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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a story about o.n.l.y-第12章

小说: a story about o.n.l.y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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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后,苏随着父母搬到了罗马,直到离别她依然没将自己的情感告诉jane。虽然如此,她依旧会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看jane。4年后,她们都已20岁,在得知jane决定回国的消息,苏再也坐不住了。告诉了jane自己心里所有的情感,结果换来的竟是她的悄然离去,徒留自己一人隔着2个大洋的思念。
  再后来就是苏说的jane和梓莫的故事。jane跟她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小孩儿,直到后来的无法自拔。全程,她都在大洋彼岸见证着,直到23岁随着父母的回国定居,她才有幸见到jane。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那时候的活力和张扬,消瘦的身躯,只有眼神里还存着那股子对爱情炽热的眷恋。苏恨那个被jane默默爱着却依然投入到某个男人怀抱的荀梓莫。这种恨在得知Jane去世后达到了顶峰。她爱了她10年,而她却耗尽自己的生命爱了梓莫4年。两人何其的遭遇何其类似又何其不幸?!终于,苏患上了狂躁型抑郁症。再后来遇到了我,终于慢慢从过去中走了出来。一次治疗期间,她正好遇上准备离开的荀梓莫。她问我,梓莫的情况。至此,苏终于放下了执念,原本仇恨的心在得知梓莫被折磨成这样后开始慢慢产生了怜悯。1年前,苏告诉我,她在梓莫身上看到了jane的影子,却又清楚的知道,其实那也是梓莫的个性——和jane如出一辙的个性。我猜想她可能是喜欢上了梓莫而不自知。再后来,就是现在的一切。故事讲完了。”
  两人沉默了良久。淳又说:“梓莫喜欢你。真的……她现在发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明白了当年jane心中的那份痛苦,那种明知对方有爱人,却依旧控制不住去思念的痛苦,明知两人不可能却还是执着守候,埋藏于心。”
  ……
  ……
  
  之后,仪澜没有回家,而是返回医院,守在病房跟前。脑子里不断回响季淳最后的那句话:“知道梵高是怎么死的吗?不堪精神疾病的困扰才选择自杀。而她们俩却近乎于偏执的爱上了这个画家……其实,梓莫一直都不知道,jane爱的不是她,只是爱上了自己的影子而已。而现在的梓莫就是当年24岁的jane。”
  现在的梓莫就是当年24岁的jane……
  现在的梓莫就是当年24岁的jane!
  “梓莫,这里陈列的是一个业界公认很有才气的女画家的作品,她师承当代西洋画泰斗江一老先生,画风多变而富有灵气,自从出道以来一直佳作不断,可却在24岁生日当天突然猝死在画室。”
  突然猝死在画室……
  突然猝死在画室。
  不!不可以!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看到了妍妍姐对我微笑,我抱住她,她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她说,小笨蛋,记住,不是所有人都是真心的,所以不要那么轻易的就去相信;小笨蛋,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所以,不要那么傻的就去给予;小笨蛋,记住,不是伤心就一定要哭泣,所以不要吝啬你的微笑;小笨蛋,记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所以,不要轻易放弃。小笨蛋,记住:一定要幸福。
  记住一定要幸福!
  我是被一阵用力的拥抱而弄醒的,胸口估计是被什么压住了,很闷,我低低的说:这位同志,请不要占用我的床位,你很重……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发了9章
今天到此为止吧。后面没有写了,但是结构已经搭好。
由于考研,我没有带电脑去学校,怕分心,周五晚上回家,就可以更了。
还是那句话,第一次写文,文笔较烂,谢谢各位看官。 
                  第十章
  “莫,你醒了?!”惊喜中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之前搂着我肩膀的手臂也撤了回来,轻轻的拨开我前额散乱的头发。
  “仪澜?”她好像哭过,精神也不是很好,眼框下有很深的青灰色阴影,衣服也被压的皱皱。说实话,挺心疼的,我这一昏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她的情况来看,应该一直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她不会整夜整夜的都呆在这里吧……转念就打消了这种假设,荀梓莫,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啊,人家还要去公司上班,并且有男朋友全程保驾护航外加三餐全包……
  静静的看着她找护士给我换吊瓶,测量体温,向医生了解关于我的情况,轻轻的问我要不要喝水或者吃点东西……这样里里外外忙出忙进了大半个早上,突然觉得自己的那些执念是可笑而错误的,这样一个贤惠温柔的女子理应得到细心的呵护,找个像骆寒那样的男人作为依靠,互相成就彼此的梦想和人生,或许会有一、两个孩子成为爱的激情淡却后的延续,相濡以沫然后相守一生,如此,这一辈子就算圆满了。是了,这才是她的人生规划,在没有遇到我之前最可能也是最正确的选择,而我,是不应该介入的那个人,尽管那份感情已经在心中积淀到了一定的厚度,能让我敢于直面现实世界中的不理解和背地里的议论,可是,那种被勇敢包裹着的艰难却不想让她尝试。所以,是时候收敛自己了。
  大病一场像是新一轮重生和顿悟,至此以后,我和沈仪澜的关系就彻底成为朋友好了。
  “莫,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觉得累了需要休息?饿不饿?我在附近的粥店订了外卖,可以要他们现在就送来。”
  我轻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到床边:“仪澜,你说了这么长一串,怎么跟我妈一样啊。难道是我躺太久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10多年?苍天啊,居然让我面对即将步入更年期的沈同学,你于心何忍啊。”
  她听后,扑哧一笑:“看不出,你也有幽默的一面。”
  “哎,说明你对我太不够关心了,哎……哎……伤心伤心啊。”
  “小陈我刚说什么来着,小莫子命大,不就发个烧吗,肯定不会有啥问题的,你看,她现在都能扯野棉花了。”门外是王姐和小陈,两人提着水果和礼盒进来了。
  “王姐,小陈同志,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小陈放下礼品和仪澜打了个招呼,“听闻荀小姐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后居然发烧住院,社里上下实为着急,特命我等二人前来慰问。”说完就盯着仪澜猛看,哎……职业病,外加顔控协会会长……喂,您别流口水成不。
  “小莫啊,你是不知道,生病这几天,咱们秦主任胡子也舍不得刮了,衣服搭配也不考究了,开会还老走神,完好形象就这么不要了,据说下班后就直奔医院而来。还好你没事儿,不然他真成犀利哥了。”
  这下好,两个不正经的凑一块儿了,合着伙儿编我。
  趁着仪澜拿一次性杯子给她们倒水的时候,问她“仪澜,我睡了多久?”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一个星期不到,我和苏小姐秦先生轮着时间陪你,季先生也经常过来。”
  “哦……”
  “看吧,看吧。我就说他们有点那啥啥的,王姐,这下听全乎了吧,咱秦主任果然是守着小莫来的。”没精神跟她们对侃,这绯闻算是坐实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后,她们看到我有点乏了,就借着换吊瓶的空打了招呼走了。
  
  晚上苏来替班,跟我说了我失踪的那些天发生的事情。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将那些事情告诉了仪澜。
  “梓莫,你喜欢她的,对吧……”
  苏在旁边慢慢的削苹果,说话也是慢慢的。我盯着她常年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没有做声。
  其实,苏一直对我隐去了她和简的关系,可能是怕相处起来会尴尬。而这些我也是很久后从淳那里得知的。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咬了一口,很甜。
  “苏,有些感情明知不可以而选择埋在心底,默默守护的这类人是很高尚也很傻瓜的;更多的人会选择勇敢的说出来,敢于直面,这种类似博彩的高风险带来的结果无非两个极致,默许或同意;拒绝或疏远……而我就是选择第二种处理方式的那类,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毕竟是说了出来。勇敢过,所以不后悔。庆幸的是,她没有疏远我……苏,能依然与她成为朋友,我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你还是爱她的,对,是爱。”
  “于她而言,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我嘛,看什么时候想通就什么时候放下啰。”
  沉默,期间值班护士来挂了今天最后一瓶葡萄糖。她身上特有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很排斥。
  “苏……”
  “恩?”
  “其实,发生的那件事情,还是被隐藏了一部分,而这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我想说给你听。”
  “好。”
  
  7年前的4月24日。
  刚结束高考前最后一轮调考。明天是简妍的生日,但我却因为铺天盖地的考试和复习忘记了给她买礼物的事情。回家后,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她吧,顺便买个蛋糕。跟爸妈说了晚上陪她过生日,就不会来睡了。欣然同意。
  有多久没见过她了?3个多月了吧……简妍为了画画方便,特意在城郊租了一个小型的仓库,一楼堆放的是颜料,作品还有一些杂物。阁楼则用来休息。她喜欢极致的安静或者干脆的热闹。一如她的个性。
  没有跟她联系,那个手机基本上是常年不用的关机,欠费或没电状态。坐了小巴,一路祈祷蛋糕不要在路上化掉。
  到市郊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砰砰砰,我用力敲着卷叶门。没人么?“妍姐姐,开门。小莫来了。”我喊了很久,二楼的灯亮了。看来她昨天又熬得很晚。
  “莫?”
  “恩,是我。明天是你生日哦。祝你生日快乐。”把蛋糕递给她,接住,然后随她进了门。
  空气里是很重的松节油的味道。
  “怎么不开通风口啊?这么重的味道,会得病的。”
  “外面早晚温度不均,会影响画表面的色彩层次感。”见我愣了愣,自嘲着说:“反正也这样了,病不病没差别。”的确,面前的简妍瘦了很多,俨然快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她给我倒了杯水,在我喝水的空当点了根烟。
  “别抽了吧,你都瘦成这样了。”
  她没有理我,直到把烟抽完。“你心疼了?”
  “我……恩。”重重的点了头,“妍姐姐胖一点更好看的。”
  “我不是你姐,不要这样叫我。”她该不会是在生气我一直没来看她吧。想来也是,她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举目无亲的,没地方可去,唯一熟一点的人也3个多月不来看她。换做是我,也会生气的。想到这里,我把头地下了,装作委屈状。
  “莫,你以后叫我妍,好不好?”
  “呃?哦……好。妍……妍。”
  “乖。”她抱着我,身上的温度有点低。磕人的骨头,让我想到了她的胃病,这段时间怕是没有好好吃饭。
  “妍……”好吧,还是有点叫不习惯,“我还没吃晚饭……之前的那个蛋糕,我们一起吃吧?”
  “好啊。”盘旋的低气压总算过去了。
  点蜡烛,许愿,吹蜡烛。我问,“许的什么愿望啊?”
  “你猜猜看。”她用手划了一下奶油,放到嘴里。
  “唔……找个好男人,温柔多金还会做饭,然后嫁了,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嘿嘿嘿,对吧?”
  望着她,发现她上一秒的笑容在这一秒过后就停顿了,仓库内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睛里有一种我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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