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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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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帅帐之内,袁尚狠狠地一指沙盘上的昌黎城,狠狠地言道:“公孙度跟我装老王八,恪守老巢昌黎城不出,并派遣jīng兵良将固守在白狼山的要道关卡之内,我军难以突破,必须想奇计,你们都是幽州的将官,驻守幽州多年,对辽东的地界想必都应该熟悉,可是有什么办法,给我说一个章程出来。”

    幽州众将一个个也是深锁眉头,一个个或是摸着下巴,或是拽着胡须。满面愁苦,似是在极尽脑筋的编想策略。

    过了一会,却有袁熙手下重要的将领牵昭,迈步出班,冲着袁尚拱手道:“回主公话,白狼山之地乃是昌黎之本,yù破昌黎。则必须先破白狼山,只是此地实在险恶,若是硬攻。损失未免太大,以末将之意,不妨暂时先放弃攻打昌黎的计划。举东偏南,去打辽东的另外一个重镇襄平,以此为根基,慢慢吞噬辽东之境,方为上善之策!”

    “襄平?”袁尚闻言低头看了看沙盘,轻轻地揉着下巴,道:“辽东的城池,除却公孙度居住的昌黎之外,尚有许多,牵将军为何独独选择襄平这一座城池?”

    牵昭闻言忙道:“回主公。襄平之地,虽然暂时不是公孙度所置立的首府,但其城池高大,内中人口充足,兵粮器械极多。商资田地多集于此,实乃是整个辽东的命脉根源所在,与其直勾勾的耗费兵力去打公孙度的老巢昌黎,不妨先拿下此处,以为根基,折煞公孙度在辽东的势力。到时候敌军士气衰落,不战自乱,在乘机一举攻下昌黎城,岂不美哉?”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转头问道:“二哥,你觉得牵昭将军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袁熙满面笑容,重重地点头表示赞同:“牵将军乃我幽州上将,深得兵法之妙,又久经战场,深知辽东利弊,依他之言,断无差错。”

    袁尚闻言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牵将军所言,改道攻打襄平。”

    

    公孙康请命派重兵巩固白狼山,巩固昌黎城的屏障,果然是成功地挡住了袁军,袁军不yù硬拼,随即采取牵昭之言,转道攻打襄平,消息通过探子的通报,很快的传回了公孙康所在的营寨。

    在听到了袁尚转道攻打襄平的战略之后,公孙康兴奋地差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他满面喜è,激动的拍手大笑,一边拍一边高声大叫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袁军久攻白狼山不下,转道去打襄平,如此吾计成矣!幽州之兵,一夜间便可灭尽!哈哈哈,妙哉,妙哉!”

    公孙康麾下,所有的辽东将军都满头雾水,不明公孙康的话中之意。

    但见一名将军迈步上前,冲着公孙康拱手言道:“公子,襄平城虽然不是我们的主城,却也是整个辽东之地的紧要之地,辽东大半的军械钱粮尽皆囤积于此,若是真被袁尚攻下,定然会大跌我军士气。。。。。。。可是公子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反而不急反笑呢?”

    公孙康哈哈乐道:“你们这些个庸才,枉费跟了我这么多年,却是连这点计策都看不出来,rì后又如何能随本公子征讨天下?还需甚勉之!”

    迎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公孙康咳嗽了一声,低声到:“你们说襄平城的兵马器械粮草极多,若被袁尚攻下,必然影响我军士气,这点浅显的道理,我又会如何不知?对于袁军的征讨,当初在联合刘和,鲜卑等势力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处置,如今襄平城内大部的军需物资早已被我转移而走,整个襄平城不过是虚有其表的空骨架一座,城内并无多少军械粮秣,有的只是一个诺大的陷坑,一个等着袁尚和袁熙自己跳下去的陷坑!”

    众将闻言不由诧然。

    却见公孙康仰头看天,目光深沉而深邃,道:“如今襄平城的兵力不多,袁尚攻下此城只在旦夕,这些都是在本公子的预料之内。,也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内。。。。。。。。。但是,袁尚却不知道,如今已经是到了雨季,襄平城旁的太子河水的水位每年都在这个时候暴涨,只要袁尚攻下了襄平,则必然是将所有兵马全部囤积于城池之内,到时候我军只要是能够掌握住太子河上游的河渠,则襄平城必成汪洋之地,所有的袁军皆成鱼蟹虾鳖之徒,袁军旦夕之间便是全军覆没,生擒袁尚袁熙也不过之弹指之间!”

    说到这里,公孙康不由地仰天哈哈大笑,却见他的麾下,一位将领的脸è抽了一抽,迈步谏言道:“主公,您的这条计策虽好,但太子河的袁军一旦被淹没,随之一起被覆灭的,还有整个襄平城的百姓。。。。。。。。。那些可都是我们辽东的百姓啊,难道就这么弃他们于不顾。。。。。。。。。。。。。。。。。”

    “闭嘴!”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公孙康粗暴地开口打断了那名将领的诚挚谏言,愤怒地道:“区区一些草芥之民,对本将来说,犹如猪狗一样,死便死了,有甚可惜!若是此番水淹之计能成,一举生擒袁尚,则别说守住辽东之地,则rì后想要攻克河北四州亦是不在话下,到时候的草芥之民,本公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有甚惜哉!”

    众将闻言,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股寒意,瞅着公孙康的脸è也不由的多了几分莫名的颤抖之气。

    果然不出公孙康的预计,袁尚收拾兵马,转道攻向了襄平,襄平太守卑耶乃是跟随公孙度南征北战的大将,他城内兵马不多,面对袁军的凶猛进攻,实在是抵挡不住,只能派出使者立刻去请求公孙康的兵马救援,不想公孙康早已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弃子,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往救援,卑耶死守城池,艰苦作战,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袁军将城池攻下,看着自己屹立在城头的帅旗而倒,卑耶无奈之下,只得自尽而死,襄平城瞬息落在了袁军的手中。

    虽然拿下了城池,安抚百姓,一切都在按着袁尚的预计向前推进,但袁尚心中却是非常的不舒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顺利的炒糊了自己的想象,顺利的好像当中有什么问题。

    “二哥。。。。。。。”骑在马上向城内走得时候,袁尚一边打马,一边犹豫地问身边的袁熙道:“这次我们攻下了襄平,你觉不觉的这当中有什么问题?”

    袁熙闻言一愣,道:“问题?呵呵,这当中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了吗?襄平城乃是辽东重镇,而卑耶也是公孙度昔rì麾下的爱将,咱们攻打襄平,对方的守军人数少也就罢了,为何昌黎和白狼山方面没有派兵救援?”

    袁熙眨了眨眼,道:“或许,他们是怕我们使出围点打援之计,不敢轻易派兵出来?”

    袁尚一边打马一边陷入了沉思,道:“就算是我们使出了围点打援,他们也该看看我们围的是什么地方?若是我是公孙度,宁可中计,也不会不顾这辽东重镇的襄平城,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熙想了一想,道:“三弟,你想多了,听说公孙度年老体衰,此番替他总督所有兵马的乃是其庶子公孙康,此人年纪轻识浅,不懂战略,偶尔出些疏漏却也是在难免,你还是不要太过计较了。”

    袁尚想了一想,道:“二哥,我觉得这样不妥,咱们不熟悉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又不晓得辽东的地理环境,更不知这里的天气风向,也不了解这里的民族风俗。。。。。。。总之,咱们不知道大的东西太多,公孙氏父子,在利用我们这份无知的情况下,说不定哪招就把我们给懵了,我觉得还是得找一个靠谱的人问问才行。。。。。。。二哥,你的手下当中,就没有一个懂得这幽州边境,民族风气,天侯地理的人么?幽州那么大,多少会有些一些这样的人才。”

    袁熙闻言想了一想,突然一拍头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就是忘了,有一个人,博学多才,了解北境的民俗风貌,应该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一切。”

    袁尚闻言jīng神一振,道:“谁?”

    “他叫田豫!”。。)

第二百四十四章 攻陷水门

    田豫这个名字,其实袁尚在前世的时候也大概知道一些,但具体却知之不甚详细,他只是在玩三国志系列游戏的时候大概知道,这个人的五围比较高,刚开始隶属于袁氏,而后来则是投曹弃袁,做了曹ā麾下的重臣。

    若是以历史角度来论述这个人,田豫的本领与功绩却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他辅助曹魏,在对待北境外族的战役与安抚中,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特别是他北征代郡,成山杀贺的功勋为魏国在北境疆域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为曹魏在北地的安宁与军政概要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当然袁尚前世时对历史的细节知道的不多,只是知晓个大概走势,但既然袁熙大力推荐的人,而且言语中又充满了深深地夸耀与赞赏,袁尚从内心觉得此人自然是个能者,必然不会有错,于是随即派人前往北平召田豫星夜前来辽东请教相询。

    公孙康恪守着白狼山险要,指挥手下兵马按兵不动,袁尚夺下了襄平,有待整顿又不急于进兵,双方的战事就这么暂时的搁浅了下来,袁尚和袁熙连rì来做的就是安排麾下士卒的ā练与养jīng蓄锐,张贴告示出榜安民抚慰城中百姓,顺便清点仓库整顿军需,说起来一件一件的头头是道,到做起来却是一件一件的麻烦的很,偏偏河北的擅政之士全在四州之地,一个也没有随军而来,所有的重担就全都压倒了两兄弟的身上。连续一段时间下来,只把两人忙活地焦头烂额,差点没把兄弟俩人给忙叨死。

    就在这样忙忙活活的情形下,田豫本人随着相召的使者来到了袁尚和袁熙的面前。

    田豫的年齿不大,望之只是三十许人,一脸收拾干净利落的整齐胡须,白净的脸庞。高高的鼻梁,略显平和的双眸,瘦削的面庞。似是可以用英俊两个字来形容。

    相貌硬挺,年纪轻轻又官居北平太守长使之职,又得到幽州州主袁熙的赏识。可谓是意气风发,但不知道为何,袁尚总觉得这位田豫的脸上透着一股愁苦的意味,他的眼神中全是迷离与惊慌,好像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神è,看起来非常的令人心奇莫名。

    “北平长使田豫…。。唉,见过主公,见过州牧大人!唉”

    田豫再拜见二人的时候,毕恭毕敬,礼帽非常。(。)不过不知为什么,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消极落寞的意味,好像眼前的袁尚和袁熙都已经躺在棺材里一样。

    袁尚见状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然后转头问袁熙道:“二哥。这位田先生就是您说的那位能人?他说话为何哀声叹气的?哮喘病么?”

    袁熙似是早有预料,低声对袁尚道:“三弟勿要见怪,田长使生ìng如此,天ìng低落,什么事都习惯往坏处想,但人绝对错不了。三弟不要太往心里去。”

    袁尚闻言恍然,点了点头暗道,原来是位消极主义者。

    抬手请一脸哭丧的田豫坐在下手的跪沓上。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袁尚笑问田豫道:“田长使,袁某此次请你从幽州赶来,乃是因为听说您智谋超绝,深明北境各处的地理环境,天候气象,民族风俗,因此心中有一点不解之处,特此想向您请教一下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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