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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融化的冰by情殇恋羽(冰山杀手攻 身世悲苦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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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山没有回答。

  戚少俊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或者说已经从陆山的表情里找到了答案般,继续问道:『那,裘儿还是先皇先立的太子?颜心?』

  陆山的浓眉挑了挑。

  『你们打算怎么做?』戚少俊盯着他的脸,视线却移到了陆山身后的厢门。

  陈玉香正打裹走了出来,看到戚少俊冰冷的眼惊得半掩了厢门。

  『要走?』戚少俊又看了看陆山,问道。

  『是。』这回陆山回答了戚少俊的话。『再待在这里,必定会给居士和裘儿带来麻烦。与其大家都因此遭遇危险,还不如我们夫妇俩尽快离开此地。』

  『裘儿会怎么想?而且,这里应该是普天下最安全的地方。』戚少俊眉皱了皱。

  『你是谁?』陆山不得不再次确认戚少俊的身份。

  『戚少俊。』戚少俊还是那三个字。

  陆山皱了皱眉,他的这个回答等于是没有回答。看样子,要从戚少俊的口中知道什么,似乎不可能。

  『你们好好地待着就好。不要再添麻烦了。』戚少俊扫了陆山夫妇一眼,提醒道。『余下的事,李繁花会处理好。你们只需安静地待在此地等待结果就行。』

  『什么结果?』陈玉香忍不住问了。

  『不知道。』戚少俊自己也想知道。『总之,你们好好地陪着裘儿就是了。』

  陆山夫妇对望了一眼。等他们回头看的时候,戚少俊已经离去了。

  『陆大哥,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陆山扫了一眼眼前,哪里还寻得着戚少俊的任何行踪?轻功的高手!

  『那我们还离开这里吗?』

  『不。我们先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陆山认为这样的决定虽然有失稳重,但还是决定在李繁花以及刚刚那个戚少俊身上赌一把。『玉香,把行李收回去吧!』


第三十六章  一奶同胞
  『主子,陆裘儿这事……该如何处理?』海赢第一次请示李繁花。

  李繁花静静地坐着,眉头轻轻一蹙,沉思着。

  半晌,开口了:『是不是我说如何,便如何?』

  『是。』海赢迟疑了一下。

  『帮我锤锤肩。』李繁花合上眼道。

  海赢愣了下,但马上照李繁花的话做了。

  『我的腰也还有点酸,顺便也帮我捏捏吧。』李繁花在椅上挪了挪,喃喃道。

  海赢的手紧了紧,锤肩的手却没有往下移去。

  『怎么?』李繁花睁开眼,问道。『不愿意?』

  『属下不敢。』海赢赶紧停了动作,垂目而立。

  『不敢什么?不敢不愿意还是不敢侍候我?』李繁花似乎故意刁难海赢般盯着海赢,一扫待人的温和。

  『属下……是不敢不愿意。』

  『既然如此,那还不过来帮我捏捏?』李繁花又挪了挪身体,有些懒洋洋地吩咐道。

  『那……』海赢道:『请主子移至榻上。』

  『恩。』李繁花没有似乎没有注意到海赢更低垂的眼,已欠身从椅上起身,在榻上伏下,以手枕头。

  海赢在榻边坐下,伸出了手。『主子,轻重可否?』

  『恩。』海赢的手不轻不重,在李繁花的腰背间轻移,让他好一阵舒服。

  『主子。』海赢压制住因为手指对李繁花身体的接触而产生的奇妙反应,压沉着声音问道:『那陆裘儿的事该作如何处理?』

  『恩?』李繁花略动了动身体,问道:『你认为如何才为上策?』

  『这个……』海赢自然知道从自己本职作为出发点的话是应该据实禀报给自己的正主子,也就是当今皇上颜奕铭。不过,这件事情牵扯过大,陆裘儿现在是戚少俊掌心的宝,而戚少俊又是李繁花的朋友,不一般的朋友。另一方面,主子对李繁花有恩,而李繁花也知恩于他,这天大的人情,如果也算在其中,抛开那个最后幕后的强大黑手不说、主子可能会介于其中难以决断。

  于情于理,海赢都感觉此事非同小可。

  这,报也不是,不报也不是。

  报,他不想看到李繁花为难;

  这不报,等同于失职。这世代的忠义之臣的冠号可能就要毁在自己手中,也愧对历代先皇对他海氏家族的信任。

  『你据实向皇上禀报就是。』李繁花睁开眼,看了看海赢。『我想你也不想让海大人失望吧?』

  海赢手一停,李繁花那双碧眼在他瞳孔里忽明忽暗地变换着颜色,让他无法猜透这个主子的真实。

  『我不傻。』李繁花笑了笑,『知道你也是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着想才出此一问。不过,皇上也并非大智若愚之辈,他毕竟是一朝天子,上天眷顾之人,可不能小觑了。』

  『是。』

  『海赢……』李繁花示意海赢继续替他捏背,『你绝对不要做出任何背叛皇上的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是。主子。』海赢口里应了声,可心里却是一紧:意指我对主子的这份情意也只能在正主跟前让步么?海赢瞟了一眼李繁花,躺在那里的人已经半睡而眠,脸上安静平和,在散落在手背上的几束银发中浅藏着宝石的眸子,在黑密的捷毛下将它的光芒隐得丝毫不露。

  轻轻地替李繁花拉上褥子盖上,海赢退了出去。

  再在毫无防备地李繁花身边呆下去,哪怕是再多一刻,海赢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再像以往般压制得住想要将李繁花揽进自己怀里、揉进自己身体的冲动。

  究竟,主子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晚之后,即不责备,也不提起,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可是,身体与身体相结合时的温度却一直不曾褪却,或者说,不仅没有褪却,反而在心底的最深处燃烧得更为炽烈……

  然而,无法与主子以更亲密的身份相厢守的遗憾却像一座巨大、无法跨越的冰山阻碍了这种本可以两两相传的温度。

  海赢暗叹了口气,已经掠进了皇宫,凭着海氏御赐的令牌通行无阻地在众多暗卫下站在了颜奕铭的身旁。

  『有进展了?』颜奕铭合起折子,问道。

  『是。主子。』海赢将早已准备好的密信从怀里掏出双手呈给颜奕铭。

  颜奕铭接过,然后细阅了一遍。

  『你们,全都退下。』将海赢的折子在桌上放下,颜奕铭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是。』片刻,御书房内所有侍者全都尽数退下。连御书房的门也无声息地合上了。

  『你说陆裘儿是朕的同胞兄弟?!』这时颜奕铭的脸才铁青着在海赢眼前翻了牌。

  『属下所奏全属实情。』海赢见龙颜大怒,赶紧单膝跪下。

  『荒谬!!荒唐!!』颜奕铭一拍龙案,不可置信地指着海赢道:『你有何证据证明那两人的说词便是事实?』

  『属下已在内务府查过十三年前的文案,与他茅词并无差异。而且,他们手上也有当年樱妃留下的证明陆裘儿身份的物件,这个,』海赢又掏出了一支凤钗,『便是其中之一。』

  颜奕铭瞟了一眼,『那的确尸中所出之物不假。不过,就因一支小小的凤钗而断定陆裘儿便是朕的同胞兄弟,那也太过于武断了。』

  『据陆山与陈玉香供词,他们手上还有一件可以证明陆裘儿身份的物证。只是……』海赢迟疑了一下。

  『只是什么?』颜奕铭皱眉一挑,问道。

  『只是他们不肯言明是何物,而且也言绝不可能轻易拿出,除非……』

  颜奕铭向来讨厌他人卖关子,特别是知言不善,吞吞吐吐之人。但今天,他还是耐xing地等着海赢的下文。

  海赢当然知道颜奕铭的个xing。当下继续说道:『除非,是在全天下人面前。』

  此话一出,听得颜奕铭眉头一挑。『什么?』

  海赢重复了一遍:『除非,是在全天下人面前。』

  颜奕铭一声不吭,眉心如川地沉思了片刻,最后在龙椅上坐下。

  海赢斗胆问了句:『主子,属下是否应当……』

  颜奕铭挥了挥手,表示否决。『繁花知道此事?』

  『是的。』海赢没有多解释,而颜奕铭也没多问,只是若有所思地朝海赢示意退下,就径自站在御书房里朝着从前樱宁宫殿方向开的窗栏眺望着。

  海赢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刚合上御书房的门,门口的公公就笑眯眯地询问:『海大人,皇上……』

  『你们都等着皇上传呼吧!现在不要去打扰。』海赢瞟了一眼墨公,这就是所谓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同样是笑脸,为何李繁花主子就是与别人不同?

  一想到李繁花的样子,海赢又不可阻挡地想起了那晚上他与自己肢体交合时的低喃温红、囧囧浮动的脸来,不由得紧了紧牙关。

  『多谢海大人提点。』公公的声音打醒了海赢的遐想,迎奉的笑脸像是刻在那张皮囊上一样,永远都只那些纹路。

  『恩。』随便应付了一句,海赢就离开了这个突然间让他感觉到厌烦的皇宫。


第三十七章  抗旨离京
  这几日,戚少俊每日都陪着陆裘儿。

  甚至连陆裘儿种植下的那几盆花草,都无一幸免地蒙受到了戚少俊精心的照料。

  只于陆裘儿去陆山夫妇的时间里,戚少俊这才会沉着脸地杵在天水池的池亭中,一语不发地擦着他的剑。

  那把暂断了多少条魂魄的剑!

  现在在戚少俊的眼里却几乎成了一块亮白的废铁。

  『好剑!』天水居士无声息地端着一把琴而来,毫不在意戚少俊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去停却手中的动作的那份冷淡,就着那亭内摆放着的桌椅置琴而坐。

  调弦,试音。

  仿若此亭无人。

  而戚少俊拭剑,居然也置若罔闻,只管用心地盯着沿着剑身移动的手指,直到琴音飘然而起。

  戚少俊知道,天水居士有三件最拿手的。

  第一,是茶;

  第二,是棋;

  第三,便是琴了。

  认识天水居士的人,无一不晓其专长,也都尽享着这天水阁带来的这份宁静平和。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天水居士这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五行八卦,不仅知识广博,且无欲,无求。

  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所奏出的声乐、沏出的茶、还是下的棋,无一被这杂乱的世俗事所扰,故都达登峰造极之顶。

  戚少俊收起剑,盯着亭内的抚琴人,聆听了片刻突然问道:『居士能弹出如此平和的琴音,为何能不受外界的所扰?』

  『为何?』天水居士一笑,答道:『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干扰到我而已。』

  『那为何没什么可以干扰到居士?』

  『不过是因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干扰得了我了罢了。』

  『为何不能?』

  琴音一停,天水居士有始以来的唯一一次拢眉,『戚少侠今日是有事想问我?』

  见戚少俊不答,他也不急,又十指轻拔,专心挑起琴弦来。

  人就是这样:要说的,自然会说;不说的,就是人入黄土,也不见得会吐出半字。

  人都是这样,何况是戚少俊?

  一个不急着说,而另一个也不急着知道,所以两人仍旧不语。

  『居士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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