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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夫,别缠我-第7章

小说: 妖夫,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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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檐下两盏红灯笼像是鬼眼一样,在漆黑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渗人。

    顾玄武要我把灯笼送到,自会有人来接,可那紧闭的大门,却没有一点儿要打开的痕迹。

    我走到门前,四周一片寂静,黑暗中忽而发出三声,咚咚咚地敲门声,紧接着那扇门猛地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起来。

    我怔了一下,忽而被一道黑影拉了进去,门骤然关上。

    我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堵住了嘴,撕裂的吻铺天盖地,男人冰冷的气息一点点将我吞噬。

    “迫不及待地想逃,却又送上门来,娘子这欲擒故纵的招式玩得未免太顺了。”男人勾唇,眼底全然都危险的气息。

    我愣了一下,低声道:“你是谁?”

    那只手反而把我扣得更紧,他咬牙说别以为我换了一副模样,他就认不出我了。

    “为了躲我,连原来的身子都不要了?”他的声音之中隐隐含了一丝怒意,却咬着我的耳朵,貌似暧昧地开口,“送上门来的小点心,我怎么可能拒绝。”

    “是你……”

    我心底一颤,他却反而贴得更近,他说该不会几天没见,娘子便忘了我是谁。

    我冷笑出声,想起他是杨家村供奉的阴帅,浑身麻木:“是个女人都是你娘子?”

    我抬眸,淡淡的光落在男人脸上,他妖孽般的眸子微转,他伸手,攥着我的下巴:“娘子冤枉我,带了我的玉镯,便是我的娘子。”

    玉镯世上就这么一只,娘子便也只能是一个。

    如此花言巧语,不过是哄姑娘家的,我挣扎着扬起我的手:“看到了么,没有你的玉镯。”

    “嘶”他轻出声,咬牙,威胁我,非得毁了我这碍眼的纸人身子,他猩红着眸子,像是怒气一般,“就那么想要逃离我?”

    四目相对,我却不再害怕,他不过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又有什么害怕的。

    “你好好地做你的阴帅,继续你风流的日子,又何必招惹我,在我面前深情。”

    我不需要,他也不需要,我想起他那般折磨傅洛,却还要在我面前披上脸皮。

    男人笑了,攥紧我的两颊,笑说忽而发现娘子这般可爱。

    他俯身下来,眼底全然是精光,摩挲着我的唇瓣,冰凉蚀骨。

    他一把提起我的身子,与他亲密无间。

    “你也说了,不过一具纸人的身子,玩起来有什么感觉?”我冷冷地看着他,势要将他吞噬。

    “你非得挑衅我?”男人俯身,落在我的耳边,温柔而狠厉,他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记着你男人的名字,我是沉砚。

    沉砚?

    “可不是你嘴里的阴帅。”沉砚垂眸,我惊了一下,他的手探了进来,说什么换了一具身子,却还是这般敏感,不愧是他的小娘子。

    “娘子该好好重温你男人的味道,长长记性。”他不由分说,那只手便开始不老实了!

 第23章一宿难眠

    “娘子知道这是哪里么?”沉砚附在我的耳边,撩地我心神不宁,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皱眉,阴风阵阵,堂前还有白色的帷幔,里面黑漆漆地一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是杨家义庄。”沉砚说是死人才会睡的地儿,说什么棺材也试过了,娘子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你放手!”

    我厉吼道,男人眼里全然都是玩味,这次倒是听话地松开手。

    他指着堂前那一排死人,要我把灯笼放到第三个死人的旁边,那人溺水身亡,身子肿胀发黑,我只是扫了一眼,没来由一阵恶心。

    我捂着嘴巴,一股子恶臭味袭来。

    “知道顾玄武为什么要你送灯么?”沉砚看着我,挑眉。

    我皱眉,摇头,顾玄武只说修习顾家秘术,必须要将这盏灯送到这儿,可我也没想到这里会是义庄,专门停置死人尸体的地方。

    沉砚要我将灯笼放在尸体的头顶,我闭着眼睛,手刚伸过去。

    “位子放的不对,当心他半夜爬上你的床。”沉砚戏谑地开口,我斜睨着他,瞪了他一眼,这人倒是落得轻松。

    他说顾家秘术,专门用来续命的,叫我送灯过来,不过是为了续这个人的魂,我的视线落在那灯上,里面的火燃烧地很旺盛。

    送灯之人的阳气若是重了,就会侵扰了死人,到时候义庄的厉鬼出手,我没有活路,但若是阴气过重的话,厉鬼很容易上身。

    “所以说,行走阴阳之间的人才能送灯,按照顾玄武的意思,才能继承顾家的秘术。”沉砚勾唇,视线赤果,落在我的身上。

    他说娘子任务完成了,是不是该考虑下,长夜漫漫,该做些让人兴奋的事儿。

    他搂我在怀里,死死地控住我,全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沉砚扣住我的双手,撕拉下我的斗篷,铺在地上。

    “娘子……”他眼神似水,声音沙哑,“你好甜~”

    他撕咬我的脖颈,我被撩地发出阵阵酥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嗯

    沉砚咬牙,说他想听我喊他的名字,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这该死的声音。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掰开我的唇瓣:“乖~别咬了,再咬就要破了。”

    “你……滚……嗯……”

    我冷声,身子却是腾起无数的火苗,将我吞噬。

    情至浓时,我喊着沉砚的名字,男人却像是被刺激了似的,他像个青涩的少年伏在我的耳边,低声喊我的名字。

    小川,我的乖小川……

    我的身子一抖,眼底晕染上雾气,将他的脸眸一点点印刻在我的心底。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执念很深,一直在念叨着这话,他说我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是换了身子,那也能循着找到我。

    沉砚从袖子里拿出玉镯,戴在我的手上,我皱眉,他却像个孩子一样,说如果下次再见我把玉镯丢弃,他会身体力行,告诉我什么才是惩罚。

    “一个玉镯,一个媳妇,谁知道你有多少玉镯。”

    “小川,它跟你一样,都是绝无仅有的。”他看着我,眼底的宠溺能将我整个人化掉,他忽而勾起一抹邪笑,再度将我搂在怀里。

    一宿折腾,我的视线落在那盏命灯上,夜色如水,只有那盏命灯,散发着鬼魅的光芒,我缩在沉砚的怀里,昏睡过去。

 第24章朱砂血

    被公鸡打鸣的声音惊醒,身子一阵颤栗,比起死人更害怕公鸡,我自嘲地笑了笑,这就是纸人身子不好的地方。

    身上依旧有沉砚的气息,耳畔想着他临走前说的话,他说顾玄武是危险之人,可恰恰这会儿跟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他说小川,等我……

    我抬头扫了一眼,命灯依旧亮着,凌晨的义庄死一般地沉寂,我忙从山上下来,可是昨夜出现的水塘,凌晨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扣紧了身上的风衣,回了顾家宅子。

    顾玄武一直坐在堂前等我,他见我回来,眼底起了一丝波澜,略微有些担心,很快却又恢复了平静。

    他很认真地描摹人脸,我站在他的跟前,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呼吸都错乱了。

    顾玄武说他以为我回不来了,说是既然送了命灯,那便是得到了祖师爷的认同。

    “会画画吗?”顾玄武问我。

    他没有多问我昨夜的事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我点头,他又问我,会不会画人脸,描绘地特别细致那样,就跟他这种,能将人的神似完全勾勒出来。

    我忙摇头,顾玄武清冷地笑了一下:“那你来写字吧,将杨雪绒的生辰八字,写在这张上面。”

    顾玄武递给我毛笔和朱砂,我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却没有松手,视线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玉镯,眼底起了一丝挣扎。

    我松手,想遮掩,可是欲盖弥彰,顾玄武已经看到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顾玄武没有多说什么,反而递给我,要我好好地用朱砂写下杨雪绒的生辰八字。

    他又问了我一遍,恨不恨杨雪绒。

    我愣了一下,他指着那张薄如蝉翼,摸上去却是冰凉如丝的纸跟我说:“生辰八字如果用得好,杀人完全是在眨眼之间,而且下场极其惨烈。”

    顾玄武说杨雪绒用了我朋友的生辰八字,下降头将他控制地死死的,如今杨雪绒的生辰八字却在我的手里。

    我猛地抬头,这男人腹黑地很,言语之中都在提醒着我。

    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才觉得顾玄武眼眸深邃,像是能将人彻底吸进去一样。

    “朱砂最为纯净,可如果掺了人血或者牲畜血,都是大忌。”顾玄武像是在教导我,可是他言语之间,又像是在指点我。

    他说他的纸人是会活过来的,说完这句话,他盯着我看,那眼神特别渗人。

    顾玄武留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让我慢慢地把杨雪绒的八字弄好,贴在那纸人身上,他说这是要送去给杨雪绒结婚用的。

    我看着那纸人,眼底起了一丝恨意,他说的没错,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我在手上划了一刀,看着血渗入朱砂,两种红色交融在一起,我用毛笔拌了好几下,才开始写下杨雪绒的生辰八字。

    我坐在堂前,总感觉对面的纸人,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可我猛地一抬头,它却只是一个纸人。

    那种感觉越来越深,我站起身子,拿过那对金童玉女,勾起一抹笑意,杨雪绒,既然上天给了这个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第25章受伤

    我攥着毛笔的手都疼了,朱砂混了血太容易凝结,我正痛苦的时候,却见着顾玄武手里拿着糖葫芦进来了。

    顾玄武的脸色有些诡异,印堂有些乌青,透着黑气,常年面色苍白,可这会儿见着越发有气无力。

    他说买了我最爱吃的糖葫芦,我皱眉,却没想起我什么时候说过爱吃糖葫芦。

    顾玄武见我眼底狐疑,又说女姑娘家都喜欢吃,祭祀阴帅的庙会热闹得很,他路过的时候,碰巧见着糖葫芦摊,也正巧给我捏了个糖人。

    鼓起来的小狐狸模样甚至可爱,我接过顾玄武给我的糖人儿,他扫了那朱砂一眼,心底了然却没有说破。

    顾玄武没多说什么,匆匆回房,把房门关的死死的,说到晚上,任何人不能进去。

    那样子很古怪,可他不说,我也不好逼问,我躲在角落里吃着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眼底却又噙着泪水,没写一笔都怀着无比的怨恨。

    都怪杨雪绒害得我这样,我正有节奏地在那儿鬼画符,忽而一个妇人匆忙地跑进来。

    她问我顾先生人呢,焦灼地一个没站稳,在门槛那里一个踉跄,面朝地,摔得很惨。

    “他现在不方便见你。”

    “我家那死鬼,又……又回来了……”那妇人急得很,脖子上一道红色的印痕特别深,像是被人掐了一样。

    妇人说她现在就要见顾先生,不然得被她家那死鬼掐死不成,她脸上画着浓妆,靠近了就是一股脂粉味,见我拦她,那脸色差得很。

    跟她执拗不下,怎么都要进去找顾玄武,我说那我先帮着问一句。

    她才善罢甘休,说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叫我不要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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