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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潜行狙击同人]伴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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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沉夜色笼罩下,梁笑棠低沉的嗓音消融在苏星柏的耳边。
  他低低地应声“嗯”,应完后立马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乖顺,“关你P事”才更符合他的作风。
  两块平板贴一起其实并不舒服,梁笑棠刚松开手,苏星柏就脚底抹油了。稍后从厕所出来,把手上的水弹向他。梁笑棠正要发作,想起还有正事要办,顺手拽过苏星柏,“坐下!”
  “都说了我没钱,”苏星柏丢个斜眼,“你找你那些同僚帮忙啊。”
  “找他们有P用啊,个个穷得叮当响!”梁笑棠扬声,看准时机把脸上那点水蹭到苏星柏的衣袖上,得逞后不忘道声谢,以优雅的笑容应对苏星柏的白眼连连。
  “幼稚。”苏星柏恶声,一字一顿。
  “到底谁幼稚啊~”梁笑棠指指那片湿袖子,笑得像朵花。
  苏星柏讨厌跟梁笑棠对眼,他那双眼太生动,蕴含各种内容,他望住你,像能望进你五脏六腑。相反地,梁笑棠倒是很喜欢跟苏星柏大眼瞪小眼,苏星柏的眼神比他的为人要单纯太多,有时还略显呆滞。
  梁笑棠心中暗笑,转回正题,竖起两根指头说,“我所有财产就二十万,余下那一百万就麻烦你了。”
  “关我P事~!”苏星柏终于寻回了自己的风格,歪着脑袋抖晃左腿,嘴边扬起坏笑。
  等了半天没听到梁笑棠回嘴,忍不住与之四目相接,那双蕴含丰富情绪的牛眼直勾勾地盯过来,像要把他一口吞了。
  苏星柏悻悻地开口,“别说我没钱了,哪怕真去卖,那种货色一百二根本就不会有人要!”
  眼见梁笑棠伸根手指作警告状,立即撇撇嘴补充一句“知道你是正义使者,就算丢大海都不会赚不义之财行了吧”。
  “好提议!”梁笑棠似触电般弹起。
  “你?”苏星柏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就被梁笑棠挟持去了车上。
  万籁俱寂的夜,两个身影迎着凉风习习,鬼鬼祟祟地朝海中丢下两包垃圾。漆黑的海水非常善解人意,彻底将两包垃圾吞没。
  一返回车里,梁笑棠便斜着眼睛打量苏星柏,后者被盯到脊背发凉,禁不住缩了缩肩膀。
  “答应的这么干脆,是不是早有准备?”梁笑棠笑容阴险。
  “有些人小人之心啊。”苏星柏抬眼看车顶。
  “我怎么觉得包裹比上午轻了?”梁笑棠凑近一点,“你真的只拿了一粒?”
  “说了小人之心就是小人之心啊。”苏星柏继续抬高眼。
  该死的梁笑棠,整张脸都凑到自己鼻子底下了……
  “真的?”死条子仍不死心。
  “假的。”苏星柏恨恨地转头。
  这一转不要紧,却忘了又要对住那双大牛眼了。
  车里没打灯,梁笑棠眼里的光点却是无限,亮的像两面镜子,把他关在里面。
  苏星柏忍无可忍,“大哥你胳膊碰到我的头了,还有你的腿顶到我的腿了!”
  “哦。Sorry。”梁笑棠噗嗤一声,扳正身体,侧过头笑着看他。
  被这种贱笑盯住,苏星柏怎么想都觉得吃亏,头脑一热,发狠去拽梁笑棠领口,两人四眼对视不下片刻,梁笑棠反客为主扣住苏星柏的后颈,将他拉得更近。鼻尖顶着鼻尖,两张口也再无距离。
  梁笑棠的眼中不断跃动着光点,他不由自主地去追随,两人将彼此的口腔扫荡个遍,动作之利落根本都不带喘。搞到下面也耐不住了,干脆再互相剥个精光,接着……
  苏星柏看住梁笑棠同样郁闷的脸,问,“你会吗?”
  梁笑棠沉重地叹一口,“难道你会?”
  都不吭声了。
  半分钟后开始默默地穿衣服,互相点烟,然后背向对方自行解决。
  真是糟透了的夜晚。苏星柏无语问苍天。
  梁笑棠癫了。自己也癫了。一切都不对劲了。

  第14章

  姚可可进到安全屋时,苏星柏正两手垫脑后,平躺在沙发上发愣。梁笑棠丢了烟头跑到姚可可跟前,“钱带了吗?”
  她点点头,打开皮箱,一摞摞的钞票摆放整齐,诱人无比。
  梁笑棠用胳膊肘顶顶苏星柏,“喂,快来看,你最喜欢的东西~!”
  “看个P啊,又不是给我的。”苏星柏用无机质的声调回应。
  被摸了一把脑袋。登时弹起,恶狠狠地瞪眼,可惜手贱的某人根本不怕威胁。
  姚可可打断眼前这二位,“晚上见布金龙,想好如何应付了么?”
  苏星柏不答腔,俨然局外人。大前锋梁笑棠不慌不忙地回答,“不放心的话你就自己去。”
  他做久了混混,言谈举止中挡也挡不住的混混做派,姚可可虽然厌恶,却不能不多叮嘱两句“凡事小心”。姚立在生时常跟她说“laughing表面不羁,其实最忠于职守就是他了”,她知道归知道,内心总抹不去那点根深蒂固的偏见。
  “我找人查了那间祠堂,骨灰龛里全都是空的。”姚可可的说话中略带沮丧。
  “意料之中。”梁笑棠笑容轻松,“查到所有人了吗?”
  “查到了,”姚可可说,“祠堂是几个太平绅士合资造的,那几人身家干净,暂无疑点。”
  “祠堂的管理者呢?”梁笑棠再问。
  “也查了。那个人叫张自强,他住在祠堂里,有时也帮着做做水陆道场。”
  一听见“水陆道场”,梁笑棠就忍不住去瞟苏星柏,冲他飞眼乱笑,“记得某人也……”
  “是啊是啊,”苏星柏牙齿缝里挤出恶声,“要不要帮你来一场!”
  “行啊,那就包给你了~”梁笑棠去搂他的脖子。
  “还是不要了,”苏星柏眼神放空,“我怕会折寿。”
  姚可可印象里这两人应该是水火不容的,目睹现下情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记忆重装。
  稍许停顿后她确定记忆没有出错。她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除了爱上苏星柏。
  这个名字是她警察生涯中最美丽的污点,像耗尽积蓄购来的品牌衫,平时悬挂在隐蔽而安全的角落,可能一生也没几次机会穿,却永远保有她衣橱的一席之地。
  女人的执着过了头,就是执拗。
  苏星柏上厕所时被姚可可堵在门口,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看着他。他除了比以前瘦点,其他还是如常,如常一样的眼,细密的胡渣,天然微扬的嘴角。遥远而清晰,陌生又熟悉,心底对他的那份感情一直驻守原地。
  她伸手摸他的脸,从脸颊挪到额头,再往上,轻轻揭掉他的帽子,他扁塌塌的头发露出来,带着发胶的香精味。
  “michael……”
  姚可可眼里水汪汪的两滩,气氛看着挺棒,旁观者由衷感叹,“MADAM,工作时间性骚扰线人是不对的。”
  旁观者叫梁笑棠,他正探进半个身,痞笑扬在嘴角。
  姚可可一把将他推开,气急败坏地冲出厕所。
  苏星柏连个白眼都没给他,绕过他,慢悠悠地晃出厕所。
  他望着两人扯扯嘴角,“真特么小气,这点玩笑也开不起。”
  直至返屋企,苏星柏都没正眼瞧过他,一直待在露台抽烟,隔很远都能闻到呛人的烟草味。
  梁笑棠叉腰三次,踱步三十次,最后决定去灭烟。他夺过苏星柏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再朝苏星柏吹烟圈。
  苏星柏翻了翻眼睛,夺回香烟继续抽,刚吐出个圈就又被梁笑棠抢走。
  一根烟被两个男人交替抽,很快就烧到尽头。
  “梁笑棠,你不用这样。”苏星柏目朝远方,低低地讲。
  “不用哪样?”梁笑棠不明所以,等听对方的高论。
  苏星柏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平静地望过来。梁笑棠报以轻松的微笑,耐心等待。
  而当苏星柏真以行动作答了,他却本能地后撤两步,躲避那张突然放大的脸和凑过来的嘴唇。
  苏星柏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结果,看着他,嘴角微扬。似在嘲笑他,又似在自嘲。
  不管这世界怎样变化,梁笑棠永远都是梁笑棠,独行侠,正义的使者,精明狡诈,不会浪费精力给不值得的人事物。
  可是苏星柏却不再是苏星柏。从那一天被梁笑棠裹成木乃伊开始,或者是许辉寻仇那次,梁笑棠奔回来帮他,亦或者是更早以前两人的初次相见,周遭黑压压的人,独独在人群中瞥见彼此。
  苏星柏背过身,脚步行的深深浅浅,嘴角维持那个弧度。
  “苏星柏!”梁笑棠在他身后喊。
  他定在原地,回身看着梁笑棠朝他走来,梁笑棠伸出手摸他头发,把他之前遗落在厕所的帽子戴回他脑袋上。他的脸被捧起来,皮肤贴着梁笑棠那粗糙不平的掌心,感觉瞬间失真。
  “别自以为是了,瘸子。”梁笑棠捧住他的脸,“你当我是接吻狂魔么,我很挑的!”
  苏星柏还没消化这句话,梁笑棠就凶神恶煞地推他贴墙。不需要眼神交流,也不需要所谓的气氛营造,梁笑棠轻易就擒住了他的舌头。
  这一次的接吻声势浩大,苏星柏喘的又粗又急,双手不断拉扯梁笑棠的腰间,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想解他皮带,还是想推开这个反复无常的混蛋。
  身体反应给出答案。在这段漫长而暴烈的唇齿交融后,苏星柏确定自己是真癫了。他发着抖抓住梁笑棠的肩头,“你会吗?!”
  “试试看。”梁笑棠紧紧地搂住他,一条腿去够晾杆。白色窗帘抖落下来将他们覆盖,成为干坏事最好的屏障。
  整个过程超不过半个钟,两个男人犹如天堂地狱轮转。
  苏星柏叫的比杀猪还凄惨,梁笑棠差点被咬断脖子。他恍然顿悟原来在情|事上,男人的反应跟女人没多大差别,周望晴在顶峰时喜欢咬他脖子,而死瘸子简直就是啃他脖子。
  事后,苏星柏靠住梁笑棠的背,发发呆,抽抽烟,一声不吭。梁笑棠估摸时间,拿肩膀顶他后背,“去洗澡。”
  见他不答腔,只顾闷头抽烟,坏心顿起,嗖地抽身而去,令他仰面摔到地上,跟着就蹲下身对住他“哈哈哈哈哈”。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得到二字评价:幼稚。
  梁笑棠心情很好,好到几乎忘记晚上还有场仗要打,他拖着苏星柏一起去菜市,弄回一堆生鲜蔬菜,捋起袖管慷慨宣布:“晚餐吃全素宴!”
  苏星柏靠住沙发椅背,目视梁笑棠从厨房到客厅来回奔忙,在被要求“来帮忙”时,他翻个白眼应句“腰疼,需要静养”。
  饱餐后的两人带着钱箱去达目的地。最大的那个居然不在,连游邦奇都没见踪影。只关珊一个坐在幽蓝光线中,见到他们,绽开笑,人美,面上两道笑纹也几有风情。
  梁笑棠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把钱箱砸过去,关珊稳稳地接住,打开后只扫了一眼,就丢还给梁笑棠,“钱你们留着,告诉我过程。”
  “我的财路干什么要告诉你?”梁笑棠嗤之以鼻。
  “因为我好奇啊,”关珊笑看他,“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市价五十的糖转手一百二清货的~”
  梁笑棠立马听懂了,大话张口就来,“有人卖就有人买,有个猪头说全要,我当然就全卖了。”
  “哪个猪头?”关珊亮出手机,悠哉哉地说,“你报的出名字的,我都能找到。”
  梁笑棠的冷汗从脚底心往上,一直蹿到后背,他看向苏星柏,苏星柏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手插裤袋安稳站立。
  梁笑棠暗骂一声没义气,已然忘记苏星柏跟他本就是两路人,不过是被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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