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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主人说要成仙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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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白本想选择个差不多的,但这样的小蛇却让茶白萌生出危机感,换成人类修士一生只能定一次的元魂契约。
  当问及希宴的名字,却看到他摇头后,忽地脑仁一疼,赐他名为息夜。
  希宴反复念叨着名字觉得很满意,小声嘀咕了句,“晚上了,当然就休息了,挺好的。”
  想不到小蛇会这样解释名字的含义,茶白的脸部有些发僵,心情也颇为复杂,能做的只是目光淡淡地别开脸,不再看向希宴,掩饰住心中有些不安。
  茶白并不知为何为会为小丑蛇取了个这样的名,息夜、息夜,哪是休息的意思。息夜乃杀伐果断之将星,当它升起在天阙之中,受其他战星拱卫之时,必将会有一场战鼓擂,号角吹,千军出的俩军对垒。
  它并不受修仙者的欢迎,甚至有人认为此星集满了世间所有凶煞与暴戾之气。生灵的颠沛流离与凄苦只因它,是血光与不详之灾的前兆。
  唯有人间征战八方的将领才会不吝钱帛、隆而重之地膜拜此星,举仪式,望得它的庇佑与护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嗯哼,这位就是正牌攻了,还有不要吐槽作者的取名能力,TAT这样做是有理由的。
  当小受喊了几声阿茶,阿白时,被小攻一剑抽飞。
  当小攻喊了几声阿息,阿夜时,被小受一尾巴甩飞。
  小攻黑着脸按倒小受,眼中跳火地问:为何甩我?
  小受一脸傲娇外带哼哼唧唧:你又为何抽我?
  小攻:……(一时手痒,那名字太欠抽……)
  小受:息夜,希宴,说吧,你一介凡人为何会取如此相似的名字?
  小攻默默扭过脸:……(我就是那位虐的你死去活来,让你狠的牙痒痒的,我们是认识的啊喂,不对,要淡定,要淡定;不能说,不能说……)
  小受:切,后山的那些老虎该拔胡须了,竟然好的不学学坏的。
  正在饿虎扑食的老虎们:TAT
  小攻眼眸颤动,不知是羞愤还是激动,扭回脸,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小受的屁股……
  小受大呼:呔,哪里来的妖怪,胆敢,胆敢……呜……
  小攻冷笑:妖怪?这里除了你是妖怪,还有谁?
  小受:呜……
  

☆、脱困

  上古奇阵并没有那么好解,就算茶白愿意耗尽修为,也未必就能。虽懂解却是一介未能脱离凡尘的修仙者,如果不是得到了个奇怪的卷轴,如果里面不是装了无数个早就湮灭在传说中的上古阵法。
  所以世事就那么凑巧,就像是被安排好的棋局,在其内的人分毫不查,百态尽显。
  认为终于有了名字的息夜穷开心了几日后,也不懂解阵难不难,更没问需要多长时间,因为他找到了能让自己更开心的趣事。
  茶白这个人虽然不吭不哼,气质冷淡,一旦认真做事时被打断了,他的眼神就能冻死一切活物,但息夜照旧喜欢逗他,喜欢喊他茶茶、白白,小茶、小白地颠来倒去。不仅仅是因为他掩在冰冷表情下的美色,也十分好奇当他有了其它表情时,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并敏感地觉得还是初次见到的小黑鸟,活泼可爱些,或许是因为多了那一脸看不出表情的黑毛,或许是变成了只脑仁小的黑鸟,才让茶白有了丝放松后的自然与戏谑?总之他现在是十分之不友好。
  希宴咬了咬卷成麻花的尾巴尖尖,继续研究茶白。只是凝视着茶白的一双碧眼,流转间尽显水润又深情。
  茶白以为息夜又在作怪了,但又不得不承认,当那小蛇专注看人时,只要对视上他的目光,就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很久远的时候也被他这么看过,比现在浓烈的多,还多,更多。
  这感觉很不好,一旦对视久了就会心痛,越来越痛,悲伤的想落泪,想说对不起。师父曾说过,自己元魂的中心有一道封印,他解不开,若要破解,唯有登仙。只是仙道渺渺,远如天上的星辰……
  茶白恍惚了几回后便警觉了,觉得息夜浑身上下都藏着秘密,或许还有蛊惑人心,探究过往的能力。所以他的脸色可以说是冰冻三尺,眸光也是铮然如剑出鞘,抿成一线的薄唇更是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不悦,却依旧敌不过息夜毫无遮拦的热切目光。
  这日茶白再度展开卷轴对应着天上的星辰,在地面上写写画画,仰头确认。
  息夜则依旧咬着尾巴,紧盯着茶白的挺拔背影与伸展有力的腰部,欢快地流着口水,深深觉得茶白穿什么都气质卓越,无论是不染纤尘的广袖道袍,还是今日这贴身紧腰的深色劲装。劲装上还流转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怎么看都是一件宝物,就连背负在后面的那柄剑都因他而无与伦比的霸气。
  茶白没有去管息夜的肆无忌惮,蹲着身,垂眸细看卷轴上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的年轻男子。此男子人身蛇尾,身穿红艳繁复的祭祀服,双手高举,仰头望天,无数悬铃红线铺展在身后,似是在祈祷。
  再静待片刻,茶白结冰的眼珠子里闪过一道锐光,果不其然,男子人影散去,浮现的依旧是那么几句话:
  天地之数、万物生存之数,五行之数、大衍之数,动静之间皆有生机。万古凶阵周天星斗大阵之所以能破解,便是用了无尽的生机。
  字体隐没,刚才那人身蛇尾之人再次出现,只见他背朝天,伏倒在血珀之中不知生死,而他的身旁还有一团黑气张嘴狞笑着扑向他。
  茶白还来不及收回目光,心脏忽地一疼,丹田之内的灵气随之翻涌,内里有一团白气像是被什么吸引了,疯狂地左冲右突,寻找出路。
  当灵气再也压制不住这团自息夜火焰里剥离出来的生气时,生气一经脱离掌控,便逆着经脉快速游走。而灵气也倾巢而出,自发地追逐着生气。
  就这样,茶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直直跪向地面,就像跪在那蛇尾之人面前。
  不消片刻,天雷自辰光柱内劈下,并没有往息夜身上去,而是透过结界劈向茶白。
  息夜眼神剧颤,放大的瞳孔内倒映着茶白承受天劫的场景,再笨也明白了茶白为何一直拖着不肯动手,而且今天的装束还如此的特殊。一次次疯狂地用蛇尾拍打结界,却又一次次地被弹回。
  嘴角溢血的茶白,双眼灼灼地盯视着卷轴,展颜一笑,仿若白雪凌冽中含苞待放的红梅,带着几分难言的热切与艳丽。
  卷轴上的人首蛇身乃是女娲后人,女娲掌地,是一切生机的来源,这个族类神秘又强大,自上古时期就存在,备受人类崇拜与敬意,是人类的守护神,而生机就是他们掌控的东西。能让万物复苏、繁衍,能让万物保存冬来时的种子与粮食,是艰难下的一线余地。
  有得必有失,就算失去的比得到的多,茶白也是认为值得的,就算多年的修为不受控制:就算自己不过是个被算计的容器,只为了等待这一刻,也是值得的。因为终于追寻到了上天入地也无法求的东西,抓住了,就不会再放手……
  茶白背手抽剑,依旧冰冷地望了眼关在结界内息夜,手指不停结印,放任生气带着丹田内所有的灵力奔腾而出,修为也随之一层层地倒退。
  劫云只迟疑了会,在快要散尽时再次重新凝聚,依旧一道又一道。当第六道落下时,茶白的修为与生机终于借着落雷,轰然撞破了结界,光屏砰然碎裂成点点星辉,四处散开、消失。
  息夜不知道雷落在身上痛不痛,也不知道茶白能不能挨过去,只觉得他的动作依旧不忙不乱,帅气的很:右手握一颗珠子,念念有词,左手稳稳地挥剑,气定神闲。唯有嘴角不停溢出的血液与冰消水溶般的眼神,泄露了他的真实情况。
  或许剑已有灵,颤动间哀鸣不断,像是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在断裂的那一霎,刺目的白光带着无可匹敌的剑气爆出,直冲云霄,最后为主人挡下一道落雷。
  茶白望了望天,依旧紧握着只剩下半截的剑身,将手上的珠子抛向天空,又将地上的卷轴勾起,踢向息夜。没有看向慌张勾住卷轴的息夜,也没有说话,吃力地将仅剩的灵力全部注入飞天的珠子内,灵台空濛。随后,凡尘间的往事就如一朵朵幻开的莲花,在他的识海内绽开又掉落。
  息夜甩尾勾住卷轴的的丝涤,恍惚间,忽感到身体一烫,有股磅礴的力量带着熟悉的气息冲入心脏部位,缓缓浮上空中。
  被天道问心完毕的茶白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是卷轴里出现过的那蛇尾之人,就漂浮在眼前,随手可触。只是他那一头紫黑色长发如飞舞的狂蛇,眼神也是带着刻骨的恨意,嘶声吼叫,“太一……为何要如此待我?我恨你,恨你,恨你!”
  话还没喊完,就携着毁天灭地之势飞扑下来,已无灵力的茶白缩了缩瞳孔,眼看着对方嗜血地将寒凉透体手按在心脏部位,狂笑着。而一直酝酿着的最后一道雷,也带着刺目的白光在刹那间落了下来。
  不知为何,本不应该分心的茶白,最一眼竟然是在寻找息夜,一眼没望见,便快速收回目光,咬牙挥手。
  断刃并没有伤到对方,反而沉沉地撞上了一物,发出一声悠远的钟声,钟身震荡,血液滴落,蛇尾之人消失。紧跟着,一条体温有些冰凉的小东西带着湿透的触觉扑在脸面上,一动不动。
  茶白神色巨震,悲喜交替,捧起软趴趴的蛇身,有血红液体自指缝间坠落。
  如此凶险,小蛇也敢以身挡蛇尾之人,又引得他改杀为护,承受半道雷后消失……这小蛇果然不简单,果然是女娲族的?
  伏羲也在这时踏入洞内,紧抿着嘴唇,不待茶白反应过来,袖子已挥动,茶白软倒。他手指再一弹,之前一直难以驯服的白色雾气带着茶白的修为,乖乖地自息夜体内流转回主人的丹田,并缓慢地在他体内顺着全身脉络,循环修复着他的一切。
  待看向浑身血迹的息夜与卷轴时,伏羲沉默了许久,最后只点了点他额上的两颗白点,身上的血液溯回,骨肉瞬间完好,只留下几道轻痕后才拿开手指,弯腰轻问了句,“这么多年过去,就算重新来过,你依旧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吗?我的阿希?”
  随后又看了眼就像一张普通皮卷轴的东西,五指微张,隔空将卷轴捏的嘎吱作响,并冷笑一声,
  “被雷劈的感觉如何?你不过是阿希剥离出来的一缕情丝,就妄想来干涉这一切?嗯?再修炼个上万年,你依旧不会懂什么是女娲族的生机,依旧会受到阿希心神的影响,依旧没法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卷轴内浮现出一抹快要消散的人影,对着伏羲凌空跪伏,肢体恭敬,神色间依旧满是戾气,“他们不该再度相遇的,这不是生机,这是主人的死机,我不能让主人随他走,不能,不能!!”
  人影随着狂啸消散在空中,伏羲抿唇许久,手指一动,消散的光芒重新没入卷轴内,沉沉地说了句,“不可再害人性命,你依旧是要回归本体的,阿希他……”。
  定了定神后,摆褂再算,却是伤痛地闭眼半响才飘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师门

  茶白的师门在一开始就循着天劫的雷声寻了过来,一直都无法靠近,直到劫云散去,后山恢复天朗气清,才得以靠近。
  这些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唯有茶白的师父是面露欣慰地颔首捋须,慢慢说道:“上天待我那徒儿终究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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