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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医生囚欢-第61章

小说: 医生囚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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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年纪不大,脸有些红的将门关上离开。
陈月挣了一下没挣开,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你费尽心思让我来这里,为什么?”
顾泽笑容不变,漂亮的眼眸里划过一缕幽光:“看海。”
坦桑尼亚位于非洲东部,天空中像被筛子筛落的一片粉红色云朵,银白色的沙滩,沙子的温度踩着软软的,暖暖的,波光粼粼的海面,铺着一层金子般光幕,一些小孩子和妇女头顶着水果篮卖水果,一切如梦境般绝美。
陈月被眼前海景迷住,赞叹道,“好漂亮。”
顾泽的大手毫无预警的将沉醉在美景中的陈月拉进怀里,陈月愣了愣。
恰巧这时,一位男子走过来,用的是英语:“顾先生,都准备好了,想必这位是顾太太吧!”他顿了顿,递给陈月一顶草帽,“你好,我叫卡莫,这里紫外线强,很容易晒伤。”
顾泽勾唇笑了笑。
陈月有片刻的出神,他刚刚是在帮她挡太阳?心蓦地缩紧。
卡莫领着顾泽和陈月来到一艘游轮,船上走下来两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对着卡莫比了个手势,卡莫回头道:“一切准备就绪,顾先生,可以起航了。”
顾泽微微笑了笑,向男子礼貌性的道别后,握住陈月的手腕带她登上船,绳索被专门候在岸边的工作人员解开,游轮开始随海水慢慢脱离码头。



第129章

行走在船上跟走在平整的陆地完全不同,陈月感觉到船身在摇摆,像是她摇摆的心。
顾泽在出航前,对游艇进行了一番检查,防患于未然。
检查好仪器,发动引擎,扭转方向盘,缓慢地驶离海岸边,船身转向面对大海,视野豁然开朗,阳光温柔地抹出一条长长的红晕,海风中透出怡人的清凉。
绯色的阳光笼罩少女全身,火焰一般犹如披着燃烧的夕阳,陈月目不转睛的望着船窗外的浪花,起伏的靠近船舱,来来回回拍打,水花四漫。
顾泽余光瞟到陈月一脸的兴致盎然,不自觉的勾唇,眼眸里的光更加的亮,到最后船速降下来,随波主流,停在一处视野开口的地方。
他静静的钓着鱼,而她捧着本书看,静谧而美好。
陈月抬起乌黑的眼眸,动了动唇,最后狠下心问道:“我已经陪你看了海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不是这片海!”
“什么?”
顾泽眉毛紧锁起来,他站起来,走过去,挑起陈月的下巴,牢牢地钳制住手中精致的面孔,低沉的声音轻柔而危险:“小月,别试图这样就能离开我!乖乖听话!那片海说不定我会带你去。”
像验证自己的话语般,顾泽的唇舌立刻攻占了陈月紧闭的唇,他没有遇到预料中的阻碍,她合上的唇轻易的被挑开,甚至得到了她激烈的回应,顾泽略微有些惊讶,渐渐的沉迷,他一把搂过陈月的腰,迫使她扬起身迎合他的亲吻。
陈月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以高超的吻技回吻着顾泽,她白皙的脸庞被镀了层淡金色,乌黑的眼眸闪着比夕阳更美丽的光彩,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煽动起空气中暧昧的气氛,嘴唇柔腻如上好的琼脂,平时的颜色是淡淡的粉红,因为亲吻,绽放出如玫瑰一般的娇柔色彩。
越来越沉醉旖旎的画面,刹那间,陈月挣脱他的怀抱,书角一下子划过他的唇角,割出鲜红的伤口,被迫从激情中苏醒,顾泽黑着脸,积聚的怒气几乎从眼眸里淌泻出来。
他的耳边响起清晰有力的三个字:“别、碰、我!”那是陈月不带温度的声音。
陈月的欺骗再一次有效的刺伤了顾泽,被忽略的愠怒猛窜上来,顾泽伸出舌头,尝到血腥味,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忽然露出一个微笑,就像看见螳螂捕蝉的黄鹊,慢条斯理的说:“小月,你的美人计实在太热情了,既然是美人计,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他一手拉过陈月,狠狠的把他压倒在甲板上。
是身体被撞到甲板的清脆响声,身体的痛楚尖锐的刺激着陈月的神经,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的痛感一起袭来,陈月死死咬着唇,睁开眼。
“小月,祈祷吧!”恶魔的微笑,消逝在衣服撕碎的声音中。
顾泽伏在软绵绵的陈月身上,毫不费力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她稍显苍白的肌肤上,印着他刚刚加诸在上面的淤伤,陈月倒抽一口冷气,别过脸。
顾泽叹口气,声调透着浓浓的不悦:“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话锋一转,眼中的愠怒迅速化为邪邪的笑意,“还是,你比较喜欢在海里面?”
陈月乌黑的眼眸清澈和冷傲:“我是讨厌你碰我,只是你!”
清冷的话语,让顾泽脸色一变,但是下面的话却让他有了杀人的冲动,陈月是这样说的:“而且讨厌这个词还不能完全表达,准确的说应该是深恶痛绝!”
顾泽不怒反笑,埋首在陈月的颈间,他轻轻的吮吻着:“你知道吗,你对于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
陈月轻嗤:“你的情话真动听。”
顾泽放开她的唇:“陈月,你真的很没美,你的唇,你的眼睛……从今以后,都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闻言,陈月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顾泽,怀抱着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顾泽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陈月身上,抱着她两三步进入到船舱内,将她放在床上,他走到窗前,在窗边站了好一会,直到不断起伏的胸膛平静下来,才转身向陈月走去。
“背上都紫了。”顾泽取出放置在船舱里的药箱,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药膏,擦着她背上的淤青。
药膏清清凉凉的,陈月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她挥手一下子打掉顾泽手上的药膏和放置在床边上的药箱,一声巨响,船舱里是死一般的寂静,不同颜色的药水,从被摔坏的塑料药箱下渗出,聚成或红或无色的小水滩。
顾泽骤然站起来,可怕的怒气从他黑瞳深处若有实质的射出来,刺得人皮肤微微发疼,他磨着牙,压着声音,低沉的说:“你宁愿痛都不让我碰你!”
陈月冷然道:“我不是宠物,打一耳光,再赏颗糖,就什么都不计较。”既然决定要离开,就彻底的狠下心来。
顾泽有些恼怒的瞪着她,“你乖乖的,就不会受伤。”
隔了半天,他又有些无力的重重坐在床边,放缓声音说道:“真的不是这片海。”
陈月静静的和他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半个月,半个月内,我要看到那片海。”
夜幕低垂,满天的星子闪烁,陈月疲惫的半睁着双眼,看着窗外的暮色,一夜无眠。
接连几天,顾泽很早的起床去上班,坦桑尼亚的医疗条件不好,且是艾滋病的高发区,工作强度也很高,他连续几日做手术都没有休息,用工作麻痹自己。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陈月打开门,一位年过半百却很有气质的女人有些急的说到:“顾太太,你好,我是你的邻居乔以菡,我老公打电话说你老公在医院病倒了。”



第130章

“他病了!严重吗?”陈月睁大眼,心突然慌乱起来。
“是疟疾。”
陈月急急的收拾好一些换洗的衣物和乔以菡一起赶往医院。
陈月走到病房门边,站在门前,停了下来,顾泽的病情严不严重?现在还好吗?深呼吸一口气,这一瞬间她竟无比的害怕,心脏似乎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半掩着的门便缓缓的开了。
病床里,混杂着消毒水和呕吐物的味道,鼻子间还能闻到一股花的清香,她抬眼看去,发现窗台上放着一束栀子花,那鲜花在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散发着沁人的芳香,
想起偶然间看到的栀子花的花语:等待爱情。陈月的喉咙突然像堵了什么东西,喘不过气来,她转过头去,一眼看见脸色呈现不正常潮红的顾泽,虽然消瘦得不成样子,睡容睡姿却是无可挑剔的,略显柔和的轮廓敛去了平日里的凛冽寒气而把原有的小孩子般的脆弱衬得越发突出,合上的双眼也悄悄地藏起了压抑的炽热。
顾泽有些难受的呓语两声,汗湿的衣服贴着浑身难受,身上很热,脑袋很沉重,喉咙一阵发痒,又想呕吐,胃难受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虚浮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但全身无力,身上突然开始发冷,意识也不太清醒,昏沉中,好像有人坐在他的床沿边,顾泽本来想睁开眼确定是不是陈月,但是他的眼皮很沉重,怎么也无法醒过来。
全身好冷,他在梦中呻吟,在枕上不住转动着难受的脑袋,迷糊中那人好像扶他起来,替他换上干爽的衣服,然后他又被平放在病床上,身体突然开始发热了,那人耐心的替他掖好他不断踢开的被子,不一会儿好像有湿热的毛巾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消除了他发烫干热的痛楚。
他慢慢昏沉的睡去,脑海中一瞬间滑过许许多多的记忆片段,在他的大脑里左冲右撞,令他丝毫不得安宁!
迷迷糊糊间,他用力大吼一声:“小月,你是我的。”
冷汗迭出,滚滚滑落额际,渐渐染湿了他新换的衣衫。
一双温柔软滑的小手慢慢摸上他前胸,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拿着温热的毛巾为他拭去频频冒出的大量汗液,又轻轻脱去汗湿的衣物,为他包上柔软的被单。
他紧紧闭着眼,仿佛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深皱着眉,双手胡乱挥舞着,直到……摸到一只温热的小手,便如找到定心丸一样,紧紧包裹在自己掌中。
他抓得实在用力,那小手在他的掌心感觉到满满炽热的温度,丝毫挣脱不得,不由得用空出那只手轻抚他汗湿的额角,低声温柔地附在他耳边说:“我在这……我没有走……”
昏睡中,他的眉头渐渐松开,终于一点一点恢复了平静。
半夜,顾泽被噩梦困扰,他模糊中手中一用力,便将陈月压在身下,紧抱在了怀中。
“你放开我!”陈月捶打着顾泽,但是即使他病了,她的力气也没有大,况且生病的人总是偏执,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顾泽半眯着漂亮的眼眸,伸手捏住陈月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他:“小月,你记住了,你必须爱上我,然后永远在我身边!”
“我不会爱上你!”陈月的身体僵硬着,已丝毫没有力气挪动,“不会,绝不!”
顾泽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喃着,犹如魔咒一般:“小月,不要逃,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言罢,顾泽便重重堵上了她的嘴,开始用力迅猛的吻她,狂野的吮吸着他所熟悉并渴望的唇,热风阵阵中,陈月感觉到了顾泽高大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她无助的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天下来的担忧、惊慌、害怕得到了安慰,但脑海里的陈俊、殷玥和宝宝的身影轮流交替终于让她整个人崩溃,“顾泽,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她呜咽着说,“我不想恨你了,不想再恨了……”
陈月将头埋在顾泽的胸膛,她低着头抽泣着说:“我真的好累,好累……”她呜呜的痛哭出声。
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染湿他的衣衫,顾泽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陈月哭泣时露出的柔弱脖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闷与难受,他凝视着她,再次昏睡过去。
为什么她不要他的爱,为什么?
四天后,顾泽醒来,清晨的微光透过大树枝桠间茂密的苍翠绿叶,斑驳的光影映在窗纱上,一圈一圈的光晕笼罩在栀子花上,他朦胧的睁开眼,混沌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只是水盆,毛巾,小月……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好像睡梦中那些温存美好都是假的,是梦幻,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黄粱美梦,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一瞬间笑了,另一瞬间却又紧皱起眉,心象被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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