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团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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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失神他就被佐助抓住了手腕，而又是在下一秒，他听到了佐助久违的声音：“这个东西可不是你的，除非……
　　“你是他。”
　　被控制住的佐空慌了，他不敢甩开佐助的手，毕竟他的伤是那么重，他握得又是那么的用力。阿一也站起了身，只是在他动的前一秒，佐空的帽檐便被卡卡西拉下了。
　　男孩惊诧的煞白了脸，他的大脑已经死机，运转不能。虽然他低着头，但不妨碍小樱和达兹纳看见他的面容，他们脱口道：“玉藻？！”
　　“果然，”看到这张面孔的一刻，佐助冷酷的表情有了温度，眼神中透出的是他们队友都没见过的柔和，“果然，你还活着……”
　　“佐助？”众人都是一愣，他们看着佐助费力的抬起胳膊，撩起男孩的刘海。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长长刘海下的精致面容与佐助是一模一样，而当佐助将他的刘海整理至两旁，除了这个男孩是长发外，与现在的佐助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甚至都像是分·身……
　　“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他努力装作镇定，但还是下意识的后退。
　　“如果你不是，那么你怎么会知道他，”佐助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直了身子，上前一步直视着他，佐空垂着头，“他是被父亲雪藏起来的人，他从未踏出族门，甚至是家门；如果你不是，那么你怎么会有这个玉纸鹤，这是我们从小带到大的东西，绝不可能落到外族人的手里；如果你不是，那么……”
　　佐助逼着佐空一直在后退，无数的证据指明了他身份，佐空一直在摇着头，否认着，但到了最后，他还是禁不住证据的“控诉”，他痛苦的捂住双耳，大喊道：“请不要再说了啊——！”
　　阿一也早慌了神，他除了能与佐空精神沟通外并不能说话，而在感同身受的情况下，他的惊惧甚至表现的比佐空还要强烈，他的眼睛都在颤抖，与佐空的表现并无两样。而在佐空喊完那句话时他也忍不住“啊”的尖叫出来，孩子般尖细而又幼小的声音回荡在波之国大桥上。
　　“我找到你了……”佐助的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佐空身子一颤；阿一靠着佐空的脖颈，身体缩成了一团且不停的颤抖。佐空身体先他一步从刚才的愣神中反应了过来，泪水下意识的从眼眶留下，他瞪大了双眼，佐助对他说：“空，我找到你了，别哭。”
　　佐助伸手抹掉他的泪，但是夺眶而出的泪哪有那么容易收回，汹涌的流出止都止不住。至今为止拟定的所有场景，想到的所有解释都派不上用场了，佐空哭了，生平第一次哭的那样的凶，从无声变得抽噎，从抽噎变得嚎啕，他站在原地，口中不停地喃喃着……
　　“对不起……”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是那般的任性。
　　“对不起……”我选择用死亡来逃避，害你伤心难过。
　　“对不起……”在你最困难的时刻，我不在。
　　“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就这样过了五年。
　　“对不起，我……”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我一直都想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佐助，原谅我，原谅我这些年来的任性·吧。
　　五年了，佐助他长高了，现在更是比他高上半个头。佐助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传至手心的温度让佐助展开了笑颜，五年，甚至是五年多，他没有再真正的笑了。他说：“该回家了。”
　　佐助小心翼翼的将哭泣的男孩搂入怀中，避免身上的千本扎伤他，他用手不停的轻轻地拍着佐空的背脊，让他慢慢的回神，口中不停的喃喃着：“没关系了，我找到你了，我们一起回家……”
　　佐空则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口中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融化，如同晶莹的泪花撒落在大地上，晴空驱散了海雾，海水轻拍着沙滩哗啦啦的，它带走了凌乱的金沙，沙滩近海处在光照下零星的泛出光辉。零零碎碎散落在海滩上的贝类被海水打磨出了光辉，同样发出光辉的还有那光滑的鹅卵石……
　　没有人打扰这抹静谧，每个人都带着宽慰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甚至还留下了欣慰的泪。
　　“好好地介绍一下他哦，佐助君，有些事可不能瞒着同伴啊。”卡卡西眼弯弯的，带有笑意，他认为自己看出了其中的不少玄机，从这两个孩子的每一句对话，男孩与佐助一模一样面容……
　　佐空还在抽噎着，但是要比刚才要好了许多。他看着佐空，带着笑意回答道：“他的名字是佐空，宇智波佐空，我的孪生兄弟……”

　　第二十四章

　　“是吗？”三代火影起身上前，揉了揉佐空的柔软的长发，“这些年在外面独自生活很辛苦吧，孩子，你受苦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木叶村永远是你的家。”
　　佐空仰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叼着烟斗的和蔼老人，这个老人就是木叶的第三代火影，通过他散发出的强大的查克拉气息，不难想到他当年是个多么风云的人物，只可惜他现已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佐空的眼罩这次是带对了位置，银红色的先天写轮眼就像是一颗血红色的明星，隐匿在黑发间散发着柔和却又有着些许悲感的光泽。
　　“你的眼睛和我的一位老友很像啊，”三代笑着感叹，“没想到今生还能再看到这样红色的眼睛啊！”
　　面前的这个老人的语中有着若隐若无的伤感，佐空没有搭腔，仅仅是注视着这个陷入回忆的老人，而老人的脸上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苦笑。
　　＇他说的是上一任的拥有者吗？＇
　　——啊，猫灵山的契约中有过他的名字，我记得好像是……
　　——是叫镜……吧。
　　离开时，佐空又遇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亦有着苍老的面庞，他的脸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看见佐空走过来，他正欲叫住，但当他看到了那只眼睛，他怔住了。佐空与他擦身而过，但那个老人并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叫住他，佐空的内心也叫嚣着自己应该早些离开这儿，所以他也没有停下……
　　那个老人，似乎在喃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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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你没有叫住他啊，团藏，”日斩挥退了所有的忍者和暗部，他捋着胡须，从窗户看向外面繁荣的街道，佐空小小的身影已经融入到了人群中，难觅踪迹了。团藏难得没有跟他对着来，今到火影办公室他也是难得的沉默着。
　　“既然他也是个小忍者了，那么也应该给他找一个队伍了。”他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翻出了一摞资料，“虽然他不算小了，但也算得上是‘初到木叶’，也该给他找一个负责任的指导上忍。”
　　团藏带着些许怒意，对着他说：“……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那个宇智波一族的遗孤，他常年在外，说不定还和那个宇智波鼬有着联系，猿飞，你这是养虎为患！”
　　“那么就把他放到新的特批班里吧，由亥一带队，”日斩再一次使用了望远镜之术，在水晶球上，他看到鸣人正蹦着高的问佐助关于佐空的事情，小樱则安静的竖着耳朵听，心里不知道又想些什么，卡卡西走在他们最后，无奈的看着他们的小队成员的互动，他接着刚才的话题，“新特批班的原指导上忍在上次的任务同那日向的男孩一并牺牲，现在留下的也只剩下了千手支脉的原野一族遗孤和鞍马一族的能使用家族幻术的男孩，这两个也是棘手的孩子，加上宇智波的这个孩子，恐怕也只有亥一能胜任这一职位了。
　　“唉，终究是我们对不起这些孩子，他们也只是受家族牵连的孩子啊……”日斩深深的叹了口气，手中的烟斗也不知在何时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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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与佐空来到了家族墓地，远远的望去，那里已是杂草纵横，但不知为何那里却是开满了鲜红的野生曼珠沙华，风吹拂大地，带起那鲜红色的花瓣，每一片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诉说着一个宇智波灵魂的故事。
　　鼻息间，那甜腻腻的花香使人甜醉，就像是踏上了奈何桥，而桥的对面便是微笑着的亲人。佐空走上前，放下了一捧鲜花。那鲜花居多的是白色与深紫色的矢车菊，中间有着两三支天堂鸟，这圆圆的一捧是献给死者的花束。
　　佐空走上前，跪在富岳与美琴的合葬墓前，跪下身子闭上眼睛，虔诚的合实双手，每一次叩首都伴随着响亮的声音，他这一叩就是数下，也不顾额上已是青紫与疼痛。
　　＇爸爸，妈妈＇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我，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佐助一觉醒来发现身旁没了温度，他猛地一下坐起身，若不是那凹陷下去的软枕证明这儿的确睡过人，他甚至会以为“佐空还活着”只是一个梦。他深深地吐纳，然后起床更衣。他套上那件暗蓝色的高领衫，整理好刃具便离开了房间。快到餐厅时，那久违的早餐的味道便扑鼻而来，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果香，极像是花果茶的香息。
　　厨房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入眼的便是一个扎着板凳正在煎蛋的小男孩。这小男孩穿着与他同款的黑色高领衫，围着一个淡粉色的围裙，他把头发扎脑在身后，碎碎的刘海则用两个红色的十字细卡子整齐的卡住，是一个打眼看上去就令人喜欢的孩子。可惜，以这个年纪来说他的确有点矮，差不多和鸣人一样高，甚至看上去比鸣人要矮上一点儿，身子也有些瘦弱。
　　“醒了？”佐空转过头看着他，用手中的锅铲指了指餐桌，“先坐下吧，早餐是三明治，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把注意力转到餐桌上，他发现那儿竟有三把椅子。自从灭族事件后，佐助就把家中不用的东西统一放到一个房间里，用白布盖上后就再也没有拉开那个房间的门，所以在餐厅里也只剩下了一把椅子。佐空回来的那天，佐助便去帮他买了一些新的日用品，而整理家居的东西的事也就交给佐空自己了，因为那个房间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是佐助的禁忌。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拿出了三把椅子……
　　“喂，空……”在外面这些年你出什么事了吗？
　　佐助的话卡在喉中，不知是说还是不说好。佐空疑惑的转过身，看着不知道想说些什么的佐助有些纳闷，心想着难道这些年来他……？
　　好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双胞胎的默契值异常高涨。佐空想了想，也没有说些什么，转过身去翻第三个煎蛋。佐助走到他常坐的位置上，而那多出来的第三把椅子便在他的斜对面，这时他终于可以看清椅子上的东西了。也不知佐空从哪翻出了那么多旧书，刚好把椅子的高度“抬升”到了与桌面齐平的位置，最上层的书上有着一只约三丈高的小胖娃娃坐在那儿，那标志性的小黑长炸长及腰间；它白白的脸蛋圆圆的，看上去也是弹嫩嫩的；中紫色眼睛水灵灵的大大的，似乎也有着些活着的神韵；小短手小短脚胖胖嘟嘟的很是可爱，是一个标准的二头身娃娃。
　　佐助皱着眉头，好奇地戳了戳小娃娃的脸颊。阿一刚才想东西想得深入，猛地一下被打断，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抬起头，叫出了声：“哈？”——你干嘛？
　　娃娃说话了？！佐助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