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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维维安の友人帐ii-第113章

小说: 维维安の友人帐i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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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巴伸出手来,橙色的阳炎立刻在掌心升腾起来,橙之氏族的能力是【净化调和】,很擅长用于进化不纯粹的东西,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不纯净魔力。
  用热烈的阳炎卷住了圣杯,阿鲁巴开始了净化工作,全然没意识到武化圣杯究竟代表了什么。
  同一时间,遥远的伦敦——
  “呜嘤……”
  一阵怪异的感觉席卷全身,正在摸索对方记忆的维维安有点狼狈的从对方的脑子里窜了出来,他只来得及挥手将对方打晕,自己就忍不住的趴到了地面上。
  不是阅读记忆出了什么事,而是自己身上产生了奇怪的异变。
  好像有火焰从身体里面向外燃烧,但也不是纯粹的痛苦难受,而是一种……情绪和感情都在一起被晃动蒸腾的怪异感觉……
  “哈……啊……”维维安用指甲挠着地板,身体发软的在地上挣扎,颤栗的刺激在脊背上窜来窜去,大量的汗水渗了出来,维维安觉得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甚至有种要从内而外爆炸的错觉。
  橙色的阳炎从身上扩散溢出,魔力也不听使唤的开始到处乱跑,这个身体百多年来都没出过篓子,维维安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完全没心理准备的时候突然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很快,维维安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缩着身体承受被动的承受。
  等这种烧心的感觉过去,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就算就不在感受到刺激,大量消耗了体力的维维安都已经爬不起来了,余韵尚在,他躺在地上时不时就会痉挛一下,脑海里一片浆糊,眼神都涣散了。
  唯一可能的目击者被他打晕,而且下手也够重,自然是看不到维维安瘫在地上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如此狼(美)狈(味)的模样。
  又花了半个多小时,维维安才慢慢坐起来,衣服都被冷掉的汗水黏在身上,难受的一塌糊涂,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找到什么异常,连就挣扎时无意中四下散出的魔力也恢复了——所以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有点不安的维维安当即决定,找回了白之后,回家一定要给自己做一次全方面的健康检查。
  镜头拉回到维维安宅——
  “这……”阿鲁巴犹豫的看着手上的武化圣杯。
  花费了比自己想的还要多好几倍的力量,才将一整杯的黑泥给净化干净,撤掉所有的阳炎,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半杯透明而纯净的魔力,以及……几乎每个角落都被刻上了橙色焰状花纹的武化圣杯。
  阿鲁巴突然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那些花纹,它们也并不是黏着,而是完美的浸染在武化圣杯的本体上,像原本就属于它的花纹般自然。
  “……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让你把跟自己精神连接在一起的武化圣杯随手乱放,连神都救不了你啊维维安……
  这章果断的爆了字数,当然是因为写到一半我的脑洞开了没来得及关上,于是各种绅士的内容就像洪水一样冲了出来……对这个场面就是你们看完后脑补的那样,阿鲁巴对着杯子烧了几个小时,维维安就被玩了几个小时……这种远距离Play我自己写出来也是实在是醉了……
  →_→嘛,至少文下的绅(bian)士(tai)们大概会高兴的吧……
  形容一下维维安的感觉,差不多就是又麻又痒又疼……麻痒差不多就是将手脚不小心压麻木后重新活动开时的那种销魂……疼的话就相当于冬天的时候左脚小拇指不小踢到了哑铃上那样痛_(:з」∠)_总的来说就是就是又疼又痒又有点爽的感觉……具体你们可以自己脑补……【掩面】

  ☆、去向

  “听说这边收到一个还不错的货,而且还是双黑?”
  “大人,确实是有弄到了一个,但您明白的,东洋人一直都很抢手……”
  “你懂什么,这可全是为了仪式用的,明晚之前怎么都要带回去,要是让那些贵族老爷太太不高兴了,你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拿去仪式用也实在太浪费……是是,我知道了,到底是买卖,卖给谁都一样。”
  ……
  隐约的人声传到耳中,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隐约的光线从帘布后面透进来,他四下看了看,还是昨晚迷糊过去前同样的铁笼,五个孩子,没有多人也没有少人。
  维维安大人并没能找过来,白开始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跑出去,一边厚重的帘子突然被掀开,白日的阳光射入了这个小房间,两个背着光的人影正站在那里,其中一人正拉着帘布。
  紧接着一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掏出一把钥匙去开铁笼外插销上的铜锁,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头戴三角帽的褐皮男则站在外面,看着另一个人打开笼子门,一脸的不耐烦。
  打开了铁笼门,几个孩子立刻骚动了起来,唯一昨天还在昏迷的男孩子好像也醒了过来,棕色的头发,脸上有些雀斑,正一脸恐惧的缩在最里面,男人打开了笼子,弹出手便抓住了白的手臂,粗糙的麻料擦得生疼生疼,他似乎一直都干着体力活般,手部的力量很大,一下就把白拖了出来,然后笼子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挂回铜锁,白回头看了一眼,两个更小的女孩抱着头瑟瑟发抖,男孩子也是差不多。
  昨天跟自己说过话的那个女孩脸色也是惨白,她隔着带铁锈的栏杆看着这边,眼中满是悲哀的神色,就像是知道不久以后大概会有同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一般紧紧抿着唇角。
  然后帘布被放下,和白一同过了整夜的四个孩子被遮到了布的后面,白则被那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拖到了另一个人身前,伸出手有点粗暴的拉着他后面的头发,迫使白抬起头来。
  穿着制服头顶三角帽的褐皮男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白的下巴:“确实,完美的双黑,年纪也足够小,长得也挺不错的,这样的东洋人种在伦敦确实比双胞胎的孩子还要更加少见,呵……是偷渡过来的吗?”
  “……”白瞪着对方,他没听懂对方的话,而且也不想回答。
  “哦,听不懂话?还是不会说?”褐皮男子用几乎将孩子下巴捏碎的力道抓着白的下巴道。
  “……”白咬着牙不开口。
  “说不出来?啊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啊。”看到男孩倔强的模样,褐皮男子露出一个隐藏着恶意的表情,“如果是哑巴的话,这个价格可就……”
  话音未落,戴贝雷帽的男人就举起了挂在腰侧的马鞭,一鞭子就抽在了白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后背窜了上来,白轻轻的哼了一声,继续忍耐着。
  这一点点的声音,也足够褐皮男子听到耳中,他看着白忍耐疼痛的表情:“哦,不是哑巴啊……但托克斯,你也不能这么抽啊,要是留下额外的痕迹,仪式时老爷们会不开心的。”
  “不是不是,他当然不是哑巴。”名叫托克斯的贝雷帽男挂回马鞭,有点急切的回答。
  “好了,我已经听到他出声了。”褐皮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钱袋,“明天晚上就是舞会了,宅子里需要准备的工作有很多,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一次,有好货给我留着。”
  “好嘞,要是收到好货,我一定亲自给大人您送去。”托克斯视线黏在钱袋上,他搓着满是茧的双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脸部肌肉都由于激动而抽搐了好几下。
  “别叫我大人,我不过是一个侍从。”褐皮男人说着谦虚的话,却是很享受这样的恭维,他就像是看货品一般看着白,伸出手拍了拍男孩的脊背,“给我装起来。”
  也许是故意为之,这一下恰好拍在刚才被鞭打过的位置,白疼的整个人都是一哆嗦,肩膀又被托克斯牢牢的抓在了手里,他开始挣扎起来,但却还是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面,外面用绳子束着口,白感觉自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扛起来,对方走了几步后就将他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不过马上“地面”就再次震动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马匹打响鼻以及车轴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想来他应该是被放进了一辆马车里,白活动了几下,他摸着了麻袋的边缘,用力缩小身体,左手抓起了一簇布料折到里面,白伸出自己的右手空握了一下,一把由冰晶构成的小刀就被拿在了手中。
  白握住那把冰刀,就在折到里面的麻袋布料上切割了起来,麻布十分的粗糙,冰刀的刀刃用力滑动就会出现痕迹,白再接再厉的割了下去,他刚割开一个比巴掌要大一些,足够他伸出一条手臂的豁口,就感觉到……马车停了?白立刻消除掉冰刃,一个翻身就将这个豁口压在了身体的下面。
  马车才跑了不到十分钟,难道这么快就到了吗?
  心里忐忑的白从里面冲击着束口的位置做着正在徒劳挣扎的假象,然后麻袋就被人拖了起来,接着一个失重就被拉出马车厢扔在了地上……豁口的那一面依旧被他压着。
  正等待着接下来会是什么,白突然感觉到,绑在束口外的绳子被解开了,然后装着他人的口袋就被弃置在地上没了动静——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没有声音了?
  白静静躺了几秒钟,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难不成……维维安大人找过来了?
  想到维维安,白猛然动了起来,他从束口出爬出了口袋。
  “哗啦——”
  几乎是一露头,一桶冰冷的水就浇在了身上,白抹着脸抬起眼睛,看到的正是那个褐皮男人,他正提起第二桶水来,脚边就是一口井,难怪水的温度几乎冷彻心扉。
  “出来,洗干净。”褐皮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白淡淡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一用力就从口袋里钻了出来。
  “哗啦——”
  男人倾下第二桶水,结结实实的泼到白身上,麻衣和头发都彻底的湿了,他一身湿透的站了起来。
  “很好,换上这个。”褐皮男人随手扔掉了水桶,拿出一套衣服,那是一件孩童尺寸的衬衣和类似于四分裤一般的短裤。
  没有毛巾,白脱掉麻衣擦拭身体和头发,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打量着周围,这里看起来是一座豪宅的后院,可以看到不远处堆着柴禾的棚房,以及马厩。
  穿好衬衣和短裤,男人拿着一碗水和一个面包将它们放到白面前,显然就是给男孩准备的,褐皮男子站在旁边似乎是打算看着白将它们吃下去的样子。
  白面无表情的啃掉面包,喝了一口水后就停下了动作——水的感觉很不对,即使是井水,也不该是这样的味道。
  “你很聪明啊……喝掉它。”褐皮男子笑了起来,他对白说道。
  ……看来就算不主动喝,也会被灌下去吧?
  白将一碗水灌了下去,男人这才满意,他就像是抓小鸡一样抓起了男孩扛在身上,走向了后院边的豪宅,打开宅后上锁的铁门,径直从楼梯向着地下室走去。
  他扛着男孩穿过长长的阶梯,白觉得身上的力量开始渐渐的消失,最后手足竟都失去的力量,他才开始明白,刚才喝下的那碗水里究竟是被搞了什么鬼。
  男人来到一个大厅,趴在他肩上几乎一点力量都用不出来的白惊讶的看到了这个圆形的厅堂,就如同漏斗一般周围环绕着阶梯,厅堂的中心有一张入手术台般凸起台子,周围画着圆形如魔阵一般的阵法,但最吸引他视线的,还是绕在魔法阵外围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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