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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妖夫,别缠我-第49章

小说: 妖夫,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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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抑制不住,眼泪顺着我的脸颊落下来,可是四肢僵硬,不能动弹。

    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那一瞬间,情绪骤然有了变化。沉砚激动得很:“眼泪,她流泪了?小川,小川你醒醒。”

    沉砚的手,落在我的脸上,他捧着我的脸,完完全全跟失控了一样。

    攥着我的人中,疼得不行,顾玄武从地上站起来,去拉灯,屋子里昏暗的灯光,幽深的黄色光芒照进我的眼里,特别的刺眼。我忙伸手捂着眼睛。

    而此刻沉砚却死死地抱着我,他说他以为……

    我伸手附在沉砚的唇瓣:“嘘。”

    我就跟他紧紧地抱在一块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我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就跟井喷似的,我像是把这具身体里积攒了那么久的眼泪。一天都流干净。

    沉砚说我没事便好,他低头,唇瓣落下来,与我纠缠在一块儿,冰冷的唇瓣,让我无比的安心。

    我劫后余生,自然欣喜,可却在这个时候,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声音,顾玄武走过来,问我想吃点什么。

    他说我现在虚得很,再稍微折腾一会儿,人都晕过去,不是说虚的,我羞红了脸,与沉砚对视一眼,我说随便什么都好,的确饿得不行。

    顾玄武专门出门,便将屋子留给我和沉砚。

    沉砚攥着我的手,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越发深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沉砚,他与顾玄武都相安无事,能顺利从陆家村逃出来。

    沉砚伸手,替我将杂乱的头发收拾干净,他要我不用担心,都是过去的事情。

    “阴帅呢,他不可能放你走的。”我轻声道,想起阴司殿下跟我说的事情,他们自小便不对付,又有那样的情殇,阴帅不弄死沉砚,这怎么可能。

    沉砚轻声道:“他被阴兵符重伤,当然想着先逃跑,他是狡诈的人。”

    “那陆行嫣呢?”我继续追问,嘴唇干裂着,沉砚要我先躺着休息,不要说那样多的话,他跟我细细说来。

    我听话地靠在床沿上,与他四目相对,那眼底满是宠溺的气息,我的鼻尖再度酸了一把。

 第84章又成了祁小川

    沉砚说我被阴兵符吸附之后,他用阴兵符将阴帅步步逼退,而陆行嫣也看到了那张阴兵符。

    “她知道那不是她陆家该有的,虽然心有不甘可依旧选择放人。”沉砚轻声道。

    陆行嫣无暇顾及还有一点,在那个时候,桓清不知为何醒来了,回光返照一般,桓清从床榻上下来,枯瘦的身子,慢慢朝前面走去。

    桓清嘴里喃喃着“嫣儿”二字,沉砚说陆行嫣哭得像个泪人,跪倒在地上,向着桓清的身体。

    “桓清不再认得陆行嫣,他靠在那棵枯树胖,闭上了眼睛。”

    墨发垂落,他安详地睡了过去,身上满是污垢。

    沉砚跟我说起陆行嫣跟桓清的故事,比之前更为丰富一些。

    陆行嫣强行将桓清留下来的时候,她骗了他,她将自己伪装成他心目中那个女人的音容样貌,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骗了桓清,与桓清一起过着幸福的日子。

    一直到后来,桓清识破陆行嫣的诡计,一怒之下将自己关在房门里绝食。

    “都说日久生情,可是桓清的心底一开始便住了一个人。”沉砚说感情的事情,兴许是先来后到,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会是输家。

    我猛地怔住,视线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之于我跟他呢,也是这样吗?

    我没有多问,顾玄武炒了两个菜进来,拿了一木桶的饭,起初我还觉得有些夸张。可是等我吃完第三碗满满当当的白米饭之后,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炒了一个辣炒鱿鱼干,还有一个酱爆茄子,不知道是我饿得太久了,还是顾玄武的手艺好,那吃着叫一个香。

    沉砚坐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看,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我平时的食量,绝对是有夸大的嫌疑,他伸手,我愣了一下,沉砚帮我拿掉粘在鼻子上的那颗饭粒。

    “瞧着,吃得跟个花猫似的。”他这般说着。可依旧宠溺地很。

    我包了一嘴的饭,歪着脑袋笑笑:“这身体许久不用,就跟个无底洞似的,谁知道这桶饭都吃下去,会不会饱。”

    我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沉砚眯着眸子,笑意盈盈地开口:“是啊,这身子许久不用,或许都有些陌生,不知道还会不会认得夫君。”

    我的老脸通红,这货单纯这样都能耍流氓,不得不佩服。

    我想起阴司殿下对沉砚的评价,不由得想问个究竟,这些年来,这男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都说他在情事方面略微有些呆板,可不想这耍流氓的手段却越来越熟稔了。

    吃完手里那碗饭,总算是饱了,沉砚将我抱起,搀扶着我慢慢地在院子里走,顾玄武早没了踪迹,也不知道一早去忙什么。

    重新回到这具身体里,我有些激动过了头,沉砚帮我拿镜子拿过来,我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

    沉砚笑我自恋,可他却不会明白,午夜梦回,梦到顾小楼拿着刀子割破我的脸,说我抢了她的脸。做那样噩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

    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感觉,镜子里那张顾小楼的脸,慢慢地变得狰狞。

    如今倒是妥帖了,我对着镜子里自己这张脸,看了许久,越看越满意。

    忽然院子里进来一个人,是杨家村村长。说是来找顾玄武的。

    我一愣,急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师父他刚出门,你顺着前面那条路去就能追上他了。”我背对着村长,他怔了一下,站在院子里停了一会儿,然后才出门。

    吓得我心尖儿都颤了一下。村长可是见过我的,他要是知道兜兜转转,早前那个城里姑娘没有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要我去死。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我心慌了,沉砚攥着我的手,我双手冰凉,手心全是冷汗。

    “别怕,我在呢。”

    那种心忽而沉了一样的恐惧,我捂着心口,摇头:“一时半会没有习惯,我在之前,一直害怕被他们发现,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太长的时间。”

    沉砚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我的脑袋贴着他的胸口,他轻声道:“不怕。”

    沉砚说明天就送我回去,我愣了一下,与他四目相对,不是我不愿意回去,而是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内心腾起喜悦。可更多的却是慌乱。

    我握着沉砚的手,将他的手死死地攥在掌心里,我在害怕:“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沉砚点头,摸摸我的脑袋,说我在瞎想什么。

    “可是你的尸体还藏在杨家村的祠堂里呢。”我有些不解,想起阴司殿下的话,“阴司殿下说了,如果要用鬼婴除去镇魂钉,就得先将鬼婴养大。”

    “他都跟你说了?”沉砚轻声道,他不确定阴司殿下跟我说了什么,我点头。

    沉砚勾唇笑了,说阴司大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

    我将我在阴司殿签下的阴契跟他说了,沉砚这会儿才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说阴司殿下总归做了一件好事。

    “亏得他识趣。”沉砚喃喃,他忽而凑了过来,唇瓣在我的脸颊上摩挲,他轻哼一声,“娘子。”

    这一声娘子,比之前还要动容,他说从今往后,我们便是真的夫妻。一对鬼夫妻。

    沉砚说今晚准备一下,便将欠我的冥婚办了。

    “这么着急?”我心底有些害怕,那种空落落的感激,沉砚伸手,重新将那玉镯子给我戴上,他斜睨着我,说娘子难不成想逃。

    我摇头。白纸黑字,我已经自己把自己卖掉了,便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是我梦中的婚礼,不该是在这个山坳里,对着陌生的人,沉砚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说没有办法,冥婚必定要成,他才能安然无恙的跟着我离开。

    “到时候顾玄武会帮你的。”沉砚轻声道,他低头,在我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我紧张地浑身颤抖,眼睛不知道该睁开,还是该闭上。

    沉砚说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他生怕节外生枝,我的当务之急便是离开杨家村。

    我点头,心底藏了太多的事情,顾玄武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个红色的纸人,穿着喜服,特别的喜庆。他与我对视一眼,轻声道:“我捡你回来的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呆愣在这里,完全一副无害小猫的样子。”

    “谢谢你,师父。”我轻声道,如今我是祁小川,彻头彻尾的祁小川了。

    顾玄武摇头,眼底满是失落的神色,也有一丝挣脱的感觉,他轻声道:“送你离开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师父这是打算抛下我了?”我拧眉,也没想到顾玄武那么轻易松手,他故意将我的魂魄放在纸人里。故意将纸人做成顾小楼的模样,他是有目的的。

    可是这会儿忽而松了手,兴许连顾玄武自己都不确定,他这么做的目的。

    “我会亲自送你回去。”顾玄武沉声,他将纸人带回去,说这是今晚替我冥婚用的,三只公鸡都准备好了。他说沉砚身上怨气太深,怕勾搭来孤魂野鬼坏了事儿,所以他备了三只公鸡。

    顾玄武背对着我,收拾了脚下的纸人,他其实对我挺好的,就跟萧玥说的那样,顾玄武天生性子这样凉薄。也不怪他,毕竟没有谁会真的为了另外一个人付出一切。

    我点头,顾玄武指着早前放我尸体的那个房间道:“嫁衣都准备好了,用萧玥的嫁衣做改,你去看看,合不合身。”

    我怔了一下,再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我的眼眶忽而热了,可能是经历了这些生死离别,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脆弱了,我捂着嘴巴,点头,轻声应了一句。

    我转身走进那间屋子,一切的记忆翻涌。所有的画面都在眼前交叠。

    我伸手打开那木盒子,血红色的嫁衣展现在眼前,我伸手将衣服摊开,流苏垂下,晃了我的眼睛,我轻轻抚摸那件嫁衣,却是再也没有忍住。

    眼泪顺着脸颊再度流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崩溃,彻彻底底地崩溃。

    我倒在床榻上,哇地一声放声哭了起来。

    种种历历在目,我的鼻尖酸涩难耐。

    我哽咽着出声,我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开始,可为什么却像是生死离别那样,令人悲痛。

    沉砚站在门外,我抬眸,湿润的眼睛,将他整个都包裹在视线里。

    他逆光而立,轻声道:“想哭,便痛快地哭吧。”

    “我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替我请了几个阴婆子。帮我算了阴命,他们说我是命硬之人,说是与我亲近之人,都会不得好死。”

    我颤抖着身子,猛地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下来,我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沉砚摇头。他说所谓阴命不过写在命格之中,而真正的命,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沉砚说哭过了便会好一些,他走过来,将我揽在怀里,我双手攥着那件嫁衣,彻彻底底崩溃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睁开,这满是泪痕的眼睛,日落西山,那光芒变得越来越昏暗,顾玄武忙进忙出替我布置喜堂,偷摸着在顾家的院子里准备好了一切。

 第85章上错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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