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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戒之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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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暮搂起他的肩,“婚礼的日子都是占星师定下的良成吉日,不好更改,不过我不会让你姐姐太辛苦的,倒是你……瘦了。”说话之间,炙暮已经用手掌将银泠的肩膀腰围,手腕测量了一遍。
银泠推开他,看看那热辣辣的太阳,甚是不舒服。“姐夫的手太烫了……”
“可银泠身上温温凉凉的,摸起来真舒服。”炙暮笑得很高兴,仿佛完成了什么心愿,特别爽心。
银泠瞪了他一眼,径直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赤云国的建筑跟白银国差不多,都是木石结构,花园里多是白银国运来的移植的花草,看在眼里倒是感觉分外熟悉,亏这些花花草草耐得住如此高温。
炙暮紧跟着银泠身后,吩咐下人们为银泠准备好洗漱的热水。又给银泠倒上一碗解暑凉茶,让银泠在凉凉的榻上躺下,又亲自帮他锤腿,按摩脚底。银泠快被特折腾地叫出来,可炙暮的殷勤就是不退。
“姐夫,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银泠抓住一只脚,奈何炙暮已经抓住另外一只,褪下布袜,将白玉般的脚放入手掌,并不停地用手指捏着脚底,另一只手又掰掰有些僵硬的脚趾。
银泠又痛又痒,偏偏还被按摩得很舒服,叫唤了半天,连眼泪都出来了。
“姐夫,住手。别捏了!”
炙暮看着银泠,眼中似乎很高兴,看着他紫色眸子迷满泪光,白玉般的脚,皮肤柔嫩细滑,连脚底板似乎都没有茧,真不像是人间的产物。
“这样可以消除疲劳,也能让你睡个好觉。奔波这么多天,你很辛苦吧?”
炙暮按摩完一只脚底,又去抢另一只,银泠死活不松手,“不要,我自己来。”
炙暮见他眼角淌出来的一行细流,喉咙有些干涩,艰难地噎了口唾沫,仿佛很想尝尝那里的味道。炙暮脑子一热,不敢再触碰下去,放过了银泠的脚。下人那边水已经准备好,便领银泠去浴室。
进了浴室,炙暮站着就不动了,银泠瞪了他老半天,他才乖乖出去。银泠叹了口气。自从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肌肤之亲之后,他就对男人的触碰生出几分忌讳。直听着脚步声消失,这才敢脱了衣服钻进水了。






第14章 温柔
洗去一路风尘,银泠却无心睡觉。巴巴地又跑去姐姐的寝宫,等她起床。姐姐的身体,不能不让人担忧。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上,带着祥和的笑容,这是这些日子来,姐姐最安心的睡眠。
银泠安心地趴在床沿,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姐姐将他叫醒。紫色眸子眨了眨,几根睫毛顽皮地绑住了上下眼睑,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算睁开。芬兰摸摸他睡皱的额头。眉心的花蕾似乎比前些日子开了些许,不是很明显。
“怎么睡在这里?小心着凉?”
“着凉?姐姐以为还在浦原呀,地上反而凉快舒服。”
芬兰一愣,她似乎真睡晕了,一看这座陌生的宫殿,这才哑然失笑。
“姐姐不会这么快就想家了吧?”银泠站起来,揉揉发麻的腿脚,这才扶姐姐起身。
芬兰翠绿的眸子有一丝迷蒙。当然会想家,她这一路行来,分明清楚,离那个家越来越远,仿佛再也回不去了。
白银国女子嫁入他国皇室的很少,即便有也是侍妾侧妃,她这个正室的正派太子妃是近几十年来第一位。但也是第一位出嫁的公主。
白银国皇室一向人丁单薄,为维护纯正血统,多是同室通婚,这也让皇室之女更显稀少。她还记得儿时,弟弟刚出生不久,父皇母后本意欲再要孩子,可不知为何一直无法怀上,也就是说这一脉,到今日只有两个血脉继承人。
几位皇叔中,自弟弟出生后也没有再诞生过孩子,所以这一辈的皇室血统寥寥无几。仿佛皇室一族的存在不过是为了银泠的降世。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发现这个巧合,但芬兰却分外清楚这一点。要不是炙暮出现,芬兰一直以为自己会与霁月成亲,曾经还因为这个推测而对霁月有些羞涩之感。唉……毕竟是青春懵懂。
与皇室人丁单薄不同,贵族们近些年反而子嗣旺盛。他们不但与贵族通婚,也与平民结亲,生生不息。
自从自己怀孕,芬兰就幻想过能否生一个灰发绿瞳的孩子。可是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与异族结合的白银国女子至今未生育过继承白银国血统的后代。
转头看着银泠澄清的眸子,芬兰不由得要哀叹,如此完美的人,也许正是上天要终皇室一脉才能诞生。唉……
“姐姐这是怎么了,才一会叹了好多气。”
“是吗?”芬兰一愣,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外露。
“姐姐如真想家,等孩子生下来,就让姐夫送你们母子回家呆段时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牵挂的好,毕竟不宜劳累。”银泠握住姐姐的柔荑。
芬兰反握住银泠的手,这双手纤细小巧,虽然有练剑,却比他的手还要柔滑。难怪炙暮会这么喜欢。想起自己的丈夫,芬兰不禁又要哀叹。他们并不相爱,也许最初她对他是抱有某种情感的,炙暮对她也很好。但自从见了炙暮与银泠相处,芬兰不禁觉得炙暮对他太过礼貌。
他们之所以会偷食禁果,也是因为银泠。在银泠十七岁生日那天,炙暮千里迢迢而来,带了一大堆的生日礼物。银泠看都未看一眼。是呀,什么珠宝能入得了他的眼,他本身就是一颗无价之宝,那双紫色的眸子,是任何宝石的色彩都无法媲美的。那晚,炙暮酒喝多了,拉着银泠说话。银泠很烦,芬兰看弟弟不高兴了,对这未婚夫只好劝解了半天,最后不得不连拖带扶地送他回客房。这事就发生了。那一夜,芬兰只感觉到疼痛的不止是身体,更是痛在心上,因为炙暮口口声声念叨着的只有银泠的名字。芬兰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这位未婚夫的真心所属。从此之后,一旦炙暮有需要,就会找上芬兰,但口里依然是那个名字。
“你们是姐弟,竟然差异如此之大?”
“你不满意吗?”
炙暮其实很温柔,对于芬兰的质问和责备,总是很宽容地安抚。此刻他会轻轻拥着芬兰,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说道,“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们是同父同母。”
“炙暮,你不能碰银泠,他是白银国的储君……”
炙暮这个时候总会冷冷地笑着,“白银国储君又如何?白银国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早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别说一个储君,即便这个国家,我只我炙暮愿意,都能全部买下来!你信吗?”
芬兰知道,不能去挑战这个男人的威严。他是真可能这样做。而如今的皇室,早没了挽救之力,那一帮贵族,只要有富足的日子可过,又如何会在乎皇室是否换人。
经过几次尝试,芬兰学乖了,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就让他去做吧。她又能改变什么呢?或许曾经她真想过不能让这个男人碰银泠,但看到他在银泠面前卑微的模样,芬兰觉得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那么卑微的身影,应该是不会强迫银泠的。
可是上次那件事,四个所谓的登徒浪子试图侵犯银泠,这让芬兰改变了原先的想法。这个男人或许也有忍到极限的时候。
“弟弟,这些日子,别单独找你姐夫。他很忙,最近也很累。如果他去找你,你就早点把他赶回去睡觉。知道吗?”
银泠愣了愣,想想是不是姐姐太心疼姐夫了,这才笑笑,点点头。

晚饭时,炙暮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银泠和芬兰都没多少胃口,炙暮殷勤地伺候他们姐弟俩用完晚饭,又陪着芬兰略微走动了一下,看看这座宫殿。只有晚上,外面才稍微凉快点,但吹来的风依然是热的。芬兰休息了一下午,其实体力还是未曾恢复,走了一会就觉着累了,炙暮扶着她回房,看着她把药喝下,直到陪着她看她闭上眼睛这才离开。
其实这个男人如果不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做为一个丈夫还是很称职的。
不出所料。银泠沐浴完毕,清清爽爽地躺在凉榻上借着烛光看书,炙暮无声无息地过来了。从地上拾起银泠的长发轻轻拿在鼻下嗅了嗅。
“银泠的香味更重了。”
银泠翻了个白眼,看都没看他,“哪里有什么香味,姐夫多心了。”
“银泠是身在其中不识香。这个味道是我闻过的最好的味道。”
银泠陡然想起姐姐的话来。抬眼看看这个姐夫,面向倒是不错,人也算和蔼可亲,可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喜欢不起来。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姐夫才要极力讨好他。一则他是姐姐唯一的弟弟,二则他是白银国的储君。
想到此处,银泠不觉有些心软,眼中神采温柔了几分,看得炙暮心头生气一股莫名之火,熊熊地将心脏煎熬起来。
“银泠……”
“姐夫这些日子也累了。每日坐在马上暴晒,一定很辛苦吧?”
听到有史以来银泠第一次关怀的话,炙暮几乎要热泪盈眶,银泠看着他那激动样儿,更要愧疚几分。翻身起来,把书放在身后。看着炙暮英俊的脸庞,“姐夫好像瘦了。”
这句话深深戳进了炙暮毫无防备的心,银泠真的在关心他,没有把他关在门外,而是温柔地看着他,用那圆润的声音关心着他的身体。
“哪有?你摸摸看。”
炙暮忍住满腹激动,握起银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那手滑滑的,软软的,还有些温凉,放在发烫的脸上真舒服。
银泠捏了捏,笑了,“其实姐夫脸上还是蛮有肉的吗?就胡子没刮干净,扎人。”
银泠笑了,对着他!炙暮更激动了,那自在的笑容衬得紫色眸子流过一阵波光。
“不过姐夫眼睛下面好黑,一定是没有睡好。所以姐夫应该多睡睡!要不怎么参加后天的婚礼?”
银泠爬下凉榻,一边说着,一边推炙暮出门。炙暮心里乐得早开了花,连连说好,到了门口却又站着愣了半天。
“姐夫快回宫睡觉去。”
“嗯!好!”脸上笑着,眼中似乎连魂儿都没了。
银泠又推了一下,炙暮抓着他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银泠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对他太差,以致于好一点点,就把他感动成这样。心中更要愧疚了。其实这个姐夫没什么不好,就是太烦人,啰嗦了点,管他太紧。
银泠一直目送着炙暮踏出宫门。满心欢喜的炙暮不时回头跟他挥手告别,脸上挂着灿烂笑容,跨出宫门还回头站了一会,直等银泠挥挥手他才离开。
银泠摇摇头,关上门,刚一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敢情那家又回来了






第15章 齿环
叹了口气,从榻上爬下来,无可奈何地开了门。
“姐——夫——”刚要抱怨,看清楚来人,脸上不由得一喜。“亦风?”
亦风看看四周,没惊动任何人,一个转身进了房内,把门死死关上。
“好想你!”亦风一把将银泠紧紧抱在怀里,不给他分毫空隙。银泠原本清清爽爽的身子硬被了他捂了一身汗。
银泠推了推,亦风这才松开双手。
“这里守卫这么多,你怎么进来的?”
“还用问,当然是爬墙进的!”亦风堆出一脸委屈,要见见心上人,竟然翻了好几堵宫墙。要不是身手好,早被那些侍卫分尸了。
银泠捏着亦风皱起的鼻子,高兴地捏了捏。好久没碰亦风了,真的好像念这结结实实的肌肉的触感。亦风搂住银泠的腰,笑着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这些日子累了吧?没想到那炙暮竟然将你看得这么紧,私下连句话都说不上。”
“姐夫就是这样!对谁都防着,仿佛我就是一只随时被人吃掉的小绵羊。”
“呵呵!你就是那只小绵羊,只是被我吃干抹尽了。”
银泠面上微微一红,伸手轻轻搂住亦风,将脸埋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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