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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方不败之怜方-第10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怜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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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阳?”东方不败轻哼一声,“那我们到真得去瞧瞧,看看他这手是洗得成还是洗不成。”不过一盆水,就想洗清入这江湖沾染上的腥风血雨,到真是痴人说梦!
  “是得去瞧瞧,不过,这儿离衡阳城不远,到是可以先去看另一场好戏!”
  “哦!”看着那满是算计的眸子,东方不败来了兴致,偏着头笑着望他,“什么好戏?可是现在去瞧?”
  见到他这勾人的样子,杨莲亭眸子转暗,凑到他耳边道:“这到不急,现在我们有比看戏更有意思的事要做。”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
  东方不败脸色微变,按住那从领口探入的手,声音略高了一分,“莲弟,这是在外面!”
  “没关系,我不脱你衣服就是了。”说着,低头含住那还欲再言的唇,趁着他身子发软时,手已顺利滑入领口,揉捏着那两处凸起。
  “唔……恩!”直吻到身下人发出底吟,不再推拒,杨莲亭才将吻转到了那白皙诱人的劲脖,含住那不明显的喉结猛的吮吸了一口,然后开始一路向下啃嗜,最后停在胸前的,隔着衣衫舔抵那鲜嫩的果实,另一颗也不忘继续用手轻轻的拉扯着。
  “莲弟……唔恩……莲弟……”被这般温柔又带着些猛浪的对待,东方不败仰着脖子,无措的唤着,手无意识的放在胸前的头颅上,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要揽紧。
  被他这般带着依赖的唤着,杨莲亭气息更显急促,再次吻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在他后腰揉捏抚弄一番,然后一点一点的下滑,抚摸着那挺翘的臀。
  “东方,给我好不好?”微抬了抬身子,看着那满脸潮红的人,声音沙哑的问。
  “恩……”东方不败半眯着眸,抬手环上他的颈脖。
  重重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轻轻的将人翻了个身,掀起衣摆,将那裘裤连着外裤一起往下拉了拉,看着那露出的雪白双丘,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来不及咽下的水渍,沿着那道缝隙,一点点的流向深处。
  “呀!……莲弟……”莲弟怎么可以?东方不败惊叫一声,开始扭动身子。
  “啪!”杨莲亭在他臀上拍了一掌,阻止他乱动,手指向那已经湿润的缝隙探入,一根一根的没入其中,然后在那温暖的地方转动、探索。
  “啊……”被碰到了敏感的那一点的人,不由的叫了一声。
  于是,内里的手指便有意的往那一点撞去,一下又一下。
  “东方……”再也忍不住的人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挺身冲进了那温暖的地方,发出一声感叹。
  “恩……莲弟……快点……”见身上的人不动,东方不败拧着眉,难耐的低叫着,声音像极了没吃饱的猫儿。
  一只手从他臂上下滑,与他十指紧扣,杨莲亭不再客气的动了起来。
  秋风送爽,桂花盛开,温馨的小院一片清香雅致。
  院中的鱼池旁,置着一张织锦软榻,榻上一身紫袍和一身红衣的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吟,明明都穿了衣衫,却让榻下的鸽子都不敢再看,拍拍翅膀,猛的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自是有真情

  “大师哥,我们再过几日就到衡阳了,你再这般喝不说师父收拾你,便是小师妹也会跟你拧着的!”看着那抱着酒葫芦喝的欢畅的人,陆大有劝着,他到不指望大师哥现在就放下酒,可好歹从明儿个开始可不能再喝了。唉!叹了口气,心里感叹,这世间果无完人,便是大师哥这般洒脱不羁的人,偏偏是嗜酒如命。
  “人生在世,会当畅情适意,连酒都不让我喝,那还有什么意思?”令狐冲打个酒嗝,想着:这六师弟,一路上唠唠叨叨的,都快成六师妹了,又灌了口酒,打趣道:“我说……”才吐得两字,突听的前方一阵马蹄声朝这边奔来,停了脚步,沉心静气,听得大概有十来匹马奔过来。心中一凛,此处地处偏僻,将才行了半日都未碰到一人,此时怎么会有这许多人过来。
  “大师哥?”陆大有见他面色有异,不由也停了步子。
  四下一看,草枯木疏,并无可躲避的地方,令狐冲心下想着,他能行这路,旁人自也能行,也不一定就是来寻他的。“有人来了,我们且让一让。”说着将酒葫芦往腰间一拴,拉过陆大有往路边退了退。
  “驾,驾……驾……”一行人驾着马从二人身边奔过,令狐冲这才刚放下心。谁料,那领头的人回头瞧了他们一眼,又调转马头,带人围了过去。“阁下可是令狐冲?”
  令狐冲心猛的一紧,打量着眼前一身蓝衣的大汉,又扫了眼他后面的一众黑衣人,确定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这人,且往日得罪的人也拿不出这般大的手笔,心中虽还有疑惑,却还是抱拳道:“在下正是令狐冲,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拦路于此?”
  “是令狐冲便好,也省得我们兄弟再费劲去寻。”蓝衣大汉冷笑一声,手一挥,全部人同时下马。
  “却不知令狐冲何时得罪了众位?便是来寻我不是,也得先说个明白吧!”见众人来者不善,令狐冲面上不显,心中却开始着急。若是他惹的事,便是打不过这些人,也不过是赔上条命,可怕只怕连累了陆师弟。
  “你倒是没有得罪我们。”那蓝衣汉子哼了一声,“但你难道忘记了前些日子在洛阳的事吗?”
  洛阳?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大师哥,你在洛阳不是曾撞坏了一位婆婆的琴吗?”见他一脸迷茫,陆大有倒是想起一桩事,小声的在他耳边提醒。他早就觉得那位婆婆有些古怪,却没想到竟那么记仇。
  婆婆?“怎么可能,哪位婆婆气态高洁,当时也并未要与我计较啊!”而且,若真因琴毁而记恨于他,如何当时不发难?
  “你这无知小子,乱叫什么婆婆,那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任大小姐。”蓝衣汉子怒斥。
  “魔教圣姑?”令狐冲与陆大有面色大变,再次仔细打量对面的人,果见那些人的袖口处袖了一日一月,正是日月神教的图徽。
  “我不跟你废话,你自废了筋脉,这事就算完了。”说着,冷眼看着他。
  魔教中人果真是反复无常。若是当时便发作那也算不得什么,须知两面三刀的人却最是要不得。想到那人装成婆婆,又故作一副高洁、祥和的姿态。令狐冲面色极冷,却也知此时不是该意气用事的时候,“自废筋脉这算不得什么,可若要我心甘情愿的废,却少不得得你打赢了我!”
  “哈哈……”蓝衣大汉朗笑了三声,上面果然没说错,这小子真真是狡猾,“你既称我们为魔教,那我们为什么要让你心甘情愿,你若下不了手,那我们代劳就是。”话落,身后的人已经冲了上来。
  令狐冲也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也不再多说,拔剑挡在陆大有前面。“六师弟,此事与你无关,你赶紧走!”
  大师哥之前的伤都未好,他怎么可能留他一人在这。陆大有抿唇不语,拔剑对上了就近的一个黑衣人。
  令狐冲、陆大有虽说在华山派是出了名的祸头子,但武艺却还算不错。然,对方的武艺也不差,且架不住人家人多。一刻钟后,陆大有已经被人一掌拍了出去,而随后令狐冲也被一个黑衣人拿刀架住了。
  “你说你刚刚自废经脉不就结了,何必费这般事?”嘲讽的看着令狐冲,又冲那黑衣人道:“动手!”
  “慢着!”想到骄傲如大师哥,若真被废了筋脉,那该是何等的痛苦。陆大有急切的喊着,踉跄了几步奔过去,压下到喉的血腥,急急道:“你们放过我大师哥,我替他自断经脉!”
  令狐冲睁大了眼睛,正要开口,那蓝衣汉子已笑道:“你又没得罪我们圣姑,我要你自废经脉做甚。”
  “师兄有难,师弟服其劳!你既不要我自废经脉,那我就用我这条命来换我师兄的筋脉!”那往日活泼的脸上满是正色,往日吐言诙谐、风趣的语气也变得无比坚定。
  “六师弟!”令狐冲震惊的叫了一声。师兄有难,师弟服其劳!这是每次他惹了事,害着六猴儿跟着受罚时他嬉笑着说的话,今日听来,他才知他并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能为他这个不合格的师兄豁出命的啊!怕便是小师妹也不能毫不犹豫的为他做到这一步,心中感动着,令狐冲竟觉得:人生得此朋友,便是此时立刻死去,也是不亏的。
  “好,好,好,好个有意气的师弟。”蓝衣汉子连道三声‘好’,满面的赞赏,“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你若自尽,我便放了你师兄。”
  得了保证,陆大有也不再多言,脑海里回想着往日的一切,想起他和师兄在华山下偷酒喝,想起师兄在汉中用气功骗了一个老乞丐的酒喝,想起了他寄放在小师妹那的猴子,想起了……最后看了眼大师哥,陆大有举剑向胸前刺去。
  “陆猴儿不可!”沉浸在感动中的令狐冲见到这一幕,当下吓的肝胆俱裂,顾不得被架在脖子上的刀,猛的撞了过去。然,那剑也只偏过了心口,依旧刺入了胸口。那鲜红的血刺红了令狐冲的眼,竟不敢碰他一下,似乎一碰,他就会消失了。
  “果然是条汉子,我们日月神教向来说到做到,以后见到我们圣姑,你们最好躲远点!”蓝衣汉子一挥手,“走!”
  众人同时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大师……哥……你,不要……不要担心……”看着大师哥满脸的懊恼、后悔、哀痛……陆大有不忍的安慰。
  令狐冲这才被惊醒,“六猴儿,你怎么这么傻!”赶紧点了长剑附近的穴道,令狐冲将人抱起,“六猴儿,你放心,师兄带你去找杀人神医――平一指,他一定会治好你的!”如果六猴儿真的因他而死,那么他一定不会苟活于世。
  风卷落叶,说不出的萧条,一抹阳光照在那染上血色的地上,刺目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待到秋日人分离

  秋日的风已带了一丝寒意,院子里的人,手中拽着已绣好一朵娇艳的牡丹的布料,却是久久未再动一针,而天幕也渐渐的从灰白晕染成了墨黑。
  怎么还未回来?将手中的物什抛到一旁,东方不败站起了身,随即又缓缓的坐下。莲弟出去也不过四个时辰,他这般寻去,会不会让莲弟误会?可是,莲弟之前去分坛查看也不会这么晚都不归,莫不是被那群蠢物缠住了,脱不开身?想着,又站了起来,身形一闪,朝远处射去。不过片刻,就落入了日月神教郴州分坛。
  废物!在空旷的院里站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发现,东方不败面色森寒,一掌拍去,院内的几颗香樟树尽数倒下,发出“轰”的一声。十几号人这才院内急匆匆的奔了出来,见了院中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举着兵器就砍。
  心中本就有牵挂,虽知这些人此时的举动有异,却也没心情与他们多说,袖袍轻甩,银针忽闪间,所有人尽数被放倒在地。
  “你们堂主呢?”走到最近的人面前,东方不败不想再浪费时间,举着黑木令问。
  合着他们这是攻错人了?被问的人心中一颤,赶紧道:“堂主、香主们带人出去寻人了。”
  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语气略急了一分:“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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