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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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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见状眨了眨眼,接着不满的一拍桌案,清了清嗓子道:“怎么着?叫唤你们都不吭声,想造反啊?”

    “混蛋!”吕玲绮咬着银牙,从喉咙里嘀咕了一声,终究是碍于帐内众人的面子,没好意思过于大声。

    良久之后,却见终于是司马懿可着大脸造,率先出班,走上前来,将头探向袁尚,压着嗓音低声道:“主公有何吩咐,可否先耳语告知?”

    袁尚楞一愣,奇道:“为何非要耳语告知?”

    “看您那龌龊yīn损的表情,懿实在是怕将大家惊着,还是先笑声告诉我吧,我接受能力比较强。”

    袁尚四下瞅了一圈,接着无奈一笑,冲着司马懿招了招手,将他叫到身边,轻轻的一清嗓子,叽里咕噜的对着司马懿耳语一番。

    却见司马懿的脸è由白到黑,接着又由黑到紫,最后又由紫转绿,数秒钟之内,几乎变了八种颜è,跟变è龙似的,让人忍俊不禁。

    司马懿闻言,一个劲的摇头,悲痛yù绝的道:“主公,这。。。。这是人干的事么?您好歹也是四州之主,怎么可以做如此下流的事情,传将出去,您的威仪何在?您的脸面又何在?”

    袁尚微微一笑,接着很认真的说道:“所以啊,这件事才让你们去做,这样我不就有脸了?”

    “主公,您真是。。。。。”

    “真是义薄云天,对待下属体贴入微,臣为能有您这样的主公深感庆幸之!”

    袁尚闻言笑笑:“庆幸就庆幸,为何要咬着牙说?”

    “臣最近身体不适,得了痢疾,故而有些牙疼。”

    “现在的痢疾都长到牙上去了,这里厉害?”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牙上得了痢疾,并不稀奇。”

    “算了,别贫了,办差去吧!”

    “诺。。。。。。。。。。”

    

    当夜,从袁尚并州的大营之中,有几支彪军乘着夜è,悄悄的从营盘中飞影而出,在几名不同将领的率领下, 分别朝着冀州,青州,河南等地飞驰而去,其行甚速,其状甚影,不知所谓何故。

    数rì之后,由各地曹军探子打听来的奏报如雪花片子一样,纷纷积堆在了曹ā的桌上之上,上面的文笔虽不尽相同,但事件却如出一撤,内容都是在为曹ā叙述一个事实!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好些曹军的散股兵勇,打着曹ā的名头,四处毁坏民田,侵略草谷,再加上背后有人刻意渲染,已是引起了巨大的民众哗变!

第一百八十八章 张冠李戴

    曹ā派出散股兵勇,袭击袁尚在冀州的军屯,意图以此诡计来扰乱袁军的后方,分散袁军的指挥集中度,不想袁尚却是以暴制暴,派出赵云,司马懿,王双,吕玲绮,张燕,刘雄鸣,张白骑等数队人马,乘着夜è,各自率领麾下兵将,并带着前几次胜仗从曹军那里缴获的衣物旗帜,向着指定的地点急速奔去,并在各州各郡上演了一出出的闹剧……冀州邺城南五十里的某民田聚居处。

    王双蒙着面,打着曹军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兵勇践踏良田,毁田烧稻,疯疯张张的四下搞破坏,直闹得鸡飞狗跳,百姓哭闹。

    冀州本地的老村长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田野之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狠狠的拍着大腿哭嚎。

    “天杀的曹军!侵犯我河北地界不算,还毁坏农者耕田,滋扰百姓,这是存心不想让我们活啊!”

    那边厢,王双脸上遮着黑布,在一顿瞎折腾之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冲着围观哭泣的百姓高声大喝。

    “尔等都记住了,我乃曹司空麾下大将,许褚许仲康!今rì之举,就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尔等蝼蚁草芥,若是rì后再敢追随袁贼,下一次可就不光是烧几亩田地那么简单了!尔等好自为之!”

    说罢,呼呼啦啦的绝尘而去,留下一众百姓双目喷火。恨得直咬牙……青徐交界北段南洵黄道口百姓屯田处。

    司马懿蒙着面,打着曹军的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也在糟践良田农耕。

    青徐边境之地的老村长们,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田野之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狠狠的拍着大腿哭嚎。

    “我的个天呐!你们是不是傻啊?毁谁的田地不好,偏就来毁我们的良田!我等可是你们曹军治下的百姓啊!咱们是一伙人懂不?办损事都他娘的分不出个里外拐来!什么东西啊。。。。。。天杀的曹兵!”

    那边厢。司马懿脸上遮着黑布,神清气爽,牛逼烘烘的冲着围观哭泣的百姓高声大喝。

    “尔等刁蛮小民听着!去年税赋缴六取四。男丁三丁抽一,何等轻徭薄役,然你等村乡。却屡次拖欠税赋,拒交男丁,是可忍孰不忍,我乃曹司空帐下重臣,今rì特奉命来教训教训你等,让尔等rì后也好长个记ìng!休再行那拖欠之事!”

    青徐边间的老村长们顿时满面冤枉神è,高声叫屈道:“郭先生明断,我等村落之地,皆乃良民,壮丁赋税。从无半点疏漏,您今rì之语,实乃是天大的冤枉啊,您是不是弄错了?”

    司马懿虽蒙着面,但任谁都能瞧得出他遮布下面的趾高气昂。冷哼道:“放屁!我是谁?曹军军师大祭酒郭嘉!你也不看看我这颗充斥着智慧的脑瓜子,我他娘的会弄错?滚一边去吧!”

    老村长们yù哭无泪,依旧在据理力争:“郭祭酒,真弄错了!”

    “没错,我说没错就没错……黄河边南陈留北方百里之地。

    吕玲绮没有遮面,一脸的冷厉肃然。打着曹军的旗帜,率领着一众身着曹军服饰的士卒亦是在糟践良田农耕。

    兖州边境的老村长们一个个愁眉苦脸,臊眉耷目的看着吕玲绮率领的伪军在田地里好一顿折腾。

    半晌之后,老村长们皆无奈的长叹口气,问吕玲绮道:“这位女将军乃是何人?我等皆乃曹司空治下之民,不知哪里得罪了司空,竟惹来天兵毁田,还望这位女将军见教……吕玲绮冷冷的白了老村长们一眼,哼然言道:“没有什么理由,本姑娘就是看你们庄稼长得磕碜,帮你们整理整理,怎么,不行吗?”

    众位老村长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女将究竟是谁?毫无理由的毁了自己的田地还算,还用这么荒谬霸道的理由来敷衍众人?

    就冲这股不讲理的劲,此人在曹军当中,一定有着相当的地位!不好惹啊!

    为首的一位老村长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吕玲绮的面前,冲着她拱了拱手道:“这位女将军言语豪迈,气势不俗,欺负人欺负的如此霸气侧漏,想必在曹氏当中必然有着相当的地位,老朽不才,敢问将军乃是曹司空的何许人也?”

    吕玲绮冷然的扫了老村长一眼,双眸中寒冰如箭,顿时将他冻得直哆嗦,浑身颤抖,怎么止却也止不住。

    “我是曹ā他娘……各地闹的飞烟四起,曹军却没有放缓攻势,每rì都派大将出阵攻打黎阳,夏侯惇,张辽,徐晃,李典,夏侯渊等强将轮番出阵,rìrì猛攻,幸亏此刻的袁军已然整合完毕,全力固守,倒也是守的水泄不通,很是稳健!

    就在双方相持不下之际,曹军却是接到了消息,不但是河北之地,就连黄河两岸的交界处蹿出来好些曹军的散股兵勇,打着曹军各部将领的名头,四处毁坏民田,侵略草谷,惹得怨声四起,民众哗变,各处百姓的聚众闹事的案例比比皆是!许多地方官吏已是难以遏制,写出书信急向郡守上报求救,请求整治之法。

    消息传到曹军在黎阳的大营之中,差点没把曹ā气的吐血!

    “混蛋!”在看过各种各样的消息之后,曹ā恼怒的一脚踢飞了面前的桌案。咆哮着仰天怒道:“袁尚小子委实卑鄙之极,居然用此损坏我军名头的龌龊之法破孤的袭扰之计。。。。。他,他真的是本初的儿子吗?袁绍那个笨蛋,该不是家里的婆娘跟人私通,替别人美滋滋的养了个野种而不自知吧!”

    贾诩脸è有些发白,但依旧是那种状若无物的样子:“本以为是条妙计,不想反被敌军浑水摸鱼。借用我军的身份坏了名头,实在是得不偿失。。。。。此乃老夫之过,还望明公降罪。”

    曹ā摆了摆手。道:“文和勿要如此自责,此事并不怪你,实在是袁家小子不要脸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等的想象。。。。。。。混账东西!以我军战将的名头的去做此下作之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冒充孤之老娘?!我老娘去世许久,得罪谁了。。。。。。。他们竟然连死人也不放过!孤非宰了袁尚用他的头祭奠我娘亲的坟不可!”

    郭嘉摸着下巴,双眸幽幽的放着蓝光,道:“民心所附,实乃争天下者之必取!派兵袭扰冀州屯田之事,却也可再行,此计需得立刻搁置,另外派人前往各处,安抚州郡百姓,恢复被毁之田。以免事态扩大……话还没说完,却见营寨之外,大将夏侯惇匆匆忙忙的走进帐内,对着曹ā一拱手,道:“孟德。邺城方面的斥候发来消息,邺城的审配已是在大肆发放谷种,派兵协助百姓重新开垦荒田,并张贴出告示,言被毁之田农,三年内可免税赋……啪——!”

    夏侯惇的话还没说完。便见曹ā狠狠的一拍桌案,嘶怒的咆哮道:“袁家小子好生无耻!黑锅让孤来背,他去捡便宜装好人。。。。。我,我。。。。即刻传令,三军齐出,分兵两路,一路攻打黎阳,一路攻打袁尚高干,一rì之内,务必击溃袁军,生擒这无耻之徒!”

    随军而来的荀攸急忙起身谏言道:“主公不可如此过激!这般行事,只会中了袁家小子的下怀,诚不可取!如今两军胶着,若想破袁,非一两rì之功,咱们还需仔细斟酌行事之!”

    曹ā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冷眼扫了荀攸一下,嘶哑着道:“那你说怎么办?”

    荀攸闻言,没有答话。

    却是郭嘉起身,冲着曹ā深施一礼,道:“主公,上次帐议,郭某曾谏言yù破袁尚,需得施展奇计,否则定当元气大伤。。。。。。这几rì郭某rì思夜想,终于将这条奇计思虑得周全,现下即可施行,只是还需由主公应允揣测之后方可施行!”

    曹ā闻言jīng神一振,忙道:“是何奇计,可速速说来!”

    郭嘉微微一笑,面上挂起了诡异的笑容,道:“当初袁尚如何破的关中联军,今rì我等便用何方法,来破他的四州之众……冀州,邺城。

    此时以值盛夏,冀州虽有战事,但邺城之中的百姓却不曾受其喧扰,rìrì行事如常,平常百姓为生计往来奔走,世家望族rìrì饮酒吹笙,各行其事,各厮其所,倒也是一副欢乐升平的安宁景象。

    东南黄石大街的一处酒肆之中,郭图端着酒盏,满面通红,肮头披发,放声歌唱,尽显忧愁之态。

    这也难怪,自打被任命为使者前往青州半路被司马懿,赵云,逄纪,邓昶四人暗袭受重伤之后,回了邺城,郭图就不得不jīng心疗养。

    时间一晃竟经半载之多,其间审配,逄纪等人却没闲着,一个比一个快速的瓦解夺取的郭图手中所有的势力,再加上袁谭被生擒后关入邺城,身为支持者的郭图更是被袁尚以受伤为名,尽取郭图手中权利,如今他的伤虽以养好,但却实打实的成了一个赋闲之人,再无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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