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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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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贵妃本无血色的脸,驼红,眼球都爬满了血丝:“你——”
    不等姬贵妃说完,闻柒懒幽幽地截断,笑着扬起了唇角:“很冤吗?”她摊摊手,说得理所当然,“去哭长城啊!哭倒了算你本事。”
    毫不着调,只是,她总有本事让人恼得气结。姬贵妃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地嘶喊:“闻柒!你怎么不去死,城门战乱死了那么多人,你怎么不去死!”
    靠,这么赤果果地咒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闻柒一个白眼甩过去,收了笑意,脸色沉冷:“放心,本宫会好好活着看你姬家是怎么断子绝根的,还要给你风光大葬,然后长命百岁,待到年年清明去你坟前踩上几脚,或者干脆一旨诏书掘了你的墓养上一群鸡,然后鸡生蛋蛋生鸡,生它个十八代。”她冷哼,似笑非笑地慧邪狡黠,“所以,你千万别死,本宫目前还不想养鸡孵蛋。”
    这折磨人的法子,闻柒已经修炼成精了。不是说说而已,闻柒真的会这么干的,养鸡这档子事,她干得出来。
    姬贵妃身子一软,出了一头冷汗,这个女子,简直是恶魔,手段卑劣得几乎出神入化,她冷笑,铮铮抬眼,咬唇逼视:“那一碗无子汤,是不是你?”
    除了她,大燕谁还有那个本事,谁还会那般心狠手辣。
    闻柒只是笑笑,眸子一眨一眨,没个正经地反问:“你猜?”
    死都不会让人死个明白,闻柒一贯如此,真真假假地耍着人生不如死,对此,她乐不可支。
    姬贵妃重重瘫软在地,狠狠喘息,死死盯着闻柒,眸子沉沉浮浮的全是火星子,灼灼燎原。
    眸光,好似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然。
    闻柒眸子一转,遛了一圈,溢出浓浓的笑意,迎着姬贵妃的眼,嘴角邪肆地挑起:“这是什么表情?想咬我?抓我?挠我?”
    想她死!姬贵妃甚至咬破了唇角,青筋爆出。
    闻柒抬手,又缓缓往下压,凝神静气地呼了一口长气,说:“深呼吸,你要忍住,千万要忍住,本宫初登后位,可不想大开杀戒,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哭不闹的,兴许本宫会给你些好日子过。”
    成王败寇,死,或者,忍。
    姬贵妃紧握的手,抬起,又缓缓落下,趴在地上,垂散的长发遮住了满眼狠厉的杀意。
    闻柒摸着下巴,满意地点头:“真是识实务呢。”俯身,微微前倾,“本宫不杀聪明人,所以,乖,别做傻事知道吗?”
    闻柒笑笑,转身,提着曳地的裙摆,扬起了下巴,出了未央宫,俨然,是胜利者的姿态,她端得很高。
    目空一切,闻柒真有那个本事。
    待到人走远,姬贵妃抬手便掀翻了满桌茶盏,溅落了一地碎片,她发疯一般地撕扯,她歇斯底里:“闻柒,闻柒!”
    “你不得好死!”
    杀父之仇,夺子之恨,不共戴天。姬贵妃近乎崩溃,撕心裂肺地大喊:“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别喊了。”
    姬贵妃猝然沉默,抬眼。
    殿门口,苏南蓉神色淡然,不知来了多久,好似了然一切,她并未进去,依着门:“你便是做了鬼,也奈何不了她的。”
    没有讽刺,这话,只是事实。
    姬贵妃沉默后,如梦惊醒:“妹妹,庄妃妹妹,不是本宫,本宫没有害你的孩子。”
    苏庄妃点头,淡然极了:“我知道。”好似无所不知。
    姬贵妃怔了一下,跑过去一把握住苏庄妃的手,神色慌急:“是她,是闻柒,是闻柒给你下了无子花,与本宫无关,她才是罪魁祸首,你去找她,她才该死!”
    “姬姐姐。”
    苏庄妃缓缓喊了一声,抽回了手,轻描淡写得好似置身事外,她说:“那日金銮殿上,只有一碗无子汤。”
    只有一碗……她落了胎,无疑是饮了无子汤,那么……姬皇后不可置信,狠狠抓住苏南蓉的衣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苏庄妃一字一字清清楚楚:“满月宴上,我喝下腹的不过是安神静气的补药。”
    原来,一环扣一环……
    姬贵妃木讷地喃着:“你的孩子……”眸子,直直盯着苏庄妃的腹下,那里平坦。
    原来,苏庄妃的孩子只是饵,她的孩子才是众矢之的。原来,闻柒不仅要栽赃嫁祸,还要借刀杀人……
    苏庄妃冷笑了一声:“记得吗?九章王死的的时候。”抬手,落在腹上,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语气薄凉阴冷了,“孩子那时便没有了,已经有三个月了。”
    苏南蓉与闻柒……
    姬贵妃睁大了眸,瞳孔猝紧:“你——”她抬手,指尖颤抖地指着苏庄妃,“是你?是你和闻柒合谋害本宫?!”
    苏庄妃沉默着,片刻,摇了摇头,眸中深意似是而非:“不,不是我。”她抬了抬眸子,望着脸色惨白的姬贵妃,“或许是你自己,因果循环,是你姬家欠了我一条命。”三个月前的南宫门,九章王之死,是姬家种下的因,苏庄妃只是循了因果报应,欠的人命,自然要还。
    苏庄妃冷睨了一眼,转身,身后,大笑癫狂,一声声都声嘶力竭般,姬贵妃耗尽了力:“哈哈哈……闻柒,你可真狡猾呢。”
    未雨绸缪,三个月前,那女子便开始谋划了,怎会是姬家,是闻柒的手段……鹬蚌相争,她才是渔翁。
    “与虎谋皮,苏南蓉,你怎么忘了那个女子有多精明。”姬贵妃喃喃自语,指甲掐进了血肉。
    因果循环?不,这世间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封后大典在即,燕宫随处可见的喧嚣,这夜,才静下,长乐殿里倒是闹腾不停。
    殿外,依旧可闻其声,是某女怒其不争的喊叫。
    “你往哪摸呢?”
    主殿一声嚎,殿外一干人都跟打了鸡血一般,瞬间精神了,据可靠消息,里头在沐浴。
    随着又一声,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你——你丫流氓!”
    到底是谁流氓啊?怎么流氓了?
    闻柒一声河东狮吼:“臭小子,袭胸可耻!”
    哦,原来小流氓把大流氓给袭胸了。
    寝殿里,屏风湿了水,隐隐可见里面光景,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忽然,一只嫩生生的小手掀起水波数丈,随之,孩童笑得咯咯欢快,某女一头黑线,低头,看着那还放在胸口的小手。
    这小流氓!
    闻柒耳提面命:“你好像闯祸了。”
    小十七笑得依旧欢。
    闻柒转头,眨巴眨巴眼,很无辜:“爷,是他,不是我。”
    秦宓站在浴池边,冷着一张俊脸,衣袍下摆,水珠滴滴。诶,不知道爷是来鸳鸯戏水的,还是来观赏美人出浴的,总之,小十七赏了他一捧水花。
    秦宓侧脸更沉了,盯着闻柒怀里的小人儿,闻柒缩缩脖子,一把提起某娃:“这小子没大没小,居然敢冲咱爷泼水,随爷你处置。”
    说得那是大公无私、正气凌然。这厮,卖儿求荣!
    砰!
    窗户大开,只见风卷珠帘,秦宓抬手,随即,一声哇哇大叫,小十七被扔了出去。
    砰!
    又一声响,窗户紧闭。
    这速度,真叫人眼花缭乱,殿外,程大接住小十七,拍拍胸口,快吓尿了,倒是小娃,张着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做个好奇宝宝。
    爷啊,那可是您儿子兼手足啊。
    闻柒愣了半天,趴在池边,觉着脖子凉,往水里潜了又潜,就露出一个脑袋:“生气了?”
    满池的花瓣,女子模样笼在朦胧水雾里,睁着无辜又灵动的眼,毫不知此等光景有多惑人。
    秦宓敛了敛眸,微微别开眼:“爷都没有和你做过。”
    做过什么?鸳鸯那个戏水啊……爷,要不要这么露骨?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第十三章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咱爷要能忍住,那擦,赤果果就不是男人!
    秦宓宽衣解带,褪下了玉锦腰带,某池中女睁大眼,吞口水中。
    秦宓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以后不准带上他。”
    闻柒再吞口水,很狗腿:“小的遵命!”她急啊很急啊!
    宓爷蹙着的眉头瞧瞧疏散,动作微顿,补充:“带上爷。”
    带爷鸳鸯那个戏水哟……
    闻柒贼笑贼笑:“小的明白!”光裸的小手赶紧招呼,“脱吧脱吧。”
    瞧这贼眉鼠眼的,真猴急!
    嘿,宓爷还就喜欢这样的,仰着唇浅笑,解衣的指尖轻起轻落,别样的风情,妖娆、蛊惑。
    这男人,真他大爷的要命啊!
    闻急色哪里受不住这等撩拨啊,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得紧,也是,自家男人妖成这样,她要能坐怀不乱,她都怀疑自个有隐疾了,当然,她没有隐疾,
    衣襟将落不落,最是惑人了,闻柒趴在池边,抬起小脸,贼溜溜的目光盯着瞧:“爷,小的hold不住了。”
    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秦宓说:“爷还没脱完。”一件一件,指尖缓缓。
    这男人,真他爷爷的磨人啊!
    不过,自家男人,客气什么!闻柒嚎了一嗓子:“放手!”
    秦宓动作一顿。
    闻柒一个噗通,她猛扑,溅起水花数丈,她万丈豪情,大喊:“让小的来!”
    放开那个美男子,让禽兽来!这禽兽!禽兽啊!
    可是……秦宓从了,任闻柒兴风作浪……
    纸窗外,正是月上柳梢头,烛火轻摇,映着男子,还有他怀里的女子,月色绵软,温柔了碎影。
    水,已微微凉了,许是累着了,闻柒依着池边偎在秦宓怀里,光裸的肩头泛着微微绯红,轻轻喘息声掠起水纹,她眯着眼,似极了魇足的猫儿,懒洋洋的。
    秦宓顺着她的背脊,缓缓拂着:“闻柒,明日不上朝。”声音,还有着暗哑,更是低沉悦耳。
    说着,凉凉的指腹已顺着闻柒腰腹下滑。
    每每宓爷说此,那便是名正言顺地求欢,对闻柒,他似乎总也魇足不了。
    闻柒半眯的眸子掀了掀,水雾朦胧的,似要滴出水来,笑着打趣:“爷,通宵伤身啊。”她蹭了蹭秦宓心口,“咱悠着点。”
    几时,某女怕伤身了。嗯,貌似这个月已经免了三天早朝了,而且……今天几号来着?
    总之,这厮居然学会拿乔了。
    秦宓摇头,不愿意悠着,捧着闻柒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她的脖子,肩头,轻声问:“好不好?”
    想撒娇,带着几分绵软,孩子气得紧。
    这般秦宓,这般绝色的人儿如此姿态……闻柒一贯没抵抗,没选择,没头脑。脑袋很热,猛地点头:“爷,我从!”
    秦宓浅笑,起身,将女子抱起,寝殿,烛火轻摇。
    这夜,果真漫长,许是很久很久之后,闻柒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如是想着,她困顿得紧,眯着眼,整个人像没骨头般软在秦宓怀里。
    能不困顿吗?跟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她掀不开眼,昏昏欲睡着,惺忪地问了句:“什么时候走?”
    秦宓揉着她的发,轻声细语:“明日未时。”
    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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