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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绯色倾城(gl)-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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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八脉,慢慢引向南雪衣的掌

    作者有话要说:T。T因为上周末去了横店,所以这章更新的很迟。在横店玩的很开心还碰到了剧组,的确能给我很多灵感,够用到完结了哈哈哈^_^

    又是假婚又是假孕的,我这篇文阴谋越来越多了,上章高逸幽在洞房里非常过分,其实若情要利用他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啊

    最近因为某个作者出事,很多读者的心情都很受影响很压抑,其实我也是同样,现实比小说更残忍,所以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写太虐的情节了。。。这篇文也快到尾声,可以和大家保证的是绯儿和雪衣相爱十年,一定会有个完满的结束。虽然这不是真实的故事,但也为大家共同的希望,尽一些绵薄之力吧~~

☆、第一百一十章 流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运功深入,南雪衣脸色由红润变得渐渐苍白。。。

    掌心之间的气脉由顺畅变得狭窄阻滞,似乎她孱弱的身体对曼若陀罗真气的承受已经快到极限!慕绯霍然睁开双眼,只见南雪衣紧闭双目;冰冷的虚汗从额角不断淌落,唇色青白,哪怕是气若游丝的颤栗;都让内息的交换变得无比艰难。。。

    慕绯心痛如狂,眼睁睁看着恋人忍受痛苦,却只能牢牢握住南雪衣的掌心稳住心神不让气息走岔。。。唤道:“雪衣;你现在感觉如何?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南雪衣勉力动了动唇角,连呼吸都变得愈发艰难:“痛。。。很痛。。。”

    那低低的□;字字都像利刃割着慕绯的心,揪着她的魂。还在铸剑山庄的时候,为南雪衣诊治神医谷三老就说过,七种灵药能让南雪衣体内元气大盛,与内力尚在时候的相差无几。但重施内息交换的时候,她周身的经脉、骨骼、肌肤,一切有知觉的地方都会因为真气的剧烈侵入,会痛得生不如死。所以慕绯才执意要回宫寻找能麻痹剧痛的“紫罂粟”,再以风息草解去紫罂粟的毒性。

    如今看来,紫罂粟和风息草的作用都不能完全压住南雪衣的疼痛。慕绯凝聚心神,当机立断,只见她脱开交合的左掌,在南雪衣胸口猛点数下击开任督二脉。。。“啊。。。”南雪衣顿觉体内气如流泉涌动,意识恍惚。慕绯左手掌心微微托起,朝右手手臂一打,游走的真气倏地合二为一,拼尽全力将最后一股曼若陀罗真气推入南雪衣体内!

    “啊!”南雪衣痛呼一声,只觉胸口一阵血气激荡,急痛攻心,只见她身子向前一倾呕出鲜血,落满了雪白的衣襟。。。

    “雪衣!”慕绯哭着抱住娇躯瘫软的南雪衣,紧紧拥在怀里,捧着她的脸颊,整个人都疯了一样焦灼狂乱:“你怎么样了?另一半曼若陀罗真气已经回到了你的体内。。。我们成功了,你还好吗?你还好吗雪衣!”

    “绯儿。。。”南雪衣虚弱呢喃,身体沉重异样,摇摇欲坠像要跌入深渊似的,好不容易在黑暗中抓到了那人温暖的手心:“绯儿。。。”

    慕绯忙替她把脉,感受到南雪衣脉象紊乱,她习武十几年的浑厚内力与霸道的曼若陀罗真气融在一起,刚刚回到体内,正横冲直撞不受控制。。。慕绯抱着不省人事的南雪衣,泪水滑落,落上她纤细皓腕上那道殷红的伤痕,那是雪衣铸剑时留下的伤,就像宿命的红线牢牢缠住她的心。

    慕绯撑着力气扶起南雪衣,盘腿而坐,想替她再运功调息一次。不料慕绯刚刚集中精神,胸口也是一阵血气翻涌,她掩口一阵剧烈咳嗽,摊开的掌心里也是咳出了斑斑血迹。。。

    南雪衣忽的清醒了一瞬,她微微睁开眼,这才发现慕绯脸上布满虚汗,全然失了血色:

    “绯儿,别。。。你别再运功了。。。我,我歇一歇就好。。。”

    “傻瓜,我不能再让你再痛了,一丝一毫都不许!”慕绯不理会她的劝阻,双掌抵在南雪衣柔软的背脊,整整运功调理了半个时辰。。。直到虚弱得浑身再无力气,才终于罢手。

    夜幕在山中降临,月色静谧,霜露深重。

    慕绯搂着南雪衣躺好,再探脉象总算平稳了许多。她这才彻底放心,疲倦至极地长舒一口气,握着恋人的手腕昏昏睡去。

    ※※※※※※※※※※※※※※※※※※

    月照宫墙,男子孤傲挺拔的身影伫立在仪德殿外,久久等候。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几个老太医才由太监引着离开公主寝殿。高逸幽定睛一看,这几位探平安脉太医颇有些面生,以往东方若情身体不适都是由她最信任的同族堂兄东方锦荣亲自诊治,如今恒山营与霍杨的太行营兵戎相向,恒山营苦苦支撑,据说军中还出现了瘟疫。东方若情有孕的消息传出前几日,她便派了东方锦荣去军中治瘟疫。眼前这形势,对于若情来说的确雪上加霜!

    可就算若情的喜脉是别的太医诊出来的,她贵为公主,让太医院造假简直轻而易举。到底有没有身孕,他高逸幽不得不将信将疑。。。

    正沉思着,殿外的太监已是朗声唤道:“公主殿下有旨,宣驸马高逸幽入内殿觐见——”

    高逸幽敛下神色,又整了整锦袍衣袖,步入殿内。

    凤榻上,东方若情果然躺着静养。原本的绯红丹纱帐换成了明黄烟罗帐,仿佛轻云出岫,更显尊贵娇弱。玉炉升香,红烛垂泪,宁静的屋中只有几个近侍的宫女伴在东方若情床前。

    她静养安胎之后,朝政就掌控在左丞相冯崇民手上。同时东方若情又封了墨天诏的女儿墨成香为御前修仪,替她传达旨意。此举意味不明,在朝中引起了很大非议。

    高逸幽走上前去,跪行大礼道:“臣。。。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东方若情低声喃喃:“都是夫妻了,你还这么拘礼做什么?”说着,只见她努力撑起身子,不经意地朝帐外一瞥,娇艳的容颜更显楚楚动人,竟是关切道:“听说你这几日身子也不好,战时旧伤复发,如今可好了?”

    高逸幽呼吸一窒,受宠若惊的感觉让他话语支吾:“好。。。好多了!谢公主殿下关切。”

    东方若情看向宫女,声线轻柔:“兰儿,赐座。”

    高逸幽落座,心中忐忑不安,他抬眸望向东方若情朦胧的侧颜,以往她对他的态度都是冷如冰雪,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实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就连大婚后的三次夫妻欢爱,都不过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冰冷缠绵,没有任何的感情交流。就是这样的夫妻关系,竟让公主真的怀上了自己的骨肉?难道上天注定,两人的关系终于有所转变了?

    “驸马回来,本宫就心安多了。”只见东方若情垂下眼帘,幽幽长叹道:“母后长居华容殿养病不出,本宫又在这节骨眼上有了身孕,如今朝政琐事军机大事都交给了冯相处理,不知驸马是否愿意。。。替本宫分忧?”

    高逸幽俊眸一凛,愕然她莫非要把权柄转交给自己?他思绪飞转,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冷静地权衡利弊,脑海里盘绕的满是她温柔的话语。想到最后,竟是脱口而出道:“微臣。。。微臣愿意!”

    若情心中冷笑,终究是一介武夫,稍稍给点眼前利益便能将他牢牢套住,如墨成香所说的那样好骗!

    东方若情抚着小腹,心里鄙夷不堪,面上却是眼波柔媚似水,像是寻常妻子望着丈夫一般,唤道:“不提那些闹心的事了,你上前来,看看你的骨肉吧!”

    高逸幽又惊又喜:“我。。。我可以吗?”

    若情笑道:“当然,这是你的孩子,你难道还怀疑不成?”

    高逸幽忙道:“不不不,微臣不敢!”他小心翼翼地坐到东方若情身边,真如一对恋人那样两两相望,佳人含笑,美得令他恍如身处梦境。更意想不到的是,东方若情忽然牵起他的手,探入丝滑亵衣,放在了自己光滑细腻的小腹上。。。玉体幽香袭来,高逸幽顿觉周身灼热如狂,如痴如醉。

    东方若情的手则轻按在高逸幽的手背上,眼角眉梢皆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不露一丝破绽:“他现在还很小,小得我们都还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他会努力地一点点长大,十个月,十个月后他就会活蹦乱跳地出来见我们。你喜欢他吗?他是我们的孩子。。。”

    “喜欢,天下哪有不喜欢孩子的爹娘呢!”高逸幽激动万分,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东方若情怀了他的骨肉。他紧握住东方若情的手,狂吻着她的纤纤玉指,发誓道:“情儿,我会好好保护他,保护你,我们一家三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东方若情忍着对他的厌憎,心中涌起浪潮般的酸涩苦楚。万人之上又如何,终究还是个柔弱女子,要靠心计靠手段,靠牺牲些色相利用男人自保!她这才真正理解了母后当年的处境,为何她们母女都是同样的命运,同样地可悲呢?

    “情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高逸幽见她脸色异常,不由蹙眉担忧起来。“没有。”东方若情挤出一丝笑容,故作娇羞道:“只是。。。只是太医说前三个月胎象不稳,不能再与驸马同房了。望驸马体谅!”

    “我明白!”高逸幽替她掖好被角,男子深邃的眸中满是傲然自得:“你只管安心养胎,旁的事情,就交给我来承担吧!”

    昭华二十年年末,霍杨大军攻破冀州,临江王高逸幽率二十万大军拔营应战,一时烽烟四起,动荡的江山彻底陷入了兵荒马乱。。。

    ※※※※※※※※※※※※※※※※※※

    战事爆发一个月后,除夕。

    北方暴雪骤降,举目远望皆是一片风雪连天,天寒地冻。连绵数十里的硝烟战火,血流成河,都被严寒暴雪中无声覆盖。广袤的原野,繁华的城镇,世间万物都好像白茫茫地看不到尽头。连风声都是苍白而又苍凉。

    帝都玉京以南五十里,栾城县。进了城门,就如同进了一座被雪湮没的空城。街市空空荡荡,商铺关门谢客。只有寥寥几人行走在风雪里,不是逃难的百姓,就是无家可归的乞丐。

    ——民间传言,临江王高逸幽大军连连兵败,冀州与玉京都已经城破,女皇东方端华与公主东方若情已经被霍杨和墨天诏控制。高逸幽撤军,很可能要退兵驻扎在栾城县。

    一辆马车从茫茫风雪中驶来,悄无声息地进了县城。驾车人一袭素青色风氅,手握一把慑人长剑,风帽下的容颜在雪中模糊难辨。他驾着马从北城门走到南城门,总算找到一个烧饼摊。驾车人一勒缰绳,跳下车来。

    只见“他”卸下风帽,露出一张韶华正盛的精秀容颜,眉似墨染,一双秋瞳深若点漆,轻裘胜雪意气从容,顾盼之间别有一种风流俊俏之美。少年人俯身看了看炉火中的烧饼,笑着问道:“大爷,这烧饼多少钱一个?”

    烧饼大爷笑道:“一文钱一个,雪越下越大,小哥你再晚来一步我可就收摊啦!”

    少年人环顾四周,都不见一间开门的客栈和歇脚的饭馆。有些焦急道:“大爷还剩多少个烧饼,我全都买了!”

    大爷颇有些疑惑:“这世道啊,又是天寒地冻又是战火不断,想活命的都往南方逃去了。小哥你带这么多干粮是要去哪里,马车里。。。莫非还有家人?”

    少年人点了点头,笑靥灿然:“是啊,我娘子身体不好,不能受风寒!大爷可栾城县还有可以歇脚的客栈吗?”

    烧饼大爷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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