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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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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出校门的时候,下课铃响了,我回头,每间教室都有学生涌出来,他们有的在阳台上晒太阳,有的和别人嬉戏奔跑,多么让人羡慕的年纪,可是我再回不去了。
  苦笑着转过头,不去看背后的喧嚣。
  曾经带给我美好记忆的地方,甚至我觉得空气都是纯洁青涩的地方,再见了。
  
  “夏老师,等等。”
  我正往前走,背后传来的声音又把我的脚步给喊停了。我知道,背后喊我的人是校长,可是我不想回头。
  “校长,你容我想想,等想好了我会主动联系你。”
  “希望你不会恨我。”
  我笑了,“怎么会,我们都想陈子喻好。”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我笑得有多灿烂,我的心里就有多么的疼。我只是一只微小的蝴蝶,在海洋的一边扇动了下小小的翅膀,却没想到在海洋的另一边引发了巨大的海啸。我能怪谁呢?一定不是陈子喻,也不会是任何人,我只能怪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我自己的爱情。
  
  我离开后学校后,陈子喻去校长办公室大闹了一场。
  他质问他伯伯,为什么要把我当老师的资格剥夺,他伯伯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
  晚上他回到家,我便看他闷闷不乐的窝在书房里,连我喊他吃饭他都没有出来。
  当心情大起大落的时候,我特别喜欢给自己做一桌子丰富的菜。可是陈子喻不出来吃饭,我便只能看着桌子上的菜慢慢的凉掉。
  他不吃饭,我也不吃饭。最后,一桌子菜都凉掉了。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晚上九点陈子喻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
  他一下子窜到我的身边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就那么一直抱着抱着,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其实对于失去教师资格没有多大的难过,我难过的是我和陈子喻也许来不及长久了。
  我的心里或许在校长提出条件的时候便已经有了答案,陈子喻,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分离。
  可是,我只能这么做。
  我恨我自己。
  看着陈子喻,我紧紧的抱住他,我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直到冰凉的液体滴进他的锁骨里。
  “夏默,你怎么又哭了?”
  陈子喻,其实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是不是一个爱哭鬼。”我擦着自己的眼泪问他。
  “嗯,你的眼睛里是不是有一片海?”
  “什么海,我又不是什么怪物。”
  我打陈子喻,他抓住我的手。
  “就算是怪物我也会爱你。”
  无论我变成什么养,就算我是一只刺猬,陈子喻也还是会抱紧我,哪怕自己被刺得鲜血淋漓,他还是会爱我。世界上只有一个夏默,世界上也只有一个陈子喻。
  我能爱的,也只有他罢了。
  陈子喻,有一天我要是离开你了,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而是因为我太爱你。
  可是我不知道,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原谅我。
  
  老师只是一份工作,我每天都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每天看着陈子喻去学校,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跟他一起去。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来,我不应该再出现在那里。
  我的位置会有其他的人来代替,我所教过的学生也会慢慢的把我忘记。
  不知道陈子喻在学校里会是怎样一番境况。是不是所有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奇怪的,甚至有的是敌意的;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背后有人会说他的坏话;是不是他每天都一个人,没有人再愿意接近他。
  所有的疏离对他来说伤害都太大,可是我不去学校,我对他的情况就一无所知。
  那样勇敢的他,当面对所有的陌生时,即使不表现出什么,内心一定也是非常难过的吧。
  我和陈子喻,真的只剩下彼此了,如果连我都离开了他,那么他的世界还会有光明吗?
  我不敢想。
  幸好还有许微凉,我还可以通过她知道些学校的片言只语。
  许微凉怪我们太不小心,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我转念一想,这根本不是我们的关系,而是这个世界的传播太可怕。可怕到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肉搜索,然后自己的所有隐私都公之于众。
  许微凉说,“现在学校里已经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但是学校的领导还在商量对陈子喻的处分。”
  果然,校长还是在等我的答案。他迟迟不做决定,只是因为我还没有答应他。
  “学校里有同学歧视他吗?”我忐忑不安的问她。
  许微凉稍微叹了口气,“异样的目光总会有的,只是子喻他还算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吧,整天还是独来独往的。”
  在外人看来,陈子喻的独来独往与冰冷的性格是因为高傲,而只有我才稍微了解他是孤独,那种被成长印下的烙印永远都无法磨灭。只是他认为,懂他的人没有出现,所以也懒得去解释,一个人自由自在也很好。
  我不会让他一个人,至少现在我不会。
  自从照片事件发生之后,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许微凉对陈子喻更加关注了,这对我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知道还有人会关心陈子喻那么我便安心。
  等到有一天我离去,他的身边也还有一个人能够照应。我想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解开陈子喻的心结,打破他和许微凉的僵局。
  毕竟,那不是微凉的错。
  所以他不能把所有恨强加在她身上。




☆、Part 39

  时间像一把散沙从我紧握的手指缝间悄悄滑落,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会慢慢的消耗殆尽。
  我总要把最后的选择告诉陈子喻的伯伯,我的校长。
  趁着陈子喻上学,我和校长见了面。在一家茶馆,他喝着名贵的龙井,手指有节奏的随着弦乐的律动敲击桌面听我的答案。
  “我可以选择离开陈子喻,但是你要答应我不会给陈子喻的人生加上不该有的污点。”我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
  可是就算我看起来很镇定,在久经沙场的校长面前还是像一阵毛毛雨一样,毫无重要之处。
  他听了我的选择,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很久,等一曲毕了,他才慢慢的抬起头用正眼看我,“既然你选择离开子喻,那么当然我会实现我的承诺。”
  “我也是想要子喻好。”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目的都一样,只是方式不一样罢了。
  “在离开之前,我还想请校长答应我一件事。”
  他哈哈大笑起来,连额头上的皱纹都显现了出来。毕竟是见过很多世面老谋深算的人,他笑声里透着很多的信息。
  “还敢在我面前谈条件,不错。”他说着又喝了一口茶,“讲来听听,看我是不是有兴趣。”
  我在桌子底下捏紧了拳头,手上全是汗,“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是。”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我希望您能答应,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孤注一掷,我只能在离开陈子喻之前争取更多的时间,做一些我还未完成的心愿。
  “这算威胁吗?”校长他停止手上的动作,放下茶杯,像鹰一样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最后他又笑了,这笑容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宿,被他蔑视也好,我始终会勇敢的用自己最后的自尊去赌上一把,“您这句话讲得并不对,我哪有什么资本能够威胁到您呢。”
  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子,从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一个月,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同样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您说。”我豁出去了。
  “寒假结束之前离开子喻,还有,让子喻恨你。”最后几个字他一字一句的像我强调。
  让陈子喻恨我,这就是他给出的条件。
  我握着拳头的手久久都没有放松,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肉里我却不觉得疼,比这个更疼的是我的心。让陈子喻恨我,这是不给我任何退路,他怎么会如此残忍,表面是心平气和的慈祥,底下却给我丢来一把把的刀。
  可是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退路。前方是悬崖,后面是峭壁,我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好。我答应你,只是这一个月希望您能不来打扰我和陈子喻。”
  说完这一句,我失魂落魄的逃离了茶馆。
  跑到街上,身体像抽空了一样,轻飘飘的。脑袋里没有丝毫的东西,仿佛我的意识都被抽离,仅剩下躯壳在行动。
  天公不作美,我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天就下起了雨。
  冬天的雨冰凉刺骨,我却没有去躲,任由那雨水像刀子一样落到自己的身上,从头发滴到脖子,再缓缓的流过心脏。
  我已经失去了知觉,那么再冷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夏默,现在在下雨,那就哭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察觉,可是我却忘记了如何掉眼泪。
  走过一对母女,一位母亲牵着她的女儿,那个小女孩拉了拉她母亲的衣角说,“妈妈,妈妈,快看那位哥哥怎么在淋雨,他不冷吗。”
  她的母亲告诫她不要多说话,撑着雨伞快步从我的身边走过。在她的眼里,我这样一个在大冬天淋雨的人一定是一个疯子,而大多数人对于疯子的做法是能避则避,唯恐被一个疯子伤害了。
  我宁愿自己是一个疯子,至少他们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呢,除了任人摆布,还能选择什么?我恨我自己,连自己的爱情都守不住。
  
  回到家,陈子喻还没有放学回来。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黑暗陪我,在黑暗里我蜷缩起身体,坐在落地窗的摇椅上看外面的世界。
  身体很冷,我却没有一点力气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我想,就这样吧,就让寒冷渗透我的全身来麻木我的心。
  玻璃上是一圈圈的水晕,夜幕笼罩着窗外的世界。再喧嚣的城市在雨中都会变得寂寞,寂寞的只剩下雨滴来安慰它的心。
  寂静的空间里,我能听到窗外雨滴细密的声音,像在为我诉说,这个世界有很多的无奈。把头静静的靠在冰凉的窗户上,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我仿佛在白茫茫的世界中看到那天的烟火,那天的陈子喻。我刚想伸手,眼前一黑,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醒来,我首先闻到的不是家里熟悉的味道,而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偏头,便看到趴在我身边睡觉的陈子喻。
  头像要是要爆炸一样生疼,我努力让身体直起来想要去摸陈子喻的脸。在手还未触及到他脸的时候他便醒了。
  擦着惺忪的睡眼,陈子喻把我按进被子里。
  “别乱动,正挂着点滴呢。”
  空中的点滴瓶因为我手的晃动而轻微的晃动,针头在我的手背上滑落。
  “叫你别动,我去叫医生。”他说着便转身去找医生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现在已经很晚了吧,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想要回忆起什么,脑袋却不听使唤的疼起来。我敲着自己的脑袋,陈子喻便开门和护士一起进来了。
  陈子喻说,“别敲了,再敲就变傻子了。”
  护士笑着为我重新插好针头,很快便离开了。
  我看着在空中轻微晃动的点滴瓶问陈子喻,“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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