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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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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萨尔刚想反驳,地窖的某个角落里,忽然传出一种开裂的脆音,而且还在一点一点地在蔓延。

    阿加雷斯伸出惨白的手指抵住他的唇,这让萨尔想起了他们的初见,小脸蛋莫名其妙地红了。不过四处寻找声音来源的阿加雷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正在努力地竖耳细听。

    “嘭!”

    这一次的声音更响了些,阿加雷斯眼明手快地往书橱一抓,一只白乎乎带黑色斑点的椭圆蛋蛋,在下一秒呈到了萨尔的面前,小少爷兴奋地扑了上去:“哇,是一只鸟蛋耶!”

    “谁是鸟蛋?我是蛇!你个小号的白痴!”

    极轻的嘲讽从蛋壳里传来,萨尔惊讶地瞪大双眼,一会儿将这只蛋贴在耳朵边,一会儿又是左右剧烈的摇晃,直到蛋里的小东西再次嚷嚷了起来:“你干什么,小混蛋?快给我住手!”

    萨尔干脆将蛋颠倒了个个儿,才看见下面真的有条螺旋型的小尾巴,可爱地露在裂缝的外边,只有头部和身体还藏在蛋壳里。

    “你们在干什么!”刚进门的萨拉查一个箭步冲过来,本想劈手夺过蛇蛋,不料萨尔被他吓得一松手,还不自禁“啊”地惊叫了一声。

    眼看小蛇蛋就要摔得粉碎,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蛋壳即将落地的刹那,螺旋状的尾巴真像个小弹簧一样,让这只毒舌的小蛋一蹦一跳地钻进了主人的怀里。

    撒娇似的在萨拉查的胸口蹭了两下,还不忘朝对面石化的两只嗤笑道:“两个小巨怪想摔死我?下辈子吧,哼!”

    狠狠地瞪着这只讨厌的蛋,萨尔一边磨着小牙,一边唾弃: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宠物,哼!

正文 本少爷万圣了

    禁闭后的一个月,萨尔都没有再和他的父亲说过一句话。萨拉查也难得没有在格斗课上找他的麻烦,当然后者还要多亏戈德里克在蛇祖耳畔唠叨了许久,也被N次丢出了地窖。

    所罗门之戒和吸血鬼的传言也渐渐平息,就当萨尔他们快要遗忘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这天,恰好是万圣节的早晨。萨尔和弗兰克斯穿梭在走廊上,就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南瓜香气,走进大礼堂一看,原来教授们都在利用魔法布置呢。

    校长正在给小精灵讲解如何悬挂南瓜的装饰物,拉文克劳院长指挥魔杖系上亮橙色的丝带,连一贯低调神秘的斯莱特林院长,也在挥动魔杖,凭空点出了无数的蝙蝠,蛰伏在星空背景的天花板上。

    最悠闲的要数巴罗教授。他看似是在指点小精灵摆放餐具和事物,可实际上却是时不时地偷尝两块,引得好几个小精灵已经集体撞墙去了。

    两个人走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同学们的谈话内容,立马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学校的守门人死了。”

    “什么?守门人死了?”弗兰克斯尖叫了一声,被萨尔一把摁到了桌子底下,斯莱特林小少爷替代他继续问道:“怎么会死的?”

    金发小个头的男孩神神秘秘地回答:“你们不知道,守门人是被吸血鬼咬死的。死的样子超级恐怖,血都被吸干了。”

    说完,还故意张开五指作狰狞状,几个胆小的孩子已经蒙上了眼睛。萨尔也不自觉地摸摸脖子,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别危言耸听了,霍格华兹哪儿来的吸血鬼?”

    “你们还别不信,”这个叫西蒙的男生一口咬定,“有人亲眼看见尸体上的尖牙印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其他同学嘛。”

    “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会不会也被攻击?”艾弗里。隆巴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抽抽搭搭地提问。

    萨尔觉得他的眼睛里好像又快要滴出水来了,不由感到一阵头疼:”这里是格兰芬多的长桌。恩?隆巴顿?”

    “那就不允许斯莱特林来了吗?”艾弗里眼泪朦胧地望着他,仿佛萨尔再多说一句,泪腺就会崩溃,“你是在歧视我们学院,呜呜呜……”

    “萨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布莱克少爷好不容易从桌底爬上来,一板一眼地强调:“忘记了霍格华兹的校训吗?‘繁星纵变,友谊永恒’,不能有学院间的区别对待。”

    斯莱特林小少爷无力地扶额,旁边扎着麦穗小辫的姑娘不服气地截口:“要说区别对待,他们斯莱特林学院的人最傲慢了,一向不和我们其他学院有关联,面对面碰见也不打招呼,讨厌!”

    萨尔正在奇怪依莲。特里劳尼怎么对蛇院怨念如此之深,弗兰克斯就淡定对他耳语道:“她上次跟尼尔搭讪,那家伙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抬脚走过去了,所以——你懂的。”

    “恩,我懂。”萨尔恍然大悟地下了定论,“原来,这就是因爱生恨。”

    另一边,艾弗里拿手帕文雅地擤完鼻涕,声音还显得沙哑:“其实,那是因为他们都很害羞啊。”

    “害羞?!”

    整个格兰芬多长桌惊呼出声,萨尔则觉得有点反胃,弗兰克斯已经捧腹欲呕。

    拼命地点头,艾弗里的眼神非常认真。他一边挥着小手绢,一面口气坚定道:“是啊,斯莱特林都是善良害羞的乖宝宝!”

    “呕——”大家终于忍不住,全部都喷了出来。

    “你们!”艾弗里捂住了瘦弱的胸膛,痛心疾首道:“你们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呕——”这回大家吐得更彻底了,简直是排山倒海之势。

    艾弗里走后,西蒙重新开始了话题:“其实,隆巴顿说得没错,我们说不定也会被攻击呢!”

    “别说了,别说了。”依莲最害怕血族、亡灵这样的黑暗生物,赶忙摆手让他们不要继续深入讨论。

    “我听说,”灰色的眼珠子转到小姑娘的身上,弗兰克斯笑得很恶劣,“他们不止会吸光人的血,看见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啊,还会把手指一根、一根地——”

    依莲原本已经扭过头去,但她其实也很好奇,“一根一根地怎么样?”

    “给统统咬掉哦!”弗兰克斯竟然真的掰断了一截手指,鲜血淋漓地放在女孩的面前,依莲几乎被吓得昏过去,“哈哈哈哈哈……”

    在萨尔强烈鄙视的目光下,弗兰克斯晃了晃这根制作精良的小道具,得意洋洋:“这是戴维斯。韦斯莱万圣节送给尼尔的礼物——滴血手指,很酷吧?”

    “你去死吧,弗兰克斯。布莱克!”可怜的布莱克少爷,再度被特里劳尼小姐踹到桌子底下,这回要爬上来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这样不行!”突然拍桌子的男孩叫罗鲁。阿莱德,性格比较火爆:“学校难道就不管我们学生的死活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魔法界大家族的未来继承人。”

    狮蛇两院的贵族最多,当然像布莱克和普林斯这样古老的大家族,还是相对少见的。

    闻言,萨尔的额头蹙起,他下意识还是不喜欢别人质疑霍格华兹:“阿莱德,你危言耸听些什么?教授们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吗?”

    可惜,小伙子们冲动起来都是火星四溅的,更何况他们还是张扬的小狮子:“你当然这样说了,谁不知道你父亲是黑巫师?比狼人和巨人还残暴的黑巫师……说不定就是你父亲和他们勾结在一起的!”

    “你胡说什么?”近来一直跟着阿加雷斯练习格斗果然大有长进,萨尔一下子就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你给我再说一遍试试看!”

    “萨尔。斯莱特林。”

    清冷的音色浇灭了萨尔的怒火,他一愣之下松开了手,周围的同学阻拦不及,反倒白挨了阿莱德的一拳,脸颊一阵麻木,嘴角已经在渗血了。

    萨拉查快步走上前,不由分说就先是一通不留情的批评:“上一次的禁闭还没有让你学乖?现在竟然敢在长桌上与同学打架,格兰芬多扣三十分。”

    “慢着,”戈德里克突然插嘴,换来了蛇祖意味深长的一瞥,“斯莱特林教授,这是我们学院的事,应该由我处理会比较妥当吧?”

    萨拉查看了看戈德里克的脸色,僵硬地点头:“那就请校长务必公正的处理。”说完,黑袍滚滚离去,连多瞧他儿子一眼都没有。

    “疼吗?”刚才还紧绷的面色缓和下来,狮祖小心地察看萨尔的伤势,“等一下跟我去医疗翼吧。”

    摇摇头,萨尔还是耷拉着脑袋,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看着孩子一副受伤的样子,戈德里克都觉得于心不忍。转而,又看向揍人的孩子,湛蓝的眼光变得严厉:“阿莱德先生,背后偷袭绝非君子所为,格兰芬多学院也决不允许出,哪怕是一个小人。鉴于你的行为,学院扣五十分,你被罚三天禁闭和义务劳动一个月。”

    “可是教授!”在戈德里克审视的目光下,罗鲁的解释没能继续,他悻悻地退了回去。

    “萨尔,你没事吧?”校长离开,弗兰克第一个跑上前,着急地拉住他的手,“我们回去,我那儿有母亲给的特效药。”

    轻轻的“恩”了一声,萨尔向校长请了假,便跟着弗兰克斯回寝室了,身后始终追随他的琥珀色视线,缓缓地凝定在另一个方向。

    万圣节的一整天,萨尔再没有踏出房门半步。晚餐也是他催促弗兰克斯去礼堂,自己则躺在床上,望着水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父亲……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正视我,以我是你的儿子为荣,而不是永远冷冰冰的背影,即使那只是为了母亲的愿望?

    萨尔翻身用枕头蒙住了脑袋,一片纯粹的空白几乎让他窒息,也让他委屈的内心更觉得不好过,有种无可宣泄的压抑。

    豁然间,窗台上传出细微的声响。萨尔转过头看去,原来是一只学校的猫头鹰飞进来了。

    猫头鹰在屋里盘旋了一圈,最终停在了萨尔的帷柱上,他纳闷地拆开了竹筒中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大草坪前的广场,速来,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

    萨尔轻轻挪动一下身体,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地疼,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一定要去。

正文 本少爷隐瞒了

    萨尔走到广场的时候,夜幕已经缓缓降下,并没有看见阿加雷斯的踪迹。

    当冷风再次灌入耳朵,他在空旷的广场上看见了一根竖立的旗杆——那是白天升校旗的旗杆。

    但是,今晚的旗杆显得很不一样,顶端好像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在扭动。

    就在萨尔定睛细瞧之际,他深深地惊讶了,那个分明是……

    赤身**、被绑在旗杆上吹冷风的罗鲁。阿莱德啊!

    “萨尔。”他从背后走到他的身边,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制服上,星星点点,“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他转过头,迎向阿加雷斯担忧的双眼,心中暗自觉得,有朋友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自作主张了。”阿加雷斯的声音不再是往常的冷淡,有一点温暖也有一点醇厚。

    萨尔知道他是说绑架同学的事情,但胸口依旧像是有什么东西温柔地牵动,原本郁结的气闷也消了大半:“其实,你不必这样,放他下来吧。”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旗杆,阿加雷斯仿佛没有听见丝毫的喊叫声,气定神闲地回答:“他应该为背后偷袭别人而付出代价。”——更何况,他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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