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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珠)父子兄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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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点点头,轻微叹了一声,然后埋下头钻到堆成山的奏折中。
  ————————————————批阅奏折中————————————————
  “阿玛……”属于孩童的软软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
  玄烨放下手中的朱笔,眼角带笑,走出书房,看到永琏正摇晃着小脑袋到处张望,样子可爱的不行,玄烨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笑着走过去,牵起永琏的小手,问道,“今天师傅讲的什么?”
  “回阿玛的话,讲的《论语》。”永琏正了正小身子,就用儒儒的声音背起书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玄烨轻声笑了笑,点点永琏的小鼻子,夸道,“阿玛的琏儿真是能干。”
  永琏得了夸奖,笑嘻嘻地跟着玄烨走进内室,然后坐在玄烨的腿上撒娇,“阿玛,我要吃糕点。”眼神里带着微微的祈求。
  “好,你这个小馋嘴!”玄烨顿时哈哈大笑,叫宫人呈上莲子糕,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往永琏的小嘴里送。
  永琏呵呵一笑,抱住玄烨的脖子,也递上一块糕点,“阿玛也吃。”给玄烨喂进嘴里,自己又不亦乐乎地吃起来,然后悄悄地在玄烨耳边说,“千万不要告诉额娘哦。”
  玄烨笑笑并不说话,亲昵地抱着永琏,只是在永琏说到“额娘”这两个字时,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深夜。
  永琏已经入睡了,自从住到养心殿,永琏就是和玄烨一起吃一起睡,两
  人之间越来越亲密。玄烨走过来,给小孩子盖了一层薄被,然后蹲在床前,注视了那张小脸很久很久,久到以为自己又要沦陷了,才站起身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双腿,走到书房,继续批阅奏折。今天晚上,却是不想和永琏一起睡了……
  “皇上……”吴书来领着一个小太监走上来,安抚了一下自己颤抖不已的心脏,才大着胆子叫了一声玄烨。
  玄烨转过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各个妃嫔的绿箭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直直地盯着那个小太监,也不说话,可那气势却是逼得人连呼吸都不敢了。
  吴书来自知皇帝生了气,就要打发那小太监退下的时候,却听到玄烨说道,“去永寿宫。”声音极其平静,听不出有一丝波澜。
  小太监双腿发软,身子不停地颤抖,玄烨走出养心殿后,还跪着不敢起身,直到吴书来骂了一句,“该死的,还不赶快跟上伺候着。”那小太监随意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站起身来跟在吴书来身后,身体有些摇晃。
  永寿宫。
  当玄烨来到自己的宫殿时,娴妃还是微微吃惊,神情中透露着喜悦,让容嬷嬷准备了一番,然后自己接过脸盆,伺候玄烨洗漱。
  “不急。”玄烨看着娴妃忙碌了半天,直到打好洗脸水才轻声说了一句。
  娴妃一愣,错愕地看着玄烨,不明所以,半天没反应过来。
  玄烨见到娴妃的失态也不恼,叫人上了茶,轻轻抿了一口,才说道,“陪朕出去走走。”
  “是。”娴妃呆愣片刻,然后应了声,叫容嬷嬷拿来两件披风,先给玄烨披上,接着自己也披上另一件。
  两人走在永寿宫的花园中,此时已到了夏末,进入初秋,天气有些凉爽,石子路旁的青葱树上,叶子在渐渐变黄,脚下的一片花圃,绚丽的花瓣谢了一地,阵阵清风吹过,手臂上传来一阵凉意,娴妃拉了拉披风,低着头,等着玄烨的发话。
  “你自小就在待在孝敬皇后身边?”玄烨盯着脚下的石子,轻声问道。
  听玄烨说起姑姑,娴妃情绪有些低落,应声道,“回皇上的话,臣妾承蒙先帝隆恩,五岁的时候就被接入宫中由先皇后亲自教养。”
  玄烨眼中的黑眸一闪,继续道,“先帝视你为亲生女儿?”
  娴妃一惊,睁大眼睛看着玄烨,然
  后猛地跪在地上,求饶道,“臣妾入宫只是伺候先皇后,做奴婢该有的本分,万不敢与阿哥格格们争宠。”
  “你不用这么激动,朕只是随便问问。”玄烨示意身后的容嬷嬷把娴妃扶起来,然后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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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娴妃啊,这个女人要怎么安排她呢?思考中……


☆、第5章 永琏落水

  接着两人都保持沉默,玄烨稍微后退半步,与娴妃并肩而行,看着那一张倔强的素颜,全身上下都透着傲气,玄烨微微愣神,轻轻摇了摇头,揽过娴妃的身子,轻声说道,“还是回去吧,外面风大。”
  “是。”娴妃依旧是恭敬的答道,并不如其他妃子那样能讨皇帝的欢心,一切都只是按着规矩办事。
  见着娴妃这幅模样,玄烨的眼神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忽略了怀中这具身体过度的柔软,拉着娴妃进入房间,低着头伏在娴妃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咱们安置吧。”
  娴妃上前替玄烨宽衣,略带娇羞地笑着点点头,服侍玄烨上床,自己也跟着从另一端爬上去,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弹,或者应该说不知道该怎么做,嫁给爷这么多年,这却是第二次在她房里留宿,除却新婚当晚,每夜竟是连着影子也见不着。娴妃有些紧张,手心冒着细细的汗珠,闭上眼睛,又如那放在案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玄烨见到娴妃这样子,莫名其妙的,胸口竟憋闷得慌,心中的怒火猛地往上串,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死死地盯着娴妃,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一点怜惜之情也没有,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入娴妃的身体。
  娴妃来不及准备,就被玄烨死死地按在身下,神色错愕,因身体的疼痛忍不住流出晶莹的泪珠,好看的凤眸中泪光闪闪,不明白为什么皇上的态度竟转变得这么快,可也只能咬着牙忍着,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别……别想着他……”玄烨没理会此刻娴妃既紧张又害怕的心情,只顾自地做起来,尽情地在娴妃身体上肆虐,轻微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一些担忧,一些霸气,一点温柔,一丝痛苦,更多的是情深。
  “皇……皇上……”娴妃瞬间清醒了脑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玄烨,此时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只是紧紧地盯着这个在她身上尽情放肆的男人,终于,眼眶里有一滴苦涩的泪珠轻轻滑下。突然明白了皇帝为何把她安置在永寿宫,清楚了如今这样宠着她的原因是为何,可转眼间又觉得屈辱,自嘲一笑,原来她只是个替代品而已!皇帝爱的人不是慧妃,更不是皇后,又怎么可能是她这个呆板刻薄的女人?她虽然呆板,却也是深深爱着她的夫君,可是此刻竟给她这么一个答案,她宁愿他永远不要爱她,永远都不要理她,也不要做他心中那个人的替代品!
  沉痛的身子,沉痛的心,渐渐地,娴妃已经没有了知觉,不知道是被疼昏过去了,还是累得睡着了。玄烨这时才醒过来,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眼神一黯,接着轻轻地从娴妃身体里退出来,起
  了身,穿好衣服,正准备退出房间,却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儿,轻叹了一声,又走到床边,拿起里衣给娴妃穿上,动作很轻很柔,然后拉上被子给娴妃轻轻地盖上,才转身出了永寿宫。
  回到养心殿,玄烨先是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永琏,盯着那张小脸看得痴迷,接着狠心地转身,一个人回到御书房,静静地躺在龙榻上,却是不经意间,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禛儿,禛儿,这世上没有你,我又该如何生存下去?
  钟粹宫。
  慧妃神色憔悴地站在窗口,面露凄婉悲痛,拿起手绢轻轻地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自从进了宫,那颗少女般火热的心就渐渐清冷下来,她不明白爷怎么会这样对她?想着以前在藩邸的那些日子,就如同梦幻一般,如今梦醒了,她自己却不知道归往何处?
  伸手摸了摸平平的小腹,想到那个孩子,慧妃又小声哭泣,爷再不宠着她,那她要怎样活下去,她一定会被那些女人给整死的!想着打了一个寒战,她什么都不会,不会耍心机,不会去害人,也不懂得怎样保护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抓住爷的心,在爷那宽厚结实的胸膛下遮风避雨,可如今爷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施舍给她。孩子没有了,爷的心也不在她身上了,越想越是伤心,就干脆趴在栏杆上嘤嘤地哭起来。
  “娘娘……”宫女春儿走过来,轻唤了一声。
  “春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慧妃就像是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上抓住一抹浮萍,紧紧地拉住春儿的手,“爷再不会保护我了,她们会害死我的,她们会害死我的!”
  “娘娘,您应该振作起来,皇上以前那么宠您,哪会一时半会儿就忘记您的?不过是咱万岁爷刚登基不久,朝廷上的事情繁多,被绊住了脚,没那么多精力罢了。”春儿看着不争气的慧妃,心里恨得牙痒痒,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还是很温柔地说道,“您难道忘了这深宫之中的险恶了吗?以前其他主子都眼红娘娘您受宠,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来找娘娘的麻烦,若是娘娘就这样一味地回避,最终苦的只有娘娘您啊!”
  慧妃听了春儿的一席话,微微愣神,接着很快拿起帕子擦干脸上的泪痕,拉住春儿的手道,“春儿,你教我,你教我怎么做。”
  “就这样……”春儿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然后靠向慧妃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话。
  春儿说完后,慧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直摇头,“不,不,我不能那么做,不能那么做……”然后一把推开春儿向里屋跑去。
  “娘娘……”春儿皱眉,大喊了一声,也跟着进了内
  室,“您可知道您肚子里的小阿哥就是被皇后娘娘和娴妃娘娘给害死的?”
  慧妃一惊,“皇后娘娘?”呆愣片刻,反应过来后,仍旧是摇头,“不,不行,爷他会讨厌我的,他不喜欢那样的女人。”
  见慧妃如此固执,油盐不进,春儿无奈,又轻轻地走过来,安慰了慧妃一阵子,就退下了,脑袋里的思绪飞快地旋转,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养心殿。
  玄烨忙了一整天,正打算出去走走,到了殿外,却猛地看见几个侍卫在巡逻,看着有些面熟,稍微想了一下,才认出来就是那天在乾清宫见到的两个侍卫。深邃的黑眸一闪,就走上前去。
  “奴才给皇上请安。”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玄烨点点头,示意两人平身,转过身,两人跟在身后。玄烨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问道,“先怡贤亲王生前就一直守着乾清宫?”
  两人一愣,皇上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鄂乐舜上前一步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不知,只是先怡贤亲王仙逝后,不到一个月,先帝就派奴才们去了乾清宫当差。”说完这话,只觉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摸不清楚皇帝的心思。
  想到自己的拼命十三郎,玄烨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明媚爽朗的笑脸,心底深处泛起阵阵涟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叫嚣,又感觉有些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努力地忽略掉那种感觉。又想到胤禛那副冷清的模样,在位不过十三年,黯了黯眼神,然后转过头看了看鄂乐舜,问道,“鄂尔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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