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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第35章

小说: 锦瑟无端五十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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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信心之余,写一篇杂谈,谈一谈《锦瑟》,也谈一谈我的文字。
  我总结我的文字风格,三个词可以全部概略:华丽、艰涩、啰嗦。   
  
  仔细看看,似乎就是的确如此,可是我却乐在其中,不愿改变,因为我着实看不惯那些如流水账的文字,让人乏味无趣。 
  记得有一次,我胡乱点击,看到了新浪读书的封推小说,只看了两章,我就忍不住叫道:“写的是什么东西,全是流水账,没有文笔,也没有情节,真让人痛苦!” 
  男友在一旁听了大笑:“不过,人家都快出书了,你看你,蜗牛一样,什么时候才有个头?” 
  我一讪,无可辩驳,的确,这个作者可是个高产作家,虽然在我眼中,她的文笔烂的出奇,毫无新意,可是人家却一本接一本的出书,而且一本书还能分上好几个系列,写的还是关于高中生的爱情。 
  我晕厥,我高中的时候只知道学习,都快成傻瓜了,哪里像她们书中描绘的那样,过的那样惬意,还有那么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围着自己转,而且女主角还其貌不扬,冒冒失失。 
  在这里,我不禁以现实的残酷来回应,如果你长的不怎样,即使你心灵再美好,也不可能有那么美好的事情降临在你身上,想想也是不可置信,除非那些男生都是瞎子。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当这些瑰丽的梦想在现实中无法实现之时,那么写作便是最好的发泄方式,可是拜托,不要把女主角写的像个白痴一样,一事无成,惹人生厌,连一个最起码能吸引人的优点都没有,如此,让人怎么能够接受? 
  
  其实,我也有着不切实际的梦想,所以我有时也会写一些众星捧月的白痴文字,所以,我写的文字也有缺陷,以《锦瑟》为例,下面我将细细评述—— 
  
  第一,我写的文字很繁琐,形容词和心理活动颇多,对话偏少,像回忆录,不像小说,所以很少有人能欣赏得了我的文章。
  这一个缺点在《锦瑟》中表现的很明显,景色描写、感官以及心理描写的段落很多,几乎很少有对话,而且每一句话语前都有人的表情描写,很繁琐的东西,枝理末节很多,有意义的好像不多,一大败笔。
  其实,对于这点,我也很头疼,可是好像我确实写不好对话,也可能是我个人的缺陷吧。 
  
  第二,我文章的文风很沉闷。
  我写的文章走不了轻松快乐的路线,很压抑,没有让人开怀大笑的情节,也没有让人心情愉悦的情节,文风一直沉闷,沉闷得似乎让人喘过气来。
  《锦瑟》无疑是一个悲剧,风格一直延循着这个路线发展,沉闷纠结,相应地,里面的女主角也不怎么讨人喜欢,多愁善感,凡事只看表面,容易后悔,有时候也有点自以为是和愚笨,不过前期还不怎么明显。
  
  第三,文章的字句很艰涩,不太好懂。
  《锦瑟》因为是古文,所以里面的字句更是如此,一句话说的很长,修饰也多,读着很费精力,可是我似乎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第四,我写的主人公无疑都是美丽的。 
  迎合了时代俗气的口味,我写的主人公都很美丽,也可以说,都是充满了诗情画意,也都很傲慢,尤其是男主人公,总有一圈光辉在他的背后闪闪发光,有些虚假不实。
  《锦瑟》中的每个人都是美丽的,从男主角到女主角,每一个都是美丽和俊朗的,很少有丑陋的人出现,而且里面的人物对爱情都很执着,相信着爱情的美好,可是,这点在现实中很不可靠。
  可能因为自己在现实中是个关注相貌的人,所以我写不了丑陋的人,无法想象美女与长相龌龊的人的恋爱,我只知道,现实中,如果我嫁了那么一个人,父母肯定是会与我断绝关系的。 
  
  第五,我写不来儿童不宜的情节。 
  似乎这也是文章的一种趋势,可是我想我没有这方面的才赋和想象力,同时,我本人比较偏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所以,我写不好。
  《锦瑟》中几乎没有亲密的情节,我现在看了看,里面最惹火的还是韩子湛在秦羽裳额头上的轻轻一吻,我都有点晕厥,自己怎么写的这么纯情。
  男友从来不看我的文章,不过一次他却问:“女主角最后嫁给谁了?”
  我回答:“谁也没嫁。”
  “那她最后呢?”男友追问。
  “我安排她死了。”
  男友撇嘴:“怪不得没人看你的小说,写的太不符合现实了,没嫁人就死了。现在人们都喜欢看一些有些小刺激的情节,你不知道吗?”
  我汗颜,然后不确定地问道:“那我把再她给写活,也安排她嫁一个人?”
  男友看白痴的眼光一样看着我。
  
  第六,我写不来阴谋诡计和深思熟虑的凉薄和利用。 
  虽然现实的确如此,可是这种掩盖在美好之下的虚伪和肮脏,总是最伤人心的,所以,对于这种惨痛,我本人可能接受不了,所以也写不来。
  古代工于心计的宫争,现代利益至上的竞争,那种仿若《三国演义》的精细算计,纷纷扰扰,无可奈何,可不是我能思虑的范畴。 
  可是《锦瑟》写到这里,我却觉得要用太多的心机和陷害,本来我最喜欢的便是韩子湛,也不想把写成坏人,然而文章情节没办法改变。
  韩子湛为什么要用心计,和他的真正身份有关,只不过现在还不能透漏。里面有很多都没有写出来,比如说陈明峻的身份,秦羽裳的身份,不过当他们身份暴露的时候,故事也到了结局。三人的真正身份都出人意料,也都很令人纠结。
  
  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文字垒砌者,但是我想我会不间断地写下去,为的是给自己一个鼓励,也为的是圆自己的一个梦想。 
  所以,请给我一些鼓励,也请给我一些意见。




☆、涵漪之祸

  陆文航凝睇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欲言又止,不过最终他略垂眉睫,遂下定决心,迟疑着否定道:“此事并不像…今上所为。”
  只要事情一涉及到皇帝沈熙昊,他都会想方设法地极力维护,于是,我刻意地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你倒是对皇帝忠心无二!”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不明理通情之人,只知一味地袒护今上。你应该了然,今上之心思缜密深邃,其处理忌惮之事亦最喜设立局中局,让他人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重重环接的瓮局,最终达到无路可退且全线崩溃的地步。因此,如若他知晓了你涵漪东家的身份,那么他便会采取一些详尽的措施让涵漪成为全民公敌,从而使涵漪一败涂地,根本无法再继续经营下去;再者,如若他明晰了你的另一重身份,那么他便会搜罗有力确实的证据,复干脆直接地下旨将你处决,而不是运用如此卑劣低微的暗杀手段。”
  闻言,我心中的怒意高盛,因此,看向他的目光亦变得有些凌厉无情——
  毋庸置疑地,以他对皇帝的忠诚,他的所言所语并不足以取信,更何况,他曾经是那么尽心地隐匿了自己的身份帮助皇帝去欺骗陈沅江和陈明峻。
  暗暗地,我将他的话语打了个“待加仔细辨别”的折扣。
  也许是自己一直为陈氏族人的命运所影响,因此现下,他对皇帝的袒护举止让我对他适才在北城门前的及时相助而产生的些微好印象俱数消匿。
  他见我久久不语,突然出声问道,脸色极为凝重:“你可否告之于我,今日…你去了何处,又拜见了何人?”
  我心有盘算,并顾忌他的身份,便粗略地平静带过:“没什么,只是见了一位商友而已。”
  “只是一位商友?”他不甘地反问道,眉宇间则是化不开的浓浓疑问,不过很快,他便展了展额头,接而问道:“此次行刺,可否是与你有过节之人对你的蓄意报复?”
  我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尹框,虽然他的所作所为一直颇为怪异,亦疑惑重重,除了一些可以谈条件的商人利益外,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的深仇大恨,何况,以两次的正面交锋可见,他乃守信坦诚且通晓礼节之人,眼神纯正,不似那些品行卑劣的伪君子。
  念及于此,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涵漪自创办以来,不仅茶叶质量上乘,供货及时,而且重信守诺,交易公平,体恤茶农疾苦,经营五载,受人追捧,风评甚佳,并未有得罪过他人。”
  “此事太过于蹊跷,我自会查找其根源所在。”他的脸上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忧虑之情:“现今,你的安全状况很是不妙,我担忧深甚,虽然我会尽力地顾你周全,但是凭我一人之力,毕竟还会有所纰漏和空缺,是否…需要我从别处为你调遣一些身份可靠且武功高强的护卫死士?”
  “无妨,涵漪之事我自会有所安排。不过,杨赜是下伤势严重,你医术高超,就有劳你费心挂念了。”
  闻言,他颔首赞同,却不再坚持为我增派护卫之事,然而我却清楚地知道,经过此次莫名的袭击事件,即使还尚有众多的涵漪死士在暗处隐秘地保护于我,他今后亦会加大对我的看顾力度。
  因为先前陆文航曾派遣了一干官兵在北城门附近周遭去搜寻行迹可疑之人和那数十个与黑衣蒙面人周旋应对的涵漪暗卫,但是一个时辰之后,却有官府的捕头来报,宛城北门的十里范围之内不仅未曾发现什么可疑之人,甚至还没有发现那些暗卫们的踪影。
  我赫然一惊,没有黑衣蒙面之人的影迹我还能理解,毕竟他的武功奇高,可轻飞如燕,隐藏掉自己的行踪亦是情理之中,但是那些身负重伤亦可以言道是已经被蒙面人击毙的暗卫们却似他般生生地消失了,可真是诡异莫名!
  我满脸疑惑地看向陆文航,只见他的嘴唇紧抿,眼眸黯淡无泽,亦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事情,其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复杂的异色,未几,他匆匆地嘱托我几句,便果决地起身告辞。
  
  陆文航离开之后,我神思纷纷,无有一丝睡意,一直逗留于书房之内努力地思索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但是许久都未有结果,这时,却听到下人在书房门外通报道:“东家,南部陵夷州有信使求见杨总管!”
  蕊欣一向对我报喜不报忧,常以信笺通讯于我,此次居然遣了信使前来,难道…陵夷州的事情出了什么变故?
  我的心不由得一沉,遂吩咐下人道:“传他进来。”
  在浩菊山庄换着的女装早已因北城门外刺杀的惊慌失措而变得污秽不堪,故而赶回别院之后,便趁着陆文航为杨赜医治的空闲,回闺房的内室易置了一件青素的男装,即便如此,那位蕊欣遣派来的信使在见到我之后亦如很多人般错愕失神了良久。
  端坐在书案前,我仔细地审视着他,只见他风尘仆仆,一身的狼狈和污泥,虽然已经入秋,其脸上仍有着纵横着不尽的汗渍灰尘。
  我轻咳一声,他甫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立即屈身嗫喏道:“小的…有要事需禀告涵漪京畿分号的杨总管。”
  “此事与我言讲亦是一样的,你且细细道来。”
  他犹豫了片刻,执意言道:“此事甚为紧要,小的必须要面禀于杨总管。”
  “你旦说无妨,我乃涵漪的东家秦殇。”
  他先是惊讶万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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