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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哥您饶了我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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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前脚走,李赛赛后脚就打开车库,开出了那辆奥迪A8。咬了咬牙,虽然爸爸知道了也许会打折自己的腿,但是,金庸的小说里怎么讲的:人生在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他有一天的休息日,从网上查好了,只有开车去才有可能在那个小镇和L市之间往返。 

娴熟地开车上路,李赛赛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驾驶技术,但上天保佑一路上不要有人查看驾照,即使自己和爸爸长得很像。看了眼驾照上李澈的脸,他叹了口气:大傻瓜,不知道你是太自信还是过于自卑,反正,我是要把那个小傻瓜抓回来。管他是要自强自立还是要出名上道,你们俩,都是我的,一个也别想跑。 

开始时用GPS,后来看路标,到最后只能靠打听,经过六七个小时有惊无险的长途跋涉,李赛赛终于来到了小镇外的一片荒郊野地。长舒了一口气,他看到不远处一堆人打着伞披着雨衣忙忙碌碌的,想着这一定就是了。 

许冲冲的全部戏份其实已经结束了,电影也马上要杀青。但是池荣中午的时候看到天下雨了,觉得有一场雨中团伙火拼的戏不是太满意,临时决定重拍。北方的深秋季节,其实就是冰雨,十几个人混战了近两个小时,落汤鸡似地打着哆嗦坐车先回招待所了,除了许冲冲。 

这场戏里他被打断了双腿,要爬向十几米外已经死去的好兄弟。爬了十多回了,池荣冷着一张脸,只是一句话:“重来,不够绝望。”于是李赛赛趁人不注意挤进来时,正看到许冲冲冒着大雨在泥泞里艰难地爬向第二十次。 

由于场景是夏天,许冲冲只穿着牛仔裤和短袖T恤,只冻得青白的脸上嘴唇都失去了颜色,只有一双眼睛,黑的发亮,燃烧着两簇狠绝的火焰。李赛赛彻底傻了,这是自己和爸爸成天价放在手心里的宝儿,搁在心尖上的肉啊,怎么让人糟蹋着这幅样子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焦急地四下张望着,正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倒霉的俄罗斯套娃又是变态的一声大喊:“你两条腿都断了你知不知道!爬的那么轻松!再来!”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旋风般席卷过来,谁也没看清楚,池荣已被人一脚踹翻在地。他狼狈的吐出嘴里的泥水,环顾四周大骂:“谁!他妈的疯了?” 
背上旋即被踏上一只脚,有人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侧过头,一张英俊的少年的脸庞凑了过来。 
“你,爬一次标准的给他做个示范。” 

震惊之余,一干人等围上来拉扯李赛赛。这孩子平日里其实挺乖的,像他大学讲师的妈妈更多一点,如今惊怒之下,李澈的遗传因子在一瞬间爆发。他勒着池荣的脖子把他拉起来,小豹子一样恶狠狠地四下里望了望,一时竟没人敢近前。 

“赛赛……”很虚弱的叫声,奇怪的是四周立刻安静下来。许冲冲踉跄着奔了过来,抓住了赛赛的一条胳膊,“放手。” 
看着许冲冲单薄的身躯在凄风冷雨里不住的颤抖,李赛赛的眼泪混着雨水不住的淌,他紧了紧自己的胳膊,“不放!他要不说OK,我就扭断他脖子。” 

“这就是你的那个掷铁饼者?”稍稍缓过点神来,池荣气喘吁吁地问。这幅倒霉样子居然还有心思八卦,许冲冲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儿子。” 
对池荣比了一个安抚的手势,许冲冲严肃地转向李赛赛。 
“放手赛赛,不要干扰我工作。” 

李赛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对着许冲冲大喊:“你想出名想疯了?他这明摆着是欺负你嘛。你是不是很喜欢当狗,爬呀爬的很享受吗?!” 
抬手给了赛赛一记耳光,许冲冲转身就走,他头也不回地招招手,灯光摄像各路工作人员马上跟了过去。挣脱了李赛赛变的无力的手臂,池荣示意大家各就各位。 

第二十一次,因为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许冲冲爬的既艰难又绝望。池荣竖起大拇指,露出嘉许的笑容。片场所有人鼓掌,除了赛赛。 

雨越下越大,工作人员跑上来给许冲冲披上一件雨衣,大家慌忙地收拾东西上车走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许冲冲和李赛赛沉默地对峙。有人过来想拉冲冲,池荣摆摆手,一群人鸟兽散去。 

李赛赛咬咬牙扭头上车,开了就走。转了一圈儿,心里揪揪着疼;又转了一圈儿,喘不上气来。没办法,返回原地。许冲冲仍然站在那儿,冻得站不住了,但笑的很开心。 
“你笑的很欠揍啊。”李赛赛打开车门。 
钻进车里,许冲冲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是啊,你要是不爽,揍回来好了。” 

 
 
№1 ☆☆☆调羹于2010…04…22 23:10:4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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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招待所一楼的公共浴池里足有二十分钟,许冲冲才恢复了正常说话的功能。赛赛靠在离他很远的池子的另一边,眼光折射过中间两个男人的身子偷偷打量他,有些害臊。他从小长大就没进过这种地方,除了爸爸没见过别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裸 体,许冲冲被热水浸泡的白里透红近似透明的皮肤让他的脸有点发烫,“女孩子就是这个样子吧?”他羞怯地想,但是新换的池水能见度很高,略略瞥到对方的下 身,他的整个人烧起来,想想自己在麦当当里给许冲冲上课,他使劲地低下头,纸上谈兵,丢人…… 

许冲冲哪知道对方百转千回的小心思,靠过来拉着他上岸。挤了洗发水在手里,按下赛赛的脑袋一顿乱揉,又拿下喷头仔细冲洗。赛赛乖乖地听从他的摆布,一颗心像热水浸泡的QQ糖,似化非化的,黏黏腻腻的甜。 
“冲冲,”他闭着眼睛叫了一声。 
正在给赛赛后背抹浴液,许冲冲“嗯”了一声。 
“你跟我回家吧,我和爸爸都想你了。” 
停了手,许冲冲柔声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赛赛用毛巾擦擦眼睛。“从小我就知道我爸爸妈妈和别人的不一样。他们从不吵架,特别客气,但我知道那不正常。我特盼着他们和别人的父母一样吵吵闹闹乐乐呵呵的,即使人家没他们有钱。你和我爸爸的事也许别人看着不正常,但我不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我就特高兴,就特喜欢回家,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孩子。所以,” 
他突然转过身,直视许冲冲的脸,“就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回家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和爸爸都过的幸福,不孤单。” 

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哭,许冲冲扭过头。半晌,他接着冲洗赛赛的后背。 
“你不捆我这次我也得跟你回去,你一个人无照驾驶开了这麽远的路,我怕李澈打死你。” 

强忍着头疼,许冲冲连夜载着赛赛回L市,希望不要耽误他上课,也不要被别人发现。疲惫的赛赛很快进入了梦乡,许冲冲看到烟灰缸里有没来得及清理的半支香烟,拿起来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李澈的味道弥漫开去,缭绕的他心乱如麻,紧跟着,身体开始沦陷。“大哥”,他无声地呼唤,“我想你了。” 

许冲冲这回是真病了,烧到了近40度。挂了两天的水,终于退了烧清醒过来,就看见李赛赛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方君诚的私人医生那天夜里被赛赛请来救急,此时量了量许冲冲的体温,说没大事了,留了些药刚要走,忽然回头冲着赛赛幸灾乐祸的笑:“赛赛,跟我去你方叔叔家躲两天去吧,现在只有他能救你了。” 

被许冲冲的高烧急坏了,李赛赛忘了跟学校请假,于是老师找他妈妈,他妈妈给还在外地的李澈打电话,于是,赛赛同学被未知的惩罚吓得魂不守舍,正提心吊胆的等着那一刻的到来:李澈乘坐的飞机今晚六点到达。 

直觉告诉许冲冲所谓的方叔叔就是方君诚,他咬牙坐起来,冲着赛赛阴沉着脸说:“不用去,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医生吐了吐舌头,灰溜溜地走了。赛赛对许冲冲没啥信心,哭丧着脸腹诽:你见到李澈就跟方世玉他妈见到方世玉他爸似地,眼也花腿也软,自己都保不住,上哪儿保我去?也只是想想,对方大病初愈,打击病人不厚道。 

认了命的赛赛趴在床边补习课本,许冲冲无聊地靠在床上东张西望,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台历翻看。从他走的那日起,到李澈离开的前一天,所有的日子,前面都是个问号,后面都是个X,只有最后一天,只有前面的一个问号。想像着李澈每天早晨起来充满希望的划一个问号,睡觉时失望的划一个X,许冲冲觉得他很可怜。“活该!”心里骂着,还是忍不住拿起赛赛手里的笔,在最后一个X的后面,划了一个勾。 

天渐渐黑了,赛赛开始满屋乱走,弄得许冲冲心里也是慌慌的:我也没干坏事啊,跟着紧张个啥呢?突然,许冲冲一把抓住了赛赛的胳膊,赛赛吓得跳到他身后,半晌,没动静呀。 

“李澈回来了。”许冲冲紧张的盯住门口。 
“你烧糊涂啦?”赛赛都要哭了。 
“没错,”许冲冲水一样瘫倒在床上,“我的腰软了。” 

果不其然,没一分钟李澈风尘仆仆地进了门,扔下包就厉声喝道:“李赛赛你给我滚出来!”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两只老鼠蹭到他面前,大的那只把小的当隐身草,躲在后面缩了又缩。 

李澈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渣,只见那小老鼠穿着赛赛肥大的睡衣,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小脸瘦的只剩下个尖下颌,显得眼睛又大又亮,正故作镇定地望着他。 

心想着我不能再看他了,李澈转头怒视李赛赛。那孩子扶着许冲冲的腰,小心翼翼的在他肩膀上露出半个头,“爸爸,无照驾驶是我不对,可我全都是为了您呐。您看,冲冲都瘦成啥样了,我要不把他弄回来,将来后悔的也是您啊!” 

李澈沤到吐血,他走上前揪着赛赛的脖领子把他拽出来,按在沙发扶手上。 
“自己把皮带解下来!” 
赛赛从小长大没挨过父母的打,虽然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了还真是无法接受。 
“随你的便,可脱裤子打屁股没门儿!”赛赛梗着脖子,脸憋的通红。 
一时间又疼又恨又气心早就乱的不像样子,李澈经不住儿子拱火,压住他两条腿就去解腰带。赛赛挣扎着扭脸去看许冲冲,却见他不疾不徐地上前,轻轻扯了扯李澈的衣摆。 

真的很轻很轻,李澈却像中了魔咒一样转身。 
“干什么?” 
“不许打他。”许冲冲微低着头。 
李澈看到他后颈皮肤下细小的血管,很想伸出手去抚摸,但话一出口,沙哑的喉咙里吐出的却是讥诮:“我打我儿子,与你何干?” 
强迫自己去看李澈的眼睛,被狠狠地灼烧了一下,许冲冲又低下头,并不退缩:“他,也是我的……” 

好想像以前一样欺负他,李澈弯下腰凑到他耳边:“你的什么,儿子吗?” 
觉察到气场不对,李赛赛爬起来背上书包,虽然对接下来的场景很期待,可他是绝没胆子留下来做观众的,轻轻地开了门,溜了。 

“咔哒”一声过后,屋里一片寂静。李澈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啊,现在你儿子跑了,你过来替他领赏吧?” 
软软地爬上李澈的膝头,许冲冲想这没什么可丢人的,我刚退烧,就是没劲儿,打不过他。 
乖乖地褪下裤子,把白生生的小屁股不落痕迹的向上翘了翘,他又安慰自己,有病就得治,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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