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独尊-第7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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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真的很超凡脱俗，打起架来像是个小恶魔，但玩闹起来，却天真烂漫，皮肤晶莹，眸子略微上翘，显得有些狐媚，笑起来弯成了月牙，一对洁白晶莹的皓齿，闪烁着光泽，娇小的身材，宛若一个小精灵一般。
“小姑娘，过来一下。”季默说道。
“仙人大叔，你要收我做徒弟吗？”小魔女走上来，笑得天真烂漫。
季默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道：“你的地狱神力，是谁传授给你的？”
“是天生的呢。”小魔女说道：“自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掌握这股力量了，娘亲说，这股力量是继承了爹爹传统，可惜人家从来没见过爹爹，娘亲说爹爹去当神仙了，仙人大叔，你认得我爹爹吗？”
季默心中一动，隐约中猜到了什么，不禁微微鼻酸，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墨。”小魔女说道。
“呀，你们俩同名啊。”青龙宝宝叫道。
“你姓什么？”季默再次问道。
小魔女摇摇头，有些委屈道：“娘亲只给人家起名字叫小墨，但是却不告诉我姓什么？她说怕我心血来潮去找爹爹，抛弃她。”
季默微微动容，此刻，笼罩在他身上的神光散去，露出了他的相貌，气质出尘，看上去十六七岁，宛若一个翩翩少年一般，道骨仙风。
“呀，仙人大叔你这么年轻啊，那小墨该叫你哥哥了。”小魔女笑嘻嘻道。
“带我去见你的娘亲。”季默说道。
小魔女微微愕然，道：“仙人大叔认得娘亲吗？可是娘亲隐居的那个地方，从来不让外人进的，而且设置有法阵，很难通过的。不过仙人大叔你这么厉害，估计那些法阵起不到作用。”
“我和你娘亲是故人，带我去见见她吧。”季默说道。
“真的？那你也认识小墨的爹爹了？快告诉小墨，爹爹是不是很厉害，很英俊？”小魔女满脸期盼，眼睛中满是小星星。
季默笑道：“小墨你长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你爹爹一定很英俊，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小魔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道：“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在季默的再三蛊惑下，小魔女答应带着季默去见她的娘亲，毕竟小女孩年纪小，再加上和季默自来熟，似是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很快的和季默熟悉了，带着季默前往荒域的某一处地方。
此地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山青水绿，堪称一处人间仙境。
小魔女带着季默进入了此地的法阵，三转五转，来到了一座竹林中，紫竹摇曳，每一根竹子都宛若紫玉一般晶莹剔透，是罕见的灵植。
此情此景，让季默格外的亲切，倍感熟悉。
这里种植着一些奇珍灵药，都是罕见的品种，无数花草精灵在此地蝶舞嬉戏，充满了祥和的气息。
一处药田内，一位白衣佳人站在那里，身材曼妙，婀娜多姿，曲线玲珑，她在施法给这些药物浇水，以神力凝聚出来雨露，洒向药田。
白衣长裙，青丝飞舞，这是一位动人的女子，相貌堪称绝美，人间极品，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儿，简直比画卷中的仙子还要美妙。
沐雨柔。
“果然是她。”季默心中动荡，这小魔女……是沐雨柔的女儿，而且掌握有地狱神力，季默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个小魔女，应该是自己进入神土后，沐雨柔产下来的。
当年季默临走前，曾和沐雨柔一番云雨，应该是那个时候，沐雨柔怀下了种子。但是季默并不知道这些，为了追寻自己的道路，进入了神土。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季默在内心呼唤，难怪小魔女懂得地狱神力，天生的神魔烙印，这都是遗传自自己。
当然，是属于这个时空的自己。
不过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在哪一个时空，她们都是真实存在的。
“娘亲~~”小魔女甜甜的呼唤了一声，奔了过去，活脱脱像是烂漫的小精灵，从后面搂住了沐雨柔纤细的腰肢，嘻嘻笑道：“娘亲回来的这么快，之前你还在古族外呢。”
沐雨柔转过身来，溺爱的捏了捏小魔女的俏鼻，道：“既然有人守护你了，娘亲就不用麻烦了。”
“娘亲认得这位仙人大叔吗？他说和娘亲是故交，没准儿还认识爹爹呢。”小魔女说道，引荐季默进来。
看到季默，沐雨柔并没有表示出来很惊讶，而后对小魔女道：“小墨，你到那边去玩。”
“哦。”小魔女很乖巧的点点头，在沐雨柔面前，她完全收敛了魔女性格，像是个乖巧的小宝宝，朝着青龙宝宝招了招手，道：“小龙龙，走，人家带你去看看圈养在这里的小精灵。”
青龙宝宝找到了玩伴，此刻完全忘记了季默，和小魔女一起结伴而行，走向了远处。
“你何时离去？”沐雨柔看季默，幽幽说道。
季默知道，沐雨柔把他当成了这个时空的自己，不过这倒无所谓，不管是在哪个时空，沐雨柔都是自己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用得着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吗？”季默苦哈哈的笑道，他走上前去，牵起沐雨柔手软无骨的小手，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倍感亲切，仿佛有一种归属感。
“当年……你为何不说已有身孕了？”季默道，心中有些内疚。
“我说了，你会留下吗？”沐雨柔抬起头，明亮的眸子望着季默，有一种心酸，有一种无奈。
第1109章 女帝
这种眼神，让季默深深的自责，沐雨柔在怪罪他，他听得出来。
当年进入神土之时，沐雨柔便曾找谈过话，并且在季默走的时候，沐雨柔更是精神不佳，一直都有心事。只是当时季默并没有问，但他隐约中也猜出了什么。
“我……”季默一下子被问住了，是啊，即使当年沐雨柔告诉了他，自己会不会选择留下来？恐怕答案是否定的，他依然会进入神土，追寻自己的大道，因为自从他走上这条道路之后，便没有回头路了。
看着季默不回答，沐雨柔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明知道答案，何必要多此一举？”
季默情绪起伏不定，道：“至少你也让小墨知道，我是她的父亲吧。”
“知道了又怎样？”沐雨柔突然神色一冷，道：“我问你，这次回来，你会留下来照顾她吗？还是一样要离去？”
“我……”季默再次语言僵硬，站在原地，迟迟不语，直到过去了好久，他才叹了口气，道：“雨柔……很抱歉，我还是要走。”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不属于这个时空，必须要离开，眼下他只是在扮演这个时空的自己而已。
沐雨柔的神色彻底冰冷下来，抽回被季默攥住的玉手，背过身去，道：“你去追寻你的道路吧，我不怪你，我现在要的，你给不了我，我只想平平静静，没有纷争的生活，哪怕只有我和小墨两个人。而且，我也不会让小墨走上你的路，只想让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说完，沐雨柔飘然远去，留给季默一个翩然的背影。
“等你哪天走完你要走的路……或者厌倦了，回来，我和小墨在这里等你……”沐雨柔的声音传进了季默的耳中，身形消失不见。
季默站在原地久久未语，心中不是滋味儿，有些患得患失。
在成为至强者的这条道路上，他确实走出了一番成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少年，一路血拼上来，遇强则强，诛杀了不少的敌人。季默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脚步，能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可以自豪了。
但上天是公平的，当一个人得到了什么，必须要失去一些东西。
或者身为一个求道者，季默合格，甚至可以说是很优秀。但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却不及格，很差劲，甚至从来没为这对母女做过什么。
想到这里，季默心中憔悴，第一次感受到在一个家庭面前那种艰难的抉择。
他愧对沐雨柔，也愧对小魔女。
直到过去了好久，天色昏暗，夕阳斜下，季默依然久久不动，脸色憔悴。
青龙宝宝和小魔女回来了，两个小家伙都玩的不亦乐乎，没有烦恼，在一起嬉闹，这一人一龙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连青龙宝宝都咧着嘴。
“仙人大叔，你和娘亲谈话完了？娘亲呢？”小魔女问道。
“额……你娘亲想要一个人静一下。”季默无奈的说道。
小魔女天真烂漫，并不怀疑，闻言笑嘻嘻道：“仙人大叔，你来教我修炼吧，你很厉害，而且和爹爹是朋友，我做你的徒弟应该可以的吧。”
季默宠溺的摸了摸小魔女的脑袋，这是自己的女儿，血肉至亲，难怪初次见面的时候，季默会感觉那么的亲切。可是……自己这个女儿出生的时候，他身为一个父亲，却没有陪伴在身边，虽然小姑娘出生一年便拥有逆天的实力，让别人羡慕不已，但她却失去了完整的亲情。
“仙人大叔，你哭什么？哭的小墨好伤心哦。”小魔女见到季默眼角一滴泪珠，不禁小脸委屈：“是小墨说错什么话了吗？大叔如果不愿意教导小墨也没关系的。”
季默摇摇头，牵起小魔女的小手，道：“收你为徒就免了，不过我会全力教导你的。”说着，季默带着小魔女来到了一片无人区域，依然是在这片仙境中，他打算利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好好教导小魔女，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将来可以保护沐雨柔。
一连数天的时间，季默丝毫不藏私，将地狱神力的运用，甚至连《神狱》这片法门都尽数传给了小魔女。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法，比如说擒龙术等一些厉害的战斗技巧，以及麒麟术内记载的一些强有力的杀招，他都毫不吝啬，告诉了小魔女。
小魔女天资聪颖，虽然年纪幼小，但掌握这些法门却如同喝凉水一般，其妖孽的资质，让季默都不得不佩服。
才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小魔女已经把季默交给她的东西，全都记住，剩下便是靠她自己融会贯通了。
“这口墨剑和琉璃宝塔你拿着，都是神灵法器，一定要小心一些用。”季默将手中几件法器送给小魔女。
尤其是那口墨剑，品质极佳，虽然有些损坏，但杀伤力极为惊人，与小魔女的名字正好相配。
“哇，神灵法器哎，小墨从来没见过，大叔你对我真好，就像爹爹一样。”小魔女烂漫无邪的笑道。
季默鼻头一酸，他多么想告诉小魔女，自己就是你的父亲，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也许这个答案，让沐雨柔告诉她更合适。
随后，季默又送给小魔女一大堆圣药，都是稀世珍品，荒域绝对难以找到一株。
“有了这些东西，小墨一定能很快的变强，将来去另外一片天地寻找爹爹。”小魔女绷着小脸说道。
季默心中一动，道：“小墨，你打算去那里吗？”
闻言，小魔女一脸兴奋，但很快的又失落下来，道：“小墨很想见见爹爹，但是娘亲好像会不高兴，如果娘亲不同意，小墨也只能在这里等爹爹回来，爹爹已经不要娘亲了，小墨不能再抛弃她了。”
季默心中触动的厉害，原来在小女孩心中，她的爹爹如此不济，被冠上了“抛家弃子”的名号。在她心中，自己的娘亲很可怜，是被抛弃的，小小的心灵之中，难免会埋下一些不好的种子。
“小墨打算找到爹爹后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