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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妖夫,别缠我-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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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笑得特别迷人,她忽而惊警觉起来,手里多了两张符。

    顷刻间,召唤出两个类似青蛙的人,青蛙的脑袋,人的身子,俞桑踉踉跄跄,脚下一个不稳,我吓了一跳。

    那两只青蛙赶忙扶住她。

    “阴阳师?倒是有趣的很。”荆北眯着眸子,上下打量着俞桑,那眼底升起一丝趣味吓了我一跳。荆北难得有这样的表情。

    那俩青蛙人扶着俞桑坐在一旁,俞桑醉醺醺地指着荆北:“护驾……护驾,有人欺负我。”

    噗通一下,俞桑差点摔了下去,那两只青蛙忽而呱呱两下,消失在原地。

    荆北说俞桑怕是弄错了符,才搞出这么个玩意儿,荆北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又扫了一眼俞桑,这会儿她醉醺醺地躺在那儿,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杨家村?”荆北眯着眸子,这会儿像是想起来了,“替你去一趟可以,但是他未必会领情,只觉得我们别有用心,不信的话,你等着看吧。”

    荆北看着我,我心里很慌很乱,那种难受的感觉再度弥散开来,我眼底的悲伤很明显。

    笃笃笃有人来敲门,荆北过去开门,沉砚站在门外,只是隔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我却感觉跟他隔了好远好远,咫尺天涯,怕是形容的就是我们此刻的距离。

    “你们遗落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俞桑带的小包,还有我之前一些东西,沉砚倒是决绝地很,我愣住,不敢伸手去接,害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很清楚沉砚现在的状态,也很懂到底发生了什么,荆北猛地将门关上,他轻声道:“看到了吗?我说过的,他不会记起你的,这会让倒不如好好想想,去荆家。”

    “拿回那部分记忆,他就会记起我。”

    “你倒是天真呢。”荆北轻声笑道,“我可以帮你去一趟杨家村,但是前提,你必须跟我回荆家。”

    “哪怕不是你荆家的人,也要跟你回吗?”我盯着荆北,他那般胜券在握的感觉,我愣了一下,荆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倒是晃得我有些眼花。

 第142章触碰心灵

    荆北说他给的只是意见,最后做决定的肯定是我。

    “我给你足够的时间,但像你这样,多愁善感的人,怕是忍受不了几天最爱的人忘记自己的日子吧?”

    荆北倒是挑开了说得,他说不管怎么样,他只会让我心甘情愿地做出决断。

    我愣在原地,忽而一道黑影擦过眼前,俞桑醉醺醺地扑了过来,朝着荆北过去,她的手在那儿胡乱地指着:“不准你这么凶川儿,我就她这么一个朋友。”

    啪地一声,吓了我一跳,清脆的巴掌声,俞桑跌跌撞撞,可是那红色的掌印特别的清晰:“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俞桑这姑娘喝了酒之后完全像是变了个性子一样,早前那么温润,害羞,这会儿外放地很,也很辣,荆北怕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神色未变,愣在那儿,视线死死地锁住俞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就跟受虐狂似的。

    我意识道大事不好,想帮着说句话,却见着荆北一把搂住俞桑的腰,眉目之间满是危险的气息,他勾唇:“打我的人,如今坟头草的高度都不能够估量,姑娘是不是有些不讲理。”

    “放开,你放开我。”

    两人贴得太近,俞桑本就喝酒了,搞不清楚状态,莫名间红了脸,荆北倒是一改高冷的模样,手落在俞桑的腰际,玩味地开口:“要我放开,身子却贴得更紧了,见过投怀送抱的姑娘,却没有人比你更懂得欲擒故纵。”

    “等等。”我忙吼了一句,得刹车了,俞桑是纯情的姑娘,这荆北瞧着高冷,这会儿却将自己潜在的性子完全暴露出来。

    他绝对是个有多重人格的神经病,起码这会儿的性子,慢慢变得痞气起来。

    我一把拽过俞桑,生怕她会受欺负似的,俞桑嘴角笑得很甜蜜,抱着我,轻声道:“我就知道川儿最好了,他们都是大坏蛋。”

    “扶她去休息吧,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荆北轻轻摸了他那红了半边的脸,眼里起了一丝冷厉。我忙抱着此刻正在扭动身子的俞桑,强行把她拖走,这人喝醉之后胆子未免太大,一直等到确认俞桑睡过去之后,我才从屋子里出来。

    我站在对面门前,像个傻子一样,一直来回踱步。

    我徘徊在这个楼道里很久,几度想要伸手去敲门,可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一个魂魄残缺,记忆残缺的沉砚。

    我们都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为什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还要考验我们。

    我伸手,想按门铃,可很快又放下手,门忽而打开。我忙转身,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听得我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你有事情?”

    “没……没事。”此刻的狼狈,不是寻常人能懂,我背对着沉砚,不敢转身,“刚才想起来了,钱包在身上呢。”

    “没事就好,我看你一直在这儿徘徊,还以为有事呢。”

    沉砚的声音很冷,我松开攥紧的双手,想要走的时候,却被一股子力道给扯了过去,我吓坏了。他攥着我的手腕,用的力道太大,甚至在将我身子拉过去的时候,他的眸色猩红。

    我才惊觉他为什么会这样,戴在手上的镯子,他肯定认出来了,我慌忙想要藏起手腕上的镯子,可是沉砚手更快,抓着我的手。

    “你……”沉砚眼底满是惊诧的神色,他盯着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我的眼里太过悲伤,问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荆北说过,不管我解释再多。沉砚依旧不会想起来,可我不想对着他这么个大活人撒谎,我点头:“这只镯子,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你不记得了吗?”

    我盯着沉砚,他的神色变了,又那样盯着我看,看得我略微有些心慌慌,我以为他会转头说我莫名其妙,可是下一秒,沉砚忽而攥着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入怀中。

    我与他的距离很近,近的可以看到他的睫毛,贴着他的身子,他与我对视许久,忽而松开手。

    “对不起。”沉砚眼底的挣扎,很明显,他说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他说他搜寻了所有的记忆,唯独缺失了那一块对我的记忆。

    我哽咽着摇头:“总会想起来的。”

    “这镯子……是我沉家传家的,送给新媳妇的礼物。”沉砚轻声道,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个镯子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可这会儿他也愣住了,怕是想不明白。

    一个在记忆深处两个身影都没的人,为什么手上又戴着这样的镯子。

    我一把将手拉了过来,将镯子藏了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沉砚愣在原地,没有多说什么,他是个谨慎的人,没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势必不会做什么,可是偏生这样,越是谨慎,越让人心疼。

    我猛地把门关上,视线死死盯着那只镯子,想起傅洛替我戴上镯子时候的样子,我视线越过他们,看着那口厚重的棺材,我没想到会跟他有这样的未来。

    其实我很满足,荆北抬头看我,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

    “女人最好不要深情,到时候心殇的永远是你自己。”

    “你爱过吗?”我盯着荆北,沉声道,他能说出这样潇洒的话,势必没有爱过,就算爱过,也必定是痛过之人才会说。

    荆北嗤嗤地笑了:“你想听到什么答案,是没爱过,说我幼稚。是爱过,说我不负责任。你要真是我妹妹,我怕是会受不了。”

    荆北盯着我看,他说不喜欢我眼带悲伤,若是荆家的人,就该眼含笑意,尤其荆家大小姐。那是被宠在掌心里的。

    “那你跟我说,这般宠爱大小姐,为什么还会让人偷走她?”

    我沉声,若是那般重视,荆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又怎么会存在目前的情况,需要他来找遗落在外的荆家大小姐。

    荆北替我倒了一杯茶,倒是跟他性子完全相符:“这事情说起来话长,有人蓄意谋划,潜入荆家十几年,为的就是偷走这个阴日出生的女孩儿。”

    荆北与我说起荆家的事情,他倒是完全将我当成那个孩子。

    可我心底隐隐在祈祷,自己不是。我不想与他们沾染上那么深的关系。

    我不想从一个深渊跳进另外一个深渊。

    “荆家的势力在北边,虽说我们已经很低调了,可偏生总有人想着上门挑衅,那人潜入荆家做下人,一做便是十几年呐,伺机寻找机会,掐准了妹妹出生的时间,甚至不惜对母亲下毒手。”

    荆北说那人在他母亲生孩子的时候,下了毒,胎儿自出生之后,体内是会带着印记的,那毒会左右神经,甚至控制心魂。

    恰恰那个时候,他母亲的心神受控。便是自己也不知道进来接生的人是谁。

    “他伺机偷走妹妹,还重伤了我母亲,为的就是不给我们时间去追上他。”

    荆北笑笑,说这都是过去的人,偷走妹妹的人从未出现过,他们甚至循着线索去查,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其实说实话,荆家已经放弃寻找,那么多年过去了,怕是早就遭遇了意外,或者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如果不是这一次……”

    荆北盯着我看,他说如果我是荆家的孩子,他会补偿我。

    “那么多年。未曾陪伴,若是妹妹的话,疏离也是正常。”荆北低声道,喝了一口茶,他对我倒是还算好,只是我不喜欢,他事事眼底都存了一丝算计。

    我刚想回房间去,荆北忽而喊住我:“里头那姑娘,是俞家小妮儿?”

    这话莫名听着有些甜腻,我点头,是俞家的姑娘,在荆北面前这些都不可能成为秘密,我很清楚,就算我不说,他也很快就能知道,如果荆北感兴趣的话,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试试俞九龄。

    “俞桑,俞九龄亲手带的徒弟,你不知道吗?”我盯着荆北,他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颇深。

    荆北笑笑:“原来是她,都长这么大了。”

    荆北说早些年在俞家见过一次,小小的一个,像是包子一样,总爱跟在俞九龄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他那会儿以为是个小哑巴。逗弄了一下,可谁知道俞桑哭得很凶,她就像是只知道哭一样。

    过往的记忆扑面而来,荆北的心情倒是不错,再知道俞桑的身份之后,越发笑得开心,宛若一个陷入春情的男人。

    我看得浑身颤抖,也不掺和,只是应付几句。

    “俞九龄倒是有这手,姑娘养这么大了,也没见带出去给别人瞧瞧,难不成就这么宝贝。”

    “喜欢养成的人,性子都有些古怪。”

    荆北愣了一下,问我难不成俞九龄还想自己养着,自己用。

    “用?你当俞桑是什么。”我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荆北的话,俞九龄想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小桑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借着荆北的手恰好可以把这趟水给搅浑了,到时候也能让俞桑看清楚自己的心。

    我去看俞桑有没有醒过来,她面色潮红,自个儿敲打自己的脑袋:“疼……小川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疼。”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酒还没彻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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