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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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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落护着东陵芷,退后三步,满脸戒备,东陵芷却怔愣出神,望着男子,望着那满眼森冷的杀气,她心如死灰。
    秦宓抱着怀里昏睡的女子,缓缓抬起眸子,冰冷森寒至极:“你们不该动她。”
    达落挥剑砍去:“秦宓你——”
    话只有半句,金玉镶绣的绯色衣袍骤然卷起,达落手中的剑已断,嘴角,汩汩喷血,内息奔腾,汹涌喷出。
    “噗!”
    血溅三尺,达落飞出,狠狠砸地,呕血晕厥。
    一招都没有过,剑断人殇,秦宓的功力,竟如此恐怖。东陵芷睁着眸,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裹着衣衫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秦宓会杀了她,会的,为了他怀里的女子,兴许不用一招,不需出手便能轻而易举取她性命。
    她退,退……
    秦宓说:“你们都该死。”嗓音,毫无温度,全是喧嚣的杀气,几乎灼得人发烫,他逼近。
    东陵芷步子骤然一顿,抬起眸,慌乱凝成一抹决绝:“我不亏了,有她给我陪葬。”
    秦宓突然停了所有动作,灼灼看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是唯一一次,秦宓这样正眼看东陵芷,满眼都只有她的影子,冰冷得好似冻结在了那里。
    终于他愿意看她一眼了,那时她九岁,告别南诏远赴北沧,只留了一句话给她母皇:秦宓只要一个眼神,我就愿意给出我这一生。
    这个眼神,她一等便是十三年。
    东陵芷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她发笑着,“做了什么?你猜到了不是吗?”
    秦宓不再言语,敛了眸,自然冷若冰霜,他转身,轻柔地抱着他的女子走远。
    这一眼很短,东陵芷用一生,甚至用生命来换,她只能大笑:“哈哈哈……”闻柒,欠了的,该还了。
    秦宓冷冷一句:“高阳,全部杀了。”
    全部?胜者,降也。四十万大军全部杀了,太过残暴狠绝。百里西楚道:“陛下,降军尚可用。”
    秦宓并无多言,看着怀里的女子,眸光分明是柔软的,说出的话语如此森然:“一个不留。”片刻,又道,“除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指东陵芷。
    百里西楚只道:“属下遵旨。”她如何不知道,四十万大军要死,因着他怀里的女子,东陵芷能活,也因着她。
    大军退让百步,满地尸体,秦宓踩着血染的尘土,抱着女子,远去,完全昏暗的朦胧里,他背影萧条,眸子黯然,将怀里的人儿搂得很紧。
    身后,百里西楚一声令下:“全部杀无赦。”
    顿时,血光湮灭了半弦冷月,浓浓漫过鲜红的颜色。
    百里西楚走至东陵芷前,冷冷睨着:“你真蠢,居然动了她。”
    “哈哈哈……”东陵芷癫狂大笑,面目狰狞,扭曲,嘶喊着,“她死了才好,死了才好!”
    便是损之毫厘,这天下,苍生,都要陪葬呢。
    城墙之上,叶九望着城下硝烟,呢喃:“还是出事了。”
    叶十愣了愣:“老九,爷会杀了我们吗?”
    叶九沉吟着,启唇:“会吧。”她点头,没有丝毫迟疑,“会的。”
    叶十垂了垂眸子,不再说话,谁都知道,闻柒是爷的命,所以,是她们的命,是天下苍生的命,一损俱损。
    史记有言:“天启五十八年,仲秋,北军战南诏于安县,败,降于北军,阑帝斩降军四十万,血流成河染红了护城河之水,百日不褪,城中孤魂不散,日日啼哭,史称安县屠城。”
    是夜,郧西郡都,天阴沉,毫无星子,乌云笼月,微微有些森冷。
    主院之外,跪了一地人,已经两个时辰了,北沧仲秋的天有些冷,很久没有一人起身。
    程大为首,只道:“主子。”
    秦宓缓缓走出内堂,一眼冷冰:“不准求情。”不由分说,冰寒的眸里,是杀气,是不由分说的暴戾与嗜血。
    梁梁沉吟了很久,说:“爷,若小主子知道——”
    “谁敢让她知道就一起去死。”
    这次,秦宓动了杀心。这世间,怕是除了一个闻柒,再没有谁能动秦宓一分恻隐之心,即便是他的亲随,也不得他丝毫心慈手软。
    “爷。”
    “爷。”
    “……”
    一屋子十几个男人,双膝跪地,不敢央求,却始终不起来,铁骨铮铮的男人,各个眼眶泛红,背脊挺直。
    这是第一次,秦宓对自己的人痛下杀手,叶九与叶十跟了爷近十五年,也难免一死,只因那个尚在昏迷的女子。
    “滚。”秦宓敛着眸,满脸倦色,眼下浓浓青黛,嗓音轻了,“你们会吵着她睡觉。”
    “秦宓。”
    忽然,屋里的女子在唤秦宓,他眸光微动,融了满眼冰寒,转身进去,只留了一句:“都滚!”
    程大张嘴,还欲再说些什么,白二上前制止:“不用求情了,除了小主子开口,叶九叶十必死无疑,谁让她们护主不利,爷这次不会容她们。”
    程大双目通红,一贯不带正经的男人这会儿也神色沉凝:“小主子到底怎么了?”
    白二眸子沉了沉,沉默了半天,道了两个字:“血蛊。”
    以血养蛊,经血御蛊,这是东陵芷的绝招,她心肺里的血,触之,为蛊,不见伤口,噬入皮肉,中者,毫无所知。
    闻主子触了东陵芷的心头血了……程大额头青筋爆出,他吼道:“老子去杀了她。”起身,二话不说就往地牢冲。
    身后,梁六突然道:“她死了,也许所有人都活不成,南诏能解蛊之人,娆姜为最,所以爷还留着她,她要死了,你自己想想后果。”
    程大满脑火气,根本不能思考:“蛊是她下的,她怎么可能解,何况,留她命又有何用,血蛊根本不能——”
    白二截断他的话,一脸肃然:“程大,这话别让爷听到了。”
    程大咬了咬牙:“白二,你不是神医吗?你有没有办法?”
    白二摇摇头,不说话了。这世间的巫蛊之术,以南诏为最,其中,又以南诏皇室巫女为尊。论起巫蛊,东陵芷确实无敌。
    程大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庸医。”
    白二无话可说,愣神了很久,半晌喃了句什么。
    程大顺耳,连忙惊乱:“孩子?什么孩子?”
    白二却摇头,三缄其口:“没什么。”倒是梁六一脸深意,若有所思。

☆、第三十八章

白二无话可说,愣神了很久,半晌喃了句什么。
    程大顺耳,连忙惊乱:“孩子?什么孩子?”
    白二却摇头,三缄其口:“没什么。”倒是梁六一脸深意,若有所思。
    里屋烛火微摇,落了床幔,淡淡杏黄色的流苏轻动。秦宓缓缓撩开,帐中,女子正凝着眸子相视,带着盈盈笑意,见是他,便张开手,讨欢的模样。
    秦宓半蹲在床榻边,将她抱近怀里:“乖,再睡会儿,时辰还早。”近深秋的北沧,有些凉意,他拢了拢锦被,将女子遮盖严实。
    “睡不着,你上来陪我。”
    她撒娇讨好,睁着莹润如玉的眸,深深看秦宓,低着头往他怀里钻去,一双小手缠绕住秦宓的脖子:“小爷要你侍寝。”她笑着说,往锦被中窝,留出半边床榻。
    “好。”秦宓将她安置在怀里,一起躺下。
    闻柒蹭着秦宓的脖颈,可劲嗅了几下,轻声呢语着:“我怎么好好地就挺尸了,战斗力什么时候这么弱爆了?”
    秦宓微微沉吟了片刻:“你没事,只是累到了。”垂下的眸,有细碎的光影,些许凌乱。
    闻柒埋在秦宓怀里,似笑着,抬起头:“不生气了?”
    秦宓颔首,亲了亲闻柒的脸:“嗯,不气了,爷舍不得。”言语里,尽是疼惜,缠缠绕绕像柔软的藤蔓。
    闻柒的心被缠绕得有些轻痒了,指尖拂着秦宓的眸,那里面,太过温柔,藏了太多东西,她有些心疼他,动作很轻,一点一点摩挲秦宓的眉宇:“我家爷这是怎么了?”
    秦宓皱起的眉,越发紧了,捉着闻柒的指尖亲吻,他说:“闻柒,爷快心疼死了。”
    嗓音,压抑着什么,沉甸甸的,深深看她,灼灼其夭,有些烫人。
    他啊,心有余悸着,在害怕。
    闻柒乖乖不动,任秦宓含着她微凉的指尖,一点一点舔舐着,久久才凑过去,蹭了蹭秦宓柔软的唇角,嗓音微微哑了,她呢喃:“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没能替我家爷好好地心疼自己,因为太喜欢我家爷了,所以总想着把天下最好的都夺来送给你。对不起,秦宓,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说这三个字了。”亲了亲秦宓的唇,她重重咬字,“对不起。”这是第一次,两辈子第一次,闻柒将这最为无用的三个字挂在嘴边,说得这般郑重其事,她依旧不喜欢这三个字,只是毫无法子。
    她想,她再也不会说第二次了,她自认为是个聪明的女子,便绝不会让自己的男人为此心疼第二次。
    只是,也只是自认为,不是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闻柒若不胡作非为,那还是闻柒吗?
    秦宓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摇头,似乎急切,他凝着闻柒,固执极了:“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闻柒,我可不可以只要你?”
    秦宓,似乎有些太小心翼翼,太患得患失了。闻柒想,是她太无法无天了。
    自知这次是她胡闹过头了,闻柒很豪爽得应了秦宓:“恩准了。”瞧见秦宓瞳孔里零碎的光影,闻柒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也不挣扎,双手缠绕住秦宓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他,安抚着,吻他紧蹙的眉,“看来是吓着我家爷了。”
    胡作非为,有恃无恐,闻柒此时有点鄙视自己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秦宓抬眸,瞳孔似墨染过,晕不开的浓黑,好看极了:“闻柒,明天我们回去好不好?”
    战火未熄,秦宓似乎只关心他的女子。
    闻柒有所顾忌:“郧西呢?”
    “相信我,最长一年时间,我定平了这乱世。”借着纱帐外浅浅清光,秦宓深深凝着闻柒的眼,亮如烛火,灼灼好看,“在这之前,你莫要再离开我一步,闻柒,我只不放心你,恨不得将你藏起来,只是,”似乎轻叹了一声,久久,他才继续说,“只是,我舍不得禁锢了你,你这般性子是该肆意洒脱的,就容我自私一回,你什么都不要去做,就陪着我好不好?”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央求,尽是不确定彷徨,小心翼翼地。
    闻柒捧着秦宓的脸,凑近他的眼眸:“秦宓,你在不安什么?”
    秦宓并未回答,只是一味的固执,软软地央求:“好不好?”
    嗯,他在欲盖弥彰。
    闻柒眸子凝了凝,很久不言,后,重重点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话锋一转,闻柒挑着秦宓的下巴,丝毫不给他闪躲的机会,直直对视,闻柒似调侃,“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小宓宓,坦白从宽,不许隐瞒上级,不然不给你升官发财娶老婆。”
    “闻柒。”
    秦宓忽然唤了她一声,闻柒错愕地忘了应,他细细看她的眸,俯身,舔了舔她的唇,伏在她肩头,低语了一句什么。
    美人计策,温柔攻势,秦宓有意蛊惑。
    闻柒愣住,忘乎所以:“诶?”眸子睁大,愣了很久很久,随后好似如梦初醒,眸子一定,她小脸严肃了,“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没怎么听清楚,你再说一次,要大声一点。”
    她分明听清楚了,眸中笑意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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