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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汉光熹-第94章

小说: 大汉光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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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辨见环刀向刘谦飞去,心中暗暗高兴,他可知道,哥哥武艺高强,有了赵忠送来的大刀,哥哥生存下去的几率就有了保障,嘴角禁不住挂上几丝微笑。

环刀就要飞过甲士的头顶,下一刻就要刺伤刘谦之时,只见甲士中飞出一人,疾横跨几步,用手中的长戟戟尖挑中环刀的环扣,环刀以戟尖为中心,滴溜溜绕着戟尖转了几圈,随着这个甲士抖动长戟,环刀跳下戟尖,老老实实掉到甲士伸出的左手里。

他嗡嗡说道:“刘谦是个勇士,不能送给他兵刃。如果他手中有了这把刀,我们不一定能将他留下。”

言罢,就停留在离刘谦最近的距离,他的长戟戟尖差点指着刘谦的胸膛。

小刘辨刚刚浮出的微笑不见了,心中对这个甲士恨得咬牙,一颗小心肝再次跳到嗓子眼,只会用双手拉扯何皇后,希望何皇后能够解救刘谦。

王越看到甲士拦截住飞到之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不像小刘辨那么幼稚,他知道,这是赵忠设下的一步死局。

赵忠阴毒瞥了甲士一眼,心中骂道:“多管闲事的东西,老子有空绝对饶不了你!真是辜负了老夫的苦心。”

赵忠用心甚毒,他这也是害怕,他害怕刘谦的狗屎运,刘谦可是数次都是命悬一线,每次都会化险为夷,并且都会得到好处。看刘谦这副淡然样子,估计是胸有成竹,如果让刘谦在灵帝面前辩解,弄不好,又是无罪豁免。

于是,他故意送给刘谦一把兵器,以刘谦的本事,这种攻击程度根本不在话下,如果刘谦连这把刀都接不住,早就该死在战场了。刘谦聪明的话,最佳的选择是任由环刀将他刺伤,要是接住环刀,两百多位甲士就会不等上面吩咐,乱刃将刘谦分尸,让刘谦有口难辩。

刘谦见那名甲士一手持戟,一手握刀,对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随后,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化为焦灼的神色。

刘宏见刘谦变色,以为刘谦害怕了,有点惋惜道:“朕很是看重你,你是汉室宗亲年青一代中的翘楚,屡次给你别人从来没有获得的待遇。可是你却不知轻重,胡乱参与你不该参与的事情。

年轻人头脑热,也是常事,朕如今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在朕面前誓,以后对皇子协忠心不二,朕就赦免你的罪,就当今日之事没有生。”

张让和赵忠这下急眼了,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他们混迹宫廷官场多年,深喑打蛇必死,斩草除根的道理,怎么会送给刘谦一个报复的机会。

“陛下不可,陛下如此做可是打草惊蛇,刘谦要是虚与应付,后果不堪试想。”

张让瞪了赵忠一眼,怪赵忠乱了分寸,附在刘宏耳边温言说道:“陛下,刘谦不足为患,陛下心中所患者应该是何进。何进如果知道陛下亮明决心,会不会铤而走险——”

刘宏不自觉的也私语起来。“唔!他敢!”

“陛下息怒,老奴可有确切证据,刘谦私自召集五百甲士暗藏府中,等待大婚之日动,目标不明。”

“呃!刘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想挟制朕!”

“以老奴所见,刘谦他不敢,可是,背后有了大将军支持,这个就不好说了。”

“阿父,如果何进得到消息,他真会,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只管放心,何进这会应该已到了宫中,呵呵。”

“还是阿父考虑周全,朕有了阿父,何用担心宵小作乱——”

“陛下!望你见谅,臣还是选择大皇子。陛下,按照祖制,立长不立幼。大皇子身为长子,又是皇后所处,大皇子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嫡长子。他本身并没有过失,不该废长立幼,而引起江山社稷动荡。”

宣明殿中,刘谦浑厚的声音震荡在其中。

“住口!朕不想听到这些废话,你可知道,皇子协自幼聪慧,深知宫中上下礼仪。而皇子辨却轻佻无礼,毫无皇家风仪。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法相比,朕念你有才,屡屡给你机会,而你却不知珍惜,这是你自取死道,怨不得别人。”

“陛下,微臣死不足惜,只要陛下明辨是非就好。我朝从章帝之后,历经和、殇、安、顺、冲、质、桓和陛下八位天子,全是年少即位,最小的只有几个月大,百余年来,由成年天子统治大汉的时间,不过三十年,其余时间,全是大权旁落,不是攥在外戚手中,就是集于宦官之手。

为了皇权利益,彼此争来争去,为此,生过无数动乱,这些,都构成了大汉不安定因素。你上台罢我登场,真正为这个国家考虑的有几人?

微臣听说,陛下曾感叹天子不好做,微臣深以为然,陛下接手的大汉,不用隐晦的说,是一个烂摊子。这个烂摊子消磨了陛下的雄心,为了逃避,陛下选择了消极对待。陛下就没有想过,未来接手的皇子又该怎么办?

其实以臣之见,陛下应该去做商人,那会是一个大商人,一个了不起的商人。微臣还听说,陛下精通字画诗赋,陛下卸去天子这个重任,绝对会成为一代大家。

故此,为天下计,为陛下计,微臣劝谏陛下,禅让帝位,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张让看刘宏的脸色变得乌青,厉声喝道:“刘谦妄想逼驾篡逆,这是灭九族的罪行,给我乱刃分尸!”而后对刘宏道:“陛下,你看,你看,这个刘谦确实怀带不臣之心。”

赵忠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刘谦大骂:“快点杀了这个无君无父之徒,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说着快跳两步,来到甲士身后,又狰狞骂道:“老夫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鸟,今天一看果不其然,快点还我侄儿的命来。众儿郎!先斩掉他是双腿,再砍去双臂,将他做成一个人彘,我要他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要天天给他吃屎!老夫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死,没那么便宜!”

宣明殿外,何进看到殿外刀戟闪动的阵势,就知道不妙,刚想转身回去,却被身后的宦官用利刃逼入殿内,而他恰好听到刘谦之言。

何进当下气得抖,指着刘谦的鼻子大骂:“刘谦!你眼中还有陛下吗?你这只疯狗!老子和你一刀两断!老子——”

随着刘宏随意对他一指,他被一名甲士一脚放翻在地,用冰冷的钢刀对准他的喉咙,何进的后半句话只好藏在肚子里。

何进只好委屈的看着刘宏伸出颤抖的手指,咬着牙对着刘谦说道:“拿下!”

在刘宏下令的同时,刘谦对着收取环刀的那位甲士深情一笑道:“还不拿来。”

那位甲士做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将左手中环刀抛给刘谦,右手挥舞长戟,朝准备向刘谦冲来的甲士扫去。

殿内又被这个反常的举动惊呆,刘谦趁大家一呆之间,大吼:“换天!”

赵忠狂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你早有反心,居然在宫中侍卫间埋下伏兵,不过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人就能翻天,上弩!”

殿中后排的甲士闻言高高举起劲弩,泛着幽光的弩箭只等下一刻穿透刘谦两人的躯体。

正在此时,大家忽然听到一声大叫:“统统住手!”

大家回头一看,看到灵帝刘宏像一只小鸡一般被人勒住脖子,脖子上架着一柄竹剑,王越轻轻将竹剑的剑刃捏碎,从中露出一柄短小精悍的匕,如果有见识的人见到,一定会惊呼:“鱼肠剑!”

第一百一十五章 北宫博弈战

昨天事情进入私了程序,今天心情不好,望大家不要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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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谦进宫不久,北宫东明门,一辆出宫采买物品的马车驶过东明门的角门,坐在车的是一名宦官。

守门的戍卒见到此人,慌忙向此人行礼问安:“司马大人回来了。”

司马大人在车含笑回礼,马车顺着宫道向西而行,穿过景德殿和章德殿之后,马车停到崇玄门前停下来,之后从马车中钻出一人,此人浑身配备着宫中戍卒的标准甲胄,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是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弓囊。

此人对司马大人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潘隐大人相助,如果主公逃过此劫,刘家必有重报。”

司马潘隐摇摇头道:“刘家?等刘谦平安之后再说,我现在是看在你父亲的救命之恩,才会出手助你。不过,我没有听到任何不利于刘谦的风声,以我之见,张让绝对不会对刘谦动手,你们可能多虑了。飞鸿,我能够帮助你的,只有这么多了,随后你要万事小心。也不知道刘谦给了你啥好处,让你甘心为他卖命。”

黄翼看司马潘隐摇着头驾车离去,也不停留,避开巡逻的士卒,轻松利落爬到一颗巨大的大树之上,随后扬臂将飞爪荡成螺旋,而后朝上甩出,飞爪紧紧抓到崇玄门东侧的阙观之上。之后,顺着绳索像只猕猴一样,荡到阙观旁,拉着绳索,以脚朝上攀登,不到二十秒,黄翼来到三十几米高的阙观上。

这里不得不提汉代的宫庭建筑,汉代宫廷和后世历代不同,非常重视庭院大门。大门不但宽阔,而且两侧立有高大的石阙。石阙之上,往往有观。观是一种建在几丈高的高台上的建筑,可以当做瞭望台远望。

阙观之上的两名守卒,早就听到飞爪碰击岩石之声,不过,他们根本没想到,有人能飞到阙观之上,他们稍微查看一下,又回去继续聊天。

等到他们看到黄翼出现在身前时,一阵愕然,还没从惊呆中恢复,就被黄翼收拾了。黄翼将他们的身体踢到一旁,轻快抽出弓箭,而后向宣明殿看去。

刘谦趁大家刘宏被挟持,震惊的瞬间,给那个甲士比划一个手势,而后像离弦之箭一般朝张让飚去。

那个甲士会意之后,基本上和刘谦随时而动,不过他是向赵忠而去。

惊呆中的甲士们只感到眼前虚影晃动,等到他们看清楚的时候,张让已经在刘谦的掌握之下。

赵忠比张让警觉,他毕竟练过两年功夫,他看到有人向他袭击,匆忙向后倒退两步,刚从一名甲士手中抢来武器,他感到喉咙上传来刺骨寒意,然后他看到一柄长戟横在他胸前,他知道,喉咙上的寒意是从戟尖上散出来的。他看到那个甲士眼光中的戏谑,手指一阵不争气,武器从手中无奈滑落。

禁中的甲士如今属于宦官掌控,他们见领被刘谦止住,相互观望,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刘辨也被眼前戏剧性的变化搞晕了,他刚想跑到刘谦面前,为刘宏求情,不想,他刚有动作,何皇后立刻将他拉到怀中,用手捂着他的嘴巴。

何进见形势变化之快,远远过他的想象,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他静静的躺在地上,也不见半点动静。

王越看形势像刘谦预料中的顺利,将头伸到勒住刘宏脖子的左手旁,快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暗庆幸:“我的娘呀,这次冒险值了,险中谋富贵,果然不错。”

刘谦用环刀逼着张让,慢慢向灵帝刘宏靠近,待到跟前,淡淡笑道:“陛下,麻烦您将符节郎叫来。”

面如土色的刘宏艰难的咽口唾液,颤声说道:“刘谦,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就这样对待朕?”

刘谦朗声回道:“陛下,刘谦不是令人宰杀的祭品,最重要的是,陛下想杀微臣。孟子曰:‘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而眼下的情形,微臣只是为了自保,这是您逼我的。

我可以对天起誓,我从来没有谋杀陛下之心。我的心思也非常简单,我原来想的是,陛下宾天之后,我披心沥血辅佐新帝,让大汉从现往日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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