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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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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还有力气作威作福啊,看来是泼辣劲儿还不够。”闻柒托着下巴,瞧着地上打滚的男人,笑着问,“信不信再使点力,老娘就要踢残你了?”
    多天真烂漫的笑,多童叟无欺的眼神,多纯粹无害的模样,怎么就是这么叫人心肝俱颤呢?
    燕成广立马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住、住手,你敢动本王,本王就——”
    闻柒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对着的,还是裤裆。
    “嗷呜——嗷呜!”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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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护短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鬼哭狼嚎不断,大概,那命根子,内伤外伤了,瞧瞧燕成广那咬着牙想揉揉又不敢揉揉的模样,铁定是重伤!继续嚎叫。
    “不许鬼喊鬼叫!”闻柒恶狠狠瞪着,“再不老实,除了你的命根子,连同你的命,老娘一起废。”
    “呜呜呜。”燕成广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宝贝蛋,痛得脸扭曲,浑身抽搐,哪敢吭声,那模样吃了苍蝇似的,脸绿着。
    闻柒端着下巴,瞧着从哪下手。
    “七姐。”闻梦里上前,“我没事,他是常广王,下不得重手。”
    “那简单。”闻柒面不改色,“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死人嘛,最省事,再说,这种人渣杀一个少一个,为民除害!”这勾当,闻柒乐此不疲,没少干。
    这话一出,燕成广抽搐得更狠了,就差口吐白沫两眼一翻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这十三岁的小身子里便怀揣了一颗。闻梦里深深看她,久久才道:“今日在御花园,燕成广当了许多人的面放了话,要来瞧瞧闻家少爷毁容的落魄相,他若现在死了,麻烦。”
    嗯,确实是,嫌疑人神马的最招人烦。闻柒想了想:“不能弄死,那半生不死好了。”
    燕成广一口血,涌到了喉咙。
    闻梦里微怔,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她,如此肆意妄为无所畏惧的人儿,这般叫人心惊。闻柒,这是闻柒……闻梦里有些恍惚了。
    “他哪只手碰了你?”闻柒问,眼珠儿转着,狡猾得很,眼里全是心思,层出不穷的折腾人的心思。
    闻梦里未语,只是看她。
    “不说?”闻柒摊摊手,无所谓,“那我两只都废了。”
    不过稚龄,这狠话,说得很溜,毫无起伏,好像理所当然。他不怀疑,她敢说,也一定敢做。
    “左手。”闻梦里回。
    闻柒一脚抬高,毫不迟疑,踢出。
    “嘎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响,毫不拖泥带水,燕成广惨叫,“啊——”
    这纨绔的左手怕是三个月抱不得女人了。
    久久哀嚎,才静了半响,闻柒扯嘴,忽然绽开一抹笑,随即抬脚,又是一踢。
    “嘎吱!”
    “啊——”
    哀嚎又起,右手骨裂,最少四个月抬不起来。
    不好意思,她闻柒收账,连本带利,两脚,燕成广去了半条命,卸了两只胳膊,半死不活。这是闻柒的手段,狠辣得很果断。
    叫声不息,闻柒耐心不多,踢了踢还有半条命的燕成广:“不许鬼哭狼嚎!”
    瞬间,没了声响,燕成广翻着白眼,几乎晕死,进气少,出气也少。
    闻梦里惊愕:“七姐。”
    闻柒耸耸肩,不以为然:“手痒,一时没忍住。”
    这一手痒,就要了一国亲王的两条胳膊半条命。闻柒啊,她心狠手辣,只是,她护短,很护短,爱憎分明得毫不遮掩。
    闻梦里沉默,浅浅的笑似有若无。她啊,在护着他,这样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现在呢?”闻梦里睃着地上的人,目光骤冷,“怎么处理?”语气竟多了些果敢与杀伐。
    这闻家的人,百年戎马的世家,自然不出孬种。
    闻言,燕成广哆嗦了一番便要昏厥,闻柒一脚过去:“你敢晕死,我再废你两条腿。”
    燕成广眼珠翻白,硬生生睁开,气若游丝:“饶、饶命。”
    闻柒眯着眼笑,半蹲下,拍了拍燕成广刷白的小脸:“饶命可以,乖乖听话。”眸子一沉,暗红湮灭了光影,直直摄进男人眼底,一字一字语速沉缓,浓浓的诱惑,“记住,夜路黑,手是摔的。”
    “夜路黑,摔……摔的。”
    像是预谋,像是蛊惑,燕成广听之任之,眼中寻不到一丝清明,浑浑噩噩的一团死水。
    宫中有言,那夜宫乱,缘由帝妃皇嗣被蛊……
    闻梦里望着那狡慧的小人儿,恍然出神。
    闻柒满意地点头:“乖孩子,解脱吧。”她打了个响指,地上的男人腿一瞪,合上了眼睛,死气沉沉便一动不动。再抬头,她眼底便只剩浅浅的笑意,目光清幽,月儿般溢满光华,扬扬下巴:“我吓唬他呢,瞧他这怂样,出息!”
    吓唬?地上躺的不是市井小儿,是堂堂一国王爷,已逝孝献皇后的嫡子,当朝太子储君的胞弟,如何能吓唬来草草了事。
    闻梦里浅浅凝视:“太子对这个胞弟护得很,燕成广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据说美人弟弟足不出户,据说美人弟弟心思浅短,据说美人弟弟唯姐是从……
    诶,原来都只是据说,不过嘛,有两点是真,美人!弟弟!
    闻柒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这色胚有那贼胆,我就给他开膛破肚。”她没心没肺地咧嘴笑,晃了晃拳头,“我看是他嘴快还是我手快。”
    闻梦里敛了敛眸,笑得温柔。
    他们啊,都不是曾经的模样,多了窍心思,只是音容笑貌里,总归没有设防。
    闻柒挠挠头,一边用脚把昏死的人踢出去,一边问:“我是不是太血腥了?”
    虽这么问着,那脚下踢人的力道可是一分也不含糊,想必常广王醒来时,骨头是散的。
    闻梦里点头:“嗯。”
    “怕不怕我?”闻柒笑着,眼里浅影摇摇。
    “不。”没有思忖,闻梦里摇头,低笑开来,“闻家大火,你我独活了下来,若还是原来模样,没了庇护,我们何来活路。”顿了片刻,他语调极是认真,“你绝不会对我血腥。”
    当然,她是以怨报德的人吗?看在闻家老头救命之恩的份,这闻家的香火她也得保住,再说,对于美人,她向来……闻柒贼笑:“真乖,姐姐会对你很温柔滴。”

☆、第四十四章:爷,要不要来一段

当然,她是以怨报德的人吗?看在闻家老头救命之恩的份,这闻家的香火她也得保住,再说,对于美人,她向来……闻柒贼笑:“真乖,姐姐会对你很温柔滴。”
    说话的同时,她狠狠一脚,将燕成广踢出了华清宫,一声巨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很温柔啊很温柔……闻梦里讪讪,没有开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闻柒的腿,十三岁的年纪,还是个孩子呢,这样的力量……
    “怎么不问我为何有这般身手?”闻柒一语道破。
    她啊,还能读心,一双眼睛到底是晶亮的。
    闻梦里语气淡淡:“你说,我便听。”
    “哎哟,这是谁家弟弟,贴心滴哟。”闻柒一把勾住闻梦里的胳膊,甚是亲昵,“来来来,姐姐和你说个秘密。”
    闻梦里眉染疑虑,闻家如何还有什么秘辛?看看她,她笑眼盈波,掩着嘴,猫着嗓音,神秘兮兮的模样:“其实啊,我们娘是个武林高手,女人帮听说过没,我们娘就是帮主,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是巾帼更胜须眉啊,可惜天妒红颜英才,只能将此生绝学都传给了我。”
    女人帮?大燕境内甚至四国之内,闻所未闻。据他所知,那个她口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人只是个艺坊的舞女。
    这倒是一出‘秘辛’。
    闻梦里笑笑:“为什么不是我?”
    闻柒想也不想,嘴皮子很顺溜:“因为帮里有帮规,独门绝学传女不传男,传长不传嫡。”
    这帮规……倒让人跌破眼镜。闻柒啊,满脑子的心思,层出不穷,真真假假,有亦没有,她三言两语总是任人无处揣度。
    “七姐。”闻梦里失笑。
    “嗯。”
    闻柒有些眉飞色舞了,这称呼甚得她心啊。
    闻梦里正色:“娘逝世时,你才三岁。”
    额……一头乌鸦飘过,闻柒黑线了,敢情这身子的娘去得这么捉急啊,诶,说谎啊,还是要打打草稿的。闻柒仔细想了想,抬头,拍拍闻梦里的肩:“看吧,你老姐这武学造诣,都登峰造极惊为天人了,这等天才这等牛气,嘿嘿,别眼红,别羡慕,咱俩谁跟谁,亲生滴!”
    胡话谎话信口拈来,这是本事!
    自然,他不信的,只是如他所说,一场火,都不是原来的模样,也如她所说,她们是亲生的,几分真几分假没有去计较,他轻喊:“闻柒。”
    他喊的是名字,带了少年独有的清润,很温柔。
    闻柒眉头一蹙:“叫姐。”她还是喜欢大姐大的爽快。
    “苏太后是被陷害的。”闻梦里语气笃定。
    闻柒挑了挑眉头:“你怎么知道。”没有否认,对于这个美人弟弟,她确实是少了几分防备,自己人,没办法。
    “那毛贡,我在华乾殿喝过,没有问题,皇后与两位王爷失魂受蛊与苏太后无关。”自然,不用说,与华妃亦无关,那么,便只有她,十三岁的闻柒,设了一出局。
    “哦。”
    一场栽赃嫁祸,陷百年世家于水火,陷一国太后落难,她却这样轻描淡写,一个字带过了,没有惊讶没有闪躲,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起伏都没有,都在说明这一件事:他人的翻天覆地,她的不足挂齿。
    真张狂呢,这样不动声色,又这样理所当然。
    闻梦里话音一转,凝着闻柒的眼,有些喜怒难辨:“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如何在未央宫的茶叶里动手脚,如何知道宫乱那夜皇后饮过那茶水,如何让那道士听话,又如何不差分毫地既栽赃又将九章王拉下水。”
    这美人弟弟一口一个如何掐得神准啊。
    闻柒眨眨眼,笑得眸子眯成了一条缝:“佛曰:不可说。”
    做了坑蒙拐骗偷的事,到处嚷嚷的是傻子,当然,闻柒不是,这爪牙得藏好了,这嘴巴得严实,方便下次继续……坑蒙拐骗偷。
    眸光微沉,他视线灼灼:“那么,那次宫乱,是不是你?”语气有疑虑,也有肯定。
    哟,要不要这么火眼晶晶?
    闻柒不承认不否认,一脸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她勾勾手指,“过来,姐姐给你点暗示。”
    闻梦里凑近,俯身,一只小手拉住他的袖子,耳边气息灼热,缠缠绕绕好不蹿动。
    片刻,闻梦里失笑,耳根微微泛红。
    她说:不要太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确实像个传说,如同谜。
    之后,闻柒又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推门出去已是两个时辰后,殿外刮了很大的风,闻柒眯着眼哆嗦,一抬头,嘴角扯了扯,笑了:“嗨,兄台。”
    殿门十米外,秦宓依墙静立,环着手,清幽的眸若有浅光:“两个时辰。”
    许是风吹,嗓音些许嘶哑,微微抬起的侧脸棱角分明,染了这风雪欲来的寒,浅绯的长衫,袖摆处绣了艳丽的藤蔓,颈间是月白的貂裘,泼墨的发间或撩动。
    啧啧啧,妖孽!
    闻柒抱着手,绕过昏死在地燕成广,踩着欢脱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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