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大神不看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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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会死在梦里。我发现这个很有可能的结论。
身体也好像发现了，左小腿突然抖动，我清醒，大喘气缓过神，擦擦发凉的额头。
喉咙干痒——这是长时间没有呼吸引起的。我坐起身，掀起被子一角脚踏上地板。我准备下楼喝点水。
外面狂风敲打着窗子呼呼大响，我想着台风来了吧这样的话从房间里走出。
脑袋开始还想着等会不知道会不会下暴雨的问题，后来思考到林先生传来资料上说要我尽快去原宿的事。
好像资料上有说，那个在雨天出来的频率更高。我想想吸血鬼一般也是阴雨天气常出来。在我内心已经有80％以上的概率认为是吸血鬼做的事了。
但是，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会有血淋淋还冒着热气的猪。吸血鬼是当之无愧的贵族，再低级的也不会去喝猪血，还喝得一点也不华丽吧？
再说，如果是落魄的吸血鬼也不会只待在那家名为原宿的国立高中吧？
于是判断为吸血鬼的概率降低了。
而且决无可能是人为，以那鲁的调查，会先用他那些豪华得吓死的工具严密监视一番。
突然，窗帘飞舞的那边闪过白光，雨点砸在玻璃上。我恍惚了下，拿着杯子的手晃动，水流至手背。
林传来的资料里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两点——
一、被吸过的畜类没有狗、鸡，还有这些动物和小部分人变成了干尸，体内一滴血不剩；
二、如果说是以血为食，还是有周期性的进食，这类物种不止吸血鬼，也许……
再加上我开始习惯性把那鲁说的话，“听生活老师说还是有看到那种血腥的尸体”，理解为是那鲁在录像看到的。
那么，
锈迹斑斑的转轮重新焕发出应有的亮泽，千年智慧之水带动转轮，命运的始末一一呈现。
没错，这下，只需实地考证了。
“喂！你在发什么呆！”
龙马特有的少年音跟炸弹爆炸似的响在我耳边，我下意识顺着他指地下的手看去……一滩可疑的水……
哈……？
我张大嘴巴，疑问的话被龙马的手堵住，“呜呜……！”
“嘘——！妈妈禁止半夜起床！”
？为什么？
我毫无头绪的望着龙马。
什么时候有这种怪僻似的门禁了？
龙马意味深长的瞪了我一眼……和我有关？
话说……龙马不是也还起床？
我抓开龙马的手，“好啦，你不也起来了。”
“切——阿嚏！、阿嚏！”龙马不住地打喷嚏，很快就眼红红泪水流。
我递给他手帕，龙马不客气的省起来。
“奇怪，你身体这么好也会感冒？”
他眼神凶狠的瞪我，但眉角低垂像是很疲惫。
啊——我突然想起这是怎么回事。小优啊你真听话，不过为毛我会有点心疼啊。
心底源源不断地涌出奇怪的热浪。
就好像很欣喜于有个机会接近龙马一样。
却又担心些其他。
－－我意识到这少年怀春的羞涩。心猛地凝重。
深呼吸，仁川，放轻松点。
我对自己道。
平复了下颇不宁静的心情，拍拍龙马拥有柔软毛发的脑袋，我絮叨道，“快去躺床上，我熬姜汤给你喝。”
龙马又用眼神警告我一下，不知是叫我不要投毒还是叫我不要又离家出走。但是，“放心。”龙马是想要个肯定不会的答案，不管他想问的是什么。
我忐忑不安地走进厨房，龙马灼热的视线走两步就出现次，似是一步三回头。我装作不知。
待到那令人发毛的视线不见，我仰天。
……小仁你这个喜欢温柔绅士Mr。RIGHT的为什么要对猫殿有冲动话说你还是龙马大人的哥哥虽然说年龄不是距离身高还有那啥性别都木有问题但是这差不多扯上乱伦会对不起伦子妈妈和色大叔会伤心滴好吧可能色大叔也木有问题……
我纠结地再次仰头对天比中指……靠……
抓抓自己白白的卷毛，我落寞的走到厨房里熬姜糖水，自作孽不可活，谁叫我还是有良心的。
慧风和旭，天朗气清。
此处是东京，原宿高中……通往教学楼的大道上。
林先生有提点过我不要打草惊蛇，调查一结束，就立刻告知校长真相，并通知警察或者相关人士。
我本不打算走正门光明正大的不穿校服走进去（那样太显眼了），可惜有老师在门口等，见到我就把我拉进去了。
原宿高中呈“勹”状，唯一的校门朝南开放，西边是国际标准的封闭式大操场，东边从校门开始依次是停车场、福利社、学生寝室、体育馆和艺术楼，中间是一条种满法国泡桐地我正在走的大道。
——可以说，至少从外表上来看，这个学校很明亮，没有阴森森的感觉。
东北角还有一隅看起来为这座现代化的学园增添了几分浪漫元素的带假山凉亭池塘的小园。
一撇的位置上是后停车场和原校门。
经常会出现干尸的地点是后停车场，也就是“冖”状教学楼的后面。
这些都是从领我进base的堂本老师那得知的。
base是SPR社开展调查的基地，里面现配备着那鲁老板的豪华机器。这间房子原本是个会议室。被设在三楼东头。视角很好，从窗子那可以看到后下方的停车场和正东方半山腰上的神社。
“谢谢你。”以日本礼节，我弯腰九十度鞠躬。
堂本老师戴着半金属框眼镜，剃着小寸头，脸块四四方方，长得很大众化。但他既薄又颜色深红透紫的嘴唇连说话也是用力的，眉毛都好像是不能松懈的样子，总是僵直的。脸也一直紧绷着。给我第一感觉就是严肃过头了。
“有什么需要可以来一楼保健室找我。”
堂本老师点点头，踩着正步一板一眼的走出base。
我先调出了老板之前拍下的录像，快进看完，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拿着base里面白板上做了标记的学校平面图去每个可疑地点。
因为还是上课期间，走出暂时充当基地的会议室没有听到什么吵闹声。看着手里的图纸，我现在处在三楼东头……手指划过特殊标志，最近的一个地点是楼下的物理力学实验室。
不经意看到旁边的注解。原来这个“冖”字状的教学楼其实是由办公楼、高中部（意味着还有初中部吗？）和科研楼组成。（两边突出的地方。西侧的是办公楼，东侧则是科研楼。）
楼下的实验室正在上课，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学生们闹闹的。我走到窗户边闭上眼看教室里。
人类灵魂一般是灰色的，如果出现灰色以外的颜色就代表这个灵魂不一般了。
我感觉到教室里的学生安静下来，把视线集中到我身上，不少五彩缤纷的记忆球从灵魂中钻出往我这边靠拢。
我睁开眼睛，“抱歉，打扰了。”里面所有的人都很正常，而且还有个纯洁的金色灵魂。
我多看了一眼那个人，黑黑的头发，像蘑菇一样，额发中分。不是很喜欢呢，看起来是很乖巧的孩子。
转身后，教室似乎比之前更热闹了。
仅仅是巡查完全部的可疑教室，就已经耗完了一整天。原来的可疑全部排除。也许是逃走了。闭上眼睛太多次，看到了太多自己冲到我脑袋里的记忆，头脑混混的，吃晚饭的胃口也没有。
翻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龙马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才猛地想起昨天答应龙马的事。马上回拨。
……一边听着电话，我一边往一楼保健室那边走。
我想问下堂本老师可不可以出学校。快到的时候电话那端终于接了。“喂？龙马吗？”
（是。shi tyan，你现在在哪？）
“原宿。怎么去青学？”
（我来找你吧，到折町站等。）
龙马挂了电话。于是我向堂本老师寻问的问题可能要多个，折町站在哪……
堂本老师以严肃的表情回答我的问题。我战战兢兢的听完，堂本老师又不容我反驳的一定要送我出校门。
原宿高中管理制度如同它的外貌一样，很宽松，只要在晚上九点之前回来就可以。
折町站是因为这里很有名的折屋命名的。我本以为折屋和其他便利店一样。
龙马很快就到了，还带了很多特别的……人……应该说是跟着一群异常熟悉的人……青学网球部正选，哦，部长果然没来。
“龙马～”我挥挥手。“切。”
他身后的正选们显得很拘谨，像不二周助一样微笑。
“你们好。”
海胆头乾不停写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那个，……我说啊，为什么气氛如此尴尬。＝＝，小说里他们不是很……活泼吗？
“你好～喵～”菊丸跳出来。
“前辈……”龙马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对菊丸喊到。
火红的头发驱走尴尬的气息，我摸摸蹦到眼前的大猫的红毛。
“怎么了？”我歪着头，向龙马问。——这货完全忘记自己头发以前也是红色的了。
“我叫菊丸英二喵～越前哥哥好！”
唷！敬语诶敬语诶！萌（大心）～
“嗯，菊丸。”我又摸摸他软软的红毛，海拔高就是有优势啊～
“越前，不向你哥哥介绍下我们吗？”说话的是不二周助。
龙马摁下帽子，瘪嘴。“这是不二学长。”
龙马斜着眼，用手示意。
不二弯弯腰，“您好。”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的说，“其实我和你们一样大拉。”这个要去掉灵魂的年龄。
站在手边扮安静猫咪的菊丸跳起来，
“哎！——”用不相信的语气延长着声音。
“前辈！”龙马提高声调。
“不信啦！”菊丸嘟着嘴摇头，“十四五岁可以工作吗？！”
——昨天晚上龙马要求我在他离开日本之前带他去看看我的工作地点。
啊，话说起来龙马还真是年少有为啊。
这次被色大叔陷害参加全美青少年网球赛对他将来的职业生涯很有好处的说。
“我可是七岁就有正式的工作了哦～”我暧昧一笑，留下胡思乱想的菊丸，继续认识其他正选。
也没有说错吖，一直是以ESP的身份在美SPR会下挂名，每年还有不少美金拿呢。
十岁（离家出走那年）就加入了正式的研究所（涉谷超自然心灵研究所）。
研究所在东京也有根据地，听老板老婆说这是那鲁老板为了哥哥在日本开的（真是兄弟情深昂～）。具体地点呢，是在道玄坡。
虽然说去年有来过，不过因为之前已有太多记忆，对于这一世所发生过的事都是模模糊糊的有个轮廓而已，更别说记住去年走过的路了。
所以我大大方方说出地点，由龙马带我们过去咯。不过被不二熊含沙影射了番。我有惹到他吗？
摸摸鼻翼，我嘻嘻哈哈地借身高搭在龙马肩上逗弄他。凌晨那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在作祟，想黏龙马的感情愈加的深。
如果突然变得疏离起来龙马会觉得不舒服吧，还是维持我吊儿郎当的原样好了。即使对我来说有点折磨。
话说这话真言情……我已经被腐蚀得连吐嘈都不会了么。
望着不远处的典雅的令人欣慰（？）的苍蓝色防盗门，我加快脚步。
“到了～”欢喜地拿钥匙打开门。
——诶！空的？！今天是营业时间吧？
少年们尾随而至，不二问：“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