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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潜行狙击同人]伴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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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蹭到他的衬衣上,跟着再依照画葫芦,丢来叉子、汤匙和刀子。苏星柏避过了叉子和刀子,汤匙则躲闪不及,正中脑门有点疼。
  “你TM来真的啊?!”苏星柏怒喝一声,起身掀翻桌布,顺手抓起邻桌的菜碟就砸。
  梁笑棠礼尚往来,也顺手抓过某桌的菜碟回敬。
  一来二去间,菜碟与餐盘齐飞,杯光同刀影相映成辉。
  客人全被吓跑了,食肆经理以为碰到癫佬闹事,直接999了事。
  两人上了警车才安静,互相瞪眼继而弯开嘴对住大笑。
  所幸无人受伤,两人听完警方训育,缴付了赔偿金后,大摇大摆地走人。
  车子开不多久,就听到一长串的咕噜噜,梁笑棠看向苏星柏,苏星柏按住肚子,眯起眼睛回看他。
  “我记得你很劲啊,怎么才饿这么一会就不行了?”梁笑棠痞笑着伸手过去,还没碰到他半分,就被狠狠抓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得逞后的苏星柏甩开梁笑棠的手,炫耀似地亮出一口白牙。
  “你咬的很爽啊~!”梁笑棠目露凶光,倾身而上将苏星柏压抵车窗。苏星柏扬起下巴,勾出一个挑衅的笑,“不服气啊~”
  下一秒,嘴巴被梁笑棠撬开。舌尖翻卷,牙齿碰撞,梁笑棠好似高马力吸尘器。苏星柏闭住眼睛,两手摸索着去扯梁笑棠头发,喘着粗气将他推弄上椅背,一边吻他一边胡乱抚摸他整张脸,随后,隔着裤子解决彼此的生理需要。
  调情结束,两人各自望住车顶,平复喘息。之后,梁笑棠默默开车,苏星柏默默发呆。
  回到住屋,苏星柏面朝沙发呈躺尸状,听着梁笑棠开冰箱关冰箱,开煤气关煤气,再任由梁笑棠过来拖自己起身,把一碟炒饭放到自己面前。
  苏星柏歪了歪嘴,埋头扒饭,脑袋里蓦地跳出往事,那时他窝在花圈店,梁笑棠过来找他,也是像这样,将一盒便当放到自己面前,笑容真诚,全然不似对待一个混混或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线人。
  回忆令人温暖,同时也在提醒他,哪怕他跟他现在正行在同条路上,也终归是不同世界的人。
  “梁笑棠,”苏星柏搁下调羹,眉毛揪起似有话讲。
  梁笑棠应一声,顺手取走苏星柏嘴边的饭粒。
  一闪即逝的慌乱过后,苏星柏拉开嘴角笑容高挂,把碗一推,“好人做到底,碗也麻烦你了。”
  当天晚上,苏星柏想了包括往事今事在内的许多事。
  而所有事中都有个相同的名字。

  第18章(上)

  香港的一月虽不寒,却也不暖,更何况一大清早立天台,鼻尖最能体验这种滋味。
  梁笑棠戴着借来的帽子和墨镜,与他的操作员巩家培比肩而站。
  一周前,荣升西区总警司的巩家培重返CIB领导岗位,二度与梁笑棠成为拍档。
  “近来情况如何?”巩家培问。
  老头风采依旧,讲话时爱眯眼,面上似乎除了笑就不会其余表情。梁笑棠印象最深的是他与莫一烈的交锋,次次都是平静的笑面相对,却刀光剑影蕴含其间。
  这大概就是四十跟五十的差别。性格决定命运,经历则决定一个人的气度。要做到巩家培这样,梁笑棠自觉还需要时间历练。他摘下墨镜,朗声回答,“瘸子还算老实,没耍花样,布金龙那边基本已当我是自己人。”
  “听上去不错。”巩家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坐等机会,找到布金龙的藏毒窝点,跟着就一网打尽。”梁笑棠点起一支烟,唇边勾出惯常的痞笑。
  说是这么说,但做起来哪有这么容易。梁笑棠心里非常清楚,布金龙不是莫一烈,要那么容易抓住他的破绽,大马警方根本不会放他返港,而那个脑子被枪打过的姚可可,也不会出动苏星柏去当无间道了。女人的想法总是过分理想化,以为一个贼在亲友面前会放松警惕,却忽略了那个亲友原本也是一个贼。
  “你还是这样自信,”巩家培拍拍梁笑棠的肩,“抓贼是我们职责所在,但你别忘了,”
  “什么?”梁笑棠愣了愣。
  “安全第一。”巩家培看住他,眼底笑意慈祥,“laughing,别忘了卧底守则第一条,打不过就跑。”
  “有这一条咩??”梁笑棠又愣了,顿了几秒反应过来,咧开坏笑手指点点,“你学坏了,巩SIR,看来岚姐把你调|教的还不错嘛~”
  “我们没有在一起。”巩家培笑着摇头。
  “我以为你们……!”梁笑棠眼中难掩诧异,隔着帽子搔头,“你们挺登对的,点解不在一起?”
  巩家培只是保持和蔼的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稍后,将话题导回正轨,“刚才你提到布金龙的藏毒窝点,就你目前掌握的情报,你觉得最有可能在哪里?”
  既然上司不愿与人言,梁笑棠也不再追根究底,两手叉腰,开始叙述:
  “我觉得有两处。第一,是DT的食品货仓。第二,就是北角的那间祠堂。关珊在那里取过货,我前几天还去探过,那里的骨灰龛都是空的,地方不小,足够装下巨量的货。”
  巩家培认真地听完,沉默一会,跟梁笑棠说,“昨天晚上,杀害姚立的凶手抓到了。对方供词是见财起意,刚才重案组已经落案告他谋杀。”
  是凶手,但非真凶!
  梁笑棠握起的拳头即刻砸向护栏,用力地深呼吸后,他一把扯下帽子,死死攥在手里,越攥越紧。他记得自己发的誓,总有一天,要送游邦奇那个混蛋坐监。总有一天!
  日头高了点,梁笑棠的鼻尖再不觉得寒冷,但还是竖起衣领抵挡间或飞来的风。他跟巩家培说声 bye,转身离开。他突然觉得应该把再见讲出声,不然指不定哪天自己挂了,就再没有机会说了。梁笑棠从没见过亲生父母,巩家培令到他对老爸的臆想成为具象。
  假如哪天他真挂了,他希望巩家培能够记得他。
  梁笑棠丢掉烟头,连带借来的帽子跟墨镜一同丢进垃圾箱。这是天还没亮时,他从苏星柏房间顺手牵羊的。先前有种调皮的快意,现下却觉得厌弃,可能是他骨子里仍旧固守的兵贼不两立。
  梁笑棠抬脚踹向垃圾箱,垃圾箱回应他一声沉重的闷响。
  他在垃圾箱旁蹲了一会,起身再次踹过去,从倒塌的杂物堆里找出苏星柏的帽子和墨镜,掸去灰尘,重新戴上。接着,他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闲逛。
  在梁笑棠入室盗窃时,苏星柏其实醒着。当时天色不甚明亮,他背向梁笑棠躺成一张弓。
  尽管梁笑棠刻意放轻声量,苏星柏仍能从他的呼吸中听出行窃成功后的得意。
  梁笑棠出门后,苏星柏起身检查,发觉墨镜和帽子不见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苏星柏当即奔进梁笑棠的房间翻箱倒柜,几分钟后,他穿着梁笑棠的机车服出门赴约。布金龙请饮早茶。
  皇廷底层大堂,布金龙已经就坐,斯文至极的坐姿加上鼻梁上的眼镜,活脱脱港大高材生。苏星柏一瞬错觉自己认错人,接着又暗笑自己的大惊小怪。布金龙一直都是这种打扮,谁规定捞偏门的都得像自己这样不修边幅。
  苏星柏走过去,拉开椅子入座,布金龙笑着跟他说,“我点了虾饺、燕皮饺、叉烧、绿豆糕、水晶糕、豆沙糕、糯米鸡、炒面、三鲜包,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不用了,已经够多了。”苏星柏说。
  餐点摆满了整张桌,布金龙问服务生要了公筷,每屉只夹一个尝,用筷的手势有进步,但还是生硬。苏星柏看着这种吃法,觉得别扭,心想要换成梁笑棠,肯定一根筷子叉起一串包,眉开眼笑着大快朵颐。
  想到这里,苏星柏咧嘴笑出来。布金龙抬眼看住他,“怎么了?”
  苏星柏摇摇头,“没什么,想到昨晚看的搞笑片。”
  日正当空,大堂的客人数量渐多,斜对面那桌来了一个高质素的美女,一见到布金龙就飞眼。布金龙回了个飞眼,那个女人立刻走过来,贴着布金龙坐下来。
  苏星柏识趣地起身,走不多远就听到砰砰作响,心下一惊,转头看到一男一女缠斗在一起,即刻回返帮手布金龙。
  布金龙没有受伤,那个女人虽然射偏了子弹,但身手实在厉害,招招冲着苏星柏的软肋,他右腿吃了好几脚,再也无法立稳。
  苏星柏跌倒的霎那,那个女人也顺势卧倒在地,手中的枪再度照准了布金龙。苏星柏头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时已经冲着女人扑了过去。又是砰砰作响,一共两枪。
  梁笑棠的机车服浸透在鲜血里,苏星柏用自己的身体为老友兼老板的布金龙解除了危机。
  还是日正当空,地点是大排档。梁笑棠正与新结识的酒友纵情豪饮。几位仁兄都来自义丰,其中两个梁笑棠还打过交道。他们一瓶接一瓶地饮,再将酒瓶砸的咣当响,玻璃渣滓四溅,一群人大笑出声。
  “说起来义丰也够衰,”梁笑棠摇头慨叹,“莫一烈死了,苏星柏当人小弟去了,好不容易有个许辉,现在也翘辫子了。”
  “你们知道吗,”一个混混接口,“我听说辉哥的死不是意外,祖哥跟猫哥说知道是谁干的。”
  “谁干的?”另一个混混接口。
  第三个混混好似知道内|幕,一副神秘的表情弄得人心痒痒,在几人的再三催促下他终于开口,“最新消息,祖哥请了高手,要去帮辉哥报仇。”
  梁笑棠嘴上不停歇地饮酒,耳朵也一秒不停地接受信息,当听到“高手”,他不自觉地抽动嘴角,要说高手,边个能比过苏星柏,能文能武,骗死人不偿命。
  远处这时传来白车的鸣响,不知又有谁人要挂了。
  梁笑棠翘起二郎腿,扬声大喊,“老板,再来一打啤酒~!”

  第18章(下)

  布金龙CALL游邦奇来医院,让他在手术室外守候,自己则跟随几个警员去到休息室录口供。对于事情的始末,电话里他也没详细讲,只是说出了点麻烦,michael中枪,你过来一下。
  游邦奇靠住长椅,百无聊赖,正想摸出手机玩游戏,瞥见墙上一行字:请关闭通讯设备。
  医院的氛围不同于健身会所,周遭尽是白色冰冷的墙,无形中给人压迫感。游邦奇轻哼一声,关掉手机,等待布金龙的同时顺便等待里面那个出来。
  布金龙很快就返来,挨着游邦奇坐下。从他淡然的神情可知,警察已被他搞定。
  “帮我查个女人。”布金龙低声讲,“查到后随便你用什么方法,总之让她消失。”
  游邦奇点头,“知道。”
  布金龙看着他,笑了笑,随即脱下染血的外套,团成一团后丢进手边的垃圾箱。
  游邦奇认得那件外套,那是杨卓玲买给布金龙的。专程从意大利定制回来,前前后后辗转了将近一个月。现在,衣服被苏星柏的血弄脏了,布金龙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将它丢弃,游邦奇心头一阵酸涩。对于杨卓玲,他知道自己始终不曾放下,只是假装大度,自欺欺人罢了。
  从苏星柏进去手术室到现下,已经过去将近四个钟。
  布金龙回想苏星柏胸前那肆虐的鲜血,手心就一阵阵的滚烫,鼻腔似乎仍残留着呛人的血锈气。他取下眼镜,慢慢地揉捏眉心,心中期盼手术灯快点熄灭,老友能够化险为夷。否则,这份人情他怕是这辈子都无法还清。
  傍晚时分,梁笑棠接到一个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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