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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妻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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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惬从病房里出来,和张嗔并排站在门口,也点上一颗烟:“打了一针,睡着了。没见过打完针还睡得这么不安稳的。”
    张嗔没说话,手里的烟一节一节的短下去。
    护士长蹭蹭几步走过来,张嘴要教训两人,却被张嗔的一个眼神看懵了,什么也没敢说,灰溜溜的回去了。
    苏惬斜了脸色发黑的张嗔一眼,哼笑一声:“你是想把他往死里整吧?”
    深吸一口夹在指间的烟,眯着眼睛继续道:“你比我狠。这要是我的人,我可舍不得这么折腾。”
    张嗔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的,浑身上下除了麻木,什么感觉都没有。
    良久后,苏惬微昂起头,朝着半空中吐出一口烟雾:“要不就把他弄死,要不就给他幸福。”
    “我不想再放手了——”张嗔的声音哽住,半晌才继续说下去,“可他不爱我——”
    后面的半句说得极轻,好像这样他就可以不用那么直接的面对这个在他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的想法一样。
    苏惬眯着眼睛,不由的挑起唇角。终于说到点上了。
    “他亲口说的?”
    张嗔满脑子都是李赞的拒绝与抗拒。
    人往往就是这样,美好的事物总会被抛之脑后,记忆深刻的,往往是那些痛苦不堪的事情。
    苏惬继续道:“你不是要和他好好谈谈吗?”
    张嗔动了动唇角:“谈不下去……他躲我我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听他亲口说——他根本没爱过我……”
    张嗔猛吸了一口烟,呛得他额头青筋直跳。
    苏惬挑眉:“你也太武断了吧?”
    “知道刚我出来的时候他什么样吗?”
    张嗔别过脸,一副不欲多说的神态。
    苏惬的声音却不疾不徐,就算他不想听也要入他的耳:“打针前一直不出声的哭,打完之后好点,临睡过去前一边喃喃你的名字一边流眼泪。”
    “你们俩这到底是结了多大的仇啊?他本来就没好利落呢,你……”
    张嗔愕住,苏惬后面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见。
    李赞如果不爱他又为什么要这样?但如果爱他,这十年又算什么?
    …………………………………………………………
    我本来没想虐的…真的…
    本来想写一章两人快快乐乐的滚床单…
    不知道为嘛就变成这样了…
    原谅我…

☆、100  甘来 (2332字)

自打张嗔推门进来,倪慧就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
    李赞仍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儿,一直皱着眉头蜷着身子,睡得并不安稳。
    张嗔在倪慧一记记的眼刀下径直走到病床前,停片刻,然后伸手去拉李赞缩在胸口微微攒着的手。
    倪慧忙站起来拦着,压低了声音道:“哎,你干嘛啊!他刚好点!”
    张嗔没理她,一双终于回归平静的眸子沉沉的望着病床上细瘦苍白的人。
    倪慧怕李赞被他弄醒,急急扭头瞧一眼李赞,随即目光顿住,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
    临走前,倪慧深深的看了张嗔一眼。张嗔回给她的目光平淡。
    倪慧的心也终于静了下来。
    她的眼前似乎还浮现着刚才那一幕。
    张嗔只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握住李赞的手,一直安稳不下来的李赞动了动,确定了手的主人之后,立即展开眉头,身子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僵硬的蜷缩着了。
    倪慧忽然明白,这一对儿冤家,大抵是从古至今再到未来,生生世世都要这么纠缠下去的。无论是相互伤害还是互相爱怜,都永远不会容任何一个外人践入其中。
    倪慧揉了揉眼睛,没有眼泪,只是干疼。
    李赞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虽然睡得久,精神却并不好,脸色苍白。
    张嗔在床边拉着李赞的手坐了一夜,眼睛几乎都没错过位,一直盯在李赞的脸上,几乎要把那惨白的皮肤下血管里的血液流动的方向都看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还可以思考,想想到底要拿李赞怎么办。
    但这一夜下来,他脑子里却只有苏惬的那句话:要不就把他弄死,要不就给他幸福。
    他始终是无法要他的命的。
    倪慧送吃的过来,瞧两人间的气氛还算和谐,心里也稍有宽慰。但临走前还是警告似的看了张嗔一眼。
    李赞就着张嗔的手喝了几口粥。神色淡淡的,带着些许默然,好像昨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又好像发生了太多的事儿已让他疲惫得心力交瘁。
    张嗔沉了沉眸子,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压低声音:“阿赞,能听我说几句话么?”
    李赞没有回答,薄唇却抿成一条线,手也不禁握紧。
    张嗔看着手中的粥碗,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勺子搅动着里面的粥,半晌,停下手里的动做,叹了口气。
    “阿赞,这十年,咱们都过得太累了。”张嗔狠狠的闭了闭眼,然后看向李赞,“今儿我就要你一句话。你要是愿意跟我,咱就好好过,我要是再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你把我绑起来抽都行。你要是不愿意跟我——”
    张嗔咬着牙,半天才一口气说出来:“你要是不愿意,我给你自由,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张嗔看见李赞的眸子里有异样的神色在动荡。
    可半晌后,李赞还是垂下眼睑,只问了三个字:“阿危呢?”
    额角和胸口,疼得几乎要裂开。
    张嗔不想把粥洒到李赞身上,硬撑着抬手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疼,除了疼还是疼,或许还有心碎。
    但张嗔发现,或许这种疼,还是他可以接受的:“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他好好的,他怎样都能接受。
    “你自由了。”
    如果你还是爱着那个变着法伤害你的人,我无权再说什么。因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给你带来的伤害比他带给你的,更大。
    李赞的瞳孔骤然收缩。
    张嗔起身的同时,他的手便已经伸过去,一把抓住张嗔的手臂。
    “放开。”张嗔的低吼声干涩中夹杂着颤抖,却更像请求。
    他好不容易才做到放手,这样被李赞抓住,他知道自己的意志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他决定离开,就必须连头也不能回,否则他永远也不可能走得了。
    李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做到一只手抓住张嗔的手臂阻止他离开的脚步,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稍稍扭头。
    身子欺近,张嗔能看出李赞紊乱的气息。
    清秀的脸庞上俊眉微蹙,漆黑的眸子被垂下的眼睑遮住,颜色发白的唇瓣凑上来,却只与张嗔的嘴唇轻碰一下就离开。
    他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乞求:“别走……别再离开我……阿嗔……”
    每一个字都砸进他的心里、压在他的身上,如蝉翼般轻薄,却又似有千斤重量。
    他看见那张清秀的脸上泪水涟涟:“十年了,你还没玩够么?还是……就连我也是你游戏的对象之一?”
    他从没这般质问过他,这一席话让他觉得震颤,几乎无法做出回答。
    哽噎,张嗔的喉结动了动:“我从没——这么想过……”
    接住李赞软下去的身子,任他扑到怀里哭诉:“那为什么这么做?看我难受你开心?让我心如刀绞你才舒服?”
    “阿赞?”张嗔把鼻尖埋进李赞的衣领和发间,闭上双眼眉头紧皱,“你……”
    “我爱了你十年,盼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李赞哭得脱力,恨得咬牙,“别人我都可以装看不见,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去招惹阿危?让我得不到你就已经足够伤我了,为什么你还要动我身边的人?!难道不把我伤得鲜血淋漓,你就无法安心么?!”
    为什么?因为想要报复他当年的不辞而别?怎么说得出口!
    张嗔沉默了,但一颗心仍在狂跳。
    如果他的理解和李赞的表达没有出现偏差,他们之间,就只是误会,对吗?
    而就在他被内心袭来的阵阵波动击得无处遁形、面容扭曲的时候,李赞却忽然放开他。
    张嗔看见李赞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又见那薄唇颤抖片刻,然后轻轻开合:“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
    为嘛我写甜的部分还要写得这么虐??
    还不素因为乃们不肯留言!!!

☆、101  真相 (1481字)

张嗔的一双黑眸几乎燃起火来。
    两只大手伸出去,一只向上,托住李赞的后脑,另一只向下,揽住李赞细瘦的腰身,将人带进怀里。
    吻落下来,李赞负气的闪躲,炙热的唇瓣贴在李赞的唇角脸侧。
    李赞伸手去推搡,却被张嗔越箍越紧。
    张嗔的舌从他的唇角侵入,李赞呜咽一声,推搡的动作停下来,白细的手指蜷起,攥紧了张嗔胸前的衣衫。
    张嗔的舌粗鲁的刷过李赞的贝齿,撬开,直钻入李赞的口腔。
    舌尖轻触到李赞的舌时,张嗔强硬的动作终于缓下来。两人在唇舌一点一点的彼此试探过之后,火热的纠缠在了一起。
    李赞合上眼,张嗔看见那纤长的睫毛动情的轻颤。
    心中竟升腾起满满的讽刺与嘲笑。原来,心境不同,所看到的同样的事物都能表达出不一样的意思来。
    吻因张嗔动作的停滞而被迫终止。李赞的眼睑跟着张嗔离开的唇瓣动了动,睁开,黑眸里的神色茫然中夹杂着魅惑。
    看着李赞的脸,张嗔的整颗心都跟着酥了。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托在李赞脑后的手收回来,轻轻的抚上那张清秀的面庞。
    “阿赞,说你爱我,爱了我十年——”前面的语调淡淡,顿了顿之后忽然转折,音调低缓,哀哀的请求,“说——”
    李赞的一双黑眸渐渐恢复清明,他并没有对张嗔的请求做出回应,而是直直的瞪视着张嗔的双眼,几乎一字一顿道:“可你负了我十年。”
    张嗔的手僵住,呼吸乱了,脑子里的东西也乱了。
    但这次,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局促的喘息半晌,才扯动几乎已经完全僵硬的面部肌肉,哑声道:“你不告而别。”
    李赞的瞳孔收缩:“借口!”
    张嗔看见李赞眼里的愤恨,但两人却都没有放手。
    这一次,就算是死,也要拉扯着对方与自己一同坠下地狱!
    “给我理由。”张嗔沉声,“不辞而别的理由。你已经欠了十年。”
    把张嗔的神情看进眼里,李赞不禁皱眉,眸子里的愤恨渐渐变成犹疑:“莲叔什么都没说?”
    张嗔忽然想起罗起的话。
    第一次,他说:阿嗔,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阿赞所做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会不会痛恨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第二次,他说:如果阿赞也是身不由己呢?
    张嗔的呼吸一滞,眼前浮现的是面无表情的纪莲。
    会吗?怎么会?怎么会!
    十年!那不是十分钟、十小时、十天甚至十个月!那是十年!三千六百多天!
    看着张嗔的眼睛,李赞读出了他的心思,脸上也不禁露出错愕来,声音里带着轻抖:“莲叔,竟然什么都没跟你说?”
    唯他一人被蒙在鼓里,十年。
    张嗔跌跪到病床前的地上,李赞直着的背也跟着瘫软下来,跪坐在病床上。
    “阿赞,我不求你原谅我。”张嗔赤红的眸子里充盈着悔恨的热泪,“我心里只有你,和那些人,就像你说的,就是为了刺激你。是我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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