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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tne end(鸣我鸣)夏日奔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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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客厅的地上放着,胡乱堆成一堆。 
我爱罗对着鸣人的方向伸出手,迅速无声的结印,十指相对扣成三角形,锁定那个金色的背影。 
——忍法·象转之术! 
鸣人抓了抓肩膀,继续写下去。我爱罗观察着他的动作,鸣人回过头来。 
“那个……我爱罗,”鸣人苦着脸,“‘大概’的‘概’字怎么写。” 
对方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鸣人抓抓头:“其实、其实就算不用那个词也一样……” 
我爱罗捡起脚边散落的卷轴,仔细核对了结印的顺序和注意事项,又看了一眼依然咬着笔头不知所谓的鸣人,再次抬起手。 
“那个……我爱罗,‘螺旋’的‘螺’字怎么写……”鸣人回过头,发现身后的人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对着自己,那手势像是在确定自己的位置,让他想起来井野家的心乱身之术。 
“忍法·狸寝象转!” 
“?”鸣人放下手里拿着的软墨笔彻底转过身来,“你在对我用忍法?” 
我爱罗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再次捡起卷轴查看了一遍,而后看向鸣人。“什么感觉。”他放下卷轴问。 
“什么感觉?”鸣人反问,把写信的事抛之脑后,“没有感觉。”他摇摇头。 
我爱罗念卷轴:“你应该已经中了深层催眠。” 
“……”鸣人有些郁闷,不过还是没有睡着。 
我爱罗皱了一会儿眉头,放下卷轴到外面去了,鸣人怀疑他要去找鹰丸实验一下。被扔到一边的卷轴在脚下骨碌着,鸣人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打开。红纸上的符文连成一片,晦涩难懂,鸣人勉强扫了几行就彻底败下阵来。怎么会有人酷爱钻研这些东西,他抓抓头,想把那东西甩到一边,他提提手腕,却使不出力气。现在他感觉到确实有什么忍法击中了他,虽然没有看见。他勉强掀开上衣,盯着肚脐上的封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一定有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他查看手指和双脚,没有长出利爪,他转动舌尖,也没有发现獠牙;可是究竟哪里不太对…… 
红色的卷轴符文在视野中央模糊成一片,鸣人晃了两下,终于趴倒在桌子上。 
睡着了。 


事情有点不对劲,无论是关于我爱罗的那个新术还是关于什么鹿角。他虽然不明白我爱罗与鹿丸家族之间有什么联系,但认为只因一味药材就让曾为风影的我爱罗专程去一趟木叶有些过分。然而追问的时候我爱罗又不肯多说,只知道有两位长老带了什么使者团自砂瀑启程赶往木叶,像是要在木叶与我爱罗进行一次会面,要是这样的话鸣人觉得自己一定要同去,我爱罗却又不同意。 
“使团刚刚出发,大约四天才能抵达木叶。我可以迟些离开,不过确切情形要等见了长老才能下结论,”最后我爱罗说出了长长一句话,“鹰丸也要有人照看。” 
说着鹰丸就从橱柜后面打了个滚跑出来,我爱罗立刻抬手让砂追逐那个小小的位置,却被小孩迅速逃走了,临出门还给他扯鬼脸。我爱罗想用砂把鹰丸抓回来,他转过头,发现鸣人正对着他挂出一个笑容。 
“……你笑什么。” 
鸣人没回答,只是伸出手指在眉头的位置揉了揉,又跨过整个桌子,往我爱罗凝住的眉间点了一下,红发的年轻人恍惚了好一阵子才发现砂没有来阻止。鸣人说:“别总皱着这里,小心黏在一起。” 
“习惯而已,”我爱罗把头扭过去,像在躲避他的眼光似的,“你有什么事情特别值得高兴?” 
“值得高兴的事情倒是有,”鸣人摸摸脸上的三道印记,“比如刚刚发现,虽然平时大人你总板着一张脸,不过有时候也还真挺……可爱的。” 
“……” 
鸣人摊摊手,脸上的表情让我爱罗觉得有些眼熟,“真是让人操心的弟弟啊,”鸣人学着勘九郎的样子笑起来,我爱罗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不知道因为什么才令他忽然这么兴奋,出神的时候竟然又被鸣人得寸进尺的捏了下脸,砂子反应过来扯住鸣人的手指。我爱罗将被鸣人碰过的那些地方的砂铠撤掉,重新换过新的。 
遭到砂追逐的鸣人甩着手蹿出去,屋外传来一阵闷响,然后是小孩子快乐的欢呼声,“鸣人师傅掉进去了……哎呀!”又是一阵闷响。我爱罗揉揉额角,顿了一会儿,手抬了几次,才又揉了揉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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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章十

【章十】 


漩涡鸣人很少做梦。 
他望着黑夜入眠,再睁开眼睛时便是清晨,阳光明亮,穿透晨雾。 

我爱罗在窗外听那位先生碎碎念:“……一定要是雾隐来的、纯净的干天子……把晒干成枯黄色的青红叶捣碎用纱布揉汁……要和龙骨一起煮开两次,平躁……不过最多就只能这些……” 
然后是一声压低的“我知道了”。 

鹰丸在练习抓树,把一棵五十岁的红花槐踩得满是蜂窝,我爱罗看他一眼,随他去了。 

鸣人趴在窗台上看着这一切,忽然笑了笑。若是一直都这样倒也不错,看着鹰丸一天天长大,最终变成英俊的大人,于是他和我爱罗都老成一片片的,所有人都安居乐业,没谁想毁灭世界云云。真是美梦一样的奢望啊,他觉得有点困倦。 
昨天写的信卷好了摆在桌角,旁边是一碟生拌饭,冷透了。鸣人走出去拿起信来重新读过。句子颠三倒四,错字用圆圈代替,放眼望去一片坑坑洼洼。鸣人抓抓头,大和队长大概可以看的懂吧,于是将信塞进竹筒交给暗部,又走回卧室四处翻腾。当初带着的那几张封印符咒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鸣人怀疑是否真的带来过。 
“醒了?”我爱罗敲敲窗框,将手里的一些什么灰黑色的药材摊在窗台上晾着,“早饭在外面桌上。” 
“啊,”鸣人随口应着,从床下钻出来,抬头望着窗外站着的我爱罗,“那个符你有没有看到?” 
我爱罗从身边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张四方的符咒,“是这个吗,”他用两只手指捏住,举起来给鸣人看。 
鸣人点头:“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爱罗顿了一会儿回答:“你给我的。” 
鸣人抓抓头,“那就好,”他说,“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先见之明。” 
我爱罗默不作声的将符咒塞回口袋,转身要走开,鸣人伸出手搭在他肩上,被立刻出现的砂子垫住了手心。 
“那个……拜托了。” 
我爱罗向前迈出一步挣脱那双手,“知道。”他眨眨眼,天光落入瞳中,一片灰暗的绿色。 


鹰丸蹲在远处的树上盯着这一切。他有一双纯黑色的眼睛,黑头发,脸圆圆的,猛地望去有些像年幼时的宇智波佐助,只是少些邪气。我爱罗每日天不亮时就熄灭蜡烛,开始清洗药锅,煮熟作为药引的米汤,他知道那些石头锅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又浓又稠的药汁,只闻到味道就让人想哭。 
不过鹰丸没有因此哭过,他似乎生来就知道自己的使命。 
鸣人讲了不少故事给他,大多是还在上学时伊鲁卡讲给所有人听的那种,无非是英雄打妖怪之类、骗小孩的故事,鹰丸听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咀嚼这些语言,吞咽下去,慢慢的填充着内里,这是谁也看不见的事情,鹰丸偷偷的成长着。 

有一个世界,那里有一个石头做成的英雄,带着一个同样是石头做成的王后,生活在石头搭建的城堡中。每当太阳在树梢上露头,翠绿色的鸟儿在城堡的顶端歇脚,一边唱起歌,声音婉转嘹亮,带着一股没药的香气。这只鸟儿传说是一位失手杀死了自己孩子的母亲悲哀的化身,却来自遥远的东方,从瓷器铸造的笼中逃离。它的歌声究竟有多悦耳,仿佛最美的女人眸中流光一现。从第一只音符从它颈子里发出,石头的王国忽然活了。城墙下的玫瑰、蔷薇与茶花,一瞬间全部开放;罐子里的胡椒、肉桂与乳香,一瞬间散发出味道。风神降临这个世界,吹动田野里的枯草;王后整理自己的衣裙,仆人们端上用珍珠粉熬制的鱼汤;英雄打点自己的行装,白马嘶鸣在他身后,他在肩上背好弓箭,腰带下的短刀闪烁寒光。 
无论什么样的英雄,浪迹天涯才是归宿。他将带去给世界以生命的四季。梦醒了,就该走了。 

鹰丸问过鸣人,什么是梦。鸣人摸了摸他的头发。于是他去问我爱罗,得到的是一碗新的汤药,散发着令人生厌的辛辣味道,他一滴不剩的喝了,却还是没有答案。 
他扯着我爱罗衣服的下摆,蜷在地上,低垂着头,一个孩子无声的祈求着。放我出去吧,我保证乖乖的,既不乱跑也不乱说话。放我出去吧,小孩子在内里哭泣着。 

我爱罗蹲在炉子边盯着炉膛中跃动的火苗,鹰丸跑过来一下趴在他身上,我爱罗用砂护住他的小身体,伸出胳膊托着他。 
“我爱罗师傅,”小孩子用脑袋抵住红色的短发磨蹭,满是药草味,“我想做梦。” 
我爱罗拿起放在柴桩上的铁筷试试药汤的温度,“看不见的东西不要问。”他嗅了嗅带出来的一点药汁,又将筷子放下了。 
小孩子重复着:“我想做梦。” 
我爱罗操纵砂子把他从后背扯下来扔出去,另一些砂子从泥土中钻出来接住了他。小孩子被许多冰凉的砂粒包裹着。 
鹰丸说:“我想做梦。” 
师傅只是盯着药锅,“别任性。”低沉的嗓音从炉火旁边传过来。 
鹰丸不吵嚷了,也不再挣扎,他躺在砂子筑成的小城堡中央,眼睛里倒映着天空,灰蓝灰蓝的一片。那里有许多云彩,形状怪怪的,可是什么也不像,突的有只鸟飞过去了。 
是一只幼鹰。 


黑暗中的光一闪而过,月亮慢慢走动。 
“真是麻烦啊,”白发的年轻人借着天光努力想要看清楚手上的地图,那上面画有一个明显的圆圈,包围着用红色标注的中心。 
香燐踩了他一脚:“少废话。” 
水月没心情与她吵架,他卷起手指,习惯性的摸了摸背后,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件事有点意思,他是血雾里唯一失去了忍刀的七人众。 
“与他们保持距离,不要与对方冲突,”佐助做出一个手势,“到达地点后只需要打下封印,减少多余动作,注意隐蔽,好了,散。”  
  

夏天过了一半的现在,田之国的雨季终于来了。天本来是蓝蓝的,一丝风也没有,突然就下起雨。黑色的云翳在头顶聚成的漩涡压下来。深绿色的原野被风一吹向两边倒伏,露出下面的岩石。雨水密集,来势汹汹,岩壁上干涸的泥土重新流淌,是石头在哭。鹰丸躺在一块哭泣的石板上,睁开眼睛望向天空,夏天湿热的水流冲进耳朵、身体和眼眶。鸣人没有找到伞,想把小孩子从雨幕中捞回来。 
他迈出一步,我爱罗用砂拦住他。 
鸣人看了看我爱罗,不知道对方在讲些什么,想要讲些什么,似乎有些疑问,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总会有机会的,鸣人告诉自己,总会有机会的。 
雨水不断的打进屋子里来,很快积成一片,靠门放着的木橱已经整个被打湿,水珠顺着纹理向下淌。 
木橱是鸣人做的,只是用几片大木板钉起来的而已,勉强可以称之为“橱”。我爱罗站在一旁监工,用砂一戳,刚被钉好的置物架断成两截,鸣人气急败坏的捡起那两片破木板查看,再把它们钉好,被我爱罗的砂一压,仍然难逃四分五裂的命运。 
鸣人又一次钉好橱柜,直接推着千疮百孔的柜子顶在墙角,“不用那么认真吧,我爱罗,”他对着从一开始就坐在一边的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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