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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妖夫,别缠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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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懵懂,顾玄武的眼眸微微变了,他没有多说什么。

    “师父在他的手里,如今小楼的命,也算是握在他的手里。我别无选择。”顾玄武轻声道,沉砚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攥着我的手,喝完那一杯酒之后,便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哪个女人?”我看向沉砚,他说自然是跟顾小楼一样的,被男人放在心里的女人。

    他说阴帅如果能复活,早就复活他藏在玄冰洞里的女人。

    我点头,算是明白了。

    我与沉砚对视一眼,他刚才也听到阴帅说的话,自然也该知道我心底的疑窦,可是他不曾提起,我也没有主动去过问,可是那个问题,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像是魔咒一般。

    “等等。”我顿住脚步,去看后院那间屋子,眼眸忽而变得惊恐,就在我们去顾玄武房间里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黑影潜进了那间屋子。

    莲花灯的灯光本就不亮,这会儿却是飘忽不定,人影攒动,沉砚攥着我的手,将我一把拽了过去。

    “怕是之前啃食莲花灯的人出现了。”沉砚眯着眸子,我与他躲在一旁,等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一道熟悉的黑影在月夜之下蹿动。

    等我看到那飘逸的长发,我急忙捂着嘴巴,竟然是她!?

 第68章噩梦连连

    我没想到再见傅洛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沉砚伸手,一把攥着她的肩膀,傅洛吃痛,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她穿着黑色毛衣和修身的牛仔裤,面容冷峻,怒目瞪着我们。

    “要杀我就快些动手。”她仰头,露出修长的脖子,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痕迹,还有些许青紫的伤痕,她的眼神比早前更利落。

    头发也长得很快,刘海儿更是遮住她半张脸。

    “你为什么还要破坏命灯?”我轻声道,与沉砚对视一眼,他当下明白我的意思,收了手。

    傅洛嗤笑一声,她冷眸微转,说我们废话还真多,既然落在我们手里,她也没有想过要再逃跑。

    傅洛说她这一段时间,都在逃跑,早就疲倦于此,她忽而顿住。转而看向我:“可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欠了小川,我要还她。”

    我皱眉,我原本以为傅洛能出现在这里,大抵是被阴帅利用了,可是没有想到,她说得却是为了我。

    “命灯勾魂,我不想她死后,魂魄还要被人利用。”傅洛说早前不知道这些玄学的东西,可现在清楚了,她说她欠了祁小川一条命,就要还。

    “命灯勾魂?谁跟你说得?”我皱眉,她警惕地看着我,她不知道我是祁小川,而我也不打算透露。

    一开始顾玄武便说过,能从野庙里活下来的圣女,都是有本事的。傅洛能从阴帅的手里活下来,那么她就比我想象之中要厉害得多。

    我与她是很好的朋友,我知道不该这样猜忌她,可是从她将我推到陈三的棺材里,为了自保不惜出卖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有些感情经不住生离死别。

    “你们做得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傅洛拧眉,满脸不屑,她说如果可以,她会亲手杀了我们,杀了顾玄武,替小川报仇。

    我的心攥在一起。

    沉砚嗤笑一声:“怕是阴帅与你说的吧。”

    “我认识你。”傅洛盯着沉砚,双目冰冷,她嗤嗤地笑了,说阴帅有间密室,里面挂着的画像上全部都是沉砚的身影。

    傅洛双目惊恐,她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她说她想起来了。

    “你……你……”

    傅洛结巴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沉声:“命灯养魂,你这样做,是害了祁小川。”

    “你胡说。”傅洛咬牙,眼睛却是猩红一片,“顾玄武是个变态,我绝对不允许他把小川的魂魄制成厉鬼。”

    我微微变了脸色,不知道这些话是阴帅跟她说得,还是她自己猜测的。

    傅洛像是掉进自己的圈子里,不管我们说什么,她都保持十足的警惕。

    “你走吧。”我轻声道,傅洛怔住,说栽在我们的手里,是她的无用,可也不需要我们来怜悯她。

    她眼底露出一丝悲怆,说要我们速度了断她,傅洛就像是要面对极度恐惧的东西。

    忽而一道黑影闪过,徘徊在她身上的黑气。不多一会儿,傅洛便消失在我的面前,我怔住,与沉砚对视一眼。

    “她是阴帅的人。”沉砚轻声道,“你的朋友?”

    他一直按捺着,沉砚说我太优柔寡断,既然是那个人身边的女人,又是过来破坏命灯的,为什么要放她走。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我甚至预见了我跟傅洛的未来,我与她兴许会站在敌对面。

    沉砚说我心善,怕是做不出向傅洛捅刀子的人。

    “可是刚才那个女人,眼底闪烁着全然都是伪善,只怕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她会毫不犹如地选择杀死你。”沉砚在点醒我。

    他不需要假设,在之前,傅洛便已经做出了抉择,她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推进陈三的棺材里。

    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我心底拔凉拔凉,想起前些日子的逃亡,不禁有些绝望。

    兴许是再见到傅洛,当晚我便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自己走进一间老旧的宅院,宅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司宅”,四周漆黑一片。

    在梦里,我推开那扇老旧的门,复古的别苑,忽而响起悲凉的琴声,我猛地怔住,看着满院狼藉和那些垂挂下来的蜘蛛网。

    院子里有一口枯井,我的身子不受控制,慢慢朝那口枯井去。

    就在我探身望去的时候,井里忽而多了一张苍白的脸,浮在井里的尸体,那张脸却是特别的清晰。

    我捂着嘴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是我的那张脸。

    身后忽而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去死吧,我知道,你才是祁小川!”

    紧接着便是傅洛掐着我的脖子,她将我推到在地,狠狠地攥着我的脖子,匕首养在半空之中,她整个人都魔怔了,喊着:“去死吧。你最该死,都怪你,怪你我才落得这样的地步!”

    窒息感越来越明显,我猛地攥紧床单,一把坐了起来,身旁是沉砚那错愕的眼神。

    他满眼疼惜,盯着我看,我才惊觉自己在梦中掐着自己,脖子上还是生疼的。

    “娘子,做噩梦了?”他的声音清冷,可眼底却是疼惜。沉砚伸手,替我拢了拢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

    我猛地怀抱住他的腰肢,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孩子一样,我害怕极了,那颗揪着的心却从未放松下来,我窝在沉砚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他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傻姑娘,怎么了?那只是个梦而已。”

    前所未有的真实,我只要一想起傅洛,便像是想起一个噩梦。

    我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沉砚说我哭,他便心疼得很。

    他将我的身子板正,俯身落下一个冰凉的吻,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吻地绵绵,他的手却在颤抖,死死地将我搂在怀里。

    他说,小川,我在。

    他说,我在,别怕。

    我猛地用力攥着他的手,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我也是害怕,越是压抑,越是想要发泄。

    而他却成了牺牲品。

    我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疼吗?”

    我像是一个变态似的,低头,舔舐他的伤口,沉砚摇头:“不疼。”

    可我分明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那吃痛的眼神,他却笑笑。说我还像个孩子一样。

    我靠在他的身上,他却怀抱着我,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满是安全感。

    “睡吧。”他拢着我的身子,柔声道,我摇头,与他相视一眼。

    我伸手,钻进他的衣服里,火热的爪子落在他冰凉的身子上,他眸色颇深,一把抓着我那只乱窜的手:“娘子,别闹。”

    “夫君倒是敏感地很,嘴里说着不要,身子越发诚实了。”我半调侃道,这会儿心情稍稍恢复了些。

    他皱眉,说不与我计较,便用手压着我的身子,他闭上眼睛,轻声道:“乖,睡吧。”

    可我哪里还有什么睡衣,拱在他的怀里,在那儿闹腾。见沉砚不为所动,我便撒娇出声:“夫君便是厌倦了我?我都这样了,你却不为所动。”

    “嗯~”那魅惑的声音,完全被沉砚挡在外头,他紧皱的眉头,紧闭的双眼,完全在宣告我所谓的勾引策略,宣告失败。

    我愤愤,才不会被打败呢,我的唇瓣贴着他,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沉砚猛地开口,环住他的身子,惊恐地开口:“女大王,你不要乱来。”

    我嗤嗤地笑了,身子却是异常的疲倦,闹得久了,却是枕在他的肚子上,睡了过去。

    后半夜没有梦,全然抱着一副冰凉的身子睡了一夜。

    晨起的时候,还是顾玄武过来叫的我,他说杨富贵家里的孙子满月,请全村人吃酒宴,也算是冲冲喜,他今天不会做饭,若我不去,就等着饿肚子吧。

    我梦从床上起来,沉砚乖巧地钻进玉镯子里。

    我拿着给杨富贵的两个纸人便跟着顾玄武出门。

    一晚上没见面,却看到顾玄武的鬓角,有青丝爬了出来,他本就看着古板,可没想到头上会生了白发。

    一夜之间爬上来的,怕是昨夜花了不少心思。

    走到杨富贵家里的时候。人已经聚集了不少,杨富贵是村子出了名的大户人家,家里那三层楼的大房子也算是豪宅,门口一片院子,早早地摆了好些桌子。

    见我们过来,杨富贵急忙迎了过来:“顾先生,这边请。”

    我跟着进去,杨富贵果然人如其名,长得也是富贵地很,肥硕的身子,一副富得流油的感觉。那油光满面的脸,却一直对着我,他看我的眼神略微有些怪异。

    我将纸人放置好,便见着杨富贵拉着顾玄武过去,神神叨叨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顾玄武沉着一张脸,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来两人不欢而散。

    “师父。”我轻声喊了一句,顾玄武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等杨富贵那孙子辈抱下来的时候,一群人簇拥上去,我被挤得,往外面挤了。

    抱着那婴儿的人,却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道人,以前没有见过,一头白发格外的显眼。

    顾玄武不在这人,我却感受道来自那道人犀利的目光,他越过众人,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特别的难受,隐隐透着来者不善的意味。

    “王大师,改明儿也帮我孙子开开光呗。”有人轻声道。

    我遥遥地看着。那王大师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一应允,像个活菩萨似的。

    我才听说,这是杨富贵从隔壁村里请过来的大师,云游四海的道人,叫王朔。

    他来给杨富贵那孙子开光,给送了一整套金饰,看那杨富贵那张脸,笑得都皱在一块儿。

    我没有见到那孩子,可听旁边的人说那孩子倒是有些奇怪,皮肤过于惨白。眼底还有血丝儿,指甲更是尖利,也不知道这是嫉妒还是真的这样。

    更为诡异的是,从来了那么长时间,只见着杨富贵,跟他老婆。

    杨富贵的儿子儿媳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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