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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妖夫,别缠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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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难得一见这么有生命力的蛊王,俞九龄说陈蝶魄跟荆家的关系微妙,跟婉倾的关系也很微妙,但是她身体里那只蛊王却是真的。

    我就说俞九龄不可能无缘无故会帮我做事情,总是有他的选择。

    “对了,我昨晚上见了陈蝶魄。”俞桑低声道,“是今天凌晨的时候。沉砚在她那儿,悉心照料她,我本不想跟你说,但师父说你们昨晚发生的事情,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嗯?”

    “现在的沉砚,并非原本的他。”俞桑低声道,“陈蝶魄善于蛊惑人心。又抓着他内心脆弱的点,沉砚就算再厉害,也躲不开。所以,我想你知道,沉砚他不是这样的人。”

    “谢谢你,俞桑。”我轻笑一声,俞桑眯着眸子。她摇头,说她也只是说一下自己的看法,真正做出选择的人是我。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跟沉砚,互相折磨对方。”俞桑轻声道。

    “那你跟俞九龄呢,你们……打算就这样走下去?”

    俞九龄对俞桑的关心,超出我的想象,甚至一举一动都牵挂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可是他很清楚,他跟俞桑注定是要站在对立面的,可是那又如何。

    “我能怎么样,我逃不出他的掌心。”俞桑叹了口气。

    “你爱他吗?”

    我定定地看着俞桑,她站在那儿,却不说话。

    忽而有人从楼下上来,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俞桑红着一张脸,俞九龄那探寻的眸色,意味颇深:“一大早就找到这里来,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呐。”

    “俞桑怕我在这儿受欺负,特意来看一眼。”

    “还怕我会动手伤祁姑娘?小桑,这些天倒是长进不少。”俞九龄眯着眸子,大有将人拆吞入腹的架势。

    俞桑完全一支小白兔,没有反抗的余地。

    “沉砚昨晚留在陈蝶魄的房里。”俞九龄盯着我看,在观察我的反应,我脸色微微变了,也没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被她蛊惑的沉砚,能坚守最后一丝防线,更为重要的是……”

 第134章她是男人

    “我很清楚,你要说什么。”

    我盯着俞九龄,他轻笑一声。

    “徐老教授那边,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有些话,他不敢说出口。”

    “你的意思是……”

    老教授还知道陈蝶魄其他的线索,亦或者他身后的人,替他布局之人。

    这才是俞九龄想要挖出来的线索。

    我进屋子换衣服,俞桑立马跟着我进来,慌不择路,我皱眉:“怎么了,真怕俞九龄吃了你?”

    我猛地抬头,才发现这会儿的俞桑看着有些怪异,她捂着满手的血,靠在墙壁那儿,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慌了,看清楚是她的鼻子在流血。

    “我……没事,你别怕小川。”

    俞桑支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我给她拉了两张纸,勉强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她去洗手间把脸洗了一遍,坐在沙发上。

    我依旧错愕:“到底怎么回事?”

    俞桑的身体肯定是有问题的,她摇头:“我的身体一直有问题。不过没关系,血流出来就好了。”

    “俞九龄知道吗?”我盯着俞桑看,她摇头,说俞九龄不知道,她刚才才着急进来,我纳闷了,身体有问题就得去查查,不然拖得久了,会有更大的问题。

    可是在俞桑这儿却是要尽力对俞九龄隐瞒,实在不懂她想要做什么。

    收拾干净了之后,我跟俞桑匆匆去了七院,一早徐老教授就在那儿等我们,见俞九龄没来,他才稍稍松了口气,这神色之间的变化特别的明显。

    “您倒是彻底松了口气,俞九龄不过来,不代表他不在意。这位是俞桑,他的门生。”我勾唇浅笑,目光炯炯,盯着徐老教授。

    他愣了一下,对俞桑特别的客气。

    “徐生岩呢,他没事吧?”

    “稍微缓和了一些。”

    “别撒谎了,照着俞九龄的话,徐生岩今天应该更严重才是。”我盯着徐老教授,被我说破之后,他的脸色只是稍微变了。

    我不懂老教授为什么要撒谎。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表面想要应和俞九龄,私心里其实恨透了他。

    毕竟让徐生岩今儿感觉更为痛苦,我不知道徐生岩究竟怎么样了,但是对照徐老教授的神色,他是更痛苦。

    “徐生岩在哪儿,带我们去看一眼。”

    “这就没必要了,你回去转告俞先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为了生岩,我什么都能做。”

    老教授的意思很明确,徐生岩是他最后的底线,若是我们不顾虑到这一点,强行把他破了,到时候吃亏的是我们。

    “瞧你说的,倒是我们在逼迫徐生岩。”

    俞九龄在我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要见到徐生岩,可是老教授一直拦着不见面,我也只有出此下策了:“俞九龄说了,能救徐生岩的,只有我。”

    他愣了一下,俞桑赶忙催促:“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带我们过去啊。”

    再看到徐生岩,已经不是之前见面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被锁在床上,铁索缠绕,锁的很紧,那铁丝网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徐生岩像是躲在暗处的一个怪物一样,忽而抬眸,那凶狠的眼神落在我们身上。

    生人勿近的架势,我与俞桑对视一眼。

    “川儿,小心一点,他没了人性,如果激发了血性,怕是要乱来的。”

    “不怕。”我浅声道,老教授说如我们所见,徐生岩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们满意了吧?”老教授靠在那儿,我扫了这个房间一圈。才发现那铁网的床下,铺着一层白骨,有好多个骷髅头,就那样层层码在上面。

    特备的恐怖,俞桑说那就是阵法,这个地儿下面估摸着还得有一口棺材。

    “怎么救?俞先生说有什么办法?”老教授猛地开口。

    “想要他活过来吗?”我眯着眸子,第一次感觉将别人的生命拿捏在手里,莫名觉得有些快意,只是那种很清浅的快意。

    微微撩动我的心弦,老教授点头,急不可耐,他说不管要他做什么,只要能救徐生岩,他怎么都愿意。

    “说吧,陈蝶魄的来头。”

    “之前不都跟你们说过了。”老教授满脸无奈,硬是要说跟我们说清楚了,可他的心思在俞九龄这儿完全不作数。

    我勾起一抹冷笑:“是吗?该说的,不该说的,最好都交代清楚,俞九龄说了,如果不照着他的意思来,徐生岩怕是再难醒来。”

    “你……你们……”老教授气急败坏。

    “是要保全你自己,拒绝这个交易,还是说出背后之人,救活徐生岩?”我靠在那儿,“这个选择完全看你。”

    我手心里都是冷汗,可是面上却要做出一副运筹帷幄,将一切拿捏在手心里的架势,生怕被徐老教授看出什么端倪,其实不管是我,还是俞桑,我们都是半吊子。

    也都是脾气温顺,很少惹事的人。

    “好,我说。”老教授沉声,“我说还不行吗?我与俞先生的交情不算深,可也不至于摆我一道。”

    “你在师父面前撒谎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

    “我哪有撒谎,陈蝶魄就是荆家来的,只是她不是人,是蛊。”老教授沉声,“她给我种了一个蛊在身上,目的就是操控我,替她办事。”

    老教授叹了口气,一副置之死地的模样,他一直在那儿摇头,眼底含着泪水:“如果我死了,烦请你们替我将生岩送去他外婆家里。”

    “先别急着交代后事,说清楚了,谁都死不掉。”

    “死不掉?我身上的蛊发作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老教授伸手,落在他儿子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眼底写满了眷恋,他叹了口气,交代后事一样。

    他说陈蝶魄是从荆家逃出来的,荆家森严,她一个小小的蛊人不可能自由活动,可是她却从荆家逃了出来,而且重新将自己的意识掌控在手里。

    “她会用蛊,身上蛊虫很多,也善于隐匿自己的行踪,这些年,荆家的人一直在找她。”老教授说他知道地也不多,只是趁着陈蝶魄感慨的时候,听到的。

    他一拍脑袋。沉声:“而且,他不是女人,他是个男人,那张皮囊也是我替他找人做的。”

    “什么?”俞桑愣了一下,讶异地开口,“陈蝶魄不是女人,还是个男人,这信息量有些大啊。”

    老教授点头,他说他也不知道,好端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让他去弄那副皮囊,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替陈蝶魄办事儿。也生怕他会报复他们。

    “经由我的手,去鬼市上替他找了一位大师傅过来,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将这张皮囊做好。”

    “这是画的吗?”

    俞桑甚是好奇,大概觉得这件事情比较奇特,老教授摇头:“是花重金找了一个眉目稍稍相似的姑娘,做整容整成这样,再从她的身上将这副皮囊弄下来。这些都是那位大师傅做的,与我无关。”

    老教授的身子都在颤抖,他大概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么畅快地说出真相的一天。

    我靠在那儿,震惊不已,是个男人?

    陈蝶魄是个男人,这是天方夜谭。可是事实偏偏是这样,老教授说我们要是不信,就去鬼市上面去找那位大师傅,他还在的。

    “还能这么玩,简直厉害了。”俞桑托着下巴,满眼都是错愕,“接着说。”

    老教授说他既然已经告诉我们这些,也不怕陈蝶魄会来寻仇,他说有一次,大概是上个月十五的时候,陈蝶魄来七院这边,喝得醉醺醺,言谈之间好像提起一个女人。

    “他说他是来寻仇的,他要那人死不能复生,他好像有一个很长远的计划。”

    老教授继续道,但是确切的,他不清楚。

    “是不是一个叫婉倾的女人?”

    老教授点头,立刻应允:“就是这个名字,他那会儿在这里,喊了整整一晚上,该是他爱的女人吧,不然也不会这般刻骨铭心,可是一个蛊人,怎么会有感情呢?”

    俞桑站起身子:“蛊人怎么就不能有感情,只是皮囊换了而已,他爱婉倾,为了婉倾回来复仇,这么说也很正常。从荆家逃出来的小蛊人,看来不需要我们动手。”

    俞桑说这件事情只需要只会荆家便是,不管谁出面,与荆家联系,告诉他们这只小蛊人在这里,那么也不会再有什么幺蛾子。

    这个办法固然是好的,可是要找到荆家的人,谈何容易,再者说俞九龄与荆家那关系,特别的僵。

    “就这些了,再多,我也不知道了。”老教授说陈蝶魄来无影去无踪的。他是完全战战兢兢,生怕得罪了那位主。所以知道的不是很多。

    可是老教授的寥寥几句话,却足以将这件事情往相反的一个方向去。

    “陈蝶魄居然是个男人,这说起来也太诡异了吧。”俞桑依旧沉浸在错愕之中,不光是她,我也很好奇。

    老教授却说就算陈蝶魄是个女人那又如何,蛊人是男是女,只是一张皮囊而已。

    “说到底还是有仇怨,不然的话也不会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做这些事情。”老教授坐在一旁,他满脸窘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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