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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非军莫属-第48章

小说: 非军莫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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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快乐。”忆夏走过来和辛安拥抱了一下,又看了纪天遇一眼,纪天遇微微点头,见忆夏似乎赞赏地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们今天来不了。”辛安拉着忆夏的手有些哽咽。

“怎么可能,咱们心肝都要嫁人了我们怎么能缺席。是吧顾祺?”忆夏转过头,顾祺刚看到辛安有些出神,被这么一问,只好微微笑了笑。

他其实是很少笑的,大概是行走在黑色的边缘太久了所以常常是一股冷面,很少有如此阳光的时候。

“你今天很漂亮。”顾祺将辛安上下打量了一翻,夸奖道,直惹得辛安不好意思起来。

四个人站在原地交谈了几句,不一会儿便被父母们催着去敬酒。临行前顾祺叫住纪天遇,忆夏也适时地招来酒保,新郎新娘挨个地同他喝了就他才肯罢休。



看着一双璧人远去的身影,忆夏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顾祺没有应答他,只是一直看着远方一对伉俪情深的身影,摇了摇手上的酒然后一饮而尽,转过身来却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别急着感慨,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我的啊,下辈子吧。“忆夏也狡黠地眨了眨眼道:“要不咱们什么时候凑合着算了,反正你现在也成了孤家寡人,跟我一样没人疼没人爱的。这不,冬天还没过呢,要不然咱们相互抱抱取个暖吧。”

“相互抱抱可以,在一起就算了。我可不想连翻失恋只后还被人定义为小三。夏致笙最近追你追得很勤啊,听说还威胁你要跟孟其轩打官司。”

“别提了,我头疼。”忆夏捂着自己的额头道,“说来其实他也是自不量力,我哥可是能言善辩的律师,在永城是出了名的庭上将军,夏致笙这样威胁我不过是因为他们家有些势力,不过,要说势力,谁怕他呢,是吧?”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做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顾祺搂着她的肩将她往深处带,“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夏致笙说到底还是个不错的男人,一个三十岁的大好青年,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足以说明他到底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再不济,他始终是小妮子的父亲不是么?”

“呵,老娘不也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那不就结了?”

“我说,上次你去见你父亲最后是什么结果啊?”忆夏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半搂着自己的男人,不料他的眼神却是暮的一沉,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留在这里不要声张,心肝儿若问起你就说沈歌有事我先走了。”顾祺说完拍了拍忆夏的背,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确定能够做到之后才向门口走去。

在门口,三四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分两边站定,见顾祺走过来之后,出了门,便毫不犹豫地将手铐铐在他手上。

顾祺也没有反抗,甚至十分配合,只是临走前,他还是向大厅望了一眼、此刻他一直爱护的女人正在另一个人身边笑得无比开怀。

“走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警车。

这是他那天跟自己的父亲顾鹤青交谈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他能够有机会参加辛安的婚礼,也希望能够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悄悄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要爆发,四更哦,这是第三更,求撒花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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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祺番外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我捂着胸口扶着墙壁却怎么也跑不动。今天;在旧金山的黑暗部落里;我将这里的一个黑帮头目给打死了。

是的,近年来我总是如此的暴躁;不过我也为我的暴躁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比如现在;身边的保镖没有一个幸存的,我的手臂和胸口也都受了枪伤。

后面追捕的人很多;我知道如若我再不跑的话肯定是跑不掉了,我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下场;绝对会被抓回去然后严刑拷打。

我不怕那些的;我说过的;我要让当年杀死赵芯的人全部为她赔账。

可是为什么;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却看到了她;我看到了赵芯,她站在我面前,呼喊着我的名字,她在叫我,三哥,三哥。

她的声音可真甜啊,简直叫到了我的心里。可是她的表情好像很紧张。她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是因为我让她卷进警界和黑道两者之间她才如此紧张吗?

我当着她的面杀过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是她却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我守在她的床边,她梦里会叫我的名字,可一旦清醒后一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似的逃离。。

她开始怕我,开始抗拒我,开始拒绝我的靠近,甚至像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我。最后她离开了我,因为在她的世界我本来应是警察,而实际我却是个黑帮人士。

而如今,我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大魔头。我被警察追击,我成了全国的头号通缉犯。我像一个不能见光的人走在黑暗的边缘。但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想进入白天就有多么恨那些虚伪的人,

可是眼前的这个赵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抗拒我呢?她为什么那么紧张地看着我?她按住了我的胸,她扯下自己裙子的衣角。她在替我止血!

可是还没等她完全阻止血的流通,后面的人都已经追了上来。她还算敏捷,将我拖到墙的背面。这着实费了她很大的力气。

做完这一切后她便开始声东击西。她说话的时候声音还算大,但是我知道她很害怕,她的手指简直不可抑止地在发抖。

醒来后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繁华的吊灯,没有宽敞的大床,没有厚重地窗帘。这个地方,实在是简单。一张床一个台桌,一个衣柜一张沙发。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简单而温馨。

我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胸口和手臂传来一股烈的疼痛。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随即一个人影便急急忙忙地推门而入,她的手上拿着急救箱。

她好像我的赵芯。

“快躺下,你受了很重的伤,子弹还在胸口我得替你取出来。”她放下急救箱就向我走来,声音慌张但动作却很轻柔。

我猜她肯定是一个医生,因为她的样子太过专业。

我一直盯着她看 ,走近了才发现她不是我梦着的赵芯。她们长得很像,但赵芯要柔弱一些,眼前这个人虽是强自镇定,但总算让人觉得她可以独挡风雪。

大概是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她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我便因为疼痛而叫起来。shit,我骂了一声,她直直的看着我没有说话,鬼使神差地我居然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被这样善良的自觉吓了一跳。

你得忍一忍,她说,我这里没有麻醉药了。

然后也没等我回答她便兀自开始了手术的过程。真真是一个让人觉得奇怪地家伙。她看起来就跟我有仇一样。难道她就没有觉得我很么帅,需要手下留情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好人。

=

我果然猜得没错,她将我留在自己的宿舍整整一个星期。因为她是跟人合住的,所以说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大个房间,于是乎每天晚上她就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入睡。

我让她睡床上,她没有拒绝,可是也没有行动倒是我一动她便会用眼睛瞪我。她瞪人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这让我觉得她是可以信任的。

她睡眠不好,偶尔却会睡得很沉,有好几次夜晚我起身开灯凝视她好久她也不会发现。我会有如此的行为是因为,我确实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的心理。一是因为她像极了赵芯,二来是因为,她有太多自我矛盾的地方。

比如说她很爱干净,但从不会嫌弃我换下的衣服上沾满地血迹,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话却不多。

我好一点后给了她忆夏的地址,她就去了顺便还带来了沈歌。好奇怪,自从有了忆夏和沈歌以后她对我好像要亲密了一些,

也许不应该叫做亲密,只能说没有那么疏离。大概以前的话她会觉得我是个危险的男人一旦伤口好了会对她有企图吧。她总是这么矛盾,既然这么怕我怎么会又冒险救我呢。

我们都是中国人。这是她的回答。真简洁。

她叫辛安,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自从我从她宿舍搬出去后她就拒绝与我们见面。我曾经派人送过钱给她,她没有收,不过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让我别再跟她有什么关系,二个就别让她下次再看到我受伤。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履行我的承诺没有再去找过她。这其中还因为,看着她我总是会想起死去的赵芯,为我挡掉子弹的赵芯,想起当时她惨白的脸和倒下的身影。

我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那样的记忆简直要让我发疯。只是我后来才知道我的这个决定有多么愚蠢。她被袭击了,在从学校回出租屋的时候。

我和忆夏赶到的时候她捂着肚子在角落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呼吸。送上车的时候她一度昏迷,只是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谁。喊的名字都不大一样,不过喊得最多的却是一个叫纪天遇的人。

这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字吧,我猜,在出租屋的时候我曾经看到她的房间里有一张和一个男人的合照。女的自然是她,男的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男生。当然长得很帅。照片右下角写着:随遇而安。

果然是这样,醒来后她便一直拿着电话,在病床上坐立不安。看样子像是要进刑场似的。我和忆夏识相地从病房出来,刚巧碰见主治医师。

她将我们请到了她的房间,然后告诉我们,因为伤口多次刺中腹部重要部位,这个曾经救过我一命的女人可能没办法生孩子。

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意味着什么,可是我看到忆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了就意识到这很严重。‘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的话那么她其实永远都是不完整的,’这是忆夏对我说的原话。

我们决定向辛安隐瞒这个事实,不过我们还没有走到病房便听见了一声声呜咽,推门进去的时候刚才惴惴不安的女人正卧在床上大哭。

我们不明所以,也一直无从得知,因为她压根就不愿意说出来。知道后来成为好朋友之后才了解,原来她一直喜欢的男人身边有了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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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终于开始对我和忆夏亲近了,我们终于成为了好朋友。只是大多时候她依旧不爱说话,可是常常语出惊人。

到底是女人,在她的感染下,忆夏也开始钟情于肥皂剧,并且常常被那些不切实际的情节感动得一塌糊涂,而且发誓一定要来一场豪门虐恋。可是她却忘了她自己和夏致笙的事情简直就是一部豪门虐心小说。

忆夏说:“编剧简直就是后妈。”辛安却冷不定地无着肚子冒了一句:“对于女人来说真正的后妈永远都是大姨妈。”

自从那次被刺后,辛安每次经期的时候都能痛得去了半条命不可,常常前两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做,净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我们找了很多医生,却一直没有根治好她的这个病。

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她都会跑到忆夏那里去住。原因很简单,和她同住的女生正天忙着谈恋爱,常常不在家,她怕自己疼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当然她是永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那到底有多痛。因为这个病她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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