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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渣受遭遇鬼畜攻-第75章

小说: 渣受遭遇鬼畜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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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纪衡刚要开口,夏雷抬腕看看表,道:“阿衡,我们也该走了吧,那边估计已经开始营业了。”

孙建军眉头一皱:“走?去哪?”

回答他的还是夏雷,笑吟吟地道:“酒吧,我们要一起去喝一杯,你也想去么?”

孙建军看看夏雷,再瞧瞧陈纪衡,那小子破天荒不反驳,面色平静。孙建军一股火腾地涌上头顶。好哇,这都去酒吧了,陈纪衡是什么人他不了解?从高中认识他起,这小子那点习性早就摸个门儿清。陈纪衡逛酒吧,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陪别人去,而且那人还得挺重要。孙建军跟他相见之后这么长时间内,陈纪衡只去过一次酒吧,就是跟他的那次,当然结果比较诡异,但这更说明陈纪衡对酒吧那种地方根本不待见,他宁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今天可倒好,又要去,就为了个杂种?还喝一杯?谁知道你们喝一杯喝两杯?谁知道你们喝完之后还得干点什么?

孙建军看得出来,夏雷只是当着陈纪衡的面说句客套话,其实心里根本不愿意他跟着,去当电灯泡。孙建军恨恨地冷笑,你不愿意最好,你越是不愿意我越是要去。便立刻雀跃地道:“好啊好啊,我正想去散散心,不如一起,还热闹。”

夏雷的脸一下子冷淡下来,回头去看陈纪衡。孙建军也冷眼瞧着,陈纪衡终于点点头,道:“一起去吧。”夏雷勉勉强强地道:“那好吧,一路向北。”

一路向北孙建军不知来过多少次,连东南角坏了一个射灯、203包房里的蓝紫色沙发靠垫被香烟烫了个窟窿都记得清清楚楚。老板也认识,为人懒得很,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不愿意麻烦。再说,大家来都是找乐子的,喝得醉气熏熏,谁在乎垫子上有个窟窿?

酒吧这种地方有一种奇异的魔力,铿锵有力的节奏直接敲打在人心坎上,惹得每个客人的心都砰砰撞击着胸腔,好像随时能蹦出来一样。音乐是最容易令人兴奋的东西,就算你情绪不好,一进来便会被周围颓废J动只在今夕乐哪管明天愁的气氛所感染,不下场跳一阵不一口气灌下两瓶酒你都对不起那些人疯狂的叫喊。

别指望在这里谈一些正经事,听不见,面对面说话都是靠嗓子喊。孙建军一进去,那叫一如鱼得水怡然自乐。成熟男人的个人魅力摆在那里,用不着下去跳舞,只懒洋洋靠在吧台前,眼光随意一扫,立刻秒杀一片小O。

不过,好吧,今天他的魅力明显没有那个夏雷大。毕竟混血儿更漂亮,更少见,也更吸引人。但夏雷对一波接着一波靠过来的GAY们一点都不感兴趣,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陈纪衡身上,让孙建军想忽视都不可能。

但孙建军是谁?那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软包子吗?笑话,这辈子只有他调@戏别人的,还没被人调@戏过呢!呃,陈纪衡例外,他不是人,是变@态。

所以,不论夏雷提起什么话题,孙建军都能在第一时间巧妙地插@言进去。

夏雷说S城变化很大,孙建军说是啊地铁高铁浑南沈北BLABLA。

夏雷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了,钱越来越难赚,孙建军说还好吧生活水平提高了服务质量得上去BLABLA。

夏雷说阿衡你酒量还是那么好么我跟你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孙建军说你可别那是你有病他喝酒都不会醉的BLABLA。

夏雷眼睛里只有一个陈纪衡,孙建军呵呵笑着只瞧夏雷。陈纪衡不知是不明白还是太明白,始终淡淡地一口接一口抿着酒,不冷不热,不急不缓。

最后夏雷实在忍不住了,枪口忽地对准孙建军,勾起一抹唇角,道:“听说孙总以前风流倜傥,圈子里颇有名气。”

提起以往的辉煌,孙建军不禁洋洋自得:“是纪衡告诉你的吧,有点夸张,哈哈。”

夏雷眉梢上挑,道:“看来贵圈很乱啊,阿衡性子古板,又洁身自好,可能对一些事情会看不惯。”

陈纪衡道:“还好。”

其实这倒是真的,之所以陈纪衡不愿意来酒吧这种地方,的确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孙建军决不能承认,只一笑,道:“我就是觉得他太古板了,放不开。人生嘛,不过一场游戏,何必把自己禁锢在条条框框里,适当宣泄大有必要。是吧,纪衡?”

陈纪衡一笑,不说话。

夏雷挑衅地道:“孙总所说的宣泄是指哪一种?和自己爱人以外的朋友的亲密关系,孙总也认为是可以包容的喽?”

孙建军满脑子的对战情绪,一点没想到他和秘书高明的关系,还以为夏雷说的是他和陈纪衡,当下冷冷地道:“原来夏总是这么没有操守的人,那我无话可说。”

夏雷耸耸肩,嗤道:“要不孙总以为是什么?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认真个一年半载,J情也就淡了,该换人了。”

“是么?”孙建军突然拎起一杯酒,仰头灌进口里,二话不说揽过陈纪衡的肩头,居高临下压下去,口对口哺酒。

陈纪衡被他弄得一怔,随即跟孙建军吻在一处,浓烈的酒香夹杂着彼此的呼吸,沿着喉咙滚烫到心底。周围传来一阵叫好声尖锐的口哨声,他们两个对彼此的反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一次接吻都是热意迸发缠绵悱恻,到最后几乎控制不住。孙建军紧贴在陈纪衡身上,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两腿之间的变化,他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忙将陈纪衡推开。这个变@态兴致上来,没准在这就能把他给办了。

孙建军回头看向夏雷,那小子惊讶得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孙建军心情大好,得意万分:“怎么样?”他问,“J情在于培养,我觉得我们俩之间还是很默契的。”

夏雷脸色极为难看,好半晌目光转向陈纪衡,一举杯:“我输了。”

陈纪衡笑得别有深意,道:“好说好说。”

孙建军下意识觉得陈纪衡的笑容十分古怪,可哪里古怪一时又说不清。他先是要灌高明,后来要灌夏雷,自己喝的已经不少,大脑反应有些迟钝,只觉得是夏雷认输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拉住陈纪衡道:“来来来,陪我喝点,就算你喝不醉吧,也陪我喝点。”

陈纪衡一反刚才的沉默,主动向酒保要了一瓶XO,给孙建军倒一杯,回手又给夏雷倒一杯,低声道:“心情不好?”

夏雷苦笑一声,端起酒杯晃了两晃:“愿赌服输,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点不甘心。”他腾起站起身,甩掉外套,冲着孙建军挑战,“有本事咱俩单挑,一人一杯,看谁先倒下。”

“草,我一个东北老爷们我怕你?”孙建军拿起酒杯跟夏雷的相撞,俩人你争我赶地灌了下去。

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多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陈纪衡又好气又好笑,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夏雷送回酒店,再和孙建军回家去。

孙建军半夜被尿憋醒了,踉踉跄跄到洗手间一泄千里,又觉得口渴难耐,摸到餐厅去接水喝。忽见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有微弱的亮光透出,孙建军纳闷地揉揉眼睛,现在做贼都这么明目张胆么?脑子混沌地想了想,记起刚才好像在床边没见到陈纪衡,难道是那小子在下@面?

孙建军不由打个了激灵,酒全醒了。也别怪他反应太强烈,陈纪衡、地下室,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一放在一起,一准没好事。

孙建军放下水杯,乍着胆子一步一步挨过去,轻手轻脚走下楼梯。见地下室的壁灯开着,幽暗昏黄的灯光映着那张超大床边的人影。陈纪衡身上只披着一件睡袍,直起腰,手里攥着一条铁链。

这条铁链瞧着异常眼熟,孙建军仔细辨别了一会,草,是当初锁他的那个!孙建军惊骇莫名,双腿一软,险些从楼梯上骨碌下去。

陈纪衡听到动静,一抬头,微微笑道:“你醒了?来瞧瞧。”

“嘿嘿,不,不了。”孙建军见势不妙,转身要跑。陈纪衡一句话把他钉在那里:“你瞧瞧,这玩意锁我身上,是不是挺有趣?”

81、第 81 章

孙建军第一个反应便是眼前发亮;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陈纪衡双手被锁;四肢大张,无助地躺在床@上;任他上下其手予取予求的模样。

此时陈纪衡睡袍敞着怀;露出赤果平坦的胸膛和修长紧实的双腿,昏暗的灯光给他投下清晰的剪影,配上铁链的冷硬质感;不由得令孙建军血脉贲张。

可转念一想,便知绝无可能;只怕对方心里不怀好意。哦;我一说有趣;你就照样把我锁住,拉倒吧,我才没那么笨。当下连忙嬉笑道:“没趣,一点都没趣。你说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下楼来干什么?”

陈纪衡淡淡一笑,松了手,感慨似的道:“回忆过去。”

“啊?”孙建军眨眨眼,这位不会是喝多了吧。

陈纪衡不理会他的诧异,自顾自地道:“今天我和夏雷打了个赌,和你有关。本来以为你晚上出差,这个赌就作废了,没想到你竟没走成,阴差阳错。”

“和我有关?”孙建军抓抓脑袋,回想起遇到夏雷之后的点点滴滴,隐约间似乎有些不对劲,立刻上了心,问道,“赌什么?”

陈纪衡不回答,回身坐到床边,凝视前方,默然不语,半晌幽幽地问道:“建军,你有没有恨过我?”

孙建军是爽快人,受不得这样掖着藏着说话只一半的磨叽劲儿,上前一步道:“哎呀,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行不?”

陈纪衡一笑,拍拍身边:“你坐。”

孙建军依言坐下,觉得陈纪衡今晚不正常,很不正常,神色古怪目光恍惚,和以往大不一样,不禁有点担忧,道:“喂,你是不是生病了?”

陈纪衡摇摇头,慢慢地道:“夏雷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他停顿了一会,一字一字地道,“他对我有好感。”

孙建军一挑眉毛,指着陈纪衡鄙夷地道:“切,我就知道,你们俩鬼鬼祟祟准没好事。尤其是那个叫夏雷的,眼睛都快贴你脸上了。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没有什么实质举动?”

陈纪衡幽深的眼睛凝视着孙建军:“你很希望我和他有实质举动?”

“呸!”孙建军顿时立起眉毛,跟刚刚知道被媳妇戴了绿帽子的老公似的,一拍床铺,腾地站起来,“你TM敢!腿打折!”

陈纪衡看了他好一会,忽地一笑,心平气和地道:“别激动,来,坐。”

孙建军双腿分开跨立,两手叉在腰上,将手一挥,大声道:“少跟我来这套。幸好我心明眼亮,及时发现那个夏雷的企图,要不然,哼哼……”

陈纪衡站起身,和孙建军平视:“所以,我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把我锁起来,作为惩罚。”

孙建军见他态度诚恳郑重其事,道:“这就不必了吧,多大点事。”上前大度地拍拍陈纪衡肩头,“这次我原谅你,要有下一回,那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纪衡目光闪动,道:“让你看样东西。”说着,脱下睡袍扔到一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K,走到床上,冲孙建军招手,“你上来。”

这又是搞什么鬼?孙建军内心带着些许忐忑不安,别怪他,这地方他都有阴影了。但仔细观察一下,陈纪衡貌似并没有表现出变@态的举动,还算比较正常,稍稍犹豫一下,便也跟着走上去。

两人并排坐到床中央,陈纪衡不知从哪里变出个遥控器,只一按,头顶上的那块天花板向两侧分开,一片黑黢黢的铁栏杆凸显出来。紧接着他再一按,大床一阵微微抖动,吓了孙建军一跳,慌忙抓住床单:“我草,这床要塌!”

床当然没有塌,倒是从四周伸出几十根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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