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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第44章

小说: 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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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问题。”云烨霖侧过身子,“小安子!”

“回皇上,安公公还在养伤中。”却是小左子垂着头进来回话。

“养伤?他养什么伤?”

“前几日您下令打了安公公一百板子……”

“他命倒是大,挨了一百子还没死。你去内务府命令他们制造一张和朕的龙床一模一样的床来放在沁若宫。”

“是,奴才告退。”小左子忍着兴奋退下,主子受宠,他们就有福了啊。

“姓云的,你可以正常点吗?”

湮儿真的有点受不了他了,难道他要夜夜赖在这里不走吗?

第118章 摸一下会死吗?

“朕哪里不正常了,是你说床太挤,朕才好心给你做了张,你还不领情。爱琥滤尖伐”云烨霖半撑着身子,一手不安定的捏着她俏皮的鹅蛋脸。。

“我是说两个人睡太挤,一个人睡刚刚好!”湮儿打掉他的魔爪,气鼓鼓的看着他。

“你就这么不喜欢朕?”

俊容突的冷了下来,湮儿看的揪心,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怒无常,幼稚无理的像个小孩呢。

“谁叫你对我这么坏。”

“那朕以后对你好点。”

“呃……”湮儿吃惊的噎了口口水,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你没发烧吧?”

“傻瓜,朕对你好,所以你的心里必须只能想着朕,明白吗?”云烨霖霸道的宣布着她心的占有权。

“嘁,别这么煽情。我的心由不得我控制。”湮儿揪心的看着他,因为她的天平已经慢慢的向司雪衣倾斜了……

“让我摸摸看你的心还是不是热的。”说着色爪便伸向湮儿的胸口。

“喂,你干什么,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湮儿捂着胸口,虎视眈眈的抵御着他即将的进攻。

“摸一下会死吗?诔”

“会!”

掷地有声的回答,云烨霖掰过湮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

怦,怦,怦……

随着他心跳的起伏,温热的身体隔着丝质龙袍向她传递着热量,“摸一下怎么会死?听,朕的心还在跳。”

还越跳越快……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你那里又没有。”

湮儿试着抽回手,却被他抓的死死的。

“哪里?没有什么?”云烨霖佯装不懂的瞅着她。

“别跟我装傻充愣的,女人的身体难道你不懂?”这么大的一个后花园,采了也不少了,难道他还不知道花长什么样儿?就装吧!

“朕是男人又怎么会懂,要不你让朕看看,女人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变态!”

“来嘛。”

云烨霖戏谑的剥落她月牙色的睡衣,半个肩头露在外面,凝脂色的水肤甚是诱人。湮儿不悦的皱眉,他这个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还是这么的色,色,色!

湮儿潜意识的往外翻身,这一拉,这一躲,上衣瞬间滑落,湮儿裸露的香背大片的呈现在他眼前。

冷眸中突的失了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震然和惊讶。

紫翼蝴蝶?!

怎么会?难道她真的不是乾瑾瑜的女儿?而是……

一只蹁跹飞舞的紫色蝴蝶精巧的刺在湮儿的后肩背,妖异魅惑的蚀骨着人心,紫翼边上缀着隐隐发亮的金丝,这便是名扬天下的紫蝶刺青,即使是他,也只在画上见过,而能纹上这刺青的,只有一种身份,原来,即使她不是丞相之女,身份也竟是如此的尊贵,血统是如此的纯正。

湮儿只觉得背上袭来一阵凉气,忙穿回睡衣,回眸怒瞪着他,“下去!”

他唇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跳过湮儿的呵斥,剑眉一扬,“你想当皇后吗?”

后宫主位空闲了这么久,是该找个人坐了。

“皇后?皇帝的老婆?也就是你的正统老婆?”

“嗯。”

“不要,没这个想法。”

湮儿爽快利落的拒绝了这个后宫中人梦寐以求,争了一辈子,夺了一辈子,又盼了一辈子还不一定能得到的后宫正位之凤位!

天/怒人怨啊!!

“你,不要?”云烨霖也着实诧异了一把,她,脑子有问题吧。

“嗯,这个既不能吃又不能穿的,我要来干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都能给吗?”湮儿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突的来了点兴趣。

“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朕也能给你摘下来。”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击掌为誓。”湮儿举起手,甚是庄严甚是隆重的看着他。

“啪。”云烨霖配合着她拍掌以示诚意。

“我要为我爹翻案!”

此话一出,屋内温度瞬间飞降至零,云烨霖目光沉沉的定在她坚定不屈的黑眸上,“此案罪证确凿,你还想怎么翻?”

“你说的是这个吗?”湮儿从被窝下取出一张已经被折的皱巴巴的信纸递到他跟前,“所谓的罪证确凿?”

这是夹在书卷里的一张泛黄的信纸,她可是研究了一个晚上啊,才导致了今天国宝级的两个黑眼圈。

“这是存放在架书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偷的?”

“才没,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也许是上天知道我爹有冤情,特意把它送到我面前的。”湮儿脸不红心不跳的随意扯了个天马行空的谎。

“下次说谎前先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吧。”

云烨霖瞥了眼皱巴的信纸,“上面有西凉国皇帝的印章,纸上的字迹也是你爹的,这样的证据还不够有力吗?”

“有力?呵,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这证据到底有多‘有力’!”

湮儿拿回信纸,被子一掀,径自朝着铜镜走去,云烨霖见状也下了床跟着她过去。

铜镜前未动过的脸盆里还放着洗脸水,湮儿将信纸在水里平摊开来,随着水慢慢将信纸浸湿,信纸依旧貌如原样~~

“你这是想销毁证据?”

“本来呢,我是打算这么干的,只是,你没发现它浸在水里时完好的有点过了吗?”湮儿回以一击,昨晚尝试了N种方法,总得出点成绩吧。☆糯@米#首¥发☆

“所以呢?即便是这样,它又能证明什么?”

“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湮儿拧眉,将指心咬出血珠,缓缓的滴进水里,滴在那黑色字迹和红色印章上。

第119章 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颗颗血珠在水里晕染开,形成一朵好看妖艳的花,云烨霖却是盯着她指尖的血珠发愣,好吧,确实有那么点心疼,需要血,就跟他说一声嘛,他来!。

“你看我手干嘛,看这里啊。爱琥滤尖伐”湮儿露骨的言语让他颇感一丝尴尬,又糗了!

“你的血晃的朕刺眼,快把它擦了。”云烨霖收敛了神色,摆起了扑克脸。

“不行,还没滴够呢。”

“还需要多少,朕来滴。”

“你的龙血这么金贵,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呢。”湮儿忍不住又贬了他一番。

“你的血也贱不到哪里去。”云烨霖冷然的推开她,兀自的将指尖咬出血,挤压着向水里滴去。

呃……这句话听着有点怪,到底是在骂她贱?还是不贱?

好吧,她承认,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是在犯贱了,潜意识下被他耳濡目染的自动的将自己归为贱人一党了。

盯着信纸过了十秒,终于有点变了样,湮儿在一汪“血水”中捞起信纸,神奇的是,纸上没有沾染上半点血迹,字迹倒是模糊了开,只是不是一般的被水浸湿过后的模糊,而是呈现了双层字迹,而红色印章也是上下交错叠成了明显的两块。

仔细看去,便是红色印章是夹在两层字迹中间的,双层字迹尽不相同,因着覆盖,已看不出原来的字迹如何。

“看到了吧,所谓的敌国印章呢我随便去找个胡萝卜也能刻得出来,至于我爹的笔迹,用心模仿一下也不成问题,这封信纸,明显就是在栽赃嫁祸!”湮儿手上平摊着信纸,胸有成竹的指控。

“君王的印章不是你想刻就能刻得出的,没有人可以做出跟它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如果是他们皇帝亲自授意的呢,也就是说,通敌卖/国的人并不是我爹,而是另有他人,为了不被发现,所以将这满门抄斩的重罪嫁祸到我爹身上,既杀了忠臣,保了自己,还能为国家获益,这一石三鸟之计,皇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湮儿咄咄逼视着云烨霖,以他的聪慧才智,难道真的看不出吗?还是另有隐情,譬如说他原本就想要她爹死……为了那个叫萱萱的女人…诔…

“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想,这封信也不过是众多证据中的一个,既然你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就别提要为你爹翻案。”云烨霖同样冷视着她,他讨厌她那种淡漠视他为敌人的目光,动作熟络的挑起她的下颌,“还有,这件案子是朕亲审亲判的,你要翻案,便是在挑战朕的权威,挑战这至高无上的皇权。”

“那又如何,我不怕。”湮儿倔强的目光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皇权至高无上又如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有让人信服才能稳坐皇位高枕无忧,不然,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好大的口气,覆了朕的国?你是说你的哥哥乾无洛吗?”云烨霖大拇指覆上她的下巴,捏的她一阵刺骨的疼。

“我只是做个大概的猜测。”湮儿别过眸子,掩饰着浅浅的心虚,顺便打掉他的手,语重心长的搭上他的肩,“还有,人无完人岂能无过,皇帝不是圣人,犯点错也是难免的,只是你一犯就要了我们乾府二百十八口性命,死则死矣,再怎么说他们也活不回来了,但是他们身前死的悲怆,身后你就不能还他们一个好名声吗?翻了自己定的案又怎么样,天下人只会说你是个知错就改的明君,而不是一个枉判冤案的昏君。”

湮儿的一席长篇大论足以让云烨霖听的愣怔了数十秒才缓了过来。

貌似真的挺有道理!

只是,

“说够了吗?朕还需要你来教训吗?你还是收敛好自己的品行吧,别总干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意在所指湮儿入阁盗书的事。

“你别扯开话题,我说了是它自己掉到我跟前的。”本来就是司雪衣交给她的,子荨又没条件去偷,继续不依不饶的追着说,“刚才击过掌的,你不许反悔。”

“朕累了,睡觉去了。”云烨霖不再搭理她的话,径自开溜钻回被窝里去了。

“喂,堂堂一国之君,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耍赖。”湮儿气愤的拉扯着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云烨霖侧过身子,背对着她,正在她要发狂的时候,冷冷的抛过来一句,“放心,朕不会食言。”

呃……

身上的动作顿时停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食言?就是说同意翻案喽?也就是沉冤昭雪有希望喽?

这个好消息得快点告诉雪衣大哥才是,唯一在意的正事儿终于有着落了。

随着房门的一开一合,湮儿风也似的奔出去了,云烨霖则是半眯着眼睛搭着双手仰躺在床上,静下来的他,黝黑的眸子心事重重,难道真的是他疏漏了?当时定案的时候因有着对他害死萱萱的偏见,看了所谓确凿的证据,没有细查,也便草草的结了案,如果真是他错了,那么叛国的又会是谁?继而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乾瑾瑜的案子,确实有许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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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着出了沁若宫,湮儿就觉得有点气喘不上来了,总感觉,这具身体越来越虚弱了,难道是中毒太多的缘故?只是也才中了两次啊~~(PS:湮儿,你还想种几次毒才觉得不少啊??)

由小跑改为快走,再由快走改为慢走,继而渐渐演变成了散步……

这身子弱的,满头大汗那叫流的一个畅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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