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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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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的信。”抬眸,望向殿外。
    咱爷是真的急了啊。
    白二方才想来,今个儿大燕的书信晚了些,又瞧了瞧画里的轮廓,这才隐约明白了什么,便掂量着回话:“恰逢大雨,许是信鸽在路上耽搁了。”
    诶,想是这画里的女子夺了爷的心思,难怪爷近日心神不宁。
    又是片刻沉默,这电闪雷鸣的天越发阴暗了,好似秦宓的眸色。
    “你去寻。”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秦宓不由分说,白二望着外头的大雨呆了。
    爷,这么大雨,出去找鸽子真的好吗?鸽子也在躲雨好吗?白二耷拉脑袋:“属下尊令。”
    转身,白二慢吞吞,寻思着弄把伞。爷不耐烦,催了:“快些,爷等着看。”
    爷真的很捉急,白二一咬牙,跑进了雨里。
    这时晋五进来,那么大雨,一滴水也没敢带进来,爷怕脏:“爷,宫里那位来了。”
    刚说话,雨里便缓缓有人影走出来,撑着一把杏黄的油纸伞,伞沿很低,遮住了女子容颜,便只得看见女子一身红色的披风,曳地,被雨水打湿。
    “秦宓。”
    女子唤了一声,声音空灵清透极了,好似能穿透雨。秦宓微微拧了眉头,不喜。
    伞缓缓抬起,露出一张妖艳极致的容颜,红唇似血,肤白如玉,那一双眼,幽深宁静竟望不见底,要将人引溺了去。
    好个魅骨妖娆的女子。
    她收了伞,放在门边,提着湿透的衣摆走进屋里。
    “你来做什么?”语气三分冷,七分疏离,无关态度,是与生俱来的清贵不拘。
    这么多年,他对她,一如当初,如今她已为北沧的后,他还是不曾变一分,叫人走不近。
    东陵芷言简意赅:“见你。”唇边,淡而柔媚的笑,更是风情妖治。
    这样的容颜,太过妖气,一颦一笑都少不了几分媚态。秦宓却连头也不抬,只说:“你赃了爷的地。”
    东陵芷低头,果然一滩水淌地。
    这人,总这般喜净挑剔。东陵芷抿着唇,手指轻挑了几下,将披风褪去,扔进了雨里,只着了一身素白的襦裙,异常单薄,她往里走了几步,似笑非笑:“我脏了你的地,那要剥我的脸吗?”
    若是别的女子,莫说脏了爷的地,便是进着秦王府一步,也得剥了皮画成屏风,秦王府最多的便是面皮屏风,随处可见。这北沧娆姜皇后,却不止一次例外。
    秦宓敛眸,神色淡漠:“一身的蛊,爷嫌脏。”
    天下皆知南诏人善蛊,这南诏皇室的娆姜公主,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一身蛊毒,谁敢近身半步。
    然,秦宓只嫌脏,狂傲又不可一世。
    东陵芷却笑:“那大燕宫里那位,你怎就不嫌脏?”
    她啊,秦宓的事,无所不知,知道的太多了。
    “爷想剥了你。”
    声音骤然便冷澈了,墨黑的眸竟又黑了几分。秦宓,会如此的,若是惹了他。
    大燕那个女子大概提也不能提,她话锋便变了,好似玩笑:“封后那日我不肯受封,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要剥了我,许是念在救命之恩,你留了我的脸。”她浅笑,妖艳极了,“秦宓,我一定是第一个让你说了这话,却没有命丧黄泉的女子。”
    她在提醒他,过往恩情。
    这是个聪敏的女子,懂得点到为止,懂得他逆鳞所在,所以不轻易触了。
    不,怎是第一个呢!他的猫儿……秦宓微微侧目,望向侧帘后的屏风里,挂了一幅画,画了败落的花,流血的蜜蜂,大概也只有他看得懂那猫儿的狡邪的心思。
    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只有闻柒敢这么不拘世俗,没有半分女子矜持。
    “在看什么?”东陵芷抬眸,却只见忽然被秦宓打落的纱幔。
    秦宓却忽然轻喃:“爷家猫儿知道了,大概要恼爷了。”
    他说得极是小声,只是她还是听见了,爷家猫儿……
    毫不掩饰的柔情,那样缱绻的呢喃,原来秦宓也有风月男子一般的温柔。闻柒……这个女子,后患无穷。
    东陵芷垂眸,瞳孔深深着色,那一身的蛊都焦躁不安了。
    “不要动他。”
    秦宓忽然开口,字字冷澈。
    东陵芷反笑,空灵清淡的谈吐:“母蛊下在了先皇后的遗骨上,这子母蛊无解,即便我不动他,他也会活活痛死。”顿了顿,她走近案桌,灼灼看他,“你当初尝过的滋味,我要他也尝尝。”语气,竟是随意,唇角里藏了妖异的笑。
    双生皇嗣,乃不祥之兆,二者择一而诛方是破解之法,秦宓因此,身种子母蛊数十载。
    以彼之道还此身,她替秦宓做尽了。
    秦宓却道:“若是秦褚死了,爷会让你以荣帝皇后之名给他殉葬。”他微微抬眸,“莫要再忘了,你是他的皇后。”
    “你不想让秦褚死?”她敛了笑,“还是想让我陪葬?”
    “随爷喜欢。”
    好轻巧的语气,好不假思索的话。
    东陵芷冷笑出声:“秦宓,那年你许我皇后之尊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让秦褚替你登基的打算?”
    “不是。”
    秦宓回得快,毫无情绪,她却不由握紧了掌心,他说不是,兴许……
    “你只是顺便。”
    秦宓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呵,这个薄情的男人,半分瞎想也要毀个干净。
    妖异的眸终于激起千层浪,东陵芷问:“那你知不知道我要的不止是后位?”
    她要的是秦宓身侧那个比肩的位置,北沧皆知。
    秦宓还是不曾有分毫情绪,眸光清冷:“知道,所以爷会送你回南诏。”顿了,又道,“或者你想留下来陪葬。”
    他真是半分退路都不留。
    东陵芷眸子微红:“理由。”
    “爷有女人了。”
    又是那个女子!为了那个女子容不得一丝隐患。
    她大笑,嘲讽:“秦宓,这世间只有无坚不摧的人,才能永生。”她转身,眸子暗潮,“而你,败给了大燕那个女子。”
    走进雨里,她没有拿走她的伞,南疆的娆姜,是骄傲的,能忍着一时风雨飘摇。
    地上一滩水,没待风干,秦宓蹙眉看一眼,晋五便会意,差人处理并烧热水,这是爷的习惯,爷嫌脏。
    白二回来,瞅见擦地板的老十七,顿住了脚,一身雨水不敢往里踏,只道:“爷,大燕的信。”
    秦宓微寒的眸,一瞬暖了,一晃眼到了门口,十步路竟用了轻功,拆开信,动作小心翼翼,随后,秦宓笑出了声,手里多了小小的物什。
    哦,是一颗相思豆。
    秦宓看着信纸,轻念:“甚念。”这二字他写了那么多次,等的便也是这二字。他说:“连夜回大燕。”
    白二悟了,这北沧帝君之位,比不过这一颗相思豆,一句甚念,难怪,爷说没空登基,因为大燕有人在等。
    北沧鹩都彻夜大雨,燕都此刻繁星满天。同是深夜,长乐殿烛火通明,夜里三更,驻守常湘殿的暗卫来报:“主子,常湘王出事了。”
    闻柒尚不曾更衣,交叠这双腿在榻上玩闹,这会儿停了动作,坐起,揉揉毫无睡意的眸子:“我说怎么今个儿眼皮一直跳。”一把掀开纱帐,她一边穿鞋一边破口大骂,“那么多暗卫跟着也能出事,他缺心眼吗?蠢死了,还说什么不会阻我,放屁!滚犊子!娘的……”
    内殿叶家姐妹、外殿一干人都不吭声,仔仔细细听着主子出口成脏。
    骂够了,鞋也穿完了,闻柒又嚷嚷:“凌国公府呢?有什么动作?”
    “主子,夜深了,您不用起身。”叶家姐妹一左一右。
    闻柒摸摸后脑勺,躺回了床榻,踢了两只鞋,愤愤地想,她何时这么愤青了,妈!蛋!
    外殿梁六说:“凌国公已经在着手筹备,只是——”支吾了,有点拿不住主意,该不该说啊?
    “是不是那个缺心眼又做了什么缺心眼的事?”
    闻柒不用脑袋都想得到,那个小霸王,做事不管后果,哪有火坑就往哪跳。
    “常湘王殿下事先搬空了凌国公府,置之死地以防万一。”
    不得不说,常湘王为了闻柒,真是什么都做绝了,堵死了九章王的路,也堵死了自己的路。很不顾一切是不是?
    梁六担心啊,万一爷知道……里面久久砸出来两个字:“娘的!”骂得中气十足。
    齐三问:“主子,我们管不管?”
    闻柒吼:“我闲得蛋疼吗?”眼一瞪,腿一蹬,滚进床榻里躺了个四仰八叉,她才不闲得蛋疼。
    多管闲事,那是找虐!
    叶九试探:“主子,就寝?”
    闻柒懒得说话,一把扯过来被子,盖住了脑袋,留两条腿在外晃荡。叶九叶十姐妹准备出去,那晃荡的腿一踢,踢开了被子,闻柒还闭着眼,先骂了一句‘丫的’,再说:“老娘想毙了九章王那个混帐。”顿了很久,闻柒声音很低,“程大梁六,将东西送去九章王府。”
    这一句,包含了多少咬牙切齿、多少肉疼不舍,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谁能体会闻柒那股子抓心挠肺。
    可是,终究她不会不管燕湘荀,至少,他是因为她豁出去的,闻柒是恩怨分明的良民,所以就算那厮自己跳进了火坑,她也得去捞。好吧,没有蛋,她也闲得蛋疼,所以要管这档子闲事。
    程大保证:“主子放心,我等定会护常湘王无恙。”只要主子不去捞人,其他的都好商量。
    闻柒哼哼了几声,反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踢着被子:“睡觉睡觉。”
    一干人等舒了口气,正准备退下,忽闻闻柒一声嚷嚷:“万一撕票了怎么办?”
    丫丫个蛋!她怎能这么蛋蛋疼!
    半刻后,闻柒一身黑色夜行衣出来,外殿跪了一地人。
    闻柒抬抬眼:“让开。”
    程大梁六他们不让:“主子,属下不能让您涉险。”绝对不能,爷会剥了他们的。
    闻柒一个眼刀子飞过去:“谁说我是去涉险,我就去看看燕湘荀还喘气不。”
    请问,有区别吗?
    一干人不出声,就是一步不让,哦,林小贱默默地移到了边上,没办法,他手无寸铁啊。
    闻柒嗓音一提:“让不让开?”眸子一眯,刀刃似的,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主子恕罪。”一屋子人,以头磕地,不让,坚决不让,这主子伤了一根汗毛都是大事,何况,还是为了男人。
    闻柒懒得废话,抬脚,直接踢。
    “主子,元妃娘娘求见。”
    闻柒脚一收,摩挲了几下下巴,眸子一转,灵光出来了:“去告诉元妃,燕湘荀的命,我管了。”
    如何能不管,是燕湘荀将一条命给了她,他本可以相安无事,甚至大捞一笔的,若是他与她五五分成银货两讫了,她可能没这么蛋疼了。
    果然,欠了债,得还。
    闻柒眸子一暗,极深的颜色,足以摄魂。
    三更声响,夜深了,瑶华宫里,只剩守夜的宫女和伺候更衣的掌事女官。
    “娘娘,该就寝了。”
    苏庄妃转身,眼前女官倒下,毫无预兆,只见黑影飘过,她兢惧,脸色发白:“什么人!?”
    背着火光,人影渐亮,一身黑衣,黑纱覆面,一双眸,没有融进烛光,却亮极了,身形纤细,是个女子,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她道:“别怕,人家是良民。”
    私闯夜袭,祸哉,何来良?
    苏庄妃脸色越发纸白,吓得浑身发抖:“你想干什么?”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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