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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靠!你个女疯子!-第7章

小说: 靠!你个女疯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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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狼背把狼王当坐骑的她在现代一定是第一人~心里的奇妙感让她暂时愉悦起来。
    干脆长手揽住狼王的脖子,她稍微往前面趴了点,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一座古城。
    “清水关。”她远远读着城门上的字,身下的狼王也放缓了速度,慢慢走到关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太女翻身下来。
    身后的红棕烈马慢慢赶上来,少年瞥了眼地上的狼王,又瞧向守关处。
    那里有几个士兵把守,有一个将领策马过来。
    “尔等何人?”
    少年微笑,“我们是从南吴过来的商人。”
    将领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又看到他马背上的九清,“这是谁?受伤了?”
    “……我们路上遇到了劫匪……”少年脸上的笑意收去了,将领狐疑的目光又转向了太女。
    “是吗?”太女点点头。
    然后这时将领才注视到太女身下是个什么东西,她身下的马匹在狼王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前腿已经软了下来。将领显然有些见识,有些诧异地瞥了眼太女那副弱鸡样,“长得到挺标致的……”语调有一丝风流,随后她策马便要离开,可她身下的白马怕狼王怕得要死,根本就驱不动,她恼羞成怒地挥了它一鞭子,待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才哼一声远去。
    “走吧。”少年牵着马走至关口,太女点点头并不多话,跟了上去。
    然而少年的余光却小心瞥着太女的神情,见她依旧一脸的不知情有些嘲讽地开口:“你长得倒是标致呢……”
    太女闻言摸脸,不解:“这阵子已经晒黑不少了。”少年黑线,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那将领分明说她长得标致……犹如男子……= =分明在羞辱她。
    作者有话要说:  去学校了……求评~我晚上回来看~嘿嘿~
    夜:捉虫……= =今天写得有点赶,错别字多了点嘿嘿……= =

  ☆、15入城

守关将士们很平静地放了太女和少年进去,可边城的子民却一点都不平静。
    道路两边的茶馆此时已坐满了看客,他们对着往来的人品头论足,一些商贩也紧盯着来往的人,只要见到像是个有钱的便想方设法地吆喝过去。
    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自以为声音压低,却不知被评论的对象早把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太女坐在狼背上,随着狼王的步伐轻轻起伏,她的目光聚焦在狼王优美的身段上,时不时地做贼似地摸摸狼首、狼耳。至于耳边有些熟悉的字眼早就被她选择性忽略了。
    可少年就不一样了,一脸黑线,因为他练武,所以耳朵眼睛比常人更灵敏,被迫接收着声音。
    “狼啊!是狼!”
    “那狼不咬人吧?都被坐着呢!”
    “屁!狼不咬人?你试试看不吃饭?”
    “去年一个商队就遇着狼群了,就一个李三回来了,缺了条胳膊。”
    一片吁声。
    “这两人是夫妻吧,咋男的比女的看上去有力气?”
    “官家公子(女子别称)都长得病歪歪的,那皮肤啊,比馒头还白、还嫩!”
    “嘿嘿……”忽然一阵猥琐的笑声。
    有个人小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王四说过,就长得跟女馆里的伶人似的!有一些滋味比男的还好呢……”
    听到这里的少年不知为何怒火中烧,他原本淡漠的一双长眸凌厉地朝那人看过去,吓得那人腿肚子一个哆嗦,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冷着脸收回目光,瞥见满眼里只剩个畜生的太女,有些后悔没宰了那只狼。
    这就叫玩物丧志啊。他心道。
    前方忽然有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她头顶软软的黄发扎成一小撮,分明可笑地竖在头顶——像个小扫把,可配上她天真的笑容和因为营养不良有些泛黄的小脸,却有种可爱滋生出来。一双水润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昂着下巴的狼王,含糊地叫着:“毛毛……”
    无知者无畏啊。坐在狼王身上的太女瞪着那个小女孩,深怕她做些什么惹怒了狼王,导致血盆大口的降临。
    有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一脸惊惶地从人堆里挤出来,他绷着脸打了女孩一记屁股,很响。
    狼王轻轻咕噜了一下。
    女孩哇地一声哭开了,干嚎那种,一双黑眸还是定定地看着狼王,还伸出手指:“狗……大狗狗……”额,太女郁闷了。
    谁知狼王打了喷嚏,身体下伏示意太女下来。
    太女不知所以,却见狼王径自走向女孩,猩红的舌头一卷糊了女孩一脸口水,旁边女孩的父亲已经吓傻了。正待狼王离开,慢半拍的女孩咯咯笑起来,肉手抓了它一把……
    太女很努力地让自己嘴角的弧度不那么明显,可一旦瞥见狼王背上缺了一撮毛有些滑稽的地方,还是很想笑。
    实际上那女孩揪了一撮狼毫下来……当时它怒了,偏首很是凶狠地虚咬一记。可毕竟是虚的不是?极度羡慕恨啊,她可没那魄力。
    难道说大型猛兽对于弱小的生物比较感兴趣么?
    因为没威胁?
    唔……
    “先去钱庄。”少年说着走至一个绘有古怪花纹的招牌下,走了进去。
    太女闻言摸摸腰侧的一包金叶子,也跟了进去。
    掌柜的并不多话,一双呈现老态的眼睛却精光四射地数着银票,再兑了同样张数面额大小相同的临国纸币,上面有一种味道特殊的印泥,闻起来带着树脂的味道。
    就在少年数银票的当口,发现了一张白纸掺杂其中,他手顿了顿,余光瞥了一眼面容隐隐恭敬的掌柜,不慌不忙地装进衣袋的缝口。
    太女安顿好狼王,(狼王黑线)四处张望着寻到少年,又悄声问他:“金叶子能不能兑银票?”
    “一片金叶可以兑一百两面额的银票。若雕工上乘,可兑一千两。”
    一旁的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太女扭扭妮妮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金叶子凑近了细看。
    XX府敕造……他摇摇头还给太女:“这我不能兑。”
    太女满脸尴尬地接过金叶子,一张素净的脸红透了——这金叶子是从步摇上摘下来的= =
    “那……这个我当了。”簪子还没摆上柜台,却被少年夺了去。
    “当给我吧。样式不怎么样,不过雕工还挺奇巧的。”他随手递给太女一张面额一百的银票,见她小心翼翼地放入袖口,又移开目光。
    南吴女皇若知道一向宝贝的太女当了赐给她的簪子,大概会气疯的吧……黑眸笑意闪现。这可不止一百两,不过,也是当不出去的东西。
    近傍晚的时候,两人一狼上了当地有名的食馆二楼打算犒劳犒劳肚兄。
    他一向吃的少,又嚼得慢,眸光飘忽着落在吃得很专心的太女身上,身侧的狼王嫌弃蹲在桌下,太女便让它上了长椅,它便纵身上了长椅撕扯着一只活鸡。
    本来太女打算给它烤鸡,奈何它并不感兴趣。(狼王:熟肉只能尝鲜……吃多了牙齿会退化。呲牙)
    先从喉咙处饮尽了鲜血,它才一把按住垂死的鸡,大口啖食其肉。狼王没弄出多余的血迹,末了满足地舔舔爪子,撑了个懒腰。
    太女没敢看,只好把视线更加专注于面前的美食。
    然而窗外却传来熟悉的叫喊声:“你这老儿!不救人还悬什么壶济什么世!”义愤填膺而带着一丝哭腔的倔强声音,让太女诧异地听了进食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猛兽的确不能多吃熟食的……因为牙齿一旦退化,就会失去血腥鸟,因为生肉咬不动= =忘了哪看到的了
    17:好累啊……= =话说今早上发现养了一个月的仓鼠跑了= =也许被猫叼走了也许躲起来了= =
    还没来得及郁闷,晚上回来老妈告我:俺又买了一只~给你~原来那只特凶,小伙子,一刻不安稳的,现在是个姑娘,天然呆……TAT我看着那双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就想哭……呆的有点吓人了,尤其和原来那只比起来。还胆小的要命TAT

  ☆、16末将听令!

怎么听着像是那个便宜小弟的声音……
    太女一边探身去看,一边手里还抓着泛着油光的鸡腿,一双眸子落在那嚷叫的人身上。
    果然是她那要和亲的弟弟南圣月。她瞧着他满脸的悲愤,一张泛着黄泥颜色的脸更显得英气勃勃生动活现,不免啧啧叹几声,视线移到靠着门柱昏迷不醒的人,才有几分凝重起来。
    “!”她在楼上冲小弟挥舞着爪子,一时竟忘了自己手里还有个鸡腿,于是乎鸡腿抛物线运动很巧地砸中了中心的便宜弟弟。
    一阵秋风萧瑟。
    或许别人没感觉到,但太女感觉到了,分明。
    南圣月一张悲愤的脸在被砸中的一瞬懵了,迟疑着伸手从头发上拿下吃得差不多只剩骨头的鸡腿,眼角斜着一抹阴冷的余光就射了过去,再瞧见窗户边熟悉的此时让他咬牙切齿的脸,他不觉得惊喜,却是这几天的怨气怒气一下子爆发了。
    包厢内
    太女干巴巴地扯了个笑,讨好地拣了一撮去刺的鱼肉送到小弟碗里。
    小弟不语,耷拉的眼皮下眼珠子扫过菜色,心道:鸡鸭鱼肉,都齐全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这的……”南圣月面无表情,待太女自觉取了副干净碗筷才接过吃起来,按理说皇家最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却并不忌讳。他一边吃,一边简洁道来几天来的情况。
    那天他被众人护在中间,眼看着血色弥漫,刀光剑影,心里激动地就想冲出去杀敌。
    不过被副将少卿留住了,少卿正抵死拼搏时,却见那一圈黑衣人像来时一样有序退去,沙漠里又一片寂静。两人错愕,少卿提议他继续往前走。
    快到边城的时候,少卿忽然从马上倒了下来,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
    “我不知道她受了伤……当时我看到她满背的血,吓呆了……”平日里再怎么逞能怎么坚强,回忆起这些来时南圣月忍不住红了眼眶。
    太女心底有一丝触动,也许是身体作祟,等她反应过来,已将胳膊借了出去,南圣月揪着她的胳膊,一边掐,一边用胳膊上的衣服抹鼻涕抹眼泪地嘴里嘟囔,她苦了一张脸。
    听他频频提起少卿副将,太女忧愁了眸子:“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南圣月一愣,还红着的眼睛一记白眼就甩了过去,坐直身体,一脸的不解:“我怎么会喜欢她。”太女犹豫了下,又问:“她救了你,你就不……”
    “那些人并不想杀我。”他顿了顿,又说:“更何况少卿保护我,是因为她的职责所在。”
    太女看着南圣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掩下心底的莫名感觉,撇撇嘴:“你吃吧,我去看看她醒了没。”南圣月点点头。
    刚瞧了郎中,诊了脉,扎了针,下了药,涂了膏药,副将少卿躺在鲜艳的锦绣被褥中一双大眼半睁着直直盯着帐顶。摸了摸背上的伤口,她疼得面目狰狞,却感慨地叹了一声。
    久经沙场,见过不少死人,也死过不少亲友。
    一些是亲眼见着的,一些是闻了死讯,一些是马革裹尸。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正是因为疼,她才觉得她还活着,也正因为活着,所以仍旧无法对这些事释怀。不是害怕也不是难过,只是酸涩,像是京城脚下的那家梅干店里的梅子一样涩地不行。
    “我来看看你。”望着推门而入的太女,她强撑着身体就要下地行礼,太女吓了一跳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躺好啊。”少卿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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