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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强欢逃妻:总裁,玩够没-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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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病床上的女人又是天麟爱上的女人,尽管他不肯承认,但事实别人都看到清,蓝天麟爱上了佟心雅,这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佟心雅和孩子都有危险,他是真的救吗?如果救起来的话蓝天麟肯定会将佟心雅留在身边,但这女人是佟伯宁的女儿,是佟芯悠的妹妹。

鹿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其实他也是怕进去,孩子是他心口上的一道疤,曾经他也这么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从那之后他就不想看到孕妇生产或者帮孕妇做手术。

今天,看来豁出去了,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鹿寒撩开医生正在手术的帘子进去。

***

接近傍晚,天色已经全暗下来,天空中开始下起毛毛细雨。

热闹的街道上人群慢慢散去,只有一个女人穿的单薄的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样子。

“喂,你神经病啊,怎么走路也不长眼睛的啊。”一个男人的咒骂声,让佟芯悠低头道歉了一下,又继续毫无目的的游走。

今天,她已经走了一天的路了,上午是医院,下午从母亲家里出来,天下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也没有她可以道别的人,母亲看到她就是问她要钱,说什么她现在是岑家的准儿媳妇了,最多的应该就是钱了,殊不知,她现在穷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哪里来的给母亲。

现在,她站在一个报亭屋檐下,可以避去外面的雨水,却还是打湿了她的鞋,白色的帆布鞋已经全部都淋湿,走起路来还有些滋滋作响。

芯悠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今晚就要站在这里过夜?虽然这样想过,不过她的视线还是被不远处亮着的几个字的房子上的牌子给吸引着。

“检察院”三个字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想要进去被又还在跟心灵煎熬着,只要她一进去里面,她和岑莫深救永远也没有结果,她也不太可能会安然无恙的出来。

记得昨晚她在岑莫深书房外听到的谈话,胸口就忍不住的疼痛,那是撕心裂肺的疼,被背叛利用的疼,比之前被那个男人抛弃还要心痛。

她和岑莫深的感情虽然是有过一些小插曲,但她总是信任,总是认为莫深是个对她温柔宠

爱的男人,从没想到过背叛,可也就从那一次背叛开始,他就变了,有许多电话总是偷偷的讲,有事情也不跟她说,她看的出来。

芯悠曾经问过岑莫深,是不是她有哪里做的不好,或者有哪里做错了,才会让她感觉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感觉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是晴天的,她的世界有太多阴霾。

岑莫深的回答是拥抱着她,说她是傻瓜,其实她真的是傻瓜,明明那时候就有感觉了,或者是那时候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了,还是深深的沦陷下去,岑莫深的柔情是致命的毒药,是她抵抗不了的诱惑。

“莫深,莫深……”蹲在报亭屋檐下的女人低低呢喃,她口中叫唤的人名定是心中深爱之人,才会叫的如此深情浓烈。

这样的雨夜,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譬如佟心雅的事情,譬如佟芯悠的事情,对她们姐妹来说,这是个终生难忘的夜晚,她们在这么一天内失去了许多东西。

***

新加坡,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内。

蓝天麟拥着一个女人,搂着她纤细的腰际,低头与之低语,“你怎么来了?”

于雪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白皙的皮肤娇嫩柔美,只是眼睛里是不安的凝视着蓝天麟的深眸,说道:“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样就过来。”

“傻瓜,我说过不喜欢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蓝天麟的深眸里有点深情,却达不到眼底。

于雪窝进他的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鸟,不顾旁人的眼光,极其暧昧的黏在一起的两人。

“蓝总,您和于小姐还真是恩爱,这于小姐不远千里都跟过来,真是让人羡慕啊。”说话的人是新加坡公司的老总,为了这次解除和蓝氏合约的事情蓝天麟找的他。

蓝天麟冷傲着俊颜,抱着怀中的女人微微勾起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心里却想着家里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会不会又躺在走廊上睡着了?现在有了孩子那女人看起来不是那么能照顾自己的,身体又不好,真让人放不下心。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蓝天麟看了眼来电的号码,显示的是家里的,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刚才心里就有不安,喝酒的杯子也碎了一个。

蓝天麟拿着手机开门出去,“喂,怎么了?”

“先生……”来电的是何妈,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

“怎么了?”冰冷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深邃的黑眸越发幽深。

“先生,太太,太太出车祸了。”何妈颤抖着声音说完了整句话。

车祸?这两个字在蓝天麟的脑海里形成意识,那女人出车祸了,出车祸。

“赶快送去医院。”暴戾的怒吼声,让整个走道上的人都给吓住,就连隔着门的于雪在里面也听到了,但她没有出来,反倒是新加坡的那个老总出来看一向镇定的蓝二少这是怎么了。

“林市长已经将太太送去医院了。”

林世勋?又是这个男人,这个女人又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孩子真的没了

医院里,急诊室的灯灭了。

首先走出来的是鹿寒,门刚一开,林世勋就抓上鹿寒胸口的白大褂,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鹿寒走出来的神色不是很好,妖媚的凤眸里是担忧的看向林世勋,似乎预感着不好的事情,鹿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没事。”

她没事,还好她没事,林世勋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抓着鹿寒的领口,尴尬的放下来,刚才自己是太激动了,自从遇上这个女人他的心都被她牵扯着,唉!注定的命中逃不过的劫!

但是看鹿寒的表情,出事的肯定是孩子了,林世勋蹙眉,小心的问:“那,孩子呢?”

他还曾今那样想过如果没有了孩子,那心雅就跟蓝天麟再也没有关系,那是不是她就可以到他的身边来,曾今自己有过这种自私的念想,可如果真的没有了孩子,他不敢相信心雅会是怎样的心境,或许会想不开,那他宁愿孩子是在的,比起她,什么都不重要。

“孩子没有了。”鹿寒拍在他肩膀上的手表示安慰,看林世勋的样子比蓝天麟这个亲生父亲还要着急,他对佟心雅用情之深啊!

虽然车祸并不是很严重,车子应该只是将佟心雅撞倒,并没有想要她性命,但是佟心雅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上次是调理好身子才算是保住了孩子。

现在经过这么一次猛烈的撞击,当场孩子就没了,他进去帮忙的时候,孩子已经死在胎中,主刀医生刚处理下来,剩下的就只是救她。

或许开车人的目标只是孩子,撞了佟心雅之后就开车走了,而且还是卸掉车牌号的。

什么人会想要还是心雅肚子里的孩子?什么人知道了佟心雅去了云香咖啡馆?

毕竟心雅去云香没几个人知道,会是林知柔?

她应该没傻的那么赤。裸。裸吧?也或许被爱情蒙蔽了!

虽然她人是活了,可要是知道孩子没了会怎么样?都是因为他所以才让她遇到这种事,林世勋自责着。

如果他当时和她一块儿回去,那事情也不会这样,如果他没有一个人来这里,她也不会来这里出这种事,所以都是他的错。

一次次伤害了自己心爱的人,是不是只有躲到天涯海角,是不是只有不爱上任何一人,才能相安无事的一辈子?

***

清晨,微弱的光微微照进房间内,佟心雅蹙眉,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逐渐恢复过来,四肢全都酸痛的很。

她转头看到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还有床边坐着闭眸假寐的林世勋,他怎么会在这里?

回想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忆慢慢回拢,清澈灵动的眼睛一点点收紧。

记得昨天,她去找世勋,然后出云香出来,站在马路口,一辆白色的轿车从远处飞驰向她站着的地方,她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之后的她事情就不记得了,孩子,那她的孩子呢?

第一个反应,佟心雅将手放在小腹上,那里空落落的,还有下身是不能动弹的疼痛,她大致的知道了,孩子肯定是没有了。

“小雅,你醒了?”林世勋刚才听到有掀被子的声音,醒来看到佟心雅睁开了眼,却是毫无精神。

佟心雅神情涣散,轻柔沙哑的声音,淡漠的问道:“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小雅……”林世勋温溺的嗓音想在房间里,却也只有叫她的名字,并没有回答孩子在还没在。

佟心雅怎么不明白,他不忍心说出口吧,孩子是没有了吧?是没有了!

佟心雅一言不发的翻转身背对着林世勋,即使翻身的时候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也比不上心灵上的疼,她良久没有出声,瘦小的肩头轻轻颤抖着。

林世勋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安慰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安慰!

佟心雅默不作声的隐忍着,这比大哭大闹更让林世勋担心,如果大哭一场或许心里就不会那么压抑,可是她一直隐忍着。

“我没事,你回去吧。”心雅如往常的淡淡说道。

林世勋没有言语,默默的走出去,关上了门,此时她应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吧,或许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放声哭泣,如果能那样也是好的。

轻轻的关上了门,房间内的人心痛的不能自己,房间外的人自责的心揪着疼痛。

门关上的一瞬间,佟心雅的眼泪哗哗的涌出,她将头埋在被子里,低低的呜咽声传来,让刚好关上门缝的林世勋心头更加难过。

小雅,你知道不知道,你难过的时候,我的心也一直难受着,他掩上房门,背靠在外面的墙壁上,一直守候着。

白色的枕头上,是她不断落下的泪水,眨眼间变的冰冷,身体上的痛楚转为心底,就连呼吸似乎都隐隐作痛到让她窒息,胸口一直闷着一口气,上不来,也咽不下去。

宝贝,不是跟妈妈说好的吗?不是说好要坚强的,等着出来妈妈见见你,抱抱你,让妈妈知道自己还是有亲人的,自己还有个可以爱的人,怎么就留下我一个人?

怎么可以忍心留下妈妈一个人呢?妈妈以后该怎么办?没有宝贝了妈妈该怎么办?

她心口揪心的疼了起来,一个小小的生命从她的身体中落下了,像是被人在心的最中央刺上了狠狠的一刀,拔开后伤口永

远也愈合不了,只能行尸走肉的活着。

如果只是行尸走肉的活着,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去陪她的宝贝,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有了这样的念头,所以当下就拔了还插在手背上的吊针针头,只是她没有力气起来,现在她连想去死的力气都没有,那么悲哀!

***

检察署的会议厅内里,站着一个男人,宽厚的被给人有依靠温暖的感觉。

男人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俏丽的女人推门进来,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被泥水污成了灰色,但也不影响她的漂亮。

芯悠推门进来,岑莫深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也就一天时间,他们已经从最相爱的人,变成了彼此仇视的关系。

但她不后悔,比起岑莫深和他父亲利用她,想让她成为岑家的人后,就能隐瞒当年岑林对蓝天麟母亲犯下的罪,而且他们残忍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她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一点也不算什么,只是想让岑林绳之以法而已,她没有做错什么,更不用害怕莫深什么。

以前,因为父亲收下了岑林的钱,恳求她不要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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