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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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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微凉看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她却打不到一辆车送陈子喻回去。
  大雪天,即使是在原本热闹非凡的市中心,现在也不会有过路的出租车肯载他们回家。
  陈子喻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被酒精麻痹的他一直抓着许微凉的手没有放开。
  他胡乱的喊着:“夏默,别离开我。”
  许微凉皱着眉走,吃力的扶着陈子喻,在雪地上艰难的行走。由于她也喝了酒,地上的积雪又厚,她一不小心就被一块隐藏在积雪里的石头绊倒了。她和陈子喻双双的摔倒在了雪地里,出于本能,她摔倒的时候护了陈子喻一下,自己的身体先着了地。
  陈子喻摔倒在许微凉的身上,虽然有厚厚的积雪保护,许微凉的腹部还是传来一阵疼痛。陈子喻闷哼一声,稍微抬起头,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身下的那个人傻笑。
  “夏默,是你吗?”
  感受着身下的人的火热的呼吸,他以为那个人是我。
  许微凉吓了一跳,腹部的疼痛感还没有消退下去,就看到陈子喻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无限放大。他们的脸是隔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都喷在他们的脸上。
  “子喻,你起的来吗?”
  陈子喻摇摇头。
  许微凉还想说什么,陈子喻的吻便那么触不及防的落了下来。气血从她的身体深处慢慢的涌上来,她想要去推陈子喻,可是她的力气哪抵得过喝醉了酒的陈子喻呢。无论她怎么努力,陈子喻就像一座稳稳的泰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许微凉哭了,眼泪缓缓的流过脸颊,她知道这个吻本不属于她。
  陈子喻拼命的吻着身下的那个人,直到呕吐感再一次从胃里涌上喉咙,他才艰难的把身体挪到一边干呕起来。许微凉借机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继续帮陈子喻轻拍着背好让他舒服一些。
  陈子喻迷糊的抬起头,眼睛里是一张朦胧的脸,他伸手抓住那张脸的主人,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好累,想睡觉。”陈子喻对许微凉说。
  许微凉看着单薄的陈子喻,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又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遇到一家开着门的旅店,许微凉想也没想就扶着陈子喻走了进去。
  开房间的时候旅店的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许微凉和陈子喻笑了笑,许微凉脸红的低下头,在老板异样的目光中接过钥匙,扶着陈子喻上了楼。
  当把陈子喻摔在床上的时候,许微凉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她喘着的粗气和陈子喻模模糊糊的梦话。
  她帮陈子喻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今天的陈子喻是她见过的最落魄的陈子喻,可是看着这样的陈子喻,许微凉的心又剧烈的跳了起来。
  她爱了他那么久,可是他却如此恨她。
  许微凉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摸着陈子喻的醉脸,口里呢喃着:子喻,我该怎么忘记你。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推着父亲出来,我和林邵年都站起来走向医生。
  “医生,我爸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说:“手术没有失败,却也没有想像中的成功,危险期是暂时度过了,但接下去还要动几次手术,至于病人的情况,现在来说很不乐观,中风导致的昏迷不知道何时才会醒过来。”
  中风,昏迷,不知道何时才能醒过来。
  这些字眼让我有点晕眩,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刚要摔倒的时候林邵年的手便扶住了我。
  母亲醒了过来,看见父亲出来了,慌忙起来看躺在手术床上的父亲。但是当她看到插满管子的父亲时还是忍不住的哭起来。
  我安慰她,“妈,先让医生把父亲推倒病房去。”
  她这才点点头,握住我的手问我:“夏默,你爸。。。。。。”
  即使她不问,我也猜得出来她是想问我父亲的手术到底怎么样了。
  我骗她,“放心,手术很成功,爸他没有生命危险了。”
  她安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医生的脚步去了病房。
  林邵年从我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
  等把父亲安顿好,母亲已经累的在他的病房睡着了。我把她轻轻的抱到专门为家属陪护准备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林邵年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夏默,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点头,轻手轻脚的退出病房。隔着探视用的玻璃窗,我又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和林邵年走下楼。
  
  深夜,街道上一片冷清,我和林邵年肩并着肩慢慢的沿着医院门口的那条路散步。
  又过了几年,这条路上的变化很大,可依昔还有当年的模样。林邵年不知道,当年他住院时所在的医院就是这家医院,这条路我走过六个月。
  我们走了很长路,谁都没有先说话。也许是太过于陌生了,连共同的话语也没有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问林邵年:“那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林邵年停下脚步,寂静的四周只有他的声音,“没事。”
  没事,好像是他一贯的口头禅吧,那么多年了都没有变。
  我感慨到:“在你眼中什么事情才算有事呢?”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那么问,所以没有马上答上来。
  我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有发现林邵年站在原地。
  良久,我听到背后传来林邵年的声音:“夏默,我爱你。”
  我僵住脚步,不敢回头看他。下过雪的世界比以往更加的安静,任何声音在雪地上都听得格外清晰,所以我不可能听错,林邵年他竟然对我说爱我。
  他爱我,可是在很多年前却抛下我;他爱我,可是那么多年来却不曾联系过我;他爱我,可是他却和别人结婚了。现在他说他爱我,可是我已经不爱他了。
  我想,除了陈子喻,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邵年,我心里有过你,但也只能那样了。”我的声音像是一只刺鸟的凄鸣。
  是啊,这句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便宣告了我对林邵年的感情画上了句号。
  林邵年,曾经的我很爱你,可是那时候你不要我。后来的时候我也很爱你,你没有回头。到现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陈子喻,你再回来找我,怎么可能还找得到我呢。
  想起陈子喻,我的心又疼起来。许微凉啊,拜托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陈子喻。可即使这样想,她会听得到吗?
  林邵年追上来几步,双手握着我的肩问我,“夏默,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点头笑着对他说,“你看我再也不是一个爱哭鬼了,如果我还爱你我会掉眼泪的。”
  的确听了林邵年的话,我没有哭,因为我心里装得全是陈子喻。
  林邵年悲伤的笑到,“是啊,你长大了。”
  我早就已经成长,林邵年,我们再也不是那时候的我们了,所以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让我抱抱你好吗?”林邵年恳求的问我。
  “好。”我笑着答应他。
  林邵年紧紧的抱住我,我迟疑的伸出手,就像是一个亲人一样缓缓的抱住他。
  他抱着我说,“夏默,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我安慰他,“一切都会好的,你还有家人朋友。”
  “可是我失去了你。”
  “邵年,其实是一样的,我也失去了你。”
  林邵年叹着气放开我,朝我笑了笑,从地上捏起一个雪球就朝我砸过来。我躲闪不及被砸得正中,我朝林邵年怒吼:“林邵年,你干什么。”
  林邵年跑开了一段距离,手舞足蹈的朝我喊;“夏默,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那个冬天也下了那么大的雪,我叫你去外面玩雪你没有去吗,现在你补给我吧。”
  我气愤的抓起一个雪球丢过去,却被林邵年躲开了。我砸不中他,继续抓雪球,边抓雪球边说:“林邵年你多大了,还玩这东西。你是不是想把以前所有我欠你的都拿回去啊?”
  林邵年开心的笑,“你这提议不错。”
  我骂,“你还欠我很多东西呢你还得了吗?”
  林邵年说;“我还不了,我把我抵押给你吧。”
  我刚想把雪球扔过去,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别开玩笑了,邵年。”
  “既然知道是开玩笑你还信?”
  “。。。。。。”
  我转过身,突然没了兴致。林邵年见我要走,追上来拉我,他用的力气稍微有点大,我一不小心就跌倒在了地上,他拉不住我,身体也倒了下来。
  我想从冰冷的雪地上起来,林邵年却压着我不肯动,我推他,他便更用力的抓过我的手,不让我挣扎。
  “林邵年,你放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吼。
  “还和当年一样,我结婚的时候想要强吻你,你便用的是这种口气。”
  他说着起了身,伸出手来拉我。我甩开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朝医院走,林邵年追上来说,“我送你。”
  在医院门口他和我道别时,特地摸了摸我的头,还说了一句,“和当年一样的手感啊。”
  我白了他一眼,跟他说再见。
  回到病房的里,母亲还在熟睡,窗外的雪景太亮,我想把窗帘拉上好让母亲安稳的睡觉。拉窗帘的时候我看到楼底下的花坛边上,有一个星星点点的火光一直亮着,仔细一看是林邵年站在那里抽烟。




☆、Part 45

  昏黄的灯光下,陈子喻扶着自己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头就像是爆炸了一样疼,他轻轻敲了敲,便疼得嘶嘶的叫。
  周围是极其陌生的环境,不是那个以往熟悉的家。陈子喻努力睁开眼睛,一个躺在沙发上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下意识的从嘴里喊出一个名字:夏默?
  许微凉在浅睡中听到了房间中的声响,以为陈子喻是在喊自己,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什么事?”
  陈子喻以为自己幻听了,嘲笑着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可是当他睁大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时,还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许微凉尴尬的站在陈子喻面前,看着他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陈子喻的情绪突然暴躁起来,他用力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是因为喝太多酒而脚步不稳,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床边。许微凉赶紧上去扶他,却被他一下子推倒了。
  “许微凉,夏默呢?”
  也许是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吧,陈子喻对许微凉突然就凶起来。
  许微凉抬起头,忍着疼痛说:“是夏默叫我来照顾你的。”
  “那他人呢?”陈子喻冲上来,抓住许微凉的肩膀拼命的摇晃,“告诉我,他在哪里,快点告诉我。”
  许微凉吃痛,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陈子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打电话叫我照顾你,然后就挂了电话,现在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听到许微凉说不知道,陈子喻失望的坐到地上,哭了。
  无助的绝望感瞬间便侵袭了他的心,就像很多年前养父的离开,让他只剩一个空洞的躯壳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以为有了我,他的生活会变得不一样,可是到最后我还是留下他一个人,把他还给了过去。
  “子喻。”许微凉心疼的叫他。
  陈子喻不说话,低着头,就像是死了一般。他甚至想,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绝望了。
  “子喻,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夏默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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