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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嫂子嫁到-第102章

小说: 嫂子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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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怜长长舒出口气,嘴里还在重复,“有消息就好。”她已盼了多日,短短几日已过的如同几个世纪。真个儿一个人的岁月容易过,思念一个人的岁月似千年。

    宇文清不理她,任由她一个人发痴,她低头吃着饭,思索着该用何种方法去面对宇文家的老两口。

    宇文殿和宇文夫人在客厅吃着饭,虽然有丫头服侍着,到底有些冷清。宇文殿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其他人怎么都不过来?”

    “她们都在屋里用了,不敢打扰老爷。”

    “哼。”宇文殿有些不舒服,他年轻的时候,一个个看见他似蜜蜂遇上花,个个都愿意靠近他,现在他老了,满脸皱纹了,老头子一个了,走路也佝偻着背,此刻不同往日了。“我听说你今日出去了?”

    “是,妾身去看大嫂了。”

    “你同她倒是有话聊。”

    “我们是姑嫂,一家人。”

    “恐怕别人并不把你当一家人,你看看我退下来了,丞相府也没派个人过来,也不见有书信过来,可见这权势若是没了,就容易被人势利眼,狗眼看人低。”

    宇文夫人嘀咕道:“谁敢看轻老爷。”

    “你们,都有,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要找岚儿下棋去,我要找清儿说话去,也许他们能理解我,能懂我。”宇文殿闲下来之后,并不能完全适应这清闲的日子,没事就爱找宇文夫人发发脾气,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不懂他。宇文夫人也不能拦着,只是这大晚上的。

    “岚儿是儿媳妇老爷这个时候找她怕是不妥当,清儿可能在写作业,老爷去了也不合适。若老爷有空时,咱们何不研究研究清儿的婚事,您不知道今儿我去丞相府,听闻一个道士说,咱们清儿不是做官的料,气的妾身差点就差脱鞋子扔人了。”

    “有这样的事?”宇文殿歪着头问道,“哪个缺心眼的王八羔子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就因为这,大嫂现在连跟咱们结亲的心都淡了。”

    “他们的高枝咱们不攀,这京城里有的是好姑娘,丞相府若是不同意,咱们再找别家就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宇文殿很负气的说着,丞相府看不起宇文清,他还看不起李锐的闺女呢。

    谁非赖着谁啊。

    宇文夫人自然是不同意,她想让侄女嫁过来,也是冲着亲上加亲,这样也好操控,若是换了别的人,万一跟她闹僵了,她这夫人的地位岂不是如同灰尘,简直是一文不值了。

    她阻止道:“老爷误会我哥和我大嫂了,不过是那道长说了一句胡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她最迷信这些没意义的东西,我与她早约定过,等事情发生再说,若没发生,肯定是道士骗人。”

    “无知妇孺。”

    宇文殿与夫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李姨娘处亦不清闲。她愁的也是清儿的婚事,为了阻止这一步的到来,而悄悄的进行着一切。

    清娘、皇甫霖和明秀三颗脑袋聚在一起,看着桌面上的图。“订制的棺材已做好,上面做了好些个透气孔,这样清娘躺在里面就不用担心闷气了,坟墓的位置我们自己也选了,我想尚书府也不会为个姨娘就大办丧事,路线在这里。”皇甫霖拿笔在准确的地点上画了个圈儿,把她们要逃跑的路线画了出来,“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咱们先坐马车走陆路,再走水路,错开了行,不容易被发觉。”

    李姨娘担心宇文清,“清儿若知道……”

    皇甫霖好心安慰,“别担心,有岚儿,我都跟她谈妥了。”她从袖内掏出文书,“已经经过政府认证,岚儿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尚书府,一切都妥妥当当,清娘咱们再把日期定下来。”

    “选个黄道吉日吧。”

    “呵呵,你过节呢。”

    “好歹也是入土一回。”

    “好,我会放在心上。临走之前,还有没有想做的事儿?”

    清娘认真的想了想,“我想给清儿做回圆子。”也就是那次清儿要吃圆子,才会让她碰上皇甫霖,这样一个高贵的人,总是在她这样卑微的人身边伏低做小,百般疼爱,清娘有时候会想,自己到底是有多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

    下章见。

    清娘和霖儿要开始回忆她们的经过了。

    上菜喽,大大们开吃喽。

    谢谢大大们的萌力支持,有你们在,好快乐。祝大大们也是开心每天,幸福每年。

    (至于偶尔时候的错别字,虽然每次都检查,总是有那些漏网之鱼,虽然页面上改不了,大大们仍然可提出来,我会在自己的草稿上改,世事不完美,努力修改之,呵呵)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皇甫霖见清娘又在出神;凑过去问道:“又在回忆过去了?”

    清娘撇过头来,看了皇甫霖一会儿。“回忆太美丽;我陷入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回味你的好;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年年都不觉厌倦。”

    “这种老太婆的口气;呵呵。”

    “已不再年轻。”

    皇甫霖想起东方岚夸她的话;她说:“你在我心中永生美丽;且当你不再年轻时,我也老去;所以你不吃亏;有我陪着你一起变老。”

    “认识你真好。”

    “啊啊啊。”皇甫霖大叫,提起过去的小仇来。“当初谁把我狠心的推出门外置之不理的;谁说我这是逆天出生的,谁说要同我永远绝交的,谁说我是一团火,动不动就要烤焦你这条小鱼的……”

    看着皇甫霖有力的吐槽,清娘大笑,笑着扑到皇甫霖怀里,“你咋跟清儿似的,还记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通通忘记了。”

    “你不记得了,让我提醒你想起来。”

    皇甫霖自那次表白说起。

    那日,雨下的大极了,皇甫霖心情郁闷的不行。心怀着对清娘的喜欢却不知该不该说出来,这种暗恋的滋味,煎熬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烧裂。她撑着伞出去,明秀在身后喊说:“公主。”皇甫霖回过头,见明秀的双目中都是对她的担心。

    “不打紧,我只是要在府里走走。”

    “外面下雨呢。”

    “下雨才好。”

    她的心情坏极了,正要被这些天上之水冲刷干净。她不是感情上的雏鸟一无所知,正是因为看多了,参与了不少,才会有止不住的纠结。她是外人眼里的勇士,是不怕受伤勇敢爱的斗士。但她也是一个小小的女人,一旦坚强的身躯里藏进一个大大的情感,对于人本身来说也是强大的负担,更何况是不断的重复着悲剧的无望的心情。

    闲步走着,却来到清娘的住处。皇甫霖停住了脚步,把手中的纸伞往肩后移了一下,露出视线。屋檐的雨似白色棉线被扯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碎成无数。她站在清娘的屋前许久许久不肯离去,是上前去敲门,还是若无其事的转身而去。

    她这样一个万事都利落的人,如今却这样徘徊不前着。

    突然门开了,清娘站在门口,想必是出来看雨势,见她在,立马关门,门关的很响,那样的疏离,有敌意。这样的清娘,让她受伤,她还只字不提,对方已经对她的目的清清楚楚。她是否该高兴呢?

    有人说,先爱上的就输了。皇甫霖笑自己,又不是刚入情场的小姑娘,何必为这些毫无结果的感情扭扭捏捏,她不怕,若失望一次,不过是在满是伤疤的心里再添一道痕迹。移开雨伞,扬脸,闭上眼睛任由雨水落在脸上、身上,她要清醒。不管再多喜欢人,只要人不喜欢自己,就该清醒。

    “皇甫霖,她不是你的……”

    也许是时间不对,也许是人不对,也许是今天的天气不对,一切糟糕透顶。皇甫霖落寞转身而去,走的远了,门才开过来,清娘望了一眼,又快速的关上。

    白云笑说:“姨娘,谁在外面?”

    “没人,什么人也没有,我不过是看见一只猫在躲雨好奇的不得了,怕她淋湿了,怕她不知道找一个合适的屋檐。”

    白云开门去看,见外面什么都没有,转过头问:“猫呢?”

    “可能走了吧。”

    皇甫霖说:“那次,你开了门又关上,我心情与其说是绝望,不如说有了想要出家的念头。”

    清娘反驳说:“那你为什么不出,后来又死厚着脸皮纠缠什么。”

    “我哪里纠缠了,我感冒了。”

    淋雨之后,任凭皇甫霖的身体强健过人,也病倒在床上,一段日子没过去罗唣清娘。清娘觉得奇怪极了,有意无意的向身边的人打探,大家都说不清楚。

    宇文清蹦蹦跳跳的过来,师傅病倒,她才能有空放假,所以人不快乐的事,她倒是高兴的不行。掀了帘子就进来,“娘。”

    “清儿今日没上课?”

    “已有数天不上课,师傅病倒。”

    清娘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里道了一声‘难怪’,难怪这几天都不见出现。“可有请大夫看过师傅?”

    “嗯,明秀姐姐医术高超,现在有她帮忙诊治,相信师傅过几天就会大好。”她说着倒有些不乐意,师傅一好,她偷懒的日子立马就要结束。

    “你这表情似乎不大乐意。”

    “没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恐怕你非真心,是否又在想着偷懒?”

    被戳破心里的小算盘,她也不怕,反正她这死德性,她娘清楚的很。“是,不过我待会儿打算去看看她。”

    “这样才是好孩子,我同你一起去。”

    清娘与宇文清去看皇甫霖时,她正病卧在床上,安安静静,脸上带着异样的绯红。

    清娘问明秀,“她可是烧了?”

    “嗯,几天不退。”

    “做什么突然感冒?”

    “淋雨。”

    “她这样不爱惜自己。”清娘有些生气,连脸色都变了。“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如何值得人去爱。”床上的皇甫霖模模糊糊的听了这几句话,睁开眼睛来,斜看着清娘,一时滚滚泪水随脸颊落下来。不知是因为清娘来看她而激动,还是因为听了清娘这两句而感到心酸。“你又起来做什么,何不躺下,不休息如何能好。”清娘快两步走到皇甫霖跟前,按住她要起来的身子,将被子掖的结结实实,皇甫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清娘脸上,那目光复杂起来,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清娘撇过头去问明秀,“是否用药了?”

    “我家主子怕苦。”

    “怕苦也得吃,放了糖吃也好。快去把药拿过来,不吃药如何好的快。”她又对皇甫霖说:“你何必自己糟蹋自己,你这样谁会心疼。”皇甫霖不说话,“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不在乎的,我一个人自怜尚且来不及,哪有那个能力来心疼你。”

    这算是对皇甫霖的委婉拒绝,她不过是人家的小老婆,还是小老婆里最小的那个,排名都是靠后的,哪有什么自由,哪有资格去爱人,她早就不存此念了。

    不求幸福,但求不那么不幸。这一向是她的人生准则,比她活的糟糕的多了去了,她应该知足。

    皇甫霖问说:“你是不是自那次开始对我有好感。”

    “没有,完全没有,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病怏怏的笨蛋而已,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好好休息,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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