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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妖夫,别缠我-第18章

小说: 妖夫,别缠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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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到底还是妥协了,沉砚再也忍不住了。

    一夜纠缠,化作无尽的热火,燃烧了那一片青青绿草。

    我的身子快要散架了,不知道是心底的救赎,还是那药剂太过变态。

    身上青紫相加,完全没有可看的地儿,我想起昨夜沉砚贴着我的耳边,慢慢摩挲,他说小川,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可我想起昨夜他踏月而来,心底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顾玄武曾经警告过我,他说沉砚不是我所能招惹地起的,可是如今看来我的心怕是一点点的沉了。

    天边翻起鱼肚白,微微的光芒照应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他眼底起了一丝坏笑,伸手捏在我的脸上:“怎么了?小可怜,难不成一早就想着勾人?”

    我才惊觉身上未着丝缕,我羞红了一张脸,他却将白色的袍子,一把裹住我的身子。

    他撩起我耳畔的长发,捏在手里把玩,他说清晨看着娘子,却另有一番食欲。

    “疼。”我低声道,满是求饶的神情,不能再来了,昨夜的疯狂还在脑海里翻转,我没想过自己是那样生猛的女人,可能是那催化的缘故。

    沉砚坏笑着说,他得珍惜身子,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被榨干的牛。

    这话说的,我老脸再度一红,他一把抱起我,我却疼得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并没有一个交代,杨家奶还留在后院,那条蜈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杨雪绒。

    我最怕的是陆晋深,他不该死,不该因为这件事而死。

    “在想别的男人,该罚。”

    沉砚冷冷的开口,低头便在我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我嘶地一声,唇瓣渗出丝丝鲜血。

    我焦灼的很,知道自己的心完全有了变化,我开始埋怨自己,我被沉砚所感动,可是却又不想看着阿深死。

    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死不了的。”沉砚漫不经心的话。他松开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深知他气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陆晋深是我之前的男友,可我跟阿深之间,从何结束,从何变成今天的模样。

    “顾玄武来了院子,我才带你离开了,别担心。”沉砚轻声道,他顿住脚步,忽而转身,伸手在那儿。

    我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担心,百感交集,唯有这泪水才好化解。

    “在哭,那张脸却不能看了,这顾玄武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找些防水的纸。”沉砚看似漫不经心,可我看到了他眼底扬起的情愫,却也知道他在挣扎。

    我懵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自己矫情过头了。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快走吧。再不走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沉砚半开玩笑,我跟着他往前面去,晨起的时候,隐隐有些微光,并没有那么那么刺眼,我们回到顾家后院的时候,便见着顾玄武坐在那儿,板着一张脸在等我。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沉砚的白色袍子上。

    顾玄武眼底的担忧一扫而光,反而是更深的戾气。

    “小楼,过来。”顾玄武冲我招手,他的语气清冷而平淡。

    我往前面走几步,沉砚却一把攥着我的手,将我扣在手心里。

    他像是个吃醋的孩子一样,将我死死地攥在手里。

    “杨雪绒没死,她出卖自己的灵魂,跟家仙吴公做了交易。”顾玄武沉声,要不是吴公从中作梗,杨雪绒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情。

    顾玄武说那蜈蚣狡诈,还是被他逃掉了。

    沉砚轻笑出声:“顾先生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呢。”

    他那满身醋味的感觉,着实让人无奈。沉砚说那条蜈蚣已经半死,再加上他的符文束缚,不可能会在顾玄武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的,除非是顾玄武想要放它走。

    我没执拗这些,看着屋子里,躺在床上,下肢完全溃烂的陆晋深,我依旧不能接受,那个翩翩少年变成了这个模样。

    “我没想到杨雪绒留了后手,用了飞降控制陆晋深,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的。”顾玄武沉声,我清楚,杨雪绒手里拿着不少阿深的东西,她能用飞降操控阿深也不为过。

    我心里难受,哽咽着开口:“阿深,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看情况,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年半载。”顾玄武沉声,“没有生命危险,昨夜里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干净了,他往后也不会被杨雪绒控制,只是,杨雪绒心狠。”

    顾玄武说,杨雪绒用降头控制陆晋深,下的是情降,这一辈子,陆晋深只能衷心于她一个,可是谁都没有想到,阿深心底藏着的人,依旧是我。

    他在看到我的那具身体时,彻底崩溃,继而勾动降头发作。

    “如果他稍微淡忘了你,或许不会失去双腿。”顾玄武沉声,他越是这样说,我的心里越是自责。

    我对上他的视线,他叹了口气,说小楼,陆晋深能捡回这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等他恢复过来,我会差人送他离开杨家村的。”顾玄武轻声说了一句,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家奶被我捆在柴房,你如果想去看看,就去吧。”

    顾玄武再不理会我,自顾自在那儿研磨什么,沉砚攥着我的手。往柴房那儿去。

    杨家奶倒在地上,她连抬起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指着我,眼底满是怨恨:“你……你……都怪你,坏了雪绒的婚礼,害得她如今要去陪那条恶心的蜈蚣。”

    “杨雪绒自作孽,却要怪罪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沉砚递了一把刀子给我,他说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为老不尊,骨子里全然都是坏透了的东西。

    我接过那把刀子,沉砚说这种年老的降头女,死后都会被身上养的虫子,分而食之,就算能够操控别人,死也不会死的有多风光的。

    我的手,还在颤抖,沉砚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他轻声道:“娘子,犹犹豫豫终究成不了事。”

    他攥着我的手,在杨家奶的脸上划开一道口子,那干皱的脸流下血来,说是黑心人才会有黑心血,她的血早就变得漆黑。

    夹杂在血里的还有几只活蹦乱跳的小虫子,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你做什么?”杨家奶慌乱地很,“你们不能杀我,在杨家村,你们不能杀我,这是在杨家村。”

    杨家奶一个哆嗦,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血肉模糊,沉砚却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放心,杀了你只会脏了娘子的手,这种痛苦的滋味,你该好好回味才是。”沉砚勾唇,落在杨家奶的指头上,他轻笑出声,猛地用力。

    “这只手,打过我的娘子。”

    一根手指落下来,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心底却没来由一阵爽快。

    “这只手,敢喂娘子吃蜈蚣是吧,胆子肥了呢。”

    沉砚攥着我的手。稍稍用力,全然都是他带着我在动,我的手指麻木,心跳的很快,他说的没错,我犹犹豫豫地只会坏事。

    杨家奶痛苦的惨叫声,划破顾家后院,她哆嗦着手臂,两只手上的拇指,全部都被割断了。

    “娘子,可曾出气?”

    沉砚俯身下来,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冰凉的气息,落在我的脖颈处。

    痒痒的,特别的酥麻,我摇头,比起我吃得苦,这还远远不够。

    沉砚将我心底那只沉睡的恶魔一点点唤醒。

    杨家奶此刻完全像是一个血人,蜷缩在地上,她斑白的头发上沾满了血迹。

    “我不止要你痛苦,还要你亲眼看看杨雪绒是怎么死的。”我咬牙,呼出一口冷气。

    沉砚笑了,他说追踪那张符文,可以找到那只蜈蚣。

    “它受了重伤,势必需要女子的精血,来疗伤,所谓你们杨家的家仙,却是这样一只丑陋的蜈蚣。”沉砚轻笑出声,杨家奶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胡乱地往前抓,想要抓我的裤腿,我往后退了几步。

    “不要,你们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求求你们放过雪绒,她是无辜的。”

    呵,这时候还要说杨雪绒无辜,这一切的缘由,不都是因为杨雪绒吗?

    沉砚却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昨夜偷偷摸摸请来家仙,让你的好孙女,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换来那只蜈蚣相助,你敢说,不是你逼迫杨雪绒做这样的事情?”

    杨家奶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被沉砚踩到了尾巴。

    她瘫软在地上,沉砚这会儿却抱起我,说恐怕这儿会污了娘子的眼,他倒是搂着我出门,趁着天还没有彻底亮先把那只蜈蚣给揪出来。

    沉砚抱着我,从顾宅离开,他轻哼一声,说娘子看过少儿不宜的画面没。

    我愣了一下,却见着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沉砚眉眼之间噙着一丝坏笑的意味,等我们找到阴山偏西边的那个山洞时,我才知道他之前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从里面传出的喘息声,特别柔媚。

    我猛地攥着沉砚的手,是杨雪绒的声音,我至死都记得她暧昧的喘息声。

    里面打得火热,我转身看了沉砚一眼,他说我猜得没错,蜈蚣需要精血,而杨雪绒早就被卖给他了。

    “我们不动手,她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蜈蚣要恢复元气,杨雪绒便不可能活下去。”沉砚轻声道,他说为了除去后患。那条蜈蚣也必须得死。

    他眼底的戾气颇深,杀气腾起,慢慢地走进那个幽深的山洞中。

    “啊~”

    “啊~快……”

    杨雪绒魅惑的声音,我才看到她被那条蜈蚣压在身下,半人半蜈蚣的身子,那男人埋在杨雪绒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身子,眼前的画面,太过糜糜。

    沉砚忽而蒙住我的眼睛,明明是他带我进来的,这会儿却说恐怕会污了娘子的眼。

    我伸手,扒拉开沉砚的手。

    持久的运动,杨雪绒快要晕厥过去,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湿透的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子。

    底下一滩白色的水,夹杂着血迹,空气中弥散着腥味儿,沉砚说不准我看男人赤果的身子,不过一只蜈蚣,也没什么好看的。

    “啊……”

    杨雪绒松了口气,原本咬在男人身上的嘴巴,渐渐松开。她眼底迷离。

    身子慢慢软下去,往后面靠去。

    吴公浑身一阵战栗,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张符文,落在它的背上,一滩黑色的液汁飞散过来,沉砚一把攥着我,后退几步。

    那吴公还残留在杨雪绒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撤出来,杨雪绒蜷缩着身子,浑身疼得不行。

    “怎么……是你们?”

    那只蜈蚣早就被分段了,符文碎裂,化作无数的火焰,我听到凄厉的惨叫声,那蜈蚣被烧成了灰烬。

    “杨雪绒,怎么,很舒服吗?”我嘴角噙着笑意。

    杨雪绒冷笑出声:“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我早就知道了,你是祁小川,当时阿深盯着你看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该相信他的直觉,毕竟他曾经那么爱你呢。”

    杨雪绒咬牙,她的身子快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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