红砸死渣爹好么!!

ps:感谢涛涛涛mmm、幻缘晨、元大都66、y116、牛奶薄荷糖糖、草帽和斑波、书虫墨墨诸位亲的粉红~~感谢aki10086亲的桃花扇~~感谢洛水止于平山亲的兔子~~感谢genie_yoki亲的平安符~

第287章惊魂

滚烫的血淙淙冒出,转瞬便将他的裤管给浸得一片通红。他惨叫了声,拼命用手去捂,可仍有一股又一股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渗透出来,淌在了地上。他骇极,又在为宋氏被人救走的事烦躁,狼狈之中竟是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他倒在地上,膝上伤口剧痛不止。

外间地上亦躺着一个人,浑身浴血的芳珠早早没了声息,眼睛却还睁着,似在望着内室里的凶手。

房门洞开着,芳竹倒在地上,身前衣衫上被血给浸得湿透。

台矶之下,则空无一人。

正房的角落里七零八落地歪着几个昏睡中的人,一副好梦正酣的模样,谁也不知道方才那短短的片刻里,都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画面一直维持到暮色四合,晚风渐起时,方才变了。

最早醒来的,是厨房门前那个洗着碗碟的小丫头。厨娘不喜她,故意寻了由头说不给她饭吃,要将她给饿上一日。可她前一日其实也被饿了一整天,饿得狠了,连走路都打着飘。厨房里烧火的婆子见状有些于心不忍,悄悄偷了点吃的给她,却也不敢多拿,生怕叫厨娘给发现了。

所以这会药效渐去,她头一个就醒了过来。

她仰面倒在油腻腻的水盆中,身下碗碟筷子堆得满满的。她一动,就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声响,唬了她一跳,慌慌张张地从水盆里翻出身来是,瘫坐在了一旁的地上。

深深喘了几口气,她才终于有些清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厨房方向看去。然而入目之处一片漆黑,竟是连丁点光亮也无。她愣了愣,飞快地扭头看自己身前的那盆子依旧脏着的碗筷,讷讷自言自语起来:“这天,何时黑的,我怎么连一点也不知……”

夜幕下。四处寂寂,她虽在自语,声音听起来却也不小。

她再次被吓住,蓦地伸手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哎哟”一声后紧张兮兮地道:“不是梦!”

可既然不是梦,为何她上午坐在这洗的碗,洗到如今天都黑了,也没能洗完?她百思不得其解,战战兢兢地将自己袖上衣摆上的水给拧去,以手撑地爬起来开始往厨房走去。

厨房无人点灯,此刻隐在黑暗中,像一头大张着嘴巴的野兽。

就着头顶上稀疏的星光,小丫鬟一路摸索着走到了厨房门口。门是开着的,里头更黑。她站在门口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天都黑了,厨房的门按理早就应该被锁上了才是,这会却依旧敞开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一阵风吹过,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倚在门边哆哆嗦嗦的不敢入内。嘴角翕动着。她猫似地轻声叫唤起来:“方妈妈?”

寥寥三个字一下子就如泥牛入海,被黑暗吞没了,全无回应。

她抖像是筛糠,一双手更是哆嗦得连门框都快扶不住了。

周围寂静得骇人,她恍恍惚惚想起自己方才醒来时,是跌在水盆里的,身上的衣裳跟头发都湿了泰半。难不成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吗?这般想着,眼泪水忽然年就从她的眼眶里扑簌簌滚落下来,她垫起脚,极目望去,却见阖府都笼在夜色之中。同跟往常灯火通明的模样截然不同,不由面带绝望之色,“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这里八成便是阴间了……

她捂着脸哇哇大哭,嘟哝着牛头马面。千万不要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黑漆漆的厨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身子一僵,拔脚就逃,慌不择路,也不知撞到了何物,摔了个四仰八叉,爬不起来了。

与此同时,厨房里,厨娘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左边脸颊上还沾着冷了的菜汁。发觉眼前一片漆黑,她还当是自己闭着眼睛,拼命将眼睛瞪大了去看。

“哎呀!我怎地瞧不见东西了?”看了半响,眼中也只看到些朦胧的轮廓,所见之处仍是一片的黑,厨娘慌了神,失声喊叫起来。

这一喊,厨房角落里也缓缓有人苏醒了过来。

很快,谢宅各处昏睡了一日的仆妇们,亦在夜色下三三两两地睁开了眼,各自用茫然的神色打量着这一片他们不知何时降下的夜幕。一群人聚在一块窃窃交谈着,越说越觉心惊,竟是无人知道发生了何事。

有胆小的就吓得面色发白,连路也不会走了。

胆大的倒不怕,只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风声渐渐变得凛冽,青砖地面上犹自湿漉漉的,瞧这模样先前分明下过一阵大雨。小径两旁的秋日残菊花瓣凋零,在大雨中急坠,落了一地。

忽然,有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漫漫黑夜——

“杀人了——”

这一声喊得极为尖利可怖,听见声响的众人心中不由得顿生警觉,急急伙同诸人一块往尖叫声传来之处赶去。

众人越走越觉心惊肉跳,此行的目的地,似乎是正房?

越过小径,走过月洞门,有人忽然低声疑道:“太太是不是今晨走的?”

一群人闻言皆愣了愣,半响方才有人道:“谁知道如今是不是已经翻了一夜过去。”

眼下是什么时辰,是几月初几,都无人敢扬言出声肯定下来。

尖叫声不绝于耳,喊到最后那人的嗓子似乎都哑了,听起来就像是猫爪在门板上拼命挠着一般,叫人心里发毛。众人的脚步声反倒是愈加快了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冲过去一瞧,果然是正房。

夜色下,檐下没有点灯,只借着毛乎乎的月亮跟零散的星子光亮,这行人只能瞧见有间屋子前似有两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其中一个矮些,疯了似的喊叫着,另一个靠在墙上,却一动也不动。

有个婆子听得怕极,忙顿足道:“糟糟。还不快去点灯!”

此言一出,才有人发现,他们这一路可谓是摸黑来的,当下惊出一身冷汗来。自有胆大的匆匆去各处点灯。

须臾过后,灯火喧嚣,众人才似是重新活过来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然这口气尚且未能舒到底,就又被提了起来,红的白的,尖叫着的不动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有那眼尖的自然也立即便认了出来,那浑身是血,断了气的人正是宋氏身边的芳竹。不禁诧异又害怕地喊出声来:“芳竹在这,那太太岂不是也还没走?”

芳竹是宋氏身边的大丫鬟,宋氏在哪,她就该在哪,若宋氏已经离开惠州启程上路。她又怎么还可能在这?

明亮的灯光下,响起了一阵阵的抽气声。

“六爷呢?太太呢?”

都闹成了这样,早该出来主事了才是,怎么会连半点声息也无?

一阵不详的预感齐齐涌上了众人心头,正房里霎时人仰马翻,乱作了一团。

有人去捂那吓糊涂了不停尖叫的丫鬟的嘴,先将人给带了下去。有人立即四处去寻起谢元茂跟宋氏来。

谢宅里清醒着的人,都动作了起来。

宋氏屋子的房门原就是大开着的,遂有人在门口壮着胆子喊了几声,里头却黑魆魆的,无人回应。

“是不是该先去报了官?兴许那贼人还在府里躲着呢!”

话音未落,就响起了反对之声:“咱们家老爷就是官。这报什么官!”大户人家里头处处阴私,谁知这丫鬟死在这,到底是被谁给杀了她的,没等到主子发话之前,谁好去报官?

众人就熄了心思。提着灯笼战战兢兢地自行走进了开着房门的屋子里。

灯火照耀之处,一个身形高大身着翠绿色比甲的丫鬟大睁着双目躺在血泊里。

“啊——”

来人将灯笼一丢,吓得屁滚尿流,踉踉跄跄冲出了门去,“还有个死人!”

夜风骤然刺骨冰寒。

三两个胆大的人重新提灯入内,照见芳珠的尸体,皆吓得脑门一冷,直冷得生疼,咬着牙方才有勇气继续往里头走。

“六爷?太太?”喊着话,光明之处,蓦然现出另一个人来,“找着六爷了!六爷还活着,还有气!”

顷刻间,阖府哗然。

六爷也遇袭了!

然而真正叫众人害怕的,却是宋氏身边得力的两个丫鬟都丢了命,她自己更是失踪无影……

谢元茂倒还有一口热气在,立即便有人去外院寻鹿孔鹿大夫来为他疗伤。可人去了一瞧,哪里还有鹿孔的人影……没有法子,又耽搁不得,谢元茂身边的几个小厮就出门请大夫去。

好在如今天虽黑了,但时辰还早,大夫还算好请,不消多久就赶了过来。

大夫背着药箱跟着小厮,匆匆入内。

谁也没有看到,宅子外不远的一处拐角暗影里,躲着两个人。

冬至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鹿孔,面色沉郁:“我今晨拢共只吃了只包子,竟也晕了那许久……”

鹿孔万分惭愧:“都是我的错!”

“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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