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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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用力拽着它转了半圈,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这让格拉夫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喜欢你……”西弗俯身看着格拉夫,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扶手上,“我喜欢你,不是像父子那样。我想过情人节,而不是父亲节……或是什么该死的儿童节。”
说到最后,西弗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了,似乎这种说法让他很丢脸。但格拉夫却有点想笑,虽然他并没有笑。
似乎有些哀求似的,西弗伏在他的身前,小声的诉说着,“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亲你……你喜欢和我接吻对么?”他有些理所当然似的接着说道,“我不喜欢你亲我的额头或是脸颊,我想你吻我……亲吻我的——嘴唇——”
原本看着格拉夫的眼睛的视线渐渐向下移动,落在了格拉夫的嘴上,西弗靠近了些,他并没有立刻吻上去,而是耐心的等待了一会。他看见格拉夫的嘴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他向后躲了躲,像是有些难为情似的,却没有偏过头。
西弗觉得全身上下都透着快活,他忍不住又贴近了一些。现在两个人的距离非常的近,但又并没有贴在一起,似乎是试探,但更多的,却像是挑衅。
就是现在了!似乎有个声音这样催促着西弗,而西弗却并没有马上亲上去,反而放慢了节奏。他只是亲了一下格拉夫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立刻分开了,然后,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格拉夫的嘴唇。
格拉夫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这小子折磨人的招数这么多!他控制不住的想抿嘴,也很想躲开。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突然的,他觉察到了,西弗是在等他自己张开嘴!狂妄,该死的……狂妄!
原本略带着挑逗的亲吻忽然变得有些急躁起来,西弗用力的咬着格拉夫的嘴唇,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两手固定着格拉夫的双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格拉夫用力的晃了晃头,想要摆脱西弗,而这显然让他更加恼怒。格拉夫的嘴上被重重咬了一口,几乎让他叫出声来。西弗松开了一只手,托住了格拉夫的后脑,把格拉夫用力压向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抽空了,格拉夫有些艰难的应付着西弗。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的时候,他胸前的口子被解开了。
“西……唔……西弗!”格拉夫用力的挣扎着,他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但这还不够,西弗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格拉夫的身体。
急躁,甚至是带着些粗鲁的。
格拉夫涨红着脸,用力踢了一脚西弗的腿,并抽了魔杖,他快速的念了一个昏迷咒,看着西弗倒在了他的面前。
格拉夫整个人脱力的倒在了椅子上,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西弗,有些恼火似的站了起来,走到穿衣镜前。
他的衣服差不多是被毁了。格拉夫看了看他的上衣,抽出魔杖点了点领口:“修复如初。”
地上的扣子自动回到了衬衫的领子上,格拉夫又看了看镜子,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给自己的脸上施了一个忽略咒,让他的脸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的嘴被咬破了,而且肿了起来。如果就这么出去了,随便是谁都会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格拉夫重新走回到了西弗的身边,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迟疑了一下,他把手伸向了西弗的衣兜。
一个透明的魔药瓶被格拉夫拿在手里,他皱起了眉头,拔开了瓶盖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
上帝呀……!格拉夫猛的翻了个白眼,却不由不自主的笑了起来,看上去哭笑不得,还带着些难为情。他泄恨似的,一把抓着西弗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施了一个悬浮咒,带着他走进了壁炉。
“校医务室。”
~~~~~~~~~
霍格沃茨的早晨阳光明媚,外面的雪已经融化了一些,雪水顺着窗户的护栏往下滴着。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校医务室,给纯白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些活力。
庞弗雷夫人同样的有活力,她站在门口训着格拉夫,而西弗,他已经醒了,但他仍然躺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格拉夫教授——”庞弗雷夫人亲切的叫着他,“通过这么长时间的工作,我相信您一定是一位优秀的教授,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一倍:“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还有和你沾上边的学生总有那么多的状况!上一次是利器刮伤差点丧命,这一次又是福灵剂过量!卢平还没出去就又来了个斯内普!还有什么,你还有什么新玩法,都统统给我使出来吧!”
庞弗雷夫人像挺机关枪一样,语速奇快。格拉夫窘迫的道着歉,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要说明一下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抱歉……这、这怪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弗已经下了床,他还没走到庞弗雷夫人的身边就忍不住出声解释了。
庞弗雷夫人猛的停住了训斥的话,她转过头看向西弗,眼睛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了,“你,去回床上去!”
西弗低着头,他似乎有些害怕去看格拉夫,“这事是我做错了……是我想要……想要熬一锅高级魔药,所以我……”
庞弗雷夫人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斯内普先生,你我想你肯定知道过量服用福灵剂的后果,你怎么可能……啊哈!我知道了!”她凶狠地瞪了一眼格拉夫,“你们这两个小子!就互相包庇吧!迟早有一天自食恶果。”
格拉夫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离去,他回过头看了西弗一眼,“好了,去躺着吧。”
之前一直有些自信过度的少年突然变得拘谨了,他迅速回到了病床,但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了床上。他似乎有点不喜欢在格拉夫面前躺着。
“现在清醒了么?”格拉夫站在他的病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是的。”
“没有头晕,没有鲁莽,或是狂妄自大?”格拉夫一条一条的说着过量服用福灵剂的不良症状。
格拉夫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而一贯内敛沉稳的西弗却猛地涨红了脸,他紧紧地抿起了嘴,似乎是在拼命的忍耐着什么。
“该吃药了。”庞弗雷夫人走了过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小杯子,里面装着的正是前不久格拉夫才刚过的紫色的无梦魔药。
“喝了它,省得你病症反复。”庞弗雷夫人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挖苦,她把魔药递给了西弗。
西弗懊恼得像是快要去撞墙了,但还是接过了杯子,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里面的药水,就好像兔子看见了胡萝卜一样,似乎那才是他真正的解脱。格拉夫站在旁边,在西弗看不见的地方,恶劣的扯开嘴角,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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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用药过量,西弗硬是在医务室里呆了整整四天,这让格拉夫有些哭笑不得,他实在想不明白西弗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过量服用福灵剂的后遗症是畏缩不前么?
但无论西弗是怎样想的,庞弗雷夫人都不能忍受他一天到晚的呆在医务室里,哪怕还没有开学,病房里面都是空的。
格拉夫回到了办公室,他看见西弗正站在书柜前看书,这是西弗出院的第一天,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托托,”格拉夫直接召唤出了家养小精灵,“给我们准备晚餐。”
“是的,先生。”
托托总是不习惯称呼他为教授,它认为有身份的、受人尊敬的体面人应该被称为先生,而不是教授。
奇怪的想法。格拉夫朝托托点了点头,不再纠正它。
格拉夫坐在了办公桌前,他看了看坐在那的西弗,“不和我打个招呼吗?”
“……咳,晚上好。”西弗似乎有些不自在,他偏偏头,没有再看他。
“明天记得去看看莱姆斯。”格拉夫自顾自的说道,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它们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他把盘子和刀叉摆到西弗的面前,“他的伤真是太吓人了。”
“我记得他已经出院两三天了。”西弗坐到餐桌前,干巴巴的说道。
格拉夫扬起眉毛看着他,“但毕竟是因为你他才会受伤的,而且,如果不是你之前也住了院,我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说着,他抬眼看了一眼西弗。
人就是这么一种有趣的生物,当你一旦翻身处于主动的位置时,就会忍不住去招惹曾经让自己陷于被动的人,哪怕他之前刚刚让你吃了大亏。
“好吧,赶快吃饭吧,现在很晚了。”他把西弗的刀叉摆好,又把他爱吃的菜摆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去洗手吧。”
西弗的手抓着椅子扶手,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猛的站了起来走向了工作间。
哗哗的水声传了出来,格拉夫坐在座位上耐心的等着。西弗洗手的时间总是很长,他会认真地搓洗着每根手指头,然后再沾些洗手液,直到确保双手干净了为止。
格拉夫靠在椅子上,透过半开着的工作室的房门,他能看见西弗微微弓着身站在那。他微微扬起了眉毛,自嘲的笑了笑,拿起玻璃罐子欠身给西弗的杯子里倒了一杯南瓜汁。
晚餐进行的很安静,格拉夫似乎已经吃过了,他只是又陪着西弗吃了点布丁。这是他的习惯,无论他是否吃过了饭,他都会陪着西弗再吃一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西弗心里无论有多么大的火气,也没办法在餐桌上冲着他发出来。
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西弗腹诽着——他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批驳格拉夫的优点或是好处。
格拉夫拿起刀叉,给他切了一小牙馅饼放进了他的盘子里,“尝尝这个,我上次尝过,觉得还不错。”
西弗看了一眼馅饼,又看了看格拉夫,他咽下了嘴里的牛排,拿着叉子泄恨似的叉起了馅饼送进了嘴里。
“好吃么?”格拉夫挑着眉毛看着他。
西弗看着被咬了一口的馅饼,咀嚼着,犹豫着该怎么回答。他抬眼看了一眼格拉夫,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还行。”
格拉夫笑了笑,伸手把馅饼推到他的面前,“那就好,再来点么?”
西弗看着被推倒他面前的、口味一般般、并没什么特色的馅饼,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抽筋了。他只切了一小点,看上去还不够两口的分量,然后迅速塞进嘴里,“我吃饱了。”
“也好,现在太晚了,别吃太多。”说着,他拍了拍手,这一次托托并没有出现,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却消失无踪了。
格拉夫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抽出了两本书,他拿出魔杖轻巧的一挥,工作室的门就自动打开了,“我想你或许会乐意去研究一下魔药?”
西弗还坐在椅子上,他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格拉夫,没有答话。
“怎么?”格拉夫挑了挑眉毛,看着他。
“我想谈谈。”
“谈什么?”格拉夫翻开了书,取出书签,低着头并没有看西弗。
西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他的手攥住了椅子的扶手,“你明知故问。”
“……可我现在并不想谈。”格拉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