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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卿情乐缘-第50章

小说: 卿情乐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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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那清凉润泽的触感,木凡乐伸手触碰自己的嘴唇,撇下嘴角,喃喃道:“那好歹也是人家的初吻!”闭着眼,脑中再次回放那晚的梦幻般情境,想自己的初吻对象是公主大人,她的嘴角又忍不住向上咧开,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觉得天地万物都是那么的美好和谐,就连呼吸也是甜的,看见芸儿翻白眼,都觉得她翻得是那么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天长地久’在木凡乐手中挣扎了许久,手上的动静终于将木凡乐拉回了现实,她叹口气道:“大概是最近公主大人给的补汤补过头了,补出些问题了?”再摸摸自己的肉肉的脸颊,继续叹气:“好像真的补过头了,最近长胖了不少!”

    跳下假山,放下‘天长地久’蹲□子,静静的看着它一步一步的爬回池塘,木凡乐突然想起一件事,公主大人刚才是不是在自己作的画啊??若是真的,她可以感觉到脑门上有些冷汗浸出来啦!

    “芸儿,大驸马那里可有异样?”公冶卿梦手里提着笔在木凡乐的画上题字

    “没有”芸儿如实回答,顿了顿说出自己的疑问:“公主,大驸马忽然的转变,难道长公主不会起疑心吗?”

    公冶卿梦抬起头赞许她一眼,缓缓道:“长公主天资聪慧,怎会不知大驸马的变化,只是她在等,等她的时机成熟在下手!”

    芸儿睁大双眼,担心道:“公主,那你这一步棋下的不是很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平静淡然说道,看着提完的字,公冶卿梦满足一笑,芸儿也不多言,上前一步,看着木凡乐的画,一脸的错愕:“这是春宫图?”

    “是美人出浴”公冶卿梦瞥了她一眼,纤细白皙的手指指了指旁提了名的字样

    ‘哦~是美人出浴!”芸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仔细看那画中的沐浴的年轻女子。那女子侧脸背对□着全身半浸在浴池中,浴池中围绕着一层如仙雾缭绕的热蒸气,隐隐约约看得出那女子有一副曼妙身姿,一双柔荑捧着一缕温泉,缓缓从玉脖流下,圆润香肩上有一片艳红的鲜嫩花瓣儿,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黑丝从耳旁垂下,掩去不少面容,只是勾画上扬的嘴角表示出这女子心情不错,看的出来很是享受着这一时刻。芸儿越看越仔细,柳眉也越蹙越紧,这浴池和身影好熟悉,骤然看下自家公主的容颜,不由一惊,低下头去,烧红了脸,由衷赞道:“驸马爷的画真是进步神速,比宫中许多的画师画的还要出色了!简直栩栩如生!”在她记忆中,驸马爷和公主可是共同沐浴过的啊!

    公冶卿梦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看着这幅画,她认同她的确进步很大,她适才也仔细欣赏过这幅画。这是她闻所未闻的一种作画方式,莫不是那人说过的用她全新方式将什么透视原理和作画山水方式结合起来的缘故?里面的人物刻画的神韵俱佳,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看的出来她有着浓厚书画底蕴,有时候也觉得她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只是为何她当初执笔方式也如幼童,她对于她还有存在一些疑问的。

    芸儿看着上面公主题的娟秀字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不是很懂这句首诗内里的含义,如实问道:“公主要想折花吗?”

    公冶卿梦美目瞥她一眼,不语回答

    芸儿也习惯公主这样,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道:“看来是奴婢会错意了”

    公冶卿梦捋耳旁秀发 ,温柔的将那幅画收了起来

    “啊~好烦啊~!!”木凡乐站在池塘旁边来回踱步,双手紧搓,看的出内心十分焦急不安,自从那连续两夜暧昧以后,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公主大人面前有些微妙的变化,为了克制这种变化,每晚开始拿些纸墨到寝殿的外室作画练字,可是画着画着就画出公主大人沐浴时的场景呢??还将画搬回了书房!那书房一直都是自己使用的,今天公主大人怎么会想去要去那个地方啊?

    木凡乐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有几片枝繁叶茂的荷叶,荷塘睡莲上面有一只翠绿色的青蛙一跃进去水中,荡起了水花,木凡乐想到近段时间自己心绪上的变化,忽然眼神黯然,全身如疲惫不堪瘫软无力,顺势坐了下去,喃喃道:“怎么会对她抱有那种情感呢?她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是身份还是身世!”摸着跳动的心动,摇摇头,自嘲的一笑:“可是,最近每次看见她这里就会加速跳跃,这是骗不了人的。”

    “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好看吗?”嘟着嘴巴,偏着头想一想

    “有可能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好像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哎~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啊~”长这么大居然没有过交往过,可悲啊!说起来连暗恋的对象也没有啊!

    “好像也没人喜欢过我吧~”呜呜,越想越可悲啊

    “不知道我喜欢的人会是什么类型,喜欢我的人又是什么类型!”挠挠脸颊,有些小期待,嘿嘿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能像公主大人那样高雅淡然,喜欢我的人也能像公主大人那样温柔聪慧”···怎么有一种绕回刚才话题的感觉!而且越走越远的感觉!木凡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摆摆手,还是先回去看看那副‘美人出浴图’吧

    木凡乐快速朝书房跑去,途中,还看见宫里太监在府中走动。只是一心想着那幅画,她也没做多想,直奔书房,到了那里竟然没人一个人,看着书桌上被收拾的稳稳当当,心下了然,定是让公主大人收了起来,一个转身又朝寝殿跑去想要要回来,刚跑到门口,就和从里面快速跑出的芸儿撞了个满怀后退几步,木凡乐还来不及说什么话,就见芸儿就满脸急切的跑出了出去。看着那匆忙的背影,心中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脑袋嗡嗡作响,急忙的跑进内殿,终于,看见一身白影正临靠在窗户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看起来真是没事样子。木凡乐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木凡乐跑了一路气喘吁吁,拖着脚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手伏在双膝上喘着气:“看芸儿跑的那么匆忙,我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吓死我了”

    “我要回宫!”

    “嗯~?”站着了身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看着她的倩影,用手平缓胸脯上急促的呼吸:“回宫?”

    公冶卿梦转过身抬头与她相望,木凡乐才发现她眉宇间是掩不住的焦虑,上前皱眉问道:“怎么了?”

    “刚才宫里有人来报,皇兄病重!······我要回宫!”


☆、回宫

  芸儿在准备好马车以后;木凡乐和公冶卿梦连宫服都来不及换就一同乘车回了皇宫;回到宫中;两人直奔太子东宫。站在殿外;看见里面来来往往的人甚多;尤其是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个个脸色都十分惶恐,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皇帝的雷霆之怒。木凡乐看见公主大人紧蹙的柳眉,心跟着揪住起来;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想要给她极大地鼓励一样;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太子会没事的!”

    公冶卿梦和她对视一眼,点点头,她的柳眉丝毫没有舒展的迹象。她已经让芸儿去木凡乐以前住的别院寻道姑,只是久久不见其踪迹。她定定神,提步走进殿内,木凡乐深呼一口气,也跟了进去

    “你们这群废物,全是一群饭桶!”刚进去,就看见皇帝公冶统一脸的震怒,脚毫不留情的踹着匍匐一地的太医们。

    “请皇上恕罪!!”

    “请皇上恕罪!!”

    “请皇上恕罪!!”

    太医齐声声告饶,把象征医术卓群的乌纱帽死死的磕在地上,仿佛只要一抬头就要被无情的龙脚踹掉脑袋,他们呼吸都是小心谨慎的,就连殿内的太监宫女也被殃及池鱼跟着跪了一地,每个人都吓白了脸。除了站在床榻旁穿着华贵眼中不停掉落泪珠子的妇人和可以一眼看得出强装镇定的十来岁男童

    “朕告诉你们,要是这次你们救不了太子,朕要你们一起给太子陪葬!”公冶统额冒青筋指着吓得全身发抖的太医们怒吼道

    木凡乐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种充满皇权驭人的情况,也第一次看见她印象中皇帝岳父从一个坐拥天下的温和皇者变成一个暴怒残忍的雄狮。看见那些个太医脸上个个渗出了冷汗,她感觉自己也跟着紧张压抑。随着公主大人上前行礼唤了声:“父皇~”

    “卿儿,你来啦~”公冶统随声望去看见公冶卿梦的到来,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见了一道希望的曙光,盛怒的龙颜终于露出少许放心的笑容,就连站在公冶卿梦身旁的木凡乐也视若无睹,就只对她招手:“卿儿,你快快快来看看。”

    公冶卿梦绕过一窝子的太医,坐在床榻上,看见太子公冶轩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冰裂,呼吸很薄弱,柳眉紧蹙。一双柔荑搭上兄长的脉搏,片刻,娥眉蹙的更紧,什么时候,皇兄的病如此严重了,是她疏忽了吗?对着跪着的一群太医问道:“适才,是谁为太子医治?”

    一位年迈的太医匍匐前进,小心翼翼的回答:“回公主的话,是老臣~”

    “是否用针灸的法子?”

    “是~”惶恐的回答

    “卿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公冶统紧张问道,这个太医在宫里呆的时间最久,资质最深,医术最超群的一位,也是一直负责太子病情的主治太医

    摇摇头,“父皇,他做的很好,是他及时缓解救治了皇兄的病情,只是···”公冶卿梦皓白贝齿紧紧的咬住樱唇,如璀璨般星星的眸子里是挥之不去的焦虑

    “怎么了?”木凡乐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太子的病是一出生就从母体带出的,是十分危急的病。就连她这时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公冶卿梦看着她一眼,迟疑道:“但也只是缓解几个时辰,必须得再次诊治~”

    “那你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公冶统对着那位老太医,威慑十足的命令道:“还不上前给太子治病~”他要的不是‘缓解’,是永久。

    “但皇上···”老太医犹豫不定

    “快去!”

    “是是是是”那位老太医听到如葱捣蒜般点头,带着微微颤颤的身子,提着药箱,跪在床榻前,公冶卿梦退下腾出些位置,让他医治。太医从打开药箱,拿出一块用牛皮包好的针头,要来一些火烛,把针头消毒。顷刻,认真专注的摸着公冶轩周身的穴位,将针头慢慢刺了进去。其他的太医身子即使再酸痛也依旧如岩石般一动不动的跪磕在那里,只是此刻他们把希望都架在这位太医院的首席太医身上。而木凡乐和公冶父女屏气的的看着太医施针。站在一旁的贵妇便是公冶轩的太子妃姚氏,她不忍丈夫受如此磨难,把脸转到了一遍,只是滚滚热泪顺着脸颊滴落来表现出她的万分心痛,她手上牵着的小孩则勇敢非常,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父王,希望他的父王苍白的脸上能回些血色

    当针头布满公冶轩赤、裸上身和头顶的时候,老太医的牛皮包里还有三更针头,他拿起其中一根,小心翼翼的扎进颈脖的大动脉的时候,不知公冶轩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他表情痛苦呜咽一声,嘴角溢出赤色的血液,看的其他人都胆战心惊

    皇帝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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